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都下了車看著遠處那車禍地方的山崖下冒出的滾滾黑煙我把手伸向池方平:「方平有煙嗎?來一顆!」
池方平看看我遞過來一顆煙又給我點著了我抽了一大口嗆得直咳嗽欣雨忙給我槌著後背又摩挲了半天我的前胸然後跑到車裡拿出一瓶純淨水一面打開讓我喝一面搶下那剩下的大半截煙扔進山溝然後說:「方平你開車吧我們走路不急穩穩當當地開咱們就當出外旅遊了!寧寧你坐前邊吧我得讓他靠著姐瞇一會兒了他昨天可能是沒休息好我得哄他睡一覺!」
寧寧憋著笑一捅池方平池方平跨進了駕駛位寧寧也坐到了前邊池方平把車向前開了一段然後停了下來。
我笑了心裡暗道:「寧寧這小丫頭學的善解人意了!她知道我肯定有話要和欣雨說而且明白我是故意把那兩車人送進了鬼門關!」
欣雨拿出小手絹給我擦了擦臉上的汗拉著我的手坐在路邊讓我的頭枕在她的腿上然後輕聲說:「說吧為什麼飆車?你給我一個可以接受的解釋!」
我淡淡地說:「你知道我為什麼在房間裡突然決定要馬上走?為什麼選擇在這裡飆車?」
「是不是王滔的人跟來了?」欣雨冰雪聰明我一問她立刻明白了手也撫上了我的臉輕輕地摩挲著。
我看著剛才幫助我送林還舜進鬼門關的那輛大貨車朝前開過來了急忙坐了起來看見那位大鬍子司機伸頭看看我們笑了我朝他擺了擺手他摁了兩下喇叭。
媽的這又是個人精知道我是故意收拾那兩車人!江湖上的人都不傻沒有深仇大狠誰玩命追你幹什麼!除非是黑道上的敗類!
我又朝那車擺了擺手看那車在彎道處消失了我重新躺在她的腿上低聲說:「是王滔的乾兒子那個搞水泥調包的林還舜剛才你梳頭時我看見他們在樓下說想把我們在這解決掉我就故意在街裡開慢車鳴喇叭把他們釣上來的。我知道這裡山路彎曲就想把他們撂在這裡正好有這輛大車在那裡我就給他們找了個墳場!」
她笑了低頭來了個深吻然後笑著說:「好該仁慈的地方仁慈該狠的就得狠不能讓壞人逞兇!這下子南方那頭去了個隱患!不過你膽太大了那麼窄的地方你也敢過我告訴你藝高膽大不行淹死會水的打傷練拳的還是謹慎點好!」
我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一面揉捏著那柔軟的雪團一面深情地說:「謝謝夫人我記住了!今後不冒這個險了!」
上了車池方平的車開的很快也很穩欣雨把我摟進她的懷裡輕拍著我的肩低聲哼起兒歌:「風兒風兒輕輕的吹別刮倒了我的紅杉樹……」
我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摸著那兩團柔軟閉上眼睛慢慢地睡了過去。
醒來車已經停在了茶恩寺的一個飯店前。我吃完飯站在門口看著服務生擦車旁邊傳來柔柔的聲音:「那兩輛車的人是想害我們的吧?」
我一愣見寧寧站在我的身邊手也伸進了我的胳膊彎裡。
我點了點頭把她摟進我的懷裡低聲說:「你知道南方市有個地頭蛇叫王滔嗎?」
她一愣臉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了半天才低低的說:「死的是他嗎?」
我說:「不是是他的殺手那個曾經伸出頭來的油頭粉面的傢伙是王滔的一個乾兒子!在東北就是他想殺我的!」
她說:「是不是叫林還舜?」
我奇怪地問道:「你認識?」
「他是那派出所老林的侄子老林噢就是昨天刁難你的那個人。老林要把他介紹給我被我拒絕了。他怎麼跟王滔掛上了好像他不比王滔小啊?」
「臭味相投吧!」
「舅舅家過去就在南方市舅舅是天河區公安局的分局長三年前在一次掃黃打黑的運動中抓到了強*奸幼女的流氓犯罪分子王滔舅舅頂著壓力把他的案子交到了檢察院第二天舅舅就出了車禍在石林村附近被一輛大卡車把他的警車給撞翻了卡車從舅舅身上壓了過去市運輸管理處林浩東作證說是司機酒後駕車結果司機只判了兩年刑。那個王滔也說是查無實據放了出去。舅媽感到有人要故意害他們就帶著表哥到了衡陽!表哥知道是王滔的人害了舅舅可他們有一張很大的無形的網表哥破不了!他就開始練功想憑自己的力量報仇!」
我握著她的冰涼的小手說:「那個林浩東就是林還舜的爹他是王滔父親王金虹的酒肉朋友。你放心我也正在想辦法把他們繩之以法他不會囂張多長時間了!」
「哧終於還是牽上手了!」我們身後響起了嬌笑聲。欣雨笑靨如花地看著我們小丫頭的臉刷的一紅了低著頭喃喃地說:「我不是……」
她掙扎著想抽回手但我沒鬆開而是把她往懷裡一拉摟著她的俏肩說:「欣雨寧寧和你一樣都是我的朋友她現在年齡還小跟他爸爸定了不到二十週歲不破身的協議所以又和你不一樣。她的表哥方平和羅大哥一樣也是王滔的受害者他父親是因為要把王滔繩之以法被人用卡車害死的!唉又一筆血債呀!」
欣雨也被我摟進了懷裡她說:「寧寧你告訴你表哥我們一起來收拾那個敗類!」
我們的車在黃昏時開進了長沙住進了三星級的長沙五一東路的湖南芙蓉賓館。我要了兩個套間讓寧寧和她表哥住了一間我和欣雨住進了一間。小丫頭紅漲著臉說:「還是退一間吧一宿好幾百太貴了!」
我笑道:「好容易來一次長沙咱們在這裡休息一天一來排遣一下昨天的緊張情緒二來也看看這裡的名勝既然休息就得吃好住好睡好那屋是內外套間你住裡間方平住外間沒什麼不方便的。」
她眼睛一瞪執拗地說:「不我就要和你一個房間別忘了我是你的東宮為什麼姐姐可以和你睡一起我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