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夫君n+1 正文 第71章懷孕
    大雨傾盆的下淋的地面又濕又滑淹了荒野的矮草也叫峽谷的路開始難走。順著峽谷向下爬草藥是採摘不成了花骨朵只有扁扁嘴賭氣地下了山。摘了諾大的樹葉遮體雨中視線朦朧途經荒野時只見有一個人躺在破蓆子上臉上青黑奄奄一息……

    半響一陣大風將蓆子刮飛離洛的身子被雨淋的冰冷。花骨朵漸漸湊近前將離洛扶起來扛上了肩。

    他是沒有好善樂施的神醫之名也沒有菩薩的心腸。只不過見這個男人剛剛中了砒霜的毒想試一試能否起死回生挑戰一下極限罷了!若是死了那是他的命。若是活了他保不齊還殺了他這是他的老規矩以命抵命……

    「你不準死!」花骨朵瞇起鎮靜自若如琉璃的澄澈大眼命令道彷彿是閻王爺叫他三更死他偏要留到四更試試看。

    「我要用你做試驗!」他笑瞇瞇的露出兩個小酒窩用大片的樹葉將他們兩個遮在其中抵禦漂泊大雨的侵襲。沉甸甸的雨珠打在離洛的臉上已分不清那是雨亦或是淚只有靜靜的沉睡……

    「親親美娘親親美娘……」到了軍營花骨朵便叫呱呱的喊我我撩開帳篷瞥向雨中的他忙抓起把油傘接他「小東西大下雨天也不知早點回來你讓我替你擔心的要死。」

    「嘿嘿我去採藥了嘛!」

    「你背後背的是誰?」我納悶地向後看那男人低垂著頭便是活死人了枚。「來把他抬進去!」

    「是我在路上揀到的一個實驗品他很好玩哦中了砒霜。」

    「中了砒霜還好玩?」我翻了翻眼皮走進帳篷看到那張狼狽的臉時頓時嚇了一跳。「離洛?」

    「呃?」

    「你怎麼把鷹野王給抬回來了?」我忙走近前抬起他下頜現他舌苔已成了黑色果真是中了砒霜。他不是好好躺在王宮養傷怎麼落魄成了這副德行?

    見他七孔流血渾身冰冷好似要死的模樣勾起當初在戰場上他的一番表白。我是不肯原諒他做錯過的事但見他這樣被扔到荒郊野外一世英明毀於一旦微歎一口氣「真是風水輪流轉他也有這一天!」

    「親親美娘你認識了?」

    「他是我的死對頭!」

    花骨朵皺皺眉揚起毒針」那我殺了他好了。」

    「不要朵朵不殺他他也沒命可活了。中了砒霜看樣活不成了給他準備一副棺木便在附近下葬了吧!」不知為何從他臉上我總看到一抹關於我的悲。回想他的一句句心有些不舒坦。明明恨的要命卻也覺得惋惜。誰又料到一世英豪死的如此的殘敗不堪?

    「哦那我用他做試驗。」

    「什麼試驗?」

    「救他呀!」花骨朵開始捅咕他的毒針毒蠍寶瓶和藥水頓了頓他說:「毒是被強灌進去的喲。」

    「誰有那麼大的膽子?」離歌我轉眉瞥向丹蘇他低眉深思半響自嘲冷笑「世上很少有第二個紅蓮我倒不覺得是離歌!」

    「難道是小蹄子?」

    「也有可能!」

    「我聽聞離洛昏迷這段日子她和別人三搞四搞。難道那個小蹄子耐不住寂寞想踢開絆腳石改嫁?」我恨恨咬住嘴唇一邊斥離洛活該養這個騷狐狸精一邊憎恨世上怎麼有那麼賤的女人?她口口聲聲說愛到頭來不過是不低雙腿一劈的快感。「離洛叫你養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賤人!不止咬我現在也咬你這都是你自己造的孽!」

    「親親美娘……」」恩?」」我好像聽到他叫愛妃……」

    「那是錯覺!」我好久沒有聽到那膩人的稱呼了!半響花骨朵搖搖頭異常堅定地說:「我用銀針刺他一下就能聽到他好像在叫!愛妃是誰?小貓貓嗎?」

    「不用理他!」我故作冷漠對他的「愛妃」袖若無睹。人都要死了還想什麼風花雪月愛恨情仇?

    「哇這個男人很痛嘛!」

    我皺皺眉轉過身去。不再理會花骨朵的試驗心中卻漸漸浮躁起來。死就死偏偏被揀回我的營賬這算對我懺悔?「青兒王對你或許真的是用情至深。」

    「那是對顧姍姍。」

    「可他折磨的是你懺悔的是你最後想的也是你!」丹蘇異常冷靜地替我分析這其中錯綜複雜的感情糾葛。那淡泊如荷的眸底有淡淡的雲霧繚繞……

    「那丹蘇是想我原諒他嗎?」

    丹蘇搖搖頭」不是原諒而是承認。承認王對你確實有一段真摯的感情。」

    「哎!」

    「他就像個得不到糖果便想拚命毀掉的孩子用錯了方法!」

    「哎算了其實對他也沒有當初那麼恨了!他都快死了恨不恨也不能帶進棺材。我想我對他從沒有愛只有同情對他就是最好的恨了!」離洛呀離洛不能怪我不愛你而是你毀了我的夢想。第一次你救我時那雄姿遨天何等牽人心腸?第一次見你時你的美貌何等震撼我心?第一次見你落淚時我忍不住想擁你入懷。而有多少可以驚動的機會只你對我溫柔那麼一點點少恨那麼一點點我或許都會對你這個九五之尊動心。可惜是你親手毀了我也毀了你的夢……「朵朵救不救的活?」我皺著眉疑問。

    「呃……」

    「救不活了?」

    花骨朵扁了扁小嘴放下毒針撲入我懷中委屈地訴說「毒侵入五臟六腑可恨清不了哇!」

    「罷了那是他的命!」

    「可也死不了哇!」

    我愣了愣活不成死不了難道做個夜遊神?「小東西你不是把他變成了嘗試植物人了吧?」

    花骨朵忙認錯地點了點頭努著小嘴倔強地說:「我要救活他!我一定要救醒他!救醒了再毒死他哇哈哈好好玩哦!」

    聞言我臉上一條條黑線縱橫嘴角也跟著抽筋。轉頭瞥向丹蘇也也是眉梢抖動這還真是個小惡魔以人的性命為兒戲。將來誰得罪了他命不僅保不住估計魂都得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我漸漸走到離洛的身邊替他掩好了被子。看他眉宇中殘餘的那抹憂傷終生得不到的遺憾伸手撫平了他的眉。

    「你好好睡吧!」我喃喃地叮囑「等你醒了我再好好和你算帳。」我低下腰伏在他耳邊有些冰冷地斥到:「你惹的小蹄子等著你自個去收拾。你別指望著我替你去報仇聽到沒有?」

    想這樣一直沉睡下去那不如趁早的死了還少浪費我的一床空位。「如果不想死就給我爬起來!」忽然間不想這個鷹野王死。他死了我對誰話中帶刺冰冷絕情?他死了我和誰橫刀相向?他死了我叫誰見證我的功績。

    帳篷中離洛一直躺著。

    替他換了乾淨的衣裳躺在那一處安靜的很。像木偶般被花骨朵偶爾的擺弄偶爾的試驗。

    一晃便是過了一個月。花骨朵的毒花毒草給他吃了個遍毒酒也泡了滿身。可惜離洛那傢伙依舊不肯醒。

    或許是和我拗上性子了因為我不肯施展他半點愛他才不肯醒來面對我的冰冷。便那般隨著我南征北戰和赫蓮、鷹野大軍周旋。

    這湘江是南北要塞著實難過。我在湘江南他們在湘江北隔江相望便是打不過那道關卡。他們算守死了湘江無論如何不肯撤退半步……

    戰事打的難策略一個又一個奏效的卻也少。頂多挫挫他們聯合大軍的銳氣卻難以跨過湘江直搗黃龍。

    趁著這幾日風平浪靜士兵精神萎靡我提了丹蘇的婚事提提士兵們的鬥志。這日風輕日麗漫山遍野開滿蒲公英花營帳外佈置的艷紅。

    大紅喜字貼滿帳篷的內外正的豎的喜氣洋洋。我穿著喜袍在帳篷外和士兵們把酒言歡提前慶祝。

    一頂大紅的花轎在軍營前停駐好準備將新娘子從這邊抬到山邊兜兒個圈再沿路抬回來。有傳統的大火盆還有大火圈原本都是準備給新郎的跳的。今兒都是我艾青青的活兒……

    我們的成親可謂打破傳統女的穿喜袍男的帳篷中化妝穿那鳳冠霞帔美的傾倒萬里城池。

    丹蘇化好汝粉肋誘人櫻唇半抿英氣被半點硃砂給掩住。淡泊的飄逸被花團錦簇給沖的雍容。瀑布般的絲被綰起。金簪拂入雲鬢美的叫人屏息。風流挑起一邊的紅蓋頭剛欲替丹蘇蓋上「噗嗤」便笑爆。

    風流彎下人、腰扶住梳妝台笑的俏臉飄紅。早早趕回為了參加青兒的婚禮即便新郎並非他但也是暗自高興。畢竟有個先來後到丹蘇是第一任他也忍得第一個洞房花燭的主角並非他。

    可回來一瞧這新娘竟成了他「來吧親愛的新娘你該上花轎了」風流忍著笑憋的月般的容顏成了番茄紅……

    「風流你再笑!」丹蘇執起手帕尷尬如斯。

    「瞧這小模樣長的多如花似玉。一搖起手帕更像個嬌俏新娘了。」

    丹蘇頭一低眉梢耷拉下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一次人可丟大了他的一世英明徹底毀於一旦……

    「來吧親愛的你該上花轎了。」」風流可否不用那噁心我的輕佻詞?」

    風流但笑不改「親愛的再不上花轎青兒要換新娘了」風流衝他眨了眨桃花眸丹蘇了滿身的雞皮疙瘩。塗著粉腰戴著鳳冠丹蘇便出了帳篷。常年扮丫環他的步伐自能扮成輕移蓮步狀那嬌美的看的全場目瞪口順……「丹蘇你好美。」我贊不決口。

    他羞愧難擋叫紅蓋頭遮住那通紅的臉「青兒你真能胡鬧。從明兒開始我搬家到地洞去。」

    「別害羞嘛人人都知我家丹蘇長的如花似玉當然得叫他們見見識來你先上花轎逛一圈。」

    丹蘇被扶入花轎繞著崇山峻嶺麓轉呀轉。過了一個時辰花轎再重新臨門「丹蘇我來背你跳火盆。」

    丹蘇眼一長無奈問:「你能背的動嗎?不要鬧了笑話!」「能!」

    丹蘇小心翼翼地上了我的脊背看似纖瘦若不禁風飄逸隔世的男子一上我的背才現那是千斤萬斤沉甸甸的我幾乎走不動……「天啊你好重!」我向火盆邊走眉皺的很緊。

    「當然我是男人!」

    「哎喲我被你打敗了!」我剛要跳火盆腳下一滑幾乎一個前趴幸好我腳下利落地穩了住。再這樣別說鬧笑話一定變成禿頭雞。我鬆開他反爬到他背後「你是男人你背我!」

    「可青兒現在你是新郎!」

    「我不管不管不管我背你就能扎火盆跳不進去。來揮一下你男人的力量把我背過去!」

    丹蘇再一次耷拉下雙耳垂頭喪氣。」不是你被我打敗是我被你打敗了。」背著我頂著周邊的議論紛紛輕鬆跳過那火盆。額上一滴兩滴三滴汗滑落。「算了我就不要臉了跳火圈。」

    他一把打橫抱過我扔掉風冠和紅蓋頭抱我跳過了火圈。再回頭叫士兵將鳳冠戴回去頓時震驚全場……

    「丹蘇你……哈哈哈……」我忍不住的哈哈大笑真是太烏龍太搞了。明明是嚴肅的軍營被我們一鬧整個一個雜技團一邊的風流也笑彎了腰這是何婚禮?簡直破天慌的天下絕無僅有!

    只有偷偷潛來的慕容蕭何滿臉的青色。紅褐色的眼眸折射出明顯的不滿那狂妄不可一世的氣勢嚇跑了圍觀士兵。

    「成何體統?」他喃喃自語怎麼看都不順眼一副想翻桌踢椅鬧婚宴的模樣。「堂堂青鸞的第一將軍帶著頭的胡鬧我不信青鸞還能勝過赫蓮和鷹野的盟軍?」慕容蕭何那英俊的臉上始終色澤偏暗好似我欠了他幾十萬兩銀子一般。

    我斜睨一眼沒有理會。權當他是吃不到葡萄偏說葡萄酸。嫉妒我要了丹蘇而他仍舊是老漢一個……

    這慕容蕭何說來也怪不和赫蓮他們連軍不知是坐山觀虎?還是顧念我在他將軍府的3年多情義?偶爾出入神出鬼沒說是看熱鬧卻是事中人的惱怒樣……我成親他卻陰沉著臉不懂這狂妄將軍怎想才合他的意?

    「一拜天地!」

    我和丹蘇雙雙跪倒拜天拜地拜月老。算他功德一件成就了我和丹蘇的美事……

    「二拜高堂!」

    高堂沒有便拜全場年長者。慕容蕭何見了又是撇嘴又是瞪眼暗自嘟道:「什麼玩意兒?」

    這鑼鼓升天的場合卻惟獨缺了花骨朵。為何?那自然是叫蕭然拴住那小東西免得他一把毒粉灑的我全軍覆沒。

    好小淘氣能忍相爺一個其他全不肯。他說要我和他成親其他人一樣得死!為了不將婚宴搞雜特派蕭然照看他……

    「我要見親親美娘。」花骨朵坐在床邊楚楚可憐地看著蕭然。

    蕭然在一邊擦著那柄大刀視若無睹「不能見!」

    「我聽到外面很吵為什麼不叫朵朵去?」

    「你娘和人成親怕你搗亂!」蕭然倒是實話實說。聞言花骨朵「噌」一下起身眼珠子瞪的圓圓「我不准!」

    「不准也得准她是你娘不是你女人你不准也不好使。」

    「我要和親親美娘成親。」

    「你那是癡人說夢!」蕭然冷凝抬眼斥之:「我還沒說和她成親呢!更輪不到你了。才5歲還得裹尿布你知道什麼叫成親?」

    「你欺負朵朵!」花骨朵指揮淚眼汪汪隨時要哭給他看。蕭然無視將刀擦的亮晶晶的「這刀是為你擦的你再鬧抹我脖子!」

    「欺負朵朵你們會被下毒。毒也沒有救朵朵還要再多撒兩把毒粉把親親美娘身邊的全毒死!」

    「小賤種你不想混了!」蕭然一橫眉唇瓣微啟花骨朵立刻懂得蕭然的意圖。他那三寸不爛之舌空嘴教訓一個時辰不帶卡半句的本事小花骨朵是見識過了如若是其他人恐怕他是動怒可是對這個他不敢。

    「嗚你們都欺負朵朵。」硬的不行來軟的。

    蕭然依舊冷若冰霜對他採取哭死叫死隨你但的態度。「等他們成親了我就叫你過去喝酒吃肉。」

    「親親美娘是我的!」

    「你是我這把刀的!」蕭然將眼一擰花骨朵便當即閉嘴。嗚……為什麼叫這個恐怖鬼來看他?其他人好不好?他才5歲欺負5歲小寶寶。等出去了一定要好好咬親親美娘的咪咪誰叫這樣欺負他?

    「夫妻對拜!」

    我和丹蘇雙雙跪倒對拜從此丹蘇你便真真正正是我的人了!無論是生是死是疾病或者健康你都得對我不離不棄……剛拜好忽然遠處傳來緊急號角聲一個士兵狼狽聽趴倒地上」將軍大事不妙赫蓮攻過來了!」

    「什麼?」我驟然起身從腰上解開短鞭瞇起眼眸看向遠天上飛來的那群赫蓮兵。「紅蓮你可真會鸚鵡學舌有樣學樣。」分明是我的東西被你剽竊盜用了也學用風箏來載人嗎?

    「先撤退——」我用腳踢起火盆身子一個迴旋一腳將火盆踢向半空燃著了一架紙飛機……

    「九弟成親我如何能不趕到」那渾身妖氣艷冠天下的妖嬈紅蓮嘴角輕抿便吹棗核的鏢。

    風流回袖一隻飛刀過去正好和鏢相抵消。」丹蘇你這個新娘還真不好娶有人來搶親了……」

    「紅蓮——」丹蘇眸色犀利一把拉過我便縱身逃脫。大將士兵全軍撤退連慕容蕭何也夾雜人群中亂竄。蕭然帶著花骨朵聽到不對沿小路包抄追趕上我們。在後山的竹林中竹子細高由上看不透頂正好適合我們掩藏。紅蓮四處追捕我們大部隊潛入竹林後山山洞等各處。

    「該死的紅蓮!」連成親都不叫我成的消停偏的來搗亂!「你在天上飛我也有辦法叫你掉下來」!你等我喘口氣我叫你追看你追死我還是我反咬死你!我氣喘吁吁地倚向丹蘇現丹蘇的表情也很冷漠似加深了對紅蓮的怨恨……

    「艾青青你給我出來!」頭頂傳來紅蓮那妖嬈魅惑的叫囂聲。

    「紅蓮——」我咬牙切齒地忍耐半響竹林中簌簌響看到花骨朵和蕭然偷溜了進來不知是風還是悶的關係我忽然摀住嘴作嘔「唔……」一陣陣湧來的不適嘔吐感嚇壞了他們。

    忽然花骨朵把住我的脈火上澆油地道:「親親美娘你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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