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道之冤孽 第六卷 鬼道之艷屍 第四章 兇案再臨(2)
    徐狂草一彎腰率先鑽了進去打開手中的警用手電接著那一圈昏黃的手電光在前邊開著道。手電光剛這麼一掃就看到在手電出的光圈明暗交接的地方能隱約的看到三根沾有殷紅血跡的手指如同蔥玉一般的指尖塗著淡雅溫柔美艷粉色指甲油的女性手臂徐狂草估摸著這是一名女性被害人倒伏在地。不禁往前走了幾步想要看個仔細。

    手中警用手電的強光掃了過去更驗證了徐狂草的猜測。塗了粉色指甲油的白皙手指的確是長在一條白皙而纖細的手臂上倘若不是手臂上那斑駁的已經有些凝固乾涸的血跡也許會是一部香艷的情(河蟹)色片。魯迅先生曾經批判過國人的劣根性「見到了手臂就想到胸脯想到胸脯就想到裸(河蟹)體……」就算是徐狂草這樣的修真之士此刻的腦海之中也不禁有些想入非非。

    猥瑣的雜念被徐狂草迅清理出了腦海挪動手中的手電使光線徐徐往下移動緊隨而來的端木蓮好奇地從他身後探出腦袋。當手電筒的光線移動到手臂的末端的時候端木蓮尖銳的驚叫從徐狂草耳邊炸裂開來差點沒把徐狂草的鼓膜震穿。徐狂草連忙摀住了耳朵仔細向前看去手臂的末端並沒有什麼可怕的東西更沒有想想之中青面獠牙的鬼怪什麼也沒有因為這只是一條斷臂。躺在店面房前室地上的並不是徐狂草意料之中的女性屍體而是一條沾滿血跡末端血肉模糊的白皙斷臂。紅白斑駁的粉臂與漆黑的店舖空間構成了一幅詭異的圖畫。徐狂草有些明白為什麼韓駿和何國盛打死也不願進來第二趟並且一致認定說這是一部恐怖片了。

    身邊的端木蓮少有的表現出了驚恐的神色如同普通的受驚的小女孩一般死死的拉扯住了徐狂草的一條胳膊好像忘記了自己也是法力出眾的修真之士一般將整個身軀都緊貼了上去了的。徐狂草忽然感覺似乎不應該帶她一同來湊熱鬧徒增麻煩不過當端木蓮在恐懼之中將身前的兩團豐滿無意的靠在徐狂草的上臂上的時候那柔軟的觸覺立即將徐狂草腦海之中的那一絲猶豫一腳踢到了西伯利亞。

    徐狂草緊握住手電筒拉著兀自有些驚恐但是竭力裝出無所謂的端木蓮的小手小心的跨越失去了主人的手臂向著更加黑暗的前方走去。

    門面房兩進深裡的兩盞日光燈以及一盞節能燈的燈管燈泡都詭異的炸裂開來了只能以手電照明。然而光線散落之處都是觸目驚心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面狹小的空間裡遍地皆是人體殘肢反倒的桌椅板凳以及一片狼藉的酒食四具缺胳膊少腿的屍體以及一具還算完好的女屍安靜的躺在地上。噴濺的血跡於斑駁的牆壁上勾勒出了一副令人心悸的抽像畫已凝固的血液更在水泥地上繪成了一幅幅形狀各異的恐怖血色地圖。

    怪不得韓駿那小子強調這部恐怖片是美式的而且符合自己的重口味這場面實在是太血腥了。徐狂草到還沒覺得有什麼不適依舊蹲下身子用手電仔細的照射翻看著一旁的端木蓮看了沒幾眼一張玉臉就變得慘白無比沒一會就乾嘔連連想要吐了。徐狂草揮了揮手讓她到外面等候。反正這裡雖然恐怖又血腥但也不見得會有危險難道還怕這些零碎的肉塊會詐屍不成麼?端木蓮在這裡也幫不上忙索性讓她出去。不過她早已經忘記了自己一貫的冷靜的俠女風範見鬼似的往外跑隨即就傳來了她在門外撕心裂肺的嘔吐聲估計連隔夜飯都被吐了出來。徐狂草皺了皺眉頭繼續一個人調查這個詭秘的出租門面房。

    裡間二十多平米的範圍內共有四男一女五具屍體除了一具高挑樣貌不俗的女性的屍體較為完整之外其餘四具男性屍體均是慘不忍睹。其中最為恐怖的是其中一位皮膚黝黑鼻頭碩大的三十多歲的男性的屍體四肢及頭部均與軀體分家頭部只留有一絲皮肉與軀體相連就連肚子也給如同扒雞一般扒了開來簡直能以碎屍來形容。另外三具男屍稍微好一點但也至少有兩條肢體被大力生生撕扯了下來。高挑的女子的屍體雖然還算完整但是一條左臂卻是不翼而飛更有五道從左肩至右腹的銳利爪痕深可見骨。所有死者的的衣物都是支離破碎掛在身上勉強遮羞。

    到底是何方神聖會出此毒手而且下手如此狠毒呢?

    除了屍體之外徐狂草還現這間二十平米左右作為客臥室的小隔間裡還有一些一片狼藉的破碎的杯碗瓷碟以及吃剩下的酒菜。雖然混合著血污以及人體殘肢但還能勉強看出確實是五人份的碗筷。

    「這是什麼?」徐狂草忽然看到牆邊有一處微弱的若有若無的冷光閃現徐狂草好奇的走了過去蹲下身子在一個小盒子裡看到了一個鎏金耳墜打造成了一隻展翅回的飛鳳模樣活動的鳳尾上頭鑲嵌著一顆拇指頭大小的珍珠剛才就是這玩意在漆黑的室內散出了淡淡的光輝。

    「這好像是有年頭的古物。一個小小的民工頭子的租住屋裡怎麼會有如此名貴的飾?」徐狂草眉頭緊皺的一臉疑惑的看著手中這個小小的鎏金珍珠耳墜。腦海之中滿是問號。如果這耳墜真是一件上百年的古物的話按照這麼精細的做工在文物市場絕對可以賣出數十萬的價格——

    筆者的一些囉唆——

    看這一篇的讀者當中沒有正在吃飯的吧?請您繼續祝您胃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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