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火燒盡敵營。不僅端了他老巢也打得士氣高漲。風流飛刀一出誰與爭鋒?銀絲銀面具暗夜璀璨銷魂徹骨殺到半城不損一兵一卒便將那群殘兵嚇退。又誰料丹蘇本事群有勇有謀。領兵熟練計策更是得當由左攻進燒得半城灰燼。
看著滿城的火紅我騎馬便逃了。
深知慕容蕭何回來我的兵力根本難抵。先偷個小饅頭以後再揀他的大骨頭。待慕容蕭何回城時早已成廢墟一片……
「將軍城被攻陷了。」副將沮喪地稟告。
「哭喪什麼?」慕容蕭何倒是鎮靜那威武有型的大將軍眉頭都不皺一下。只將長劍狠狠戳向地面心中暗叫囂:「顧姍姍——此仇不報我慕容蕭何的項上人頭隨你來摘!」
殺了他的新娘燒了他的城。
四戰兩勝和他竟打了個平手。最可氣的是這招聲東擊西不費半點兵力將挫了他的銳氣。該死的見鬼!
紅褐色的眼眸湧起熊熊的火焰狂妄如雄獅。「整起兵力再練再迎戰。下次不雪恥我慕容家軍集體裸奔出城謝罪!」
「裸、裸奔?」
「立刻傳達我的命令。」
「將軍……」副將算看出來了慕容將軍火了。常勝將軍敗了兩次將來的火焰得燃得更高稈。
小小一個鐵娘子竟擾的慕容將軍下令「裸奔」的誓言。從此徹底震動了朝野。顧將軍的名號可也是火得不行。
「顧姍姍我叫你血債血償!」
城中杯酒言歡。我似乎還能聽到慕容蕭何在我耳邊的叫囂聲。偷偷笑了一抹我可樂壞了。誰說戰場是男人的天下?誰說朝野女人不能插足?想不到我艾青青穿越一回還威風了一把。
聞風喪膽的慕容家軍再也不是無敵。而我顧家軍才成了永垂不朽。端起酒杯樂呵灌了兩杯下肚。
「丹蘇我們netbsp;「切什麼兒死?」丹蘇聽得一驚神。我「噗嗤」笑了回一句:「不是切兒死是乾杯乾杯啦!」
「呃……」
「風流我們一起乾杯。」我左勾住丹蘇右勾住風流。一身的鎧甲英姿颯爽像兄弟一樣不忌諱地勾肩搭背。戰場上有多少膽子使多少而私底下想撒嬌我還得撒嬌。因為這才是女人的權利女人的樂趣!
「王妃奴婢扶您回房吧別喝醉了。」丹蘇擔憂地要扶起我。
我半醉未醉維持迷濛的狀態。笑瞇瞇端起酒杯「咕咚」「咕咚」飲酒。「ok啦我酒量還不錯的。」
「王妃酒大傷身女人便需要好好保養。」
我斜睨了丹蘇一眼看那美人兒之姿實在是誘人的很。藉著酒勁我開始調戲了一下:「來給本將軍笑一個。」
「王妃……」丹蘇驚得瞠目結舌。
「丹蘇不知女人最好的保養品是什麼嗎?」我自顧自地聒噪酒品一般。喝多了倒不耍酒風就是絮叨。我斜倚入他懷中撫了撫他美麗的臉頰曖昧補道:「是男人!男人能滋潤即將凋零的女人花。」
丹蘇倒沒說非禮蕭然在一邊忍不住冷刺一句:「女登徒子死女狼!」
「你沒有替我打仗可以54!不准開口!」
「流氓!」
我頓了頓一口酒撲了過去濺了他滿臉皆是。酒醉不怕闖禍也有理由。平日不敢惹今兒我可敢。「死唐僧男你給我閉嘴。再跟我囉嗦割掉你的舌頭!」
「女人!」
「對我是女人!」我歪歪斜斜站起身拍了拍胸脯:「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一個來自……」見我要揭老底丹蘇忙起身摀住我紅唇尷尬笑道:「王妃您該沐浴休息了奴婢扶您回去!」
風流的折扇忽然停止煽動擰眸瞥向我。漫不經心的窺探中有無數的問號……一雙桃花眸瞇起很詭異很蠱惑。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傳喚聲。我知道那是鷹野王來了。
踉蹌起身接駕我拎起寶刀命令:「誰也不准跟出來我的帳自己算!」
「王妃……」
「親……」
「女人……」
風流丹蘇和蕭然同時呆楞不明我晃晃悠悠搞什麼?醉七分剩三分我也知道他懷中那小妖精不是什麼好鳥。我艾青青釣企業家第二代時剷除過無數個這樣的貨色!
「王臣妾給您請安。」
「恩恭喜你打響了第一炮。」離洛邪魅道一句便和那小杜鵑親親我我。
我凝視他半響心中不爽!當我是空氣嗎好歹正牌王妃出軌也得避避我的眼睛吧?「王臣妾打贏了第一仗是否該送我一件獎品?」
「愛妃想要何獎品?」
「王奴婢想您。」那小杜鵑不知羞恥地拉拉扯扯用眼神和我抗議。想把我踢下台她扶上寶座門都沒有。我半倚半斜一把將她抓了過來。「臣妾就要小杜鵑做我的洗腳丫頭怎麼樣?」
「你還真敢開口!」
「臣妾能打仗打贏了當然敢了。」
「王您不能拋下奴婢。奴婢不想做王妃的洗腳丫頭……」
「洗腳丫頭都嫌髒你來嘗嘗軍營的苦頭吧!」叫你吃不好穿不暖頂刀尖洗衣做飯。看你再勾引他?
半響離洛點了點頭道:「本王准了不過只准7日。」
「王……」
「臣妾多謝王賞賜。」我拎那狐狸精進房時美絕了。從那野蠻邪佞的鷹野王眸底似乎捕捉到了一抹柔情。難道莫非可能他對我的恨減少了?本書由瀟湘書院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