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誰?」余傳波腳軟就差點沒癱在地上:「你到底是人是鬼?」他感覺到有一股窒息的感覺強大的壓力像潮水一樣撲過來欲生不能欲死不能難過的猶如被密封在一個四面不通風的房間裡等待死亡的降臨。黃色的光越來越大終於在距離余傳波5o米的地方停住了足夠讓他看清楚裡面真的是有一個身影一個男生的身影。「禁魔之地……進來的不是魔便是禁魔之人……」余傳波突然全身狠狠一顫一股電流瞬間由腳上傳到頭頂他喘著粗氣道:「我知道你是誰了我知道你是誰了!!」縹緲的聲音終於停住了那個身影緩緩地轉過身去:「我是誰?我究竟是誰?」余傳波勉強掙扎著站起來咬咬下嘴唇:「你是羊是不是?你就是那個羊!」
那個人影並沒有繼續答話卻輕輕揚起了雙手:「這裡是禁魔之地……無數的詛咒和怨念還有仇恨封禁著這裡的魔……但是……」黃色光亮突然增強余傳波眼前一花光亮迅退去四周恢復了昏暗但是余傳波分明看見在他的腳下居然密密麻麻地佈滿了一條條看不見的透明的絲線垂著晶瑩的粘稠的液體在像個生命一樣扭動著蠕動著有幾條已經纏上了余傳波的腳。「這是什麼?」余傳波想破腦袋也想有幾條已經纏上了余傳波的腳。「這是什麼?」余傳波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學校裡面居然會有這種東西和建築。「這是人們的執念所組成的牽絆之線被纏繞者除非為禁魔之人否則永墮輪迴不生不滅……」余傳波完全看不見那個人影的臉龐但是他卻覺得那人在笑微笑讓人無法抗拒讓人面臨死亡也能安詳的微笑無聲無息中只見那人抬起了右手纏繞在余傳波腳上的絲線紛紛脫落。
「啊水蘭……」余傳波猛然憶起了水蘭:「不好她有危險!」他正想向後方衝去來自黃色光亮的巨大阻力使他又被反彈了回去。「讓開羊我要救人。她也是為了你的事而來的大家都在幫你羊你不應該只保護我一個人。」那人毫無反應緩緩放下雙手仍然在重複著那幾句話:「這裡是禁魔之地……能出來的只有屍體和禁魔之人……無邊無際的仇恨讓這裡永遠被遺棄在世界之中……」「你說什麼?!」余傳波的瞳孔在急地擴大。
「這裡難道是……傳說中的禁魔之地?」水蘭神色凝重的蹲下身去用手輕輕的撩撥著那些略微帶有粘稠的透明絲線:「這裡是學校啊!難道中國目前還存在有掌握這種中古世紀古老魔法的人嗎?」正思想著腳下的絲線卻突然起了異動圍繞著水蘭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水蘭大驚:「禁魔之陣?」有幾條絲線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纏上了水蘭的腳。水蘭想躍開卻現絲線已經有如一張巨大的網將她牢牢的纏住。一抹淡淡的冷笑瞬間浮上水蘭的嘴角:「即便是中古世紀的魔法也休想將我困住我正是為了他才來到這裡的無論如何不能退。」話音剛落水蘭的右手已高高揚起在半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圈紫色的光芒隱隱若現只聽「嘶呀」幾聲周圍的絲線已紛紛斷裂沒有逼近的則紛紛萎縮退了開去。
「放我過去你這死羊你再不放我過去我把你烤了做羊肉串吃!!」接連被人影所布結界逼退的余傳波氣急攻心說話也開始語無倫次起來。無論他罵什麼那人影只是堅定的站在那裡靜靜的一動不動。余傳波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心道:羊為什麼要攔我呢?這不符合邏輯啊難道那個人不是羊?心念剛起余傳波的心就起了一陣接一陣彷彿滔天波瀾的悸動煎熬得他萬分難受同時腦海裡有一個強烈的念頭幾乎以令人窒息的強大壓來清楚地告訴自己那個人影是羊沒錯。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為什麼這種感覺會如此強烈?為什麼自己的內心會如此肯定?余傳波想的頭痛欲裂而正在這時人影卻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