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風上去扒拉了半天還是沒能找出和洞相關的東西。
周夏水哈哈一笑說:「我挖的盜洞哪有這麼好找的要不然以前像這種需要二進山的情況那還不得早被人劫了去。你讓開吧!」
周夏水一把推開了武風將背後的包卸了下來拿出了一把工兵鏟。工兵鏟的手柄防滑處已經磨損不堪可是那鏟面卻還依舊閃亮如新偶有幾道刮痕若不細看根本就現不了由此可見這材質的堅硬程度。
周夏水再一次凝神看了四周再往下對了一個方位然後對準了一個方向一鏟就鏟了下去。武風只見那一鏟就破出了一個僅容人曲身進入的洞口而那洞道似乎是一條曲線武風只能看到大約洞內五六米深處洞道的方向就往上折去而周夏水那一鏟鏟落了的沙石就躺在了那轉折口。
周夏水一拍周春水的肩膀說:「哥你先進去武兄弟跟著我在後面把洞口掩藏一下。」
周夏水這純粹是一種習慣把洞口掩藏起來就好像那自己背後的威脅給減弱了。
周春水顯然是和周夏水合作慣了略一點頭說:「好武兄弟可要跟著啊進到裡面沒我們的同意千萬不要亂碰任何東西!」
武風點頭同意了。
周夏水不愧號稱學識堪比專家的人物這個盜洞到轉折之處居然被他挖得平整牢靠而且還可以容人曲身行走而不必俯身爬行最難得還是這條盜洞居然就直達墓室沒有任何的彎曲岔路。這對於在山體裡無法辨別方向的人來說真是十分困難的。
武風還以為這座小山坡就是墓室的本體了可沒想到盜洞是以一種微微傾斜的方式向下走去。當武風正式踏到墓室時已經是在地下二十米的深處了。
這個墓穴的設計十分巧妙明明已經接近了地下水層可是在這墓室裡邊卻十分乾燥沒有一點滲漏的痕跡可是四周卻又不覺得悶那應該是有通氣孔。而在這一種情況下居然還能保持空氣乾燥武風對於室內設計也多有涉獵可是這一種情況任是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按照周夏水的說法第一個墓室應該是陪葬的奴僕的墓室但是就僅僅是這一間在武風看來卻已經十分的了不得。四壁的折角處都懸掛著長明燈而在這長明燈的照耀下武風很清楚的看到墓室的中央停放了四具銅棺。銅棺卻不是平放在地面之上的而是每一副銅棺的下面都有一座微微傾斜的石座將每一副銅棺都頂起微微傾斜有3o°左右的角。這一切在那昏黃的長明燈的照射下顯得十分駭人讓人感覺裡面的人似乎隨時可以破棺而出。
周夏水看著武風打量周圍的長明燈笑著說:「別看了這燈是我點上的。這墓穴我還搞不懂是哪朝代的東西不過壁畫上的內容應該是元代的墓穴可惜我卻辨認不出是哪個時候哪些事件因為時間太長了壁畫上的東西已經看不清了。所以你以為這麼長的時間長明燈有可能還一直燃燒著嗎?我們摸金校尉還有個規定我們進墓穴裡倒斗就好像進別人家一樣所以進來後就得非常尊敬主人。那麼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將長明燈點上如果條件允許的話!」
武風哦的一聲這才釋了疑不過正當武風想走近銅棺看清楚時。周夏水扯了一把武風說:「這邊沒什麼好看的我們去下一間那邊是主室珍貴的東西才多咧!」
雖然墓穴已經在地下躺了起碼有數百年的時間但是整個規模佈局依然完好。進得這個側室主室的通道就直接在了側室大約朝北的一個方向。
武風完全沒有想到這個通往主室的通道居然這麼長約莫有五十多米。而這一個通道好像是仿造庭院的走廊一般每隔一定的距離就立有一根柱子可是武風現這些柱子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因為柱子與柱子之間全是青石牆強度最高的青石牆而現在柱子的作用完全就只是用來懸掛長明燈的。而這墓穴主人的故事就似乎從這裡開始了。
武風一路上走過來一路看著。青石牆上的彩繪記錄的是墓穴主人的生平從小時候的明志到長大投軍從戎然後似乎成長為一個大權在握的人物。可惜武風的歷史並不好看不出這描訴的是哪一位英雄的故事。
而故事展到了高潮部分也就是主人開始大權在握的時候武風已經來到了主室。
當武風第一眼看到這個主室的時候已經驚訝的完全說不出話來墓室呈正方形存在而它的每一條邊都足有25米長短往上大約5、6米處則是一弧圓頂將這個墓室給籠罩住就這樣的一個空間內再沒有任何一根支撐物。這個墓穴僅僅就只是靠這個圓弧便支撐了頂上數百噸的沙石實在難以想像。
而這個主室的四周更是用著巨幅的彩繪將這墓穴主人的每一場戰役都描繪了出來只可惜很多地方卻都已經班駁不堪甚至是彩層脫落那些旗號和明顯的標誌都很巧合的脫落了。難怪周夏水說無法辨認。
但每一堵牆上的壁畫都有一個面目很清晰的人物是一位胡服將軍而這一位將軍的面目有依稀和走廊裡壁畫的主角有些相似那麼這一定就是這個墓穴的主人了。
原來這是一處將軍塚。
武風忽然被一處壁畫前的兵器給吸引住了。用武器作為陪葬品的武風並不是沒有聽說過可是吸引他目光的卻是這武器架上面整整齊齊的擺了18樣武器每一樣武器在青黃的長明燈的映照下紛紛閃耀著寒光。已然過去這麼長的時間可是這些武器一看就知道依然鋒利無比。
武風走近想要取下一柄大刀時周夏水連聲喊道:「武兄弟別!等我點上蠟燭!」
武風聽過周夏水講過關於蠟燭的作用所以就依言停下了動作轉向了周夏水看去。
只見周夏水拿出了一隻蠟燭在墓室的東南角點上之後便退了下來面對著墓室中心的棺槨招手喊了武風過來一起叩。而周春水似乎對這套程序十分熟悉早已經和周夏水並排而立了。
武風在走過去時仔細打量了那擺放在墓室中間的棺槨。一共有三階石台成正方形累加而棺槨就鑲嵌在石台上。棺槨是呈對角線擺放的因此周夏水站立的位置正好是棺槨的側端這並不符合祭拜的規矩但是對於周夏水他們這一行來說這卻是必要的。
棺槨十分巨大是由一整塊巨木掏製造而成就連上端的蓋板與棺身之間的接縫武風將瞳孔縮到了最小也察覺不到感覺上就好像這棺槨本就如此渾然一體。而棺槨包括鑲嵌在石階之下的部分整個棺槨的高度怕有兩米以上而就是這麼巨大的一具棺槨卻刻滿了精美的浮雕沒有一絲遺漏。咋一看去十分的豪華霸氣。
而在棺槨的正上方懸掛了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夜明珠的光芒並沒有因為長明燈的存在而有所減弱反而是更加的光亮無比。而棺槨上正對著夜明珠的就是一枚鑲嵌在棺蓋上的半月型的玉珮武風憑藉著真視之眼很清晰的看到玉珮上雕刻的正是一條騰雲駕霧的飛龍。那麼這個就是周夏水所需求的九離玉龍乩了吧。
武風來到周夏水的身邊和他們並排站了一起。根據周夏水的指揮武風也很恭敬的叩了三次心裡念叨著:「雖然你不仁但我也將不義所以我們就扯平了。這三個叩就算是我對你的一種尊敬吧!」
叩完畢之後周夏水雙眼放光的盯著那鑲嵌在棺槨蓋板之上的九離玉龍乩說道:「好我們可以上去摸金了不要太貪心了揀最值錢最方便帶走的拿吧。那棺材裡面一定有更好的東西走我們去打開它!」
三人同時踏了上去周夏水雙臂一攔回頭看了看東南角的蠟燭。
只見蠟燭頂上的焰火晃動了幾下幾有熄滅的趨勢可是漸漸的又燃放了起來感覺上就像是有人在吹著那燭火可是氣不足沒能完全吹滅。
武風直覺得一陣毛骨悚然於是便十分專注的打量了四周。
周夏水將頭偏向了武風輕聲的說:「怎麼樣我沒說錯吧!一點髒東西都沒。」
周春水見得兩人在嘀咕很不耐煩的說:「還等什麼既然蠟燭沒滅那就上去拿東西了啊!」
周夏水拍了拍武風的肩膀跟了周春水上前去了。
武風再看了一眼蠟燭火勢很穩燒得也旺。雖然不是很相信燈滅不摸金的說法但是看著這火勢心裡也安心了不少。
周夏水在輕輕的剜著九離玉龍乩而周春水則是爬到了蓋板上去打算把那拳頭大小的夜明珠也取下來。
周夏水拍了一下周春水的大腿說:「笨蛋做人不要做絕燈火還是要留給人家。等我拿了這九離玉龍乩趕快開啟棺材拿裡面的東西才是真的!」
這一方面周夏水是專家不管周春水多麼不情願還是得乖乖聽從周夏水的意見。只得怏怏的從蓋板上下來不甘心的說道:「那你就快點啊!」
武風已經走到了跟前那棺槨上的浮雕此時看起來更是精美。周夏水也正是受了感染不願意去破壞這些藝術品所以才這般小心翼翼的剜著。
看來這盜墓賊和那些破壞狂確實有些區別啊。武風點點頭。
武風對周夏水說:「需要我幫忙嗎?」
周夏水剜得滿頭大汗說:「不用了就是鑲得有點緊我多橇幾下就好!」
武風推開周夏水的工具兩隻手指順著槽道探到九離玉龍乩的底下然後輕輕一拉。「啪」一聲脆響九離玉龍乩應聲而出。
武風將九離玉龍乩遞到了周夏水的面前說:「給此行的目的達到了啊。回去別忘了把那方法給我!」
周夏水目瞪口呆的接過九離玉龍乩說:「武兄弟好大的力氣。知道麼這種神萊木遇火而縮所以這枚九離玉龍乩一定是加熱後鑲嵌進去的而冷卻了的神萊木甚至連斧子都砍不進去的。可是武兄弟憑雙手就這麼給拽了出來實在是太厲害了!」
周春水卻是知道武風的神勇他接下了話頭說:「那是當然那天我們回去之後我特地去打聽了下武兄弟的事。聽說武兄弟連這麼粗的鋼管都能扳彎真是十足的猛男啊!」
周春水手比了一個很誇張的大圈然後想用一個很合適的詞語來形容武風可是憋來憋去只憋出了一個「猛男」來。
武風差點被他的動作惹出笑來。
周春水卻急不可耐的說:「那我們就趕緊打開棺材吧!」
蓋板也是鑲嵌式的而且棺槨很大長約有五米寬也有二米五。所以武風一人環抱不來可是周氏兄弟卻又無法頂起蓋板。因此想要拆開棺槨只能靠破壞了。
蓋板十分的沉重也不知道神萊木是怎樣的一種木料居然沉得武風堪堪頂起。當然在頂起的時候也將棺身的尾端給撐裂了。
武風的臉漲得通紅憋得一口氣說不出話來。
周氏兄弟見狀立馬拿出了個小千斤頂展了開來頂在了下面。武風這才鬆了一口氣。
周夏水說:「還多虧了有武兄弟在啊不然我們還真要空手而歸了。這鬼棺材不是要逼我們用鑽頭鑽它吧。居然拿這麼罕有的神萊木來做棺材看來裡面應該有不少好東西了!」
武風回過氣來後在周夏水的指示下推開了蓋板。
隨著蓋板的滾落棺身也被砸得破裂開來裡面的珠寶就滾了一地。可是吸引了三個人的眼光的卻不是那一地的珠寶而是一副棺槨。
在這神萊木棺槨裡面居然還有一副棺材一副銅角金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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