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還是不太值當為了這麼一個女人去挑戰教練的權威當年的弗朗西斯多牛至少比我牛吧在球隊的地位高吧號稱「特權」。
還不是為了看一聲「級碗」的決賽又沒有耽誤什麼只是沒有和球隊坐一架飛機就被禁賽然後就被交易到魔術隊從此走向了顛沛流離的不歸路狀態一路下滑。
咱跟弗老大差多了萬一要惹范甘迪一生氣把我配到老鷹、雄鹿這些爛隊豈不是成了籃球屆最大的笑話人家弗老大還是為了喜愛的運動我呢就為了和一個浪貨xx。
堅決拒絕就算她裸著全身站到酒店的外面叫我也一定要拒絕千萬不能犯這種錯誤拿自已的事業開玩笑而第一次跟教練相處不好以後就有慢慢轉變成維爾斯那種「刺頭」。
向帕麗斯解釋了不能去的原因後帕麗斯並沒有糾纏下去只是告訴我她這幾天一直有空如果能出來的話可以打電話找她。
至於找她幹什麼?不言而明啦又相互調笑了幾句開了幾個有傷大雅的玩笑後道了聲晚安就準備掛上電話時帕麗斯突然又說話了:
「忘了告訴你們了那天偷*拍我們四個的人聯繫我們了。」
「哦你是說餐廳門口那個嗎?」
「不是那個是那個?」
「他聯繫你做什麼?」
「準確地說他不是聯繫我是聯繫妮基了。」
「他怎麼說的?」
「5o萬美元他就把照片銷毀。」
「哇這麼多。」
「確實挺多的所以我們就沒有答應他。」
「5o萬對你們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吧對我來說就很嚴重了半年的工資呀。」
「5o萬對我們是不是什麼大問題但這麼容易就讓我把辛苦賺來的錢交給別人那是不可能的。錢我自已可以隨意用掉但我不會把錢這麼樣給別人。」
這倒是一種對待金錢的態度自已用掉不可惜因為買到了享受交給別人就太可惜了不過換成我就算想給也給不了因為沒有那麼多。
「好了提前給你們打聲招呼那種照片肯定要見報的我是不在乎的你們看著辦吧如果想出錢買回照片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要那個人的聯繫方法。」
說完帕麗斯掛了電話我則離開衛生間準備把這個消息告訴姚名結果一開門把我嚇了一跳一個龐大的身軀緊貼在門上做著偷聽的動作。
見到我出來姚名沒有一點不好意思把我拉到床上準備審訊我雖然我極力反抗但無奈力不如人身材弱小的我怎麼是姚名的對手被他捺到床上。
然後開始嚴刑拷打雖然我一開始寧死不屈但畢竟人是肉做的在姚名使出他的掐人大法之後我再也忍受不了這個痛苦了。
一五一十招供之後並把那個我們四人的照片勒索5o萬的消息告訴他姚名思考了一陣後也不同意用錢來買回照片。
玩了一陣後工作人員開始挨個房間檢查催促了一番後我們躺在床上沒一會就進入了夢鄉昨天剛打完比賽的感覺不是那麼輕鬆何況那場比賽我和姚名都是主力在場上拚搏了三十分鐘以上呢今天又是高強度的訓練一整天。
早上在餐廳進餐的時候海德揮舞著兩張報紙跑在前面後面追著的是阿爾斯通和海耶斯他們一陣風般地跑到我們面前。
他們在幹什麼?報紙不是每個房間都有的嗎?搶什麼搶太不注意形象了要知道做為一位知名人物和高收入人士在公眾場所象小孩一樣打鬧是一種沒修養的表現。
正要教訓他們一番沒想到海德卻先開了口把報紙在我面前一揮沒等我看清就又收了回去了然後嘻笑著對我們說:
「兩位哥們走了桃花運也不告訴大家一聲太不夠朋友了吧是不是意思意思。」
「誰走了桃花運?」
「還裝?都上報紙了。」說著又把報紙在我眼前晃了一下。
雖然我感覺肯定是那種照片惹的禍但在沒有證實之前是不能主動開口的萬一不是呢再說了我怎麼在報紙上沒有現呢。
「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兩張的你一拿到肯定撕毀那我找誰意思去。」
「你不讓看我怎麼知道是什麼呀?提示一下。」
「好吧讓你死心就提示一句雙雄對雙雌肯定知道是什麼意思吧如果你們兩個不好好意思意思我就把這個給教練看。」
「要我看什麼呀?」我們大家都沒有注意到范甘迪走到了海德的身後一伸手把報紙從海德手裡拿了過去。
這下慘了海德也把頭低下了本來準備拿這個勒索幾頓大餐吃吃呢這下全完了不光大餐吃不成還讓教練現了他威脅隊友。
范甘迪只是掃了報紙一眼就把另一隻手裡的報紙扔到了我們的面前這是怎麼回事看范甘迪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今天怎麼所有的事都和報紙有關。
范甘迪扔到桌上的報紙上面除了禪師傑克遜的照片外還有一個大大的標題:
「我找到了皮蓬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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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奉上從晚上七點半碼到十點半烏龜一般的碼字度不過總算趕在十二點半出了這一章總算沒有食言到現在還沒有吃晚飯呢餓著肚子的感覺更讓我腦子特別清醒是不是以後一直餓著碼字算了。說不定還能申請專利飢餓碼字法現在先在起點廣大作者率先舉行試點工作每個作者想使用的話請聯繫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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