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道之冤孽 正文 第十章 痛下殺手
    「住了兩天醫院之後我再也住不下去了。義無反顧的辦理了出院手續。因為我知道距離7天的最後期限只剩下最後一天了。我必須要有所行動否則一個星期後就是我的頭七了。」

    「回到家中我也不動聲色依舊照常處理著公司的那些爛攤子。直到當天的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看著身邊已經熟睡的妻子。我意識到時機來臨了。看著眼前這個熟睡中的恬靜的女子我忽然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和憎恨似乎我所經歷的一切困難不順都是眼前這個女人帶來的噩運。此時她在我眼中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溫柔可人的愛妻而是一條隨時可能置我於死地的毒蛇。終於我狠下心來一咬牙雙手死死的掐住了她纖細白皙的脖子。」姜海龍說道這裡雙目忽然開始凝視起自己的那雙顫抖的手起來。

    「當時我一定是瘋了。一邊死命的掐著美琴的脖子一邊看著身下的美琴痛苦的徒勞的掙扎著忽然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並且在掐脖子的同時忽然又想起了今天午後和那年輕人偷偷會面時的那番談話。」

    「既然她與我命中相剋那我們離婚我誓這輩子都不見她這樣可以麼?」

    「……」

    「大師你說話呀。」

    「你們兩個的命運已經糾纏在了一起。你們中的一個注定要將另外一個剋死才能解除這種互相克制的狀態。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她的八字比你硬多了所以你注定會被她剋死。如果你下不了決心除掉她那你就趕緊去準備自己的後事吧。我不和將死之人說話。」

    「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量就這樣我親手掐死了和自己同甘共苦的愛妻。看著他在自己的眼前慢慢僵硬原本溫軟的身子逐漸的變冷。我都幹了些什麼。」姜海龍說到這裡已經是泣不成聲索性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了膝蓋上雙手懊惱的拉扯起自己的頭來。

    「這麼說你的妻子就是被你親手殺死的那她的屍體又是如何處理的?」聽到這裡我們兩個已經驚詫不已眼前的這個易山市最有頭有臉的男人居然是個殺人犯而且殺死的還是自己的妻子而殺人動機居然是一句聽起來都令人可笑的卦詩。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瘋狂了!

    「處理怎麼處理的。當時我也問了那個年輕人同樣的問題。但是那個年輕人似乎早已經成竹在胸一臉詭秘的對我說道『你聽說過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朝這句話麼?』」

    「難道你是說…」我聽出了姜海龍言下之意不僅毛骨悚然。

    「沒錯。最穩妥的辦法就是連夜把屍體埋葬掉而且根據那年輕人的囑咐為了破解沖煞之氣必須將衝撞之人的屍體頭下腳上埋葬在家宅附近某個特定風水穴位上。這樣才能讓衝撞之人永不翻身也能庇佑自己逢凶化吉大利四方。所以當天晚上我就叫來了自己的一手栽培起來的心腹也就是已經死了的周助理以及那個風水大師。我們兩個在那年輕人的注視和指導下。在這棟別墅庭院的東南角挖了一個大坑將美琴的屍體用白布包裹著頭下腳上豎著埋了下去。看著一鏟一鏟的黃土將自己心愛的女人一點點的掩埋。說實話當時心裡卻沒有多少悲傷的感覺反倒有些解脫慶幸之感。因為我當時堅定的信奉著那個年輕人。認為我和美琴之間就是你死我活的關係所以挖坑填埋這些階段的時候我都顯得特別興奮只是一味的揮動手中的鐵鍬。直到填上最後一鏟土平整之後完全看不出草皮底下埋著死人工程告以斷落之後我才覺得整個人如同散架了一般四肢酸軟的攤倒在了草地上。」

    聽完這個毫無人性可言的行動之後我和小錢兩人對眼前的這個男人都是一臉的鄙夷在我們眼中此刻眼前的這個大腹便便的男人不過是一堆散著腐臭的爛肉而已。終於小錢口氣冷漠的問了一句:「這麼一個大活人被你們輕易的殺死了難道沒有引起什麼懷疑麼?」

    姜海龍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接著說道:「這麼一個大活人平白無故的死了很難不引起別人的懷疑。但是那個年輕人卻幫我想好了所有的善後事宜。他已經打探到美琴不是易山本地人而且父母也早已經過世經常來往的親戚只有一個住在上海的姨媽。這樣就好辦多了。你也知道吧法律規定任何人只要失去聯繫24小時都能報失蹤而任何報失蹤長達三年都沒有任何消息的人都可以在法理上判定為死亡。而我們就是鑽了這個和空子。」

    「第二天一早我和周助理就火急火燎的感到了當地的派出所言辭鑿鑿的報案說美琴失蹤了。警察當然會很重視我姜某人在當時雖然遠沒有如今風光可也算是當地鄉鎮企業的龍頭。所以很快就組織了警力上門調查做筆錄啦查訪親朋好友啦詢問有沒有什麼綁架勒索現已啦。但是最終都被一一否定了。因為既接到勒索電話也沒有搜查到遺書之類符合自殺嫌疑的線索。並且親友和朋友同事都反映我們夫妻感情牢固不存在情變的可能。就這樣警方調查了一個多月還是一無所獲毫無頭緒。這件事就成了無頭懸案。雖然期間我也被懷疑過被警察請去旁敲側擊了一番但最後還是因為沒有證據又把我放了回來。這件案子一拖就是三年終於在o5年的8月我拿到了判定美琴法理死亡的的裁定書。」姜海龍苦笑了一聲。

    「說來也奇怪自從美琴死後。我原本陷入危機的事業忽然出現了起死回生的效果。原本停業接受檢查的公司因為某高層領導的照顧獲得了從輕判處罰了一筆錢了事。當然生了這麼一系列的意外我們公司也早沒有膽量偷工減料了所完成的幾個項目也是精益求精獲得了業內和客戶的廣泛好評。就這麼著我們公司獲得了業內的肯定居然在樓市一片低迷的情況下攬到了幾個營建拆遷安置房的項目。一下子就緩解了公司面臨的窘境。再加上2oo3年開始的新區科技園區的建設大批農村民居需要拆遷安置更是給予了我們公司前所未有的機遇。而我的事業也達到了又一個巔峰。」姜海龍說到這裡原本暗淡的雙目也重新煥了光彩顯得十分自負。

    「看著蒸蒸日上的企業我對那姓范年輕人的說辭更是深信不疑幾乎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新建的住宅小區別墅群辦公樓都會邀請他去看一下風水。自然辛苦費也是少不了的畢竟沒有他的指點我姜某人恐怕早就玩完了。這一點至少在當時我是這麼想的。但是那姓范的年輕人卻似乎對錢財並不感興趣。來了幾次之後就銷聲滅跡了任憑我怎麼尋找也找不到他人了。他好像就是一個幽靈憑空出現憑空消失。」姜海龍說到這裡渾身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你們兩個人真是可怕!一個為錢不擇手段一個妖言惑眾殘忍好殺今天你落到這個地步也是咎由自取。」小錢看了一眼癱倒在座椅裡早沒有了昔日微風顯得頹唐無助的姜海龍一眼鄙夷地說道。

    「這麼殘忍的手段聽得我後脊樑骨都麻了整個人都不寒而慄。」說到這裡我忽然驚訝的現自己一張嘴從口中噴出的熱氣居然凝結成了水汽就如同三九天一般。

    「你們覺不覺得這屋子一下子冷了很多?」我驚訝的說道。

    「你不說我還不覺得確實這屋子感覺好陰冷啊!姜海龍是不是你開了空調?」小錢縮了縮脖子拉扯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態度冷淡的詢問姜海龍。

    「沒沒有啊。我還以為是自己剛才講了那不堪回的往事的心理作用呢!」姜海龍一臉茫然的說道。

    而就在此時忽然我們身後的臥室那沉重的木門上悄無聲息的凝結了一層厚厚的水汽那水汽迅凝結不一會居然在房門的表面上凝結出了一層薄薄的冰霜如今可是4月底5月初的天氣啊!更恐怖的事就在房門上的冰霜越積越厚的當口忽然從門縫下的縫隙中一股陰寒至極的白色煙霧如同大蛇一般慢慢探了進來游移這開始充斥整個房間。?.ppa{nete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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