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決定了帶上沉睡的團隊成員一起去到中國,那麼眾人也不遲疑,在看到楚軒又多拿出了一台綠魔滑板後,鄭吒獨自駕駛了其中一台,而其餘人依然是兩人乘坐一台綠魔滑板。
「……這麼說起來,你真造了十五台綠魔滑板?只要有機會的話,每個人都可以自己駕駛一台綠魔滑板了?」鄭吒飛在離楚軒並不太遠的地方,他邊飛邊好奇的問道。
楚軒坦言說道:「是的,因為從天神小隊那裡得到了大量的材料,在製造魔動炮時消耗了一些,綠魔滑板消耗了一些,現在剩餘的材料也並不太多了,不過隨著我們團隊成員的實力提升,這綠魔滑板作為單兵作戰最重要的工具之一,只要開啟了基因鎖的人都可以使用,所以必須要做到人手一台為好。」
鄭吒奇怪的問道:「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目前為什麼不將綠魔滑板拿出來給他們熟練一下呢?」
楚軒搖搖頭說道:「剩餘的綠魔滑板和我們現在使用的綠魔滑板有些不大一樣,那幾台綠魔滑板是戰鬥裝備,速度比現在的綠魔滑板快了近一倍,平均可以達到一千七百公里的時速,使用噴電系統後更是可以達到四千公里的時速,只是這樣的綠魔滑板所使用的材料和我們現在使用的綠魔滑板有些不同,速度固然是快極,但是卻非常消耗能量,即便使用你的內力去填充那綠魔滑板,完全充能完畢也只能使用兩個小時而已,所以相比之下。平日裡還是使用這普通綠魔滑板的好。」
鄭吒點點頭也不再多問,反正楚軒基本上還是很有些自制力的,特別是對於武器或者是團隊戰鬥而言……當然了,這種自制力是相對地。在某些時候或者某些人眼裡,楚軒這種自制力可以用瘋狂二字來代替。
當眾人從死者之都回到了廢棄旅店處時,這裡依然是和離開時一樣沒有任何人來,只不過眾人飛回開羅的舉動太過囂張了些,以至於地面上的士兵都已經看見了他們,可能要不了多久就會有飛機前來攔截,當然了,這個時代的飛機根本就無法追上綠魔滑板地速度,眾人真正擔心的也僅僅只是誤傷而已。
「有龍晶項鏈的存在,在這個時代裡基本上可以作為無敵的代言詞。當然了,不能陷入到大量軍隊的包圍之中,也不能被近處用利器殺傷。總之為了預防萬一,還是要時刻注意保護這些沉睡著的團隊成員。」楚軒在每個沉睡著的人身上都放了兩塊龍晶項鏈,他接著才對其餘人說道。
「如果是怕受到牽連的話……」鄭吒從地上拿了幾塊小石頭起來,他笑著說道:「這樣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幹什麼?」張恆站得離他最近,馬上就好奇的問道。
「打飛機……」
鄭吒打飛機的想法並沒有實行。在眾人將沉睡地團隊成員放進飛艇籃裝置裡後,綠魔滑板以這個時代難以想像的速度將眾人帶離開羅,而這個時代的飛機怎麼可能追得上綠魔滑板地速度。不多時,綠魔滑板已經帶著眾人飛離了開羅城外極遙遠處了。
這一路行來,眾人的情緒都漸漸高懲了起來,一是隨著鄭吒的復活,中洲隊再也沒有處在楚軒那強大的壓力之下,所以其餘人員也都有說有笑起來,而且這次的目地地是舊社會時期的中國,也即新中國成立之前的時代,又是處在了抗日戰爭最激烈地時期。這個時候回去中國,眾人都有大開殺戒的想法,再有就是這個時代的科技水平,幾乎是殺不死擁有龍晶項鏈的眾人的,與其把這次行動當成是支線劇情,倒不如是次回顧過往的旅行更好,所以此系總總,讓眾人一直以來緊繃的神經都慢慢放鬆了下來。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我為什麼覺得楚軒你正在計劃著什麼一樣呢?」鄭吒坐在綠魔滑板上,他問向了離他不遠的楚軒。
「沒有計劃著什麼。」楚軒邊拿著一疊文件看著,邊頭也不抬的說道。
(騙人……)
鄭吒和其餘團隊成員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從楚軒上了綠魔滑板之後,他就拿著一疊文件在那裡仔細研讀,雖然眾人都接過那疊文件看了看,但是非常遺憾的是,這疊文件竟然是用一種奇怪的密碼文所寫成,無論怎麼去想,楚軒拿著這疊文件的舉動實在是太可疑了。
(聽張恆他們說,楚軒似乎將魔動炮也給帶來了……他想幹什麼啊?莫非打算將日本群島給轟平?)
鄭吒心中思量不斷,但是想來想去也沒有辦法阻止楚軒,莫說是阻止了,連他想幹什麼都不知道,這樣的情況從認識楚軒就已經開始,雖然一直都想要去改變什麼,但是久而久之的適應,到現在為止已經漸漸的快變成習慣成自然了,也真不知道是悲哀才好,還是慶幸才好……慶幸楚軒是自己人。
(這個玩笑真不好笑,居然已經把被他算計當成習慣了,這叫個什麼事啊……)
鄭吒坐在綠魔滑板上苦笑不止,隨即他就看向了手中的小石子,這小石子並不太大,只有半個手掌大小,只是街邊隨時可以揀到的普通小石頭,而隨著鄭吒將內力輸入到了這小石頭裡,這塊石頭竟然變得了晶瑩光滑起來,看起來似乎就像是用什麼東西將其外表磨平了一般,這還沒完,待到鄭吒向著石頭輕輕吹了口氣,這塊小石頭竟然被一口氣吹得了粉碎,或者之前就已經是粉碎了的,這一口氣的吹動下,就這麼變成了粉末狀慢慢飄散開來。
直到這時,鄭吒忽然單手一招。他體內的真元力猛地被調動起來,在那些粉末完全飄散不見之前,真元力已經擴散到了他身邊數米範圍內,將石頭的所有粉末完全吸納在了手掌中。隨著真元力的不停消耗,那塊石頭又重新變回了原來模樣,彷彿之前被弄成粉末的情景都只是幻覺一般,而鄭吒也若無其事地將小石塊給拋向了綠魔滑板遠處。
(……這下是徹底入微了,但是距離發揮第四階中級的最強力量還有一小段距離,而且基因也有些問題,體內的基因最好的平衡度果然是變成複製體的那個模樣,但是那個模樣最適合發揮的力量是血族能量,壓縮之後形成魔力,而不是內力壓縮之後形成真元力……看來還是要從龍族基因方面下手才對……)
鄭吒不停的思索著心裡的事情。想著想著,這才發現眼前一片金光瀰漫,不知何時已經是黃昏了。而此刻眾人還在飛越中東地區,離中國所在位置還很有一段距離……
(是啊,要走的路還有很多很多,雖然已經越過了最大的難題,但是要戰勝他……我還有很多地路要走啊……)
隨著時間的推移。中國所在的亞洲地區也漸漸陷入在了黑暗中,此刻已經是晚上時分,在這個時代而言。晚上時分就代表著一天地結束,當然也有著例外,全世界少數幾座大城市,或者是一些激戰的戰場,或者是通宵制訂作戰計劃的軍營,這些個地方卻是通宵明亮,不存在什麼一天結束之類的事情,中國的上海,或者說東方地上海就是這樣一座不夜都市。
抗日戰爭時期的上海……此刻的上海灘……
「丁力先生。這位就是駐上海軍區第二軍中佐康雄小次郎,中佐大人,這位是上海灘最有實力地幫派,青幫的老大丁力先生。」
在上海某間歌劇院的豪華單間中,一名看起來略微文弱的中年男子正聚精會神的看著台下的歌劇表演,而在他旁邊則站著一名頭髮梳理得整整齊齊,打上了發油,連一根亂叉的頭髮絲都沒有的眼鏡青年,這名青年正一句話一低頭的對著旁邊另坐地一名軍官說道。
這名軍官穿著一身日式軍服,軍服上的軍銜表明了這是一位校官,而他看起來居然才二十七八歲的年齡,也算是名少壯派的軍官了。
名為丁力的男子看也不看二人,只是淡淡的說道:「你們是第六批來找我的人了,中佐先生,還是直接說出你們的來意吧,我時間忙,禁不得你們這樣來浪費。」
那個發油眼鏡男馬上就做出一副要發火的模樣,而素年軍官卻向他擺了擺手,這名青年軍官竟然向著丁力微微一低,這才說道:「來打擾先生實在是抱歉得很……」這廝一開口竟然是流利無比的漢語,而且還帶著一絲京片子的味道,若不是他穿著日本軍服,無論怎麼也都像是個中國人。
……自既然先生時間緊,那在下也就直話直說好了……佛頭,十億日元,或者可以換成等價值的黃金,如果先生覺得拿到這筆錢在中國會很不安全,那我們也可以為先生提供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的身份證明,我大日本帝國,德意志帝國,甚至美國……只要先生願意,天下之大何處都可去得。」
丁力微微搖了搖頭,他這才說道:「姑且不論我知不知道佛頭的所在,你知道我是怎麼回答之前五批客人的嗎?」
康雄小次郎愣了一下,他好奇的問道:「請問先生是怎麼回答的呢?」
「我丁力這一生壞事做盡,出賣合夥人,逼良為娼,買賣軍火,倒賣毒品,甚至是販賣人口,我丁力知道自己的命,天生下地獄的人……我丁力一切都可以賣,連我和我爹媽的命都可以賣……唯獨只有一樣東西我不敢賣,我他媽永遠不賣國!」
「我是這麼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