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蔔看到了我,兩眼一陣閃亭,「輝夜,你也在啊?「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嗯!是啊!這就是我的家,我為什麼不在?」
說雨姨收了兩個義女,原來有你啊!」蘿蔔高興的笑了笑,轉身看了
中下旁迪的那青年人。」這位是……?」
「啊!……朋友。」
「是啊!來相一相親。」老媽惟恐天下不亂,馬上給我添了一句麻煩。
「咦?相親?雨姨要給輝夜相親嗎?有這好事,你怎麼不優先考慮一下才高八斗,貌勝
潘安的我啊?」
蘿蔔剛想擺動作,被我一腳踢在屁股上,這傢伙」撲通」一聲,趴在了沙發上。」哦!對了,你是怎麼認識輝夜的?」媽媽接著問道。
「是在醫院裡。當時,輝夜正穿著一件潔白的護士服,……」蘿蔔的眼睛幻化成了桃形。
但話未說完,那小子便是一陣慘叫,「唔!啊!……」
我騎坐在蘿蔔身上,雙臂一較勁,一記扼殺」格雷西柔術「8礁十字腕固」,將蘿蔔壓
在了沙發上。
我用力一扳蘿蔔的腦袋,他那弓成蝦米狀的身體,立刻很配合的從頸雅到尾骨發出一陣
清脆的爆響。
那位清華的高才生一臉的死灰,高度近視鏡伴隨著汗滴一起慢慢的滑了下來。
老媽倒是很自然的坐在旁邊,慢慢的喝著茶,靜靜的看著我使用柔術中的固定術,將蘿
卜牢牢的撫死。
高才生終於恢復了清醒,一句話沒說,便灰溜溜的離開了。
老媽吐了一口氣,幽幽的歎道」,唉!沒救了。太暴力了。比我當年還差勁。「我看著
已經達到了目地,便將身下的道具放了開。蘿蔔吐著白沫,昏死在沙發上,口裡竟然還在含
糊的念叼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好柔軟的脅……啊!啊!「……為了讓他死的痛
快,少受點痛苦,我急忙給他補上了二腳。「別打了,再打真的要死了。」
我輕輕的放下了腿。皮鞋踢的都開膠了,心裡想下次找大哥要雙夾鋼板地軍用靴踢人。
「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呃!也沒什麼。」蘿蔔的恢復力真是驚人,一句話之間。已經由肉漿變回了那個自命
風流的」衰哥」。」快說。別找附!」」嗯!我只是有點想你了,來看看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昨天夢裡,還夢到你。
……」
切!……這才叫「好良言,難勸該死地鬼啊!「我上前一步,擰住蘿蔔頭,用力的一轉。」咯吧」一聲。這個世界清靜了。
蘿蔔的臉,田度轉了過來,不過他的眼神還是老樣子的猥瑣。
我正想分屍焚體,讓他永世不得超生的時候,老爸在我身後咳嗽了一聲。
「呃!……」無地額角掛下一滴汗來。
可別惹急了我老爸。他恐怕還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現在這麼暴力吧!
我趕緊上前捏了捏蘿蔔的脖子」,羅布。你怎麼了?是不是昨晚睡覺失枕了?」
我說著手呈爪形,瞅準脖子上了要穴,用力一掐。」啊!是,是!我睡相一直不太好。「蘿蔔吃痛,不敢再胡說了。」那你要多活動一下啊!」我笑著說道:」去!把外邊的那隻雞殺掉。」」呃!要我殺雞?「媽媽看了看我地眼神,立刻配合著說道:」羅卜要幫忙殺雞啊!真
是好孩子。」」啊!對,對,我來幫忙。」」嗯!那今晚留下來吃飯吧!」」好啊!」羅卜高興的大叫起來。」好你個頭啊!」我猛地一拍羅卜的後腦勺」,今天是大年三十。
你跑我家過年,還不被羅叔k死。」
「對啊!今天是臘月三十啊!」蘿蔔大夢初醒般的說道,「咦!不對啊!雨姨,你跟輝
夜故意戲弄我,是不是啊?」
老媽微微一笑,剪水般的雙瞳一陣紅光閃動,一瞬間整個房間好像變成了玫瑰的顏色。」那有啊?我怎麼會忍心戲弄小帥哥啊!」她呵氣如蘭般的嬌柔的說道,直吹的蘿蔔魂
不附體。我怒火中燒的一把揪起了蘿蔔,對著老媽大叫道:,l媽,你有點當媽地
樣子,好不好?一把年紀,還騙小正太。」
老媽撇了撇嘴,對我的指責很是不服」,小布,你憑良心說姐姐我很老嗎?「蘿蔔七魂
三魄早已飛離了體外,流著口水說道:」不老,不老!雨姐,頂多二十七八歲,正是成熟與
美麗合一的妙齡。」
「哈哈!小布真會說話。」
「那麼會說話,就把這句話做為遺言吧!「我說著,掐住了蘿蔔的脖子。
老媽眨動了兩下眼,雙瞳又恢復了原樣。」算了,不玩了,你們趕快去殺雞。「「那你
要做什麼?」
「我,我,我去看看電腦。一年結束了,我得看看家裡的財務狀況啊!」老媽語氣認真
的說道。
「你是要去玩遊戲吧?「「啊!……果然母女連心,一下就看出老媽的想法。」
我搖了搖頭」,沒救了。一把年紀了,還像個小孩子似的,要我擔心。」
「是啊!是啊!雨姨看上去好年輕啊!」蘿蔔又活了過來,在旁插嘴道。
「住口,趕快去給我殺雞。」我拖著蘿蔔走了出去。
蘿蔔拿著菜刀,與那只公雞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
我在旁邊催促道:」喂!你是不是看上這隻雞了?真沒想到你喜歡公的啊!」
蘿蔔一陣傻眼,大吼道:」我喜歡美女,怎麼會喜歡雞?」」那你們兩個脈脈含情的,大搞《斷臂山》算什麼啊?」」我。我,我不會殺雞啊!」蘿蔔終於說出苦衷。
「笨蛋,你就像殺人那樣,在它的脖子來這麼一刀「……我說著用手指在脖子上比刮了
一下。
「我,我更沒殺過人。「」太笨了!你還是男人嗎?難道將來你要女人來給你殺雞嗎?」
我無心的一句話,突然刺痛了蘿蔔內心的自尊。
他突然悶吼了一聲,背後瞬間冒湧出無數條黑色的火焰。剎那間,蘿蔔全身異變。頭頂
鑽出了巨角,皮膚蓋上了鱗片。厚重地鼻息,吞吐著濃煙。
他化身成魔了。」我殺。我殺,我殺……」
魔化的蘿蔔高舉起菜刀,一邊瘋狂怒吼著,一邊刀如驟雨般的跺向公雞。
可猛砍一氣之後,那隻雞卻高聲叫著,帶血逃跑了。」笨蛋。砍了那麼多刀,沒有一刀是致命的。」我站起身來,教書道。
蘿蔔一軟,又變回了」施萊姆」狀態。
我搖了搖頭。一把奪過菜刀,說道:」看著。雞是這樣殺的。「我說著,一搶菜刀,甩
手揮出。菜刀猶如飛盤一般的,飛旋著衝了出去。
那隻雞剛要跳牆逃跑,冷不防一把飛刀襲近,一時之間躲閃不急,一刀正中脖頸,雞血
沖天直噴。
而菜刀餘勢未消,一刀釘入樹幹之中。刀柄亂顫,刀尖入木三分。
而那刀身之上,赫然端放一隻雞頭。
那隻雞頭看了看樹下自己的身子,這時才知道自己已經身首異處了,一聲悲鳴,暈死過
去。
「殺雞完畢。」
我拍了拍手,斜眼看向蘿蔔,那小子早已兩腿顫顫,站立不穩了。
「蘿蔔,你褲子怎麼濕了?」」啊!什麼?「蘿蔔吃驚的掩飾,雙手急忙捂到褲襠上,這裡他才發覺並沒有濕,原來
自己被騙了。」哇哈哈!……歐吼吼……」我大笑起來。
蘿蔔吃驚地看著,口中喃喃自語道:」魔鬼,魔鬼,夜女一族全是惡魔。」
這裡老爸走了過來,撥掉了菜刀,提起了雞,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唉!真不該讓你殺
雞。簡直跟你媽一個樣,殺一隻雞,便將家裡搞的像大屠殺一般。「我訕訕地一笑,趁老爸
還沒發怒,灰溜溜的逃回了屋子。
潔月正在認真的收拾著房間,在老媽卻穩如泰山一般的端坐在電腦上。
槍火四濺,彈片亂飛中,又有無數的冤魂被老媽的a燭超度到了天堂。
「媽,你玩地真好啊!「連不懂遊戲了潔月都被吸引住了。」呵還是我乖女兒好,懂的欣賞媽媽的身手。」
老媽玩到高興處,竟然撥出刀子,連挑了兩個狙擊手。
對方豐槍步槍並用的,揮槍亂射,而老媽卻微笑著圍繞著他,一刀一刀地砍死。
潔月看到這裡,立時驚呆了。」媽,你怎麼玩的這麼好啊?」
老媽越來越得意忘形,尾巴都觸到天了」,經驗,經驗啊!想當年我在尼泊爾地時候,
便是依*著一隻匕首幹掉了兩名摩薩德。」」什麼?吹牛吧!」我閃身走了進來,「你什麼出過國啊?「老媽看到我進來,立即停
止了狂笑,撇起了嘴,繼續玩遊戲。我走到潔月身邊,幫她打掃衛生。
「媽,你就不能幫幫忙嗎?只知道玩。」
「我好不容易才得到兩個寶貝女兒,也該讓我休息一下了。還是女兒好了,那想以前那
個臭小子,就知道跟我抬摃,氣死我了。」
我嘴角抽搐了兩下」,媽,不要當著我的面說壞話。「「我又沒說你,我說我兒子。」」我就是你兒子。」
老媽抬眼看了看我,屏幕上了人物立即被敵人打成了蜂窩。
老媽關掉了電腦,捏著我的下巴,將我拉近了過來。
那樣子簡直就是色狼在調戲小女生,看的旁邊的潔月一陣臉紅。
我耷拉下眼皮,對老媽的這些過激的舉動,已經見多不怪了。」老媽,你又想幹什麼啊?」」我想確定一下,你到底是男是女啊?」」這個?」」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喜歡潔月嗎?」」喜歡啊!」
潔月刷的一下,紅的發紫了。」那羅布呢?」」也喜歡。「這次輪到老媽翻白眼了」,不是吧!你會是想搞雙性戀吧?「「什麼啊?」我拍掉老媽地手」,我指的他們是我的好朋友,我當然喜歡了。」
「呃!那你有沒有愛的人啊?注意這裡是指狹義的愛!」」嗯!……」我的腦海裡快速掠過無數的面孔。
潔月攥緊了拳頭,緊張的看著我。
我最後搖了搖頭」,好像沒有啊!「老媽一聽,癱軟了下去。「完了,我夜女一族
再絕後了。」」老媽,你少危言聳聽了。我會找到一個合適的伴侶的,你不用擔心。」」不行,不行!不能這個樣子絕後。「老媽絲毫不理會我的話,站起身來,走向電話,
「我要跟你姥姥商量一下,讓她給你介紹兩個質量高一點的。」
「媽!」我不耐煩的叫道。
「對,對,男的女的都要介紹一些。「「唉!」我長歎一口氣。一家全是怪物,真是沒
轍了。
下午,大家都在忙碌著。
老媽卻悠閒在坐在電視旁,從門裡指揮著這個去朵菜,那個去和面。
潔月倒是習慣了忙碌的工作,倒是搞我和老爸一會兒便焦頭爛額。
快刀飛切之下,翡翠段一般的韭菜如流水般的湧現了出來。我擺刀將菜推給了潔月。
看了看正在旁邊收拾雞的老爸問道」,爸,今天你怎麼這麼勤快啊?」」我什麼時候不勤快了嗎?」」呃!不是啊!我是說為什麼不讓媽來準備年夜飯?」」這個嗎?」老爸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好像自言自語一樣的說道:」雨夜的擒拿手,
比以前又厲害了不少。」
「呃!……什麼。」」沒什麼,沒什麼。」老爸說著,低頭走了出去。」哈哈!……」我和潔月一陣大笑。」在笑什麼呢?」老媽聽到笑聲,走進了廚房。」呵呵!……在笑爸呢!」幾天融洽的家庭生活,已經讓潔月徹底適應了這個關係,她
已經很自然稱我的父母為爸媽了。這個年夜,我先是被逼像女兒一般在媽媽的懷裡撒嬌,然
後又被逼像兒子一樣陪老爸喝酒,最後老爸被我灌的七葷八素。終於老爸承認了我是男人,
但老媽卻在一旁極力的反對。
除夕,便在這忙碌而混亂的氣氛中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