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夫君n+1 正文 第154章成親,狼王
    送君千里終需一別……

    到了桃林口中離洛和離歌也該和我道別。只覺得這心卻被瑟瑟的秋風洗禮過忍不住的顫抖。旁人有一個夫君送一次淚流滿面而我卻有n個送n次承受n次的離別之苦我的心竟可這般剛烈成形……我也不得不承認我艾青青早練就了那隱忍和魄力蝐已不遜血性陽剛的鬚眉……

    桃林口是青鸞的境地卻也是鷹野的捷徑。並不如桃花鎮四里桃花盛開妖嬈也不如呼赫大草原遼闊浩瀚只是一處十字路口一個桃林碑樹起四面八方的英雄豪士慕名而來……

    放眼桃林口明明那般渺小卻四通八達聚寶成風。向鷹野的方向看那熟悉的場景曾是我呆過打過的境地。在那我的純真我的我的痛楚卻也有小小的快樂……在那我灑的淚最多知的也最無邪……在那我和丹蘇相愛相守……在那我和風流林中相遇他以命調教我……在那我以蕭然為師鑄鐵成剛……在那離洛罵我打我恨我卻也愛我……在那離歌的生活火場的訣別……在那有我太多的回憶如今行徑我也忘不掉曾經那一幕幕……

    過去的早過去了可記憶卻深埋地心底銘刻始終。淺淺勾起一抹嫣然誘惑的笑故作灑脫「你們去吧——」

    倘若能為鷹野的百姓找到家找到王找到依托令黎民不再痛恨我使其淪為亡國奴那豈不是蒼生之福?眾望所歸?

    心懷情愛也懷天下小愛要有大愛也要有。我不是神我也不是女王可我不是個自私自利的無庸女。罷了離別是為了相聚未來都會有一片碧還藍天……

    桃林口的風很大很大刮的樹木「咯吱」「咯吱」的響。這是入青鸞皇宮的最後一道關卡。而途中竟沒有半點攔截申通無阻想必那青鸞太子父玄冰夜是早打好招呼等著我乖乖的投入他的豹口……

    明知是鴻門宴我也得入一入。誰叫有那麼一句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眼見青鸞皇宮的路途便在腳下看著一身黑錦緞長衫箍緊腰身鷹般凜冽的眼眸猶如黑翟石的離洛駿馬上橫跨手握馬鞭腰別御劍猶如身披金鎧腳踏七色彩雲猶如魔王獻身中原……

    那城上眉目如冰媚眼如絲尊貴難掩的氣勢華麗俊美的風情。邪佞惑人的氣質還有一身的傲骨似乎又悄悄的在亂世中回來了……

    而離歌是一身湖綠色的衣衫腰束的寶石分七瓣像花盤一般。腳下的長靴腳前帶尖如梭似箭個性十足又如風。那只蓮藕臂長的也結實一柄彩繪寶扇煽起檀香的香風在我鼻前流蕩……

    那浪蕩的姿態撩人的雙眸脈脈的深情從未減。修長迷人花花王爺卻終是為我地身如玉一生不改。為了愛他放棄了王位。為了他他放棄了花叢。為了愛他也放棄了生命……他的容貌他的手臂……即使臉頰那醜陋的疤不見了手臂也補全了我卻永遠記得那雨中我躺在棺中擁住他的剎那……

    皺了皺眉強抑眼角的淚再次震臂道:「你們快走吧——」

    「給本王一個禮物!」沉悶半響離洛才漠然開口……

    我正思忖時他卻把我牽下馬走到一棵樹下然後將他的衣衫解開上半身。將身子貼在樹上那依舊帶著傷疤的脊背對向我……

    那腰部處觸目驚心的傷疤始終蜿蜒深刻。他說這傷疤除不掉了。除非連他的皮一起拔了……

    我不忍地撫著那條傷疤不解當初愛著風流的顧姍姍是如何恨的下心對待這個一心一意愛她的男人?

    若不是有她我何以被慕容蕭何強要?若不是有她我怎會被離洛虐待?若不是有她風流何以和我糾結?總歸她摘了的桃花被我收入了唇間過多的怪罪不想再提只順著心將手撫平他的傷疤……

    「洛你要什麼禮物?」我喃喃地問……

    「幫我除掉她在我身上留下的傷疤!」這代表在他心中那個深愛的顧姍姍早被我取代。一個為他帶來痛帶了傷帶了無窮無盡變態和扭曲的女人被我從他的心房中擠了出去……他愛上我時心底的一半是顧姍姍的……而如今他要我除了疤除了過去從今日開始一切皆為我……

    「幫本王除了她的痕跡!」他轉過眸深情款款地凝視我幾根鬢飄落淒涼卻又深沉唯美。

    下意識的我蹲下了身子將雙唇覆上他的腰間。用嘴唇用舌尖燙過了他的傷疤……我要用我的吻在他的身上烙下我的痕跡而不是姓顧的……

    舌尖輕抵那片肌膚一路滑過……帶著他的戰慄帶著我的心悸……不猥瑣不淫蕩因為我們這是愛!

    倏地他將我推抵上樹幹輕跟我說「閉上眼睛!」

    我乖乖地閉上了眼睛只感覺一塊布遮住了我的視線。頭頂是他大紅的蓋頭吻過蓋頭吻過我離洛邪魅地勾起那惡魔般的笑「天地為鑒樹木為證從今日起整理你是我離洛的新娘……」

    「我們成親了?」我淺笑地問。

    「本王休了她娶了你!」

    我笑的愈嬌艷依偎入他懷中點了點頭補問「那要不要拜堂?」

    「形式而已!」

    「離洛夫君……」我輕輕地喚他心底甜如蜜這是我嫁的第二個男人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一份離別禮物……即使我未為他生一男半女可他卻有這般的資格……夫君原本的夫君是她的!如今的夫君卻是我可以抱住的官方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傳

    ……「從今日開始你可以改名了。我們復婚了不如你改成復樂吧!」復婚也快樂!

    「啪」他輕彈我下額頭悄悄地鬆開了臂膀「不准睜開眼睛……」

    我就那樣披著紅蓋頭任他如風一般消逝……

    「你還欠我一夜青兒。」離歌的檀香折扇輕煽我肩胛的黑絲「以一個月加利息出一月加一夜依次類推!」

    風捲著絲吹拂著紅蓋頭那美麗的布帛拂動的飄然。當聽到馬蹄聲漸遠時桃林口的風也愈凜冽吹飛了紅蓋頭我出了出去追了很遠才小心翼翼收入懷中……天涯海角四處奔波我們朝的是一個岔路口前進……

    聽聞桃林口是個得要關卡各自牛鬼蛇神作亂。

    桃林口的桃林碑是用來震懾那些妖物的……

    也聽說這桃林口是原本從人狼山逃出來居民為了辟邪才找法師來開山來建造的逃亡之地……

    從桃林處分線向北是鷹野向東是青鸞而南則是來時路若是向西則是那令人聞風喪膽的人狼山……

    我是不懂地勢可無雙閉眼都知這天下分局。即使這地方他第一次他也能憑地我們安全過境……瞥向西邊人狼山……那是個什麼地方?

    一路上聽說這人狼山有個很恐怖的狼人。出生於狼窩喝狼奶長大和一群狼長大尤其身上的血都是黑色的一頭斑斕的卷很恐怖!。聽著描述那狼人身長九尺傾天拔地……九尺那不是比姚明更高?

    聽說狼人不止有狼的本性還會噴火性子暴戾無人能接近野蠻的遇佛殺佛遇人殺人。除了狼以來他沒有朋友……我笑這種事真的存在嗎?黑血斑斕卷難不成是趴著走路?

    又聽說他是個肉食狼人是人狼山的——狼王!人做狼王那狼做什麼?聽著聽著我中免「噗嗤」笑開那些狼未免太遜了吧?

    說他的眼睛是雙色的一瞪眼嘴中噴火能燒了整個山三年寸草不生……這是狼人嗎?我倒覺得這像八臂哪扎……

    狼人吃肉山中年年繼嗣處子美人裹腹……我不知道他是裹腹還是下半身躁動傳言越來越玄聽的暈忽忽……

    以前揚州城還傳言有鬼那不是也是公孫顏在鬧鬼?這個狼人再狼再野再恐怖不也是個人?若是人再特別還能特別到哪?況且我聽那口氣只說他暴戾說他狂說他野蠻說他有吃人又噴火又變色龍的……卻無一人敢肯定他到底是兩條腿直立走路?還是四肢爬行……

    更無人親眼目睹他吃人的全過程。三人成虎謠言不可信我跨坐馬上進了青鸞皇城境內搖了搖頭……

    看樣這狼王的知名度可比那玄冰夜強多了這個禽獸必是禍害了不少的黎民哪!倒也和我無關當務之急只救出相爺不要玄冰夜的詭計得逞……

    至於那狼王不狼王的便聽笑話揀個樂吧!我只聽我的鷹野王軒轅王赫蓮王呼赫王這又冒出個狼王搗亂不是……

    一路到青鸞的皇城境內只剩下我丹蘇落無雙和花骨朵。一個體貼到無微不至隨時隨刻都走不開的丫環夫君……一個不必不可少的淘氣小毒醫……一個堪知天下地勢閉眸繞行三千里不會走一坡一隻筆畫盡五行八卦定知乾坤的勁男……

    而這一路暢通無阻無一城下攔截詢問。我這臉便成了通行證看城的對照畫像恭敬放行知我便是2年前南征北戰的艾將軍……

    青鸞皇城內變的天翻地覆本是破舊的房屋早被推平建成商業街。像宋城的宋街屢見不鮮。房屋翻新城貌渙然一新。可賦稅加重民怨也四起。連年征戰惹上了呼赫前幾日剛開的大戰死傷慘重……

    見那醫館中人滿為患我便知這玄冰夜和青鸞王全然不一理念民。狠辣冷血殘暴無所不用其極……

    「看來剛剛城外有一場惡戰啊!」丹蘇淡泊的眸子瞟向那拄著枴杖從軍歸來的男子……許是打仗受傷不能再報效進行故爾被狠心裁掉……

    「呼赫該是快到了!」正好趁機一舉兩得一邊是呼赫一邊是相爺來青鸞正是盤是聚之地……

    如今的艾將軍府府門大關卻未貼封條。牌匾上依舊刻著「艾將軍府」四個大字?繞過府門前驅馬快行幾步到了皇宮腳下宮門前停了住……

    勒緊了韁繩瞥向皇宮城台上……

    把守的侍衛軍似識的我我到來立刻奔進去稟告……可久久的也不見相爺出來更不見那玄冰夜登城台迎接……

    侍衛們在竊竊私語我在焦躁等待……

    宮門下一片寂靜「阿嚏——」花骨朵打了個噴嚏雙手一拍拍了只蚊子。勒起鼻子嘀咕道:「不對勁!」

    忽然城門大敞四開往昔那些跟隨我的將領個個都有預謀般的出宮來迎「艾將軍你回來啦!」

    「艾將軍艾將軍……」

    「艾將軍屬下等候多時了……」以前那些跟著我打仗的將領全屬我艾將軍旗下的士兵都同了城蜂擁般將我抬起來顛向半空……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了我幫他們擺脫苦海……

    「將軍——」原本我的副將單膝跪地跟我行軍禮「您可回來了!屬下們都快把將軍府踩平了……」

    我揮了揮手讓他們鎮定……

    被放下來平復了氣息我才開口問:「怎麼了?」

    「將軍有所不知新皇登基專權多疑夢中殺了我少戰場上拋熱血保邊陲的將領。我等……」

    「夢中殺人?」他以為他是曹操嗎?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曹操一世梟雄敗筆就是於此……

    「我等群龍無不敢進言。艾將軍回來便好回來便好……」

    「相爺呢?」我忽然問他「相爺早我一步回來的怎麼不見他出來?相爺他見到他失散多年的娘了嗎?」

    「見到了……」副將的口吻有些不對勁好似特地迴避之問題……

    「那怎不見他人?」

    「相爺他……」副將吞吞吐吐的開始四下環顧。所有的將領也低下了頭口徑一致地跟我打啞謎……我皺了皺眉抓住他衣袖咄咄地逼問「相爺到底怎麼了?」

    「艾將軍……」城台上忽然傳來那很有殺傷力的話初聽時熱切聽半路只覺得冷颼颼。他一面想拉攏一面要打壓很九路十八彎越品越五花八門的聲音……

    我抬頭一看頭頂城台上在風中傲立一男子……

    很纖瘦很纖瘦像個竹影掩映風中。

    和傳聞中中「殘暴」「冷血」曹操類的性格不同他長的卻是眉黛春波浪眼琉璃水嫩嫩的瓜子臉稚嫩青春的長相換言之洋娃娃一樣的童真……

    很正太的美貌看的討喜比花骨朵還娃娃臉。一件杏白色的披風做工精緻裝飾煩瑣袖口儘是金燦燦的環有點像耍雜技卻絕不一樣的風味……

    頭竟是純粹的青綠色如嫩草葉的色澤披散下來紮成一條辮越見越不像凡人……這張臉這張臉……還有這青綠色的頭我好像從哪見過?仰視城台上和他的視線相匯腦海中有一根弦總不時的接洽某處……

    「朕的好愛卿好久不見!」他的眼眸凝視我時複雜多端變幻莫測似招徠迎見卻又似怨似恨……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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