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傳波笑道:「哈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這是……」孤星寒顯然還沒弄明白眼前生了什麼事。余傳波得意地一揚下巴道:「我請人調來的學校的全部檔案厲害吧?你們也快來幫忙吧!」「幫忙?!」張笛忍不住嚷嚷道:「靠!這算什麼?這是分配給你們的任務應該獨立完成!這個簡單的道理我從小學就懂得了。我們這一天可不是在混飯吃我們也有執行任務很辛苦的飯沒得吃覺沒得睡還要擔驚受怕比起調什麼資料來……」張笛的神情委屈得就像剛被人強逼著在珠穆朗瑪峰走了一遭一樣。眼看余傳波額頭上青筋不斷冒起孤星寒趕忙打斷還在喋喋不休的張笛道:「幫忙嘛是肯定的。讓貓貓和水蘭兩個人看完這麼多資料也不現實但是我們的確還沒o吃飯身體緊要我看不如我先和他去吃完飯後再回來好嗎?」余傳波的青筋總算平息了下去孤星寒鬆了一口氣趕緊扯著還要再說的張笛出門了。
連續幾個星期沒有下雨晚上要比白天來得更加悶熱又不敢開風扇怕吹散了紙張只要一會兒四個人已經汗流滿背了。張笛拿著一個卷宗感慨道:「怪不得你們學校不肯給你們去看這些資料裡面好多黑暗的內幕特別是這個副校長我直覺感覺到他有貪污的嫌疑。改天有時間的話我們去舉報一下。」孤星寒沒好氣地搶下他手中的卷宗:「你這麼有直覺的話不如直接把血之禁忌的真相感覺出來。」張笛乾笑兩聲抓起另外一個卷宗開始翻看。「我明白了……他一定是你生死相交的兄弟吧?」「孤星寒……我現在把他還給你。」張真宏的話再一次在耳邊響起孤星寒的嘴角邊浮起淡淡的笑意一抬眼卻見余傳波死死地盯著他:「看資料也有看得那麼好笑的??」「不不不是。」孤星寒忙不迭地翻開另外一個卷宗裝出非常專注的樣子一頁一頁地翻看著。這兩個傢伙一回來就神情恍惚的樣子又不肯說今天到底去了哪裡非常可疑!余傳波「哼」了一聲把自己已經看完的資料搬到了門口。
學校繁雜的人事調動還有那些千篇一律的領導講話從十點開始張笛不斷地打著哈欠引來眾人的側目。張笛道:「本來嘛我覺得這些異常的事情學校怎麼會記載下來呢?根本是在給自己的臉上抹黑嘛。我們在這裡那麼辛苦作無用功幹什麼呢?」孤星寒怒目相向道:「你是不是對我的決定不滿??」張笛登時哽塞賠笑道:「不……不是我們大家繼續查吧。」「啊!」余傳波突然驚叫了一聲頓時大家的神經都緊張起來。孤星寒道:「你現了什麼嗎?」余傳波舉著那個卷宗呆呆地道:「2ooo年我們學校死了六個人。」孤星寒沉吟道:「2ooo年不就是……」余傳波道:「對就是高高辭職站長的那年。」孤星寒立時感到事情有了突破:「那六個人的名字是什麼?」余傳波低頭看了一下道:「沒有全部寫出只說是『死楊懋等六人案件接由警察處理』短短兩句話。」孤星寒道:「快查那個人在棟力上的id!誰可以用dodo的賬號上去?水蘭知道密碼嗎?」水蘭搖搖頭道:「不知道。」余傳波道:「不用我也是站務我也可以查。」說著打開了電腦:「那個人的id是……eard。」「不是不是」孤星寒糾正道:「我是要他在網上的暱稱中文名就像什麼高高貓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