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他這樣的忽悠,其他的人的憤怒之氣再次被引了起來,紛紛拿起了手中的武器再次將這三個人包圍了起來。
福財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手中的血銅握緊了又鬆開,然後再次握了起來,鮮血順著他的胳膊,流向了劍體,點點滴滴,似哭如泣。
「算了,和你們這樣的人無論怎樣也講不出道理。記住你們不是死在我們的手中,而是喪生在那個人的陷阱之中!」福財擎起了血銅指向了那個挑撥離間的人,鮮血順著劍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我會用他的鮮血來為你們來超度的,但願你們來生能成為明白人!」說著他看著一旁的靈和胖子很狠的道「我們殺出去!」
靈微微的點了點頭,現在不能就這樣死在這裡,自己的身世還始終是一個謎題,薩滿所說的三界的變亂會因自己而起,這一切就究竟指的又是什麼。
一句話後,三個人背靠背站到了一起。聽到福財這樣一說,五大家族的人也不再顧及什麼所有的人都展開了最猛烈的攻擊。剎那間,各式的能量球奔向了這三個人。
三人緊靠在了一起將最脆弱的背部交給了可以互相托付生命的人,也攢足了能量進行守衛。飛馳而來的能量如從天而降的屏障將三人包圍了起來,並且越來越小,三人強行接下,「走!」不知是誰狂吼了一聲三道光影從屏障之中狂奔而出,紛紛衝進了人群之中。
福財一手舉劍,大開大合,所過之處血肉橫飛,草木無存。他本想這樣嚇走一旁的人,可誰知五大家族的人不但沒有後退反而更加的狂野。「為什麼!」福財大吼一聲,再次舉起了血銅衝進了人群之中,刀光劍影,遮天避日。終於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福財的全身也完全被血液浸紅。福財舉起手中的劍「來啊,來啊!你們不都不怕死嗎,你們不都是英雄嗎,你們就是***一群笨蛋,一群王八蛋?」福財憤怒的喊叫著。晶瑩的水珠從福財那惡魔般的臉上滴落了下來,沒錯,所有人都會認為那是激戰過後的汗水,恐怕只有福財自己才知道這是自己留下來的淚水。他不想造成這麼多的殺戮,真的不想,永遠不想。
「大家不要怕他,他一個人已經支撐不久了,我們那麼多兄弟都葬送在他的手裡,我們一定要為他們報仇!」那挑撥離間的男人看到眾人已有恐懼的面色,便站在遠出對著已經開始慢慢後退的人群憤怒的喊道。
「是嗎?那你們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能力啦!」不知道何時靈和胖子已經站在了福財的身後。
「我可以原諒所有的人,但是你——除外!」冰冷的話語一字一頓的從福財的口裡擠了出來。沒等五大家族的人動手,福財手握長劍向當在這卑鄙的男人衝了過去。瞬間所有的五大家族的人阻擋在了那卑鄙男人的面前。靈和胖子看到這樣的情況也緊緊跟了上去,守護住了福財的背部。
淚順著福財的臉旁不斷流下來。為什麼,為什麼?福財一遍一遍的問自己,手中的血銅已經失去了原有的金黃的光芒轉而覆蓋著濃重的血液。血銅,幾百年來,這已經成為了正義的守護之劍,在祖輩的手裡它曾經斬殺過多少的妖魔鬼怪。然而就是造福人類的劍,今日竟然成為了為這本來就不是太美好的世界再度製造冤魂,挑起災難的劍。
母親,對不起。我沒有答應,不讓這聖潔的血銅之劍沾上平凡人的鮮血。原諒我,我不可以看著身邊的人就這樣默默的死去。雖然他們沒有對我說過什麼,但是我早已經知道就是眼前的這兩個人還有那個已經消失了蹤影的女子承擔的遠遠要超過我使命。他們不能就這樣默默無聞的死在這裡,我也不能,我要和他們一起,幫助他們來完成。
想著這些,福財衝進了那阻擋在福財面前的人群中。哀號,慘叫,憤怒一聲聲悲慘的聲音從這人群之中傳了出來。靈和胖子已經殺紅了眼睛,舉手投足毫不留情。那些五大家族的人也一樣,完全忘記了自己的生命,宛如敢死隊一樣不顧一切的衝過去。血液伴隨著汗水淚水在這場殘酷的鬥爭之中肆意的流淌著。血液的溫度,汗水的熱度,淚水的真度在這場夾雜著欺騙,真誠,殘酷,使命,報復的爭鬥中緩緩流入了地下,升入了半空。
快了,就快了!福財一遍一遍的對著自己說。福財的眼神中透露著憤怒凶狠的眼神,如果沒有他,今天的一切就不會發生,沒有他,自己就不會違背母親的誓言,沒有他,自己就沒有必要殺死擋在眼前的這些愚昧的人。我要殺了他,殺了這個讓自己成為罪人的人,誰也不可以阻擋,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阻擋的人都要死在自己的血銅下。
正如福財自己對自己說的一樣,他凶殘,他冷酷,他已經沒有了人類的特徵,他完全成為了一隻受傷後要進行報復的野獸。是的,阻擋他進行報復的人都要死。舉劍,拚殺……在他的面前已經見不到完整的完整的軀體。沒有人敢正視他那血紅的面龐,更沒有人敢直視他那沒有任何生機的泛紅的雙眼。
是的,所有人都停止了攻擊,包括靈和胖子。靈看著眼前這慘烈的場面,微微皺起了眉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長這麼大他從來沒有見過哥哥這樣,即使是在和惡鬼進行鬥法時,他也不會把事情做的太絕,可眼前的景象,這些活生生的生命竟然被哥哥這樣的對待。
「讓開!」福財看著那些依舊擋在那卑鄙的男人面前的停止了攻擊的人冷冷說道。即使是五大家族的人也再也經受不住這地獄一般的折磨,紛紛的給福財讓開了道路。
「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福財脫著手中的血銅邊走邊沒有任何生機的說道。
本來茂密蓯蓉的樹林在這一場戰爭中被移為平地。肅殺,沒有了任何生機,聽不見鳥語,聞不到花香,只有眼前著凌亂的屍體和鮮紅如河的血液。還有這個被仇恨充滿胸膛的男人。
「他們不是我殺的!是你,是你!你不但殺死了他們,還要將殺人的罪名完全推卸給我!你認為這樣你就能夠解脫了嗎?不,不可能!你會一輩子內疚,你一輩子都會沉浸在今天的這場殺戮之中,你永遠都不會得到解脫!」那卑鄙的男人看到福財握劍來到這裡,不但沒有後退,反而首先發起了心理攻擊。
聽到這,福財的腳步一下子停了下來,整個人開始漸漸的戰慄了起來。「我殺了他們,我殺了他們!「
「不,哥,不要聽這卑鄙的男人胡說,這完全都是他的陰謀造成的。真正的罪魁禍首是他!我們都是受害者!」看到這,靈匆忙趕了過去,站在福財的身旁說道。
「去死吧!」靈大吼一聲,一把靈劍出現在了靈的手中,接著向眼前的男人刺了過去。
「白木之盾!」剎那在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身前出現了一塊平整的木狀盾牌,將靈從體內散發出來的靈力之劍擋了下來。
「不會的!我的靈力之劍竟然這樣就被年個輕易的擋了下來,雖然說我的修煉尚且不足,但是也不會被一塊破木頭給擋下來!」面對著這個從半空之中飄落下來的紅衣女子,靈收起了平時小痞子的架勢,露出了不可置信的面色。
可誰知眼前這高傲的女子竟然完全漠視靈的存在。「殺人償命,明明是你們這些邪惡的道士殺死了我們五大家族的無辜之人,還死皮賴臉的將罪惡推倒我們的身上。今天你們誰也別鄉、想活著離開這裡。」
在高傲的史湘的眼裡根本就沒有將眼前的這三個人放在眼裡。沒錯,在五大家族裡史湘已經就成為了新一帶的領導者,每天都受到別人的吹捧。這區區的三個人又怎麼能被她放在眼裡。
「師姐,都是我無能,才讓這幾個人殺死了我們那麼多的兄弟。況且這三個人的勢力也是很強的。師姐,小心點我怕你一個人不是他們的對手!」那卑鄙的男人看到史湘的到來,趕忙湊到了史湘的面前,繼續挑撥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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