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鬼啊!羊鬼啊羊的鬼!!孤星寒救命啊……」張笛出了激盪整座城堡驚天動地的呼救孤星寒正在一個衣櫃前琢磨怎麼打開聽得巨響後急轉出門在陽台上怒道:「張笛你……」然而他不由也驚住了。余傳波從另外一個房間也倉惶地跑出來:「什麼養鬼了?誰養了…………咦??羊的畫像呢??」張笛在樓下驚魂未定哭喪著臉道:「羊……羊把它打碎了。」孤星寒眉毛一挑:「我根本沒有感覺到另外的靈氣存在恐怕打碎的人是你才對吧。說!你剛才幹了什麼?」這下子張笛再也不敢隱瞞了:「我……我剛才不小心彈了一把小刀出去但是沒想到它居然就碎了……你知道我那麼手無縛雞之力而且那麼大的畫像你拿手槍打它它都未必碎得掉因此決不是我的原因或許是畫像自己腐朽了……」孤星寒不耐煩地準備打斷他的喋喋不休轉而刨根問底一下為什麼叫他找東西會導致最後有一把小刀彈了出去余傳波卻驚訝地喊了一聲:「張笛你腳下踩的是什麼?」張笛低下頭一看只見一張泛黃的紙不知道什麼時候靜靜地躺在他的腳邊在一堆五顏六色的碎片中顯得格外顯眼。
有新情況?孤星寒快步衝下樓梯張笛從來沒有見他那肥胖的身軀跑得那麼快。張笛不由想起那次dodo顯靈他遇到危險的時候也是孤星寒舍命奔波的時候一旦涉及他的安危孤星寒就是會這樣緊張的吧?張笛不禁眼裡噙淚對跑過來的孤星寒哽咽道:「寒寒……」還沒來得及說出「謝謝你」三個字已經衝到眼前的孤星寒猛地把他推到一邊大叫道:「你踩到那張紙了你這個笨蛋!」緊跟著也下來的余傳波先奇怪地喵了一眼張笛心想踩張紙也感動成這個樣隨即湊上前去看那張紙只見幾行清秀瞿麗的筆跡赫然映入眼簾。余傳波驚呼一聲:「這是羊的筆跡嗎?果然字如其人啊。」孤星寒卻沒有時間感歎眼睛梭巡著將內容盡收眼底。紙上只記載著這麼奇怪的幾句話:「天堂的光芒還在閃耀湛藍的晶瑩因此可以永傳雖然黑暗總為我們所憎恨可是神告訴我們黑暗是為了尋找光明故今天借仇恨和正義之名集庇佑之力合千年之祀在棟力無限上決一死戰連同舊日的辱慟一起償還。神的天空被蒙蔽一旦戰敗事見棟力…………」
後面留下來一連串非常細小的點滴墨跡似乎作者心緒煩亂無法提筆再寫下去。余傳波叫道:「他這裡出現了棟力無限四個字果然是跟棟力有關的。難道羊當時已經知道了死亡棟力和血之禁忌的存在?不過前面那些亂七八糟的句子是在說什麼?」孤星寒放下白紙道:「應該是中古魔法協會傳統祈禱用的一些術語和式法吧。這些記錄應該是羊在決戰前回到這裡向先祖祭拜時候用的禱詞我們算沒白來一趟這張紙對於我們來說實在是太珍貴的資料了裡面最起碼告訴了我們四點:第一在幾年前的確在校園裡生過一次慘戰可以想像當時血之禁忌的幕後兇手已經出現了並且和羊為的聯盟誓不兩立兩種勢力矛盾終於激化羊聯盟不幸戰敗只有高高兩人殘留下來;第二羊在這裡提到了『仇恨』一詞並且還排在正義的前面也就是說他不僅僅是為了匡扶正義完成貞女門的除魔職責而動這場戰鬥的他和兇手之間可能早有過節;第三神的天空被蒙蔽應該是說兇手的法力非常強大一旦戰敗說明羊早已預料到自己可能會輸而且贏的勝算有多少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非常重要的一點信息完美如神的羊也會擔憂失敗因此我想那個兇手應該是一個能跟羊分庭抗禮也完美如……」孤星寒本來想說「也完美如神」後來一想既然是兇手如何能跟神相提並論躊躇了一下余傳波卻突然想起張笛的那句話:「有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