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蘭恍然大悟道:「對了我忘了高高他們了你說得很對那我們什麼時候去圖書館好?」余傳波道:「恐怕我們一點都不去圖書館要來的妥當。」水蘭愕然道:「那……那我們去哪裡查?」余傳波微微一笑道:「既然不能去圖書館裡查為什麼不可以將它裡面的東西調出來查?」水蘭道:「可以啊但是你能嗎?」余傳波道:「我不能但是我隔壁住的黃伯能。」水蘭好奇道:「他是誰啊?市長?」余傳波道:「我們學校的前校長。人命關天他一定會答應的。」「好!」水蘭切齒道:「我們快去高高你等著吧我總有一天要讓你這個幫兇跪在dodo的墓前懺悔的!」「水蘭……」已經拔腿要跑的余傳波突然站住了。「嗯?」水蘭不解的望著他。余傳波臉上現出一絲苦澀的表情:「關於高高我只想說有的時候人真的是身不由己的。」「貓貓你怎麼了?你第一次為高高辯護呢。」
余傳波欲言又止眼前同時浮現出張真宏死時的慘狀還有高高站在靈堂外邊眼裡流露出的那種震撼的悲哀他終於鼓足勇氣說了下去:「我覺得在整件事的背後在整個陰謀的背後肯定埋藏有很大的隱情一個我們都還不知道的隱情。我……你明白嗎?水蘭就像我們現在一樣為了讓dodo走得安心為了校園的安寧我們捨棄了個人幸福的一切甘願冒著生命危險。現在的我們也是在身不由己啊!可是不能說因為我們這樣做就等於我們鄙棄自己的幸福要殺死自己的幸福甚至痛恨我們自己的幸福。」「貓貓……」水蘭呆呆地望著他可余傳波卻分明看見在她背後站著那個一直控制著自己悲傷的高高正木然的看著他眼裡滿是絕望與痛苦。高高怎麼會在這裡?余傳波吃了一驚忙揉揉自己的眼睛睜開時現水蘭背後一片空蕩蕩的連個影子都沒有。余傳波也呆住了剛才是怎麼回事?是幻覺嗎?還是那本來存在著的冥冥中的映像?
說實在的張笛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能使出那麼大的力氣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那樣揮出自己的本能抱著一個柱子又哭又鬧任憑孤星寒怎麼扯都不肯下來最後孤星寒實在是氣急了從哪裡找來一把匕威脅如果張笛不下來就割破他的褲子。張笛見向來磊落光明的的孤星寒居然會使用這種辦法知道他這次是下定決心拉自己去了況且自己爬在那上面也太久了說不累那是唬人的只好下來。孤星寒氣道:「我都不知道你在怕什麼又不是你打頭陣你只站在dodo的後面要有什麼事他撲過來的是我而且dodo又不是不認識我們怎麼會對我們下手?」張亞怯地道:「不?nbsp;一萬就怕萬一呢如果他真的撲到我這邊來怎麼辦?」孤星寒氣急敗壞道:「那我死給你看!」張笛登時沒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