「今天這裡的情況你已經看到了,不要問我的身份,我和你一樣至愛著這個偉大的國家,但是我們背負的命運卻不一樣。」思語仰起頭看了看天空繼續說道「國家的力量是龐大的,但是這種強大的力量卻不應該浪費在這種事情上,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
阮天張開了口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畢竟今天的慘況他已經看到了,雖然說自己不是國家最強的人員但也是能擠進前百的人員,自己好不容易才能存活下來,然而這一切卻只是一個開始,那麼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只要你們需要國家力量的,隨時聯繫我,我的聯繫方式你們也知道的,相信國家不久也會注意到這方面的事情的!」說完他轉身走開,孤獨的身影漸漸消失在朦朧的夜色中。
含笑而去的僧人的屍體被思語等人火化了,火舌四處飛濺著,卻見不到絲毫煙塵,也許大師的目的達到了,雖然他沒有讓心愛的人即使的回頭,但他已經付出了自己所能付出的一切,這足夠了。大師的屍骨火化之後出現了6顆佛骨舍利,思語分給四個人一人一顆,自己留下了兩顆,當然有一顆是給被妖女抓去的靈準備的。
祝幽小鎮在五條巨龍的崔擊之下面目全非,慘不忍睹,思語等人邁著沉重的步伐在整個小鎮中轉了一圈,夜的陰冷在悲傷的陪襯下變得更加壓抑。蕭小整個個人如行屍走肉般在小鎮上遊蕩著,那個偶爾會佔自己便宜也會逗自己開心的男人消失了,留下的緊緊是讓人看的見卻抓不到的回憶。
「有人在嗎?有人在就說話!」福財竭盡全力的喊著,然而回應他的卻是無盡的黑暗,整整一夜,沒有一個活人的聲音響起。終於福財整個人頹然的坐在了地上,等待著白晝的來臨。
太陽悄悄的在東方露出了頭,給這個殘破的大地一絲安慰與輔助。難熬的夜過去了,心呢,陰影卻不能被陽光平穩的抹去。思語開始回憶起往日的生活,那時的自己無憂無慮,可這一切也只能夠存在在記憶之中了。
福財繼續尋找著存活的人口,可他還是沒有找到,甚至是一個完整的屍體。就在這時福財感覺自己周圍散發出一股強大的能量。他匆忙轉身,就在這時一把發光通體透明的寶劍像他刺了過來。他匆忙的閃躲,劍體擦著他的胸膛而過。接著背後又有一股氣息傳來,福財瞳孔而其,才發現這裡這裡同時出現了五六個人,身體中都散發出不弱的能量。
「朋友,為什麼要對我動手呢?」福財停留在半空中問道。
「妖人,就是你們這些個妖人在才讓祝幽領地面目全非,我殺了你們這群混蛋!」說著也不管福財的解釋幾個人就向福財圍攻了過來,幾個人的實力本來就不弱,再加上怒氣沖頭。福財沒有辦法只好拿出血銅劍抵抗。
在他剛拿出血銅劍的時候,「住手!」一個人大喊一身,幾個盛氣凌人的年輕人瞬間停止住了手中的劍。
看到幾個年輕人停止住攻擊,福才也停止了攻擊,幾個人紛紛從半空之間落到地上。但明顯的可以看出來幾個人依舊是保持這警戒的姿態。
「年輕人,想必你一定是從昨天的激戰中有倖存活下來的的人?看來如今祝幽領地就要歸您領導了!」說著那個剛剛在喊住手的白髮老人跪在了福財的身前。其他的幾個年輕人看到這樣的情況也匆匆的跟這跪了下來。
福財哪裡經歷過這樣的世面,急忙把他們從自己的身前付了起來。有時候友誼就是建立的這樣簡單,只需要在一瞬之間。福財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對眼前的這幾個年輕人說了,但把自己接手管理祝幽領域的事情給隱瞞了下來。
「其實您沒有必要隱瞞的,從您手中的血銅劍我已經知道了您的身份,所以您也沒有必要隱瞞一些東西!」白髮老人片刻的歎息之後對福才說道。
福才也不再隱藏了,畢竟眼前這幾個人的實力不容小覷。如果真要至自己於死地的話根本就不需要在半途中停手,況且自己現在也並不知道關於祝幽領域的真正的秘密。於是福財把整個過程統統告訴了眼前的幾個人告訴了眼前的幾個人,只是把地下書庫的這一章節給隱藏了下來。
幾個人聽後臉上顯示出無盡的悲哀,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宗主竟然是因為愧疚而失去了戰鬥力最終葬送在了妖人的手中。更可笑的是這裡所的居民莫名奇妙的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牽引,被集中到了一起,並形成了一個保護膜,整個小鎮的居民才能倖免於難,急忙的被長老隱藏了起來。
「呵呵,」福財無奈的苦笑,「真是造化弄人,沒想到幾個經歷過無數風風雨雨的長者竟然就這樣帶著無數的悔恨與悲哀遠離人世,然而這一切竟然與他們無關,也許這就是天意吧!好了,現在我們就去看一下生存的居民吧!」福財說道,便跟著幾個人朝不願處的廢墟走了過去。那種神秘的力量究竟是什麼呢?福財一直在想可總是想不出個頭目來。
交接儀式是簡單的,整個祝幽家族也顯得空前的團結,畢竟悲傷的力量是強大的,家族的重建工作就這樣簡單的提上了議程。
赤裸女妖攜帶這靈走進了這個對她來說陌生的城市,一切對於妖女來說都應該是那樣的驚奇,但赤裸女妖好像對這一切都不是很感興趣,眼神之中有著淡然的悲哀,卻隱藏的很深很深,不輕易的讓人觸碰。但這一切又怎能逃過靈的眼睛,終究自己也隱藏自己不肯說出來的悲哀。
十幾天的接觸讓靈感覺到這個妖女不是那麼的冷血,並和自己有一種親近感,但終究是什麼原因靈也說不出來。終於赤裸女妖說話了:「有那麼多次的機會你為什麼不選擇逃離,難道你就不怕哪天死在我的手裡嗎?」
「哎呦,我的祖奶奶,如果您真要殺我的話就不用等到這一天了!」靈盯著眼前這個身穿現代服飾,盡顯女性高雅的祖奶奶級人物說道。
「呵呵,」女妖淡然一笑。「以後叫我淡情好了,以我現在的面貌如果你開口閉口的祖奶奶祖***叫著,人家會以為我是變態!」
「想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嗎?」淡情淺淺的喝了一杯酒,看了看窗外的月光又轉向靈問道。
「想又能怎麼樣,早知道自己命運不平凡了,不過自己又不願意去深究,難道這樣天無所想無所為的活著不好嗎?」靈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杯,看著其中蕩起的波紋冷冷的說道。
「只是有些東西是命中已經注定的,無法逃脫的,就像我一樣,我珍惜這些友情,愛情,親情,可終究這些東西毀壞在自己的手中,真是造化弄人!」說著這個自認為堅強冷漠的女人眼眶中竟然顯現出了淚花。
「不正是這樣嘛!我一直讓自己生活在混沌之中,我珍惜眼前的所有人,如果真有那一天,恐怕我什麼都會失去,一切一切我努力維持保護的東西。」有些事情只能憋在心裡不讓任何人知道,只不過沒有找到可以發洩的人,正如此時的靈。
「那麼你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和你身邊幾個人的身份了?」淡情放下手中的酒杯默默的看著靈。
「想知道卻又一直不敢知道,是不是很矛盾?只是心中早有了感覺一旦答案揭曉我會失去現在所有的一切。我沒說錯吧?」靈無奈的笑了笑對著淡情問道。
「算了,所有的罪過先讓我承擔著吧,就讓你等到答案真正揭曉的那一天吧!只不過壞蛋有壞蛋的苦衷,英雄有英雄的無奈!來,為兩個命運相同的人喝一杯!」淡情舉起了手中的杯對靈說道。
兩個酒杯碰到了一起,兩個人笑到了一起,一切都終結在這無言的酒中。
東方微微亮白,太陽的光輝金色光芒毫不吝嗇的照射著大地,所有的平凡人像往日一樣匆匆忙忙過著自己平庸且平淡的日子。靈和淡情漫無目的的遊蕩在在這個疲乏的城市中。
「一切看似這樣的美好,只是這樣的沒好卻不知道能維持到什麼時間!」淡情看著繁忙的街道說道。
「如果人人皆善心向上,那麼這個世界一定會比現在更加的沒好!」靈注視著感慨的淡情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