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呢若是想清閒便大可以什麼事都不管就好比蘇凜如果什麼都不像他也可以簡簡單單的玩遊戲可是若真是煩惱起來那就是周圍的人會遭遇什麼好像都需要自己操心就好像孽如妖如今其實不管了也不管了最多是他受點委屈可是要管的話牽涉到蘇藍的計劃凡事便都要仔細的計算。
直接派人去打招呼是不行的那將意味著告訴其他人離開了蘇藍他對遊戲外的事情有著很好的掌控能力雖然如果他真的想知道還是有辦法知道不過那並不符合其他人對他的印象很容易打草驚蛇。
蘇凜並不打算改變別人對自己的印象單純的、被寵壞的孩子是不需要考慮太多問題的也只有這樣孩子才不會讓人覺得有威脅也只有這樣他才不會給蘇藍帶來任何的負擔——在錯誤的估計了他的力量之後又怎麼可能真的把他把握在掌心?
冬狩不在玖曜留在店裡幫忙不得不說作為一名店員來說他實在是太不合格了不但數次弄錯了價格還險些和斤斤計較的客人吵起來結果無奈的蘇凜只好將他留在店裡整理倉庫當然他所整理的部分也是另外隔出一區除了白色裝備可以直接上架其他都需要等日後冬狩回來再做檢查。
「那個傢伙平日裡就做這些事情麼?」到了晚上打烊地時候。幫了一天倒忙的玖曜忍不住出聲問道聽起來似乎很簡單的事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做起來卻那麼難明明只是給裝備標價而已可是這卻必須非常清楚玩家地需求和裝備的稀有性——別的不說光是那些低級裝備到了他的眼裡就只有一個名字那就是——「垃圾」。
「是啊。(&)」蘇凜笑了笑。他對遊戲中的物價並不是很清楚所以做起來稍微有些吃力好在來店裡幫忙的npc已經被冬狩調教出來了一些白色裝備的出售還是沒有問題的只是那些優質和精良擠壓太多地話就只能批給龍狼和蘇墨了呢!
「真是……瑣碎的工作啊……」玖曜輕歎著搖了搖頭這些事情交給他的話他是絕對做不來的別的不說。光是這種細碎程度就足以要他的命了——他在現實裡可是蘇藍的金牌打手做的最複雜的事情也不過是設計暗殺罷了。
「各有所長嘛。」蘇凜以為他是受了打擊了不由的出聲安慰「要是讓阿狩做地位置他肯定也會覺得做不來的唔……也不一定我總覺得那個傢伙是全能型的……」回想起來冬狩的身手似乎也很不錯的樣子……
「那傢伙雖然單一的技能不如我們不過如果評定綜合實力的話他的能力卻是最高的。如果說我們所有人被拋到一個陌生的環境裡如果說最後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那無疑就是他了。」
「你也不行?」聽玖曜這麼一說蘇凜不由地好奇了起來。
「如果是叢林或者沙漠那樣很惡劣的環境下。興許我可以不過萬一要是我被丟到一個鬧市裡……」玖曜苦笑著搖了搖頭過去的記憶與他而言並不是什麼好事而且對於人很多的地方他地內心至今都留有一絲恐懼。
「說的也是。」蘇凜沒有聳了聳肩「你晚上下線麼?」他撕扯著面前的蛋糕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老實說。他也就這點兒做甜食的手藝能拿出來見人了「如果不下線的話。阿狩的房間留給你好了。」
「不我得下去白天還有事情要做殿下也該回來了順便也看看有沒有阿狩的消息。」玖曜笑了笑「明天早上我會再上來地你要是閒著無事地話不如想像我們去哪裡找城比較好……」說要找三級城市他們可是找了一天都沒找到……
準確的說是沒有找到地下城市地入口在哪裡——蘇凜是找到了城市的遺址可是如果找不到入口的話光有遺址也是沒用的——總不能站在被泥巴埋起來的土地上宣佈「這座城是我的」吧!真這麼幹的一定會被當成傻子……
「好……」蘇凜無所謂的應道大不了他待會去查系統設置麼……不過光知道設置是沒用的地下城的入口可是相當的小而且還是在幾個坐標上隨機出現的大概一兩個小時換一次吧不管怎麼說找地方守個幾天才是關鍵……
玖曜從遊戲裡退了出來爬出遊戲倉總算是鬆了口氣蘇凜看起來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頹然只是看著他焦急的樣子覺得有些有趣印象中那不是個會擔心人的人不過蘇藍說他們並不瞭解蘇凜或許他是對的。
「玖曜大人殿下找您!」門外熟悉的聲音來自於青兮他們雖然不長見面但是這點記憶力他自忖還是有的。
「我馬上就過去。」玖曜急忙應道該清洗的已經清洗完了短時間內蘇藍是用不上他的能力的所以這會兒叫他應該是有冬狩的消息了。
蘇藍很隨意的坐在臥室的地板上背靠著巨大的落地窗合著眼神色安詳「你來了」他沒有睜開眼睛卻依舊在第一時間現了走進來的玖曜「阿狩找到了現在人在隔壁房間沒受什麼委屈只是被關了兩天罷了他的精神狀態不太好你安撫他一下然後讓他早點休息。」
蘇藍並沒有提遊戲的事情因為冬狩的狀態並不適合進遊戲在家庭醫生來替他做過全身檢查前他是不會勉強他的雖然蘇凜是他重要的兄長但是冬狩也同樣是他的朋友而且這對蘇凜並沒有什麼損……
在沒有光也沒有聲音的屋子裡被關了三天出來之後只是精神有些萎靡不振而沒有絲毫的錯亂已經很了不起了不過說起來這和亞人類的意志更堅韌也有關係換做普通人的話恐怕幾個小時都堅持不下來。
玖曜推開蘇藍臥室隔壁的房門從房間的位置就可以看出每個人在蘇藍心中地位換做不相干的人說什麼也不會被安排到距離他那麼進的地方對門是為蘇凜保留的房間可惜那位大少爺討厭成為焦點從來都沒有住進去過。
「玖?」冬狩裹著毯子蜷在床頭聽到開門的聲音微微轉動了眼珠然後有些疑惑的望著進來的人「你怎麼過來了?」
「殿下讓我來看看你。」玖曜坐到床邊伸手拉開了冬狩身上的毯子確實並沒有受傷這讓他稍稍鬆了口氣他的樣子看起來到沒什麼只是精神不太好「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就好好休息幾天吧安然不會在意的呢……」他喜歡叫蘇凜安然這樣的話後面不用加少爺聽起來也更加的親切。
「我想進遊戲……」冬狩輕聲的說道他微微的縮了縮身子外面的世界讓他毫無安全感也許只有進入遊戲只有待在蘇凜的身邊他才能夠感覺到一絲的平靜「你幫我去和殿下說好不好?」他拽著玖曜的衣角有些期待的說道。
「嗯我去說。」玖曜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總覺得不答應他他就會哭出來的樣子。
「給我個理由。」蘇藍清淺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看著冬狩「告訴我你一定要見到凜的理由。」他坐在玖曜讓出來的位置上強制性的將冬狩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我、我害怕……」冬狩帶著哭音的小聲說道緊接著他便被蘇藍拉進了懷裡溫暖的手掌貼著他的後背讓他漸漸的安靜下來其實誰都沒有關係他只是希望有人能夠抱著自己讓自己不會再感到那麼不安。
「現在會覺得好些麼?」蘇藍溫和的問道雖然他很少關心他們甚至有些時候還很嚴厲可是卻絲毫沒有疏遠他們的意思他小心的扶著冬狩躺下也不去拉開他始終捏著他衣角的手反而是很親暱的摸了摸他的額頭「睡吧我等你睡著了再走。」
「嗯。」冬狩低聲的應著很快就沉沉睡了過去。
玖曜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蘇藍的臉他忽然覺得也許冬狩並不單純只是被關了幾天從蘇藍臉上疲憊的神情來看顯然是出了大事「殿下您……」想說什麼呢?分析事情並不是他的專長他除了越幫越忙好像起不了任何作用。
蘇藍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怎麼捨得用腦子了?」隨即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上床頭「阿狩聽到些消息不過還不能確定他的判斷不過頭痛倒是真的你也不用知道了省的跟我一起頭痛反正你就是想幫忙也幫不上。」
不過那個消息……希望不會是真的吧……畢竟那只是在黑暗中聽到的而且另一個人的身份也還不能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