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真的可以放開了?
默默地閉上眼眸壓抑忍的淚悲傷從心底流過無人懂也無人問。只有心底的疙瘩一點點盤錯成根變成滄桑的參天大樹……
這是我第一個愛的那麼早也放的那麼早的男人。
這是我第一次愛的時時刻刻都心痛迷茫不知所措……
第一次覺得艾青青你好遜!遜到有了那麼多男人卻不懂如何選擇愛與被愛不必調試愛的心情……
伸出雙手空蕩蕩的抓也抓不住。
閉著眼眸聽著懸崖邊的風天外飄蕩的雲。驟然趁我心不在焉一雙大手推上我脊背將我狠推下懸崖……
猝不及防的襲擊令我無暇警惕。想扒住懸崖卻僅是隨碎石向下掉。那一剎那心哆嗦成一團平衡全失身體失重我成了一片碎屑
……
「啊……」
我尖叫一聲伴著撕長的喊聲摔落懸崖。甚至沒看清幕後那只黑手是誰?我以為這一次玩完了!懸崖下不再有水而是一馬平川的石。那一剎那心寒成冰也融成了水。心底的結剎那間像被抖了松……
人在死亡前或許遠比平日想的開。有何大不了的不能留在生前卻要帶著遺憾去粉身碎骨?
那一剎那我忽然現我真的好傻!
我心心唸唸想得到的東西卻親手放了開。當風箏飛過天脫離我的手我仰望著天覺得滿腔的遺憾……
原來這一刻就算要死我還痛著……
陡然一隻手及時抓住了我手腕。懸崖上公孫顏一身薄荷長衫腰束蠔皮銀色腰帶刺入我眼眸閃關璀璨的光芒。
從下而上看他的身體好高好修長。
宛如他在天我在地……
公孫顏緩緩地勾起邪魅的笑嗜骨的邪氣少許的溫柔縈滿眉梢。好像一副靜態的畫畫中的筆墨沒有半絲的瑕疵。
鬆散的絲披在右肩彎下腰拉住我的手腕他邪邪地問道:「想通了嗎?」
「公孫顏……」
「小東西想通了嗎?」他牢牢拉住我手腕將我吊在懸崖邊卻不肯拉我上去。便那般吊著我一直用那邪氣恨人的口吻詢問我……
「是你推我下來的?」
他點了點頭沒有半絲悔意「我想懸崖下的風景更好你要不要試試?」他的手鬆了松我陡然下落伴著「啊」一聲尖叫他卻又抓緊。我如同橡皮筋懸掛在懸崖邊隨時上下心驚膽戰……
我依賴他極度的依賴。他若鬆開我必是粉身碎骨。我仰著頭眉目冷瑟有些含恨卻又無奈……
他很聰明極聰明!他聰明的知道我的固執我的堅持知道如何才能將一顆盤錯的大樹連根拔起?
而招數只有一個!至之死地而後生!我臉紅撲撲的絲凌亂飛揚又腳不停抖動。耳邊傳來他戲謔的笑聲「小東西你以為你不怕死。沒想到你那雙迷人的眼睛瞪的出乎意料的大……」
「公孫顏——」
「想我拉你上去?」公孫顏挑了挑眉竟用另一隻手挽了挽我的衣袖再愜意的享受著做救贖者的樂趣。他舔了舔性感的唇瓣斜睨著我轉而目不轉睛凝視我「可以不過你能拉可汗上去嗎?」
「你……」
「不行?」他頓了頓將手一鬆「那好我松……」
「公孫顏!」我嚇的拍了拍胸脯仰頭瞪著他。他雲淡風清揀起一片樹葉放在雙唇間含著。半響才開口道:「小東西可求是個睿智精明的王卻也是個義薄雲天的真男子。在我最落難時是他幫了我與我切磋陪我下棋和我夜半喝酒到天明。當我被兩個最親的人背叛時是他重給了我生命。他從沒把我當成工具而是當成知己。他為了我殺佞臣除奸妃甚至為我喝過一杯毒酒!所以我不會袖手旁觀——」他抖了抖抓牢我手腕忽邪佞地問:「你要生?還是要死?」
「生如何?死又如何?」
公孫顏忽然邪笑兩聲用一根指勾住我的小拇指「像這樣一會兒你就會粉身碎骨的小東西。」
「你威脅我?」
「小東西你真可愛。我一直都在威脅你你才現嗎?」他和樹葉瘙手指……
我剛打算張嘴用貝齒咬住他公孫忽然邪魅揶揄道:「來咬吧!你若咬了本狀元的手可會疼的鬆開的!」
「公孫顏——」
「咬了我可汗會心疼。可汗心疼了你不是也要心疼的?乖乖的聽我的話我就拉你上來。底下的風景雖好可看多了我胳膊會酸你只有學蜘蛛人一般獨自向上爬了……」
聽那公孫顏的一句一句我甚感被毒蛇咬。他眉眼明亮璀璨若星精眸瞇起迷離的像醉了酒卻能清晰看穿我的心。「你愛可汗!」他忽然開口用手指抵住我嘴唇不讓我反駁「既然愛就勇敢官方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傳
一點。我的小東西不是戰場上那軍陣前令男人都汗顏的巾幗女英雄?不是那叱吒風雲收編美男抓人心的小妖精?怎麼愛你的人你都心疼地收。你愛的人就要犧牲?這算美德?還是你傻?」
公孫顏的話如針一般紮在我心口窩。字字如氈句句精準聽的我心中的波浪一波還比一波高。「你是怪可汗一年前對你造成的痛苦?可你又何嘗沒對可汗造成傷害?可汗的第一個女人便是收復草原時的蟒野公主。扮成丫環潛入騙了可汗感情也刺殺了他。那一次他幾乎死了可疼的不是身體而是心……第二次是你!你這個小妖精傷可汗傷的更深是在他未癒的傷口上捅了一刀又撒了一把鹽……你讓他痛苦他也讓你痛苦。戰場之上你們是敵人這樣的結果不正常嗎我忽然腦堵塞的小東西?」
我不語聽著他說。
我不知我開口又會倔強出什麼奇怪的語言?
「有句話說的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們只想拉遠了距離一直記恨彼此的錯為何不反省你的錯?負負相加永遠是負倘若你畫個等號不上扯平了?戰場之上誰都難控制可汗讓你痛不欲生你騙可汗傷心欲絕。倘若還不夠這一年來他心上的痛也夠抵償你的債了……」
「別說了……」
「他病的那麼重卻被你狠心推下懸崖。他就像現在的你你拉一把他便能活。你推下去他不會死他會恨你可活的卻生不如死。你想可汗過著地獄一般的日子整日在恨你中沉淪像駙馬爺一樣?」
陡然間被他的話點破……
我只想激勵他恨我激勵他活!
卻忘了恨能使一個人活的有多不幸!我究竟該怎麼辦?我究竟是不是錯了?我是不是矯情了?我是不是真的只記得別人的錯卻不記得自己也曾傷人傷的那麼深?我是不是真的自私了?
「小東西不是你不肯放過他是不肯放過自己。你是沒勇氣跨過那道線沒勇氣面對錯沒勇氣去愛……」
「不要再說了!」
「好了。」公孫顏抓緊我的手看著我崩潰般的一隻手捧著頭拚命地搖。蹙起了眉看著我掙紅的肌膚有些不忍「我幫了你們我推你下這條線。等我再回來時小東西不要讓我失望拿出你的勇氣來不要逃避——」
「可汗那麼恨背叛卻為你的一碗粥而情不自禁找你。你就不能為了一個病入膏肓的人伸了和?或許因為你可汗會放棄征戰中原
……」
「公孫顏你別再說了!」
「就算不在一起也不要讓他帶著恨離去!」公孫顏驟然將我拉回懸崖上我蹲坐在地上將頭埋入雙腿間。壓低了肩一直思忖著他的話……當我掉落懸崖時心底一剎那想的是什麼?
當我聽到負負相加一直負但為何不把加號換成等號?他有錯我也有錯我們之間為何要讓恨主宰?
就算分開也要勇敢地面對。金戈鐵馬的戰場我揮血不曾蹙眉。為何感情路上我卻變的怯懦?我愛他我承認我很愛他。可我們之間卻錯過了一天又一天一步又一步……我雙手環住膝蓋眼淚嘩嘩地滾落……
聽到我的抽泣聲看著我這般脆弱的如個小女人般哭泣。公孫顏無賴湊近前伸手攬住我纖肩「我的肩借你用……」
「不用——」
他卻強制抱住我讓我趴入他懷中哭拍著我脊背說:「要哭就大聲地哭出來。然後活的精彩一點這才像那個不可一世的艾青青……」
「嗚……」我趴入他懷中揪住他前襟錘打著他胸膛很大聲很大聲地哭了出來。「都是你的錯!」
懸崖邊的風景永遠沒有懸崖下的美。
不跳下去永遠不知下面的思考和上面永遠不是一個角度。
一陣陣風吹過我嚎啕大哭。哭夠了就要勇敢。心底的結終於在跨生與死中漸漸的解開了……
那日傍晚我便率領一群人起程。
騎在高頭駿馬上回眸看著大草原心底很空。
有個人說過就算離開也要勇敢面對。而我終於能面對了……只是有些捨不得我還沒看到呼赫好越來時那意氣風的樣子
……沒看到他知道時的表情……
「走吧!」我勒緊韁繩頭綁成一條鞭輕便地喊道:「駕——」
「姐姐……」青竹扯住我馬尾巴一根根縷著棕毛我的馬說來也怪不踢他不踹他許是見他長的太性感也迷的五迷三道了吧?
「青竹小心馬把你踢破相。」
「我捨不得你。」他痞痞的湊近伸手抓起我的手向我揩油「你和堂兄成不了不如跟我如何?」
我笑了笑戲謔回道:「跟你還不如跟你王兄勒國。」
「姐姐我供你吃供你穿供你玩還供你享用我的身體。如何?留下來順便讓朵朵給王兄再治治病。」青竹故意和我撒嬌許是和朵朵成鐵子也染了他的毛病。「天色不早了我們出吧!趕在下月月食前趕緊把該辦的事辦了好準備穿越一趟!」
一望無際的呼赫大草原曠野中染色靈魂。我永遠也忘不掉曾在這兒不顧形象地嚎啕大哭過……
……
「王起來用膳了。」科絲娜端過玉碗扶起呼赫的身子。用手帕擦擦咳嗽殘餘的血絲「他們走了?」
「是剛剛走!」
呼赫的動作遲緩幾許半響卻又維持那庸懶冷漠的姿態。獵豹何必為個狡兔三窟的獵物失神?湛曉的眼眸冷漠如冰。吃了一口粥忽然伸手把碗「啪」推翻灑了滿地的粥玉碗碎成了碎片……
科絲娜嚇的倒退一步「可汗您怎麼了?」
「不要再讓我喝到這個味道的粥!」呼赫忽然變得暴戾藍眸中竄著火焰嚇的科絲娜張嘴錯愕「這粥是狀元爺讓我服侍可汗喝的
……」
「不要讓本喝到這個味道的粥。」任何一個廚子都能做出的味道卻讓他記了四百來個日夜……
看著呼赫罕見的暴戾科絲娜不敢作聲。第一次見他輕易脾氣恍惚封喉的危險。寢宮傳來陣悠閒的腳步聲公孫顏踏入其中揮了揮手「科絲娜小姐可以先回去了。可汗我來照顧……」
「那有勞狀元爺了。」她附在公孫顏耳邊小心地叮囑一句「不要再提那粥可汗動很大的怒。」
「呵呵王何必動怒?不就是一碗粥嗎?不好喝的話再叫御廚給你做便是!不過可不是這個味道了怕你吃不上癮。」
「公孫顏——」
「別氣別氣你看我這不是來領罪了?」顏悠閒自在的走近榻邊看地殘局早料到如今「我觀今日天像有雷雨大風果然被我猜中了。」斜睨了呼赫一眼他向前行禮邪氣地端倪呼赫「王是為了碗粥動怒還是為了小東西離開而動怒?」
「公孫顏本王從沒懲治過你吧?」呼赫咳了兩聲見血於唇。撥著嘴角藍眸精銳的射穿鉛板「你信不信我會砍了你的頭?」
「信!」
「那你還來嘲諷本王?」
「不是嘲諷是來跟王說一件有趣的事。」公孫顏看著滿地的碎片撇了撇嘴「喲喲喲這一會兒可不好收拾。可汗你可知這粥是誰做的?」
「任何一個廚子都能做出來的味道……」
「是嗎?」公孫顏拍了拍手一群宮女端進了幾碗同樣的粥吩咐他們遞到呼赫的跟前「那王嘗嘗這幾碗粥味道可是如此?」
呼赫擰著眉不肯嘗試。
公孫顏倒不介意多喝兩口御用粥。用勺子按個舀了幾許含到嘴中品「回可汗完全不是那個味道……」
呼赫沒有作聲僅是臥在榻邊等待著……
「我聽到一件有趣的事不知當講不是?」
「說!」
「我聽說有那麼一種人明明粥是她做的卻不肯承認偏說全天下的廚子都能做出那種味道。明明愛的要死卻要把那個人往外推。明明抱著我嚎啕大哭卻在那個人眼前一滴淚也不掉。明明走之前費勁心思熬了一碗粥還燒壞了手指卻偏不遞到那個人跟前然後一個人走了……」
聽罷呼赫怔了下旋即凝視著公孫顏……
藍眸中折射的光芒那般複雜。
像個孩提般不要再受傷不要再流血。
卻又不顧一切的哪怕受傷也想飛蛾撲火……
明知是兩條路的人背叛者要付出代價。
卻在聽到這段時忍不住的心酸……
「她就是那種人!」公孫顏落補了一句「一個很彆扭的女人!雖然有很多男人但卻不懂得玩弄感情的女人……」
「公孫……」
「她知道你不能容忍她身邊有那麼多男人也不能為她放棄攻打中原。她不想因為愛一個人放棄那些曾用生命疼愛她的男人。這一句是她臨走前對微臣說的……」公孫顏蹲下身看著地上的碎片「這是她做的最後一碗粥……」
呼赫忽然爬下床跟他蹲下了身。
看著地上的碎片早髒了的粥。伸出修長的手一片片地揀著玉碗的碎片。手指被割破白玉碗染成了玫瑰色。劉海撩過眉梢看不清表情。只見他的手指一片片揀著割破也勾起唇笑……
「王可揀了……」
呼赫不語一直揀著碎片。一片一片的拼湊成大半個碗……忽然間想哭又想笑聽著他豪邁狂肆的笑聲卻看到玉碗碎片上滴答上的一滴滴淚……一段用鮮血和淚水譜寫的感情卻只剩下了大半個碗。他捧著碗割著手掌低著頭不准任何人碰他……
「王……」公孫顏撫了撫他寬厚的肩膀。
「她真的走了嗎?」呼赫開口問道。
「走了……」
呼赫拖起一塊碎片深深凝視著。半響公孫顏忽然附在他耳邊悄悄地問:「可是微臣有樣東西要送給王……」
呼赫抬起眸看著公孫顏的手。
公孫顏推開手在手上畫的是奇怪的圖樣「微臣看過今夜的天象雖有雷雨大風可卻半夜轉晴。倘若微臣給你一匹馬王你想……」
不待公孫顏說完呼赫便起身「備馬!」
「王決定好了嗎?」
「衝動就是決定。」剛入寢宮的科絲娜看著呼赫泛紅的眼圈驚奇的地現可汗竟然有眼淚。眼見他要出宮她哪准他「可汗你身體未癒受了涼風很可能就……」
「讓開——」
「可汗娜兒也是為了你好!」
「把她帶走!」呼赫忽然下達命令公孫顏懶懶打個哈欠勾過科絲娜的肩向寢宮外帶「科絲娜小姐可汗呢已經有心上人了。你們的婚約你看什麼時候解為好?我看越早越好據我觀察近來天像有異太多的烏雲怕是影響心情……」
「狀元爺請、請自重……」
公孫顏向來便是邪男狐狸何以自重?將科絲娜強行拉出寢宮跟呼赫使了個眼色「微臣備好了馬就是寢宮外……」
世上得一知己足已!
「王王不能啊!」那群大臣追著攔截而幾個親王卻是恨不得看著呼赫著涼一覺醒不來正好他們可漁翁得利……
呼赫王公正反兩極分化鬧的不可開交。呼赫策馬率兵一出宮頓時吵成一片。趕守看著接壤的地牌暼了一眼。我剛打算踏過去忽然身後傳來成片馬蹄響……我轉身一看一匹馬如神馬般從遠處飛過由我頭頂飛到我跟前。馬蹄正踏中那道國界線我呆若木雞地看著眼前的呼赫……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
「呼赫?」
「我來給你送這個!」呼赫忽然將拼湊好的碗拖在手心看著他滿指的血。我蹙緊了眉「你反悔了?」
「是本王反悔了!」
「……」
「本王忽然不想讓你們滾你以為我呼赫大國是你們想來則來想走則走的地方?」呼赫的馬一直擋住我前路。我想繞路他卻不准。我繞到哪他擋到哪。這個線永遠圈栓著我……
「那你想怎麼定我的罪?」我喃喃地問道抬頭看著他。他憔悴英俊的臉龐被冷風吹來一絲紅潤。
「監禁罪!」
我瞇瞇黝黑的眸子似乎聽清了他話中的涵義。「你想監禁我們多久?」
「不是你們是你!」呼赫頓了頓將那碗遞給我「但憑一碗粥想讓本王饒了你們擅闖呼赫的罪自然不可能!」他湛藍的眼眸中精銳的目光褪下溫柔的霞光令人心曠神怡「本王能活多久你便被監禁多久要為我做多少碗的粥……」
「你……」
「王兄王兄不要!」呼爾沁率兵過來看到這一幕氣的張牙舞爪。抓住呼赫的衣袖嘟著嘴急了「不能要她不要留她要留也要殺!她搶了鐵無雙還有那麼多男人。王兄是呼赫的可汗是草原的統治者。你還是未來天下的神耶你能和那麼多男人分羹?你身體不好一定是病糊塗了跟沁兒回去吧!」
「神就不是傷心不會有閏郵。你王兄我是個不及格的神也就是人。」呼赫推開呼爾沁的手命令身後的侍衛「把公主帶走……」
「王兄不要我不要這樣的王嫂。她有那麼多男人還是你的敵人不要……」眼見著呼爾沁被架走呼赫暼了眼我身後那群男人。他知這未來都是戰場上難得的勁敵。如今只是臥龍休憩來日必是有一番作。而且他不能容忍他的女人有如此多的男人!可卻攥緊拳該死的放不開!「即使日後我或許會殺了他們不過現在你若放開本王的話我立刻就會殺了他們……」
我不語靜靜看著呼赫。忽然間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原來公孫說的對負負也可以得正!
「你若走了本王便揮師踏平中原血流成河!」
「我不走你便不揮師嗎?」
「可以考慮暫時不。」呼赫抿起嘴角迷人一笑。伸出手遞向我看著他的手心我淺淺一笑將手遞給他「好我們和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