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們擁有佛像部件四件,佛頭,佛像雙臂,佛身上半部,推測其餘部件還有三到四件左右,已經確認的有兩件分別在日本軍部手上和美國太平洋艦隊處,其餘兩件則不知所蹤。」
楚軒邊看著桌子上的三件佛像部件,邊對著銀色金屬片說道。
這三件佛像部件分別從國內兩大黨派處獲得,因為結盟的成功,再加上張恆,王俠他們在上海與對日戰場上顯露了實力,一番威逼力誘後,終於迫使這兩個黨派交出了這三件佛像部件,當然了,楚軒也同樣付出了些必要的東西,比如分別給予兩個黨派足以補償虛空飄浮技術的別的武器技術,這才將佛像部件給拿取了回來。
銀色金屬片另一邊的人是王俠,他此刻正駕駛著綠魔滑板飛行在大海之上,他現在的任務就是追上已經快到美國海域境內的美國太平洋艦隊,這是昨天才從國民黨處得到的情報,那就是佛像部件在之前的日子裡,國民黨政府已經交出一件給予了美國,除了可以得到大量的戰爭貸款以外,一大批戰時槍械也將由緬甸方向運入中國,以國民黨政府的正面對日作戰,也可以說是佛像外交了。
王俠忽然在金屬片另一端好奇的說道:「對了,楚軒,你不是讓程嘯去向東北那裡當使者了嗎?對於日本這樣的國家你都可以嘗試著與其商談,或者說威脅吧,那麼為什麼會對還是我們盟友的美國那麼決絕呢?不過美國暗藏的打算是什麼。畢竟現在地美國是和我們一起抗擊軸心國的盟友國啊,一句話不說,直接將太平洋艦隊給全滅了,這樣的事情會不會太過分了些?」
「不是和我們一起抗擊軸心國。」楚軒想了想說道:「王俠。你總是沒有把想法給扭轉過來,我已經提醒過你好幾回了,這個世界不是我們的世界,而是一個和現實世界近代歷史很相似地世界,所以你把私人感情投入太多實在是愚蠢得很,在我眼裡看來,這個世界的日本,美國。甚至是中國,僅僅只是國家的名字和扮演的角色不同而已,至於為什麼會選擇與日本商談佛像部件,而直接滅掉美國太平洋艦隊的原因有兩點。一,我還沒有確認日本有幾件佛像部件,有的話,那些佛像部件藏在那裡?二,相比之下,美國對我接下來的計劃威脅更大。」
「對你接下來的計劃威脅更大?接下來地什麼計劃啊?」王俠心裡更加奇怪了,他繼續問道:「第一個原因我還想得通。畢竟需要知道那些佛像部件的位置,接著才能下手攻擊,否則萬一將佛像部件也給一起毀滅了的話。就真是糟糕透頂了,但是第二個原因呢?你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啊?」
楚軒也沒有絲毫不耐煩,他依然是用那種平常地淡然聲音道:『i、J辱中國變成我們的武器裝備後勤基地的計劃啊,相比於一定會戰敗的日本而言。美國對我這個計劃的威脅更大,按照我們所知道的歷史進程而言,美國需要一個落後不發達的中國,這才符合他們地國家利益,當然了,中國也不能被日本或者別的國家所佔領,這才是他們為什麼援助我們的原因,既然這個國家在二戰中得利最大,未來也肯定會壓制我所選擇地後勤基地,那麼為什麼不從一開始就將其擊敗呢?」
王俠愣了好半天,他才突然急急的說道:「但是現在美國和中國是盟友啊,你這樣做的話,不是讓中國陷入在了兩難境地嗎?不,應該是絕望的境地,換句話,你這樣一來,完全是得罪了同盟國和軸心國雙方勢力,別說什麼戰後地勢力分配了,連二戰和眼前的日本都無法解決,中國就真的是……」
楚軒歎了口氣,他說道:「我已經提醒過你很多次了,這個世界不是我們所在的那個世界,換句話說,我們又何必遵守原本歷史的進程呢?而且你還有個印象一直沒有糾正過來,那就是我們的實力比這個世界的實力高了不止一個層次啊,比如,以前的你可曾想過一個人就去全滅了美國太平洋艦隊?同樣的,我的目的很簡墮,一個安定和富有的後勤基地,所以我不會在乎這個世界的情況如何,如果美國阻擋了這個目的,就滅掉美國,如果日本阻擋了這個目的,就滅掉日本,如果全世界阻擋了這個目的,我不介意製造大量微型核彈滅掉全世界,懂了吧?不要去想得太多,當你有足夠的力量時,完全可以不在意任何事情,只需要一心一意的以力破巧就行。」
「這件事我大概明白了,只是另一件事……」王俠點點頭,他繼續奇怪的說道:「雖然你口口聲聲的把我們稱之為憤青……但貌似你自己的行為比我們更加。髓青得多吧?」
楚軒冷笑了聲道:「凡人的智慧……所謂的憤青,在意的並不是其行為如何,而是在於其言論,懂了吧?如果我可以說到做到,想滅那個就滅那個,這就不是憤青,只有那種本身做不到,只會誇誇其談會如何如何的人才是所謂的憤青,這就是其中的差別……就這樣吧,你的任務必須要完成,潛入美國太平洋艦隊,找到佛像部件,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使用我給你的控制儀器也行,強行毀滅整只艦隊也行,總之,明天的這個時候,我要看見那一件佛像部件!」
王俠默默應了一聲,他接著就將銀色金屬片給關閉了,而楚軒等到王俠將那銀色金屬片給關閉了之後,他這才拿起了桌子上的那三件佛像部件,非常讓人奇怪的是,這三件佛像部件並不像佛頭那樣古樸歸真,相反,這三件佛像部件看起來耀眼炫目得多,非金非木的材質,在其外表刻印著數不清楚的符文圖像,而且這些符文圖像呈現一種奇特的淡金色,隱約在其體外,彷彿流水一樣不停閃動著,難怪那些軍閥和外國組織會只拿佛像其餘部件,而不拿走佛頭了,光看這外型就足以讓人知道這些東西並非凡品了。
楚軒又仔細看著了這些佛像部件的連接處,看起來一點不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切開,或者是直接扯開的痕跡,反倒有些像是某些器具間的齒輪結合一般,換句話說,這佛像可能一開始就已經是好幾個部件的結合,即使這些國家勢力不來搶奪佛像部件,它也依然會被分為好幾個部分,總之可能從一開始就已經決定了這佛像可能會被分為好幾個部件。
(……如果說佛像被分為幾個部件並不是西方聖人們搞的鬼,那麼他們究竟是在什麼地方埋下了伏筆呢?莫非是將初號神『昊一』給大幅度提升了實力?有這個可能,但是可能性極低,畢竟東方的聖人一直監控著他們,若是必死的佈局和改變,他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如此說來,除了要害我們性命以外,西方聖人們最希望的第二件事就是……)
楚軒邊想著事情,邊用手輕輕撫摩著這些佛像部件,想到這裡時,他這才默默抬了一下眼鏡放下了佛像部件,接著又走向了那一大堆彷彿無窮無盡的情報文件中。
(……如此說來的話,東方的聖人和東方的修真者們,他們也並不像是文件中提到的那麼和諧,雙方都是心懷著鬼胎……唉,這次支線劇情可能終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如果西方聖人真的是將伏筆埋在那個地方的話,那些無窮價值的修真功法,又或者是巨大潛力的文件記錄,這些東西可能一份也得不到了……真想殺掉那些個聖人們……)
楚軒本是個沒有任何感覺與感情的三無男人,只有一個時候才會例外,那就是對於未知的探索時,無論是未知的知識,還是未知道的神奇奧妙,這一切都會讓楚軒陷入到一種莫名其妙的狂熱境地裡,比如此刻的他,竟然會在心裡產生要殺掉那些聖人們的想法……如果被中洲隊其餘人知道了,恐怕除了吃驚以外,更多的應該是驚恐了吧?如果說中洲隊的隊員們最恐懼什麼的話,除了未知以外,那就只剩下讓楚軒惦記著了……事實上這兩者應該有著異曲同工之處才對,都是那麼的讓人恐懼……
「噗!」
飛行在綠魔滑板上的程嘯忽的打了一個噴嚏,他馬上就東張西望了起來,在他身邊十多米外飛行著的張恆頓時大聲問道:「程嘯,生病了嗎?以你的身體素質還會感冒和寒冷嗎?」
「不,這不是普通的寒冷。」程嘯馬上否認道:「這種全身發麻,腦袋前的松果腺不停跳動,還有我的脊椎連著尾椎骨一起顫抖,沒錯,這種感覺……有很大可能是楚軒在惦記著我啊!」
張恆聽得愣住了,好半天後他才又好氣又好笑的低聲笑了起來,笑了幾聲後,張恆認真的說道:「且不說你的感覺准不准,我倒是想問一下了,楚軒惦記你什麼呢?難道你之前做了什麼讓他痛恨的事情了嗎?沒有的話,現在你也乖乖的來到東北了,難道他還要讓你做什麼事不成?」
程嘯誇張的搖著頭,他邊搖頭邊說道:「沒那麼簡單,總之我的敏銳感覺肯定不會出錯!這事一定和楚軒有關係……」
看見程嘯還要嘮嘮叨叨的說下去,張恆連忙岔開了話題道:「東北已經到了……程嘯,按照之前我們所商量好的那樣,你去和日本軍部碰面,我在離你一百里以內隨時待命,有任何情況都以銀色金屬片隨時聯絡……放心吧!我一定會保得你安全,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