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送到浮萍身邊她果然也沒客氣伸手捏住了我的耳朵。
「你小子越來越厲害啦!聽說前天晚上你是在……」浮萍說了一半又停了下來看了看旁邊的兩個女生。意思不言而喻她已經知道昨晚我住在細雪家裡了。
嗯!她是怎麼知道的細雪說的嗎?就算她知道也不用這麼大的脾氣啊!……
我仔細的盯著她那張臉雖然她的臉完全隱藏在面膜之後但我還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那股憤怒的氣息。
「看什麼看?你是不是要告訴我做面膜的都是老女人你從來不需要這種東西。」
「嗯!……呃!不是!……我是說……那個……這個。……」
在浮萍不在所有的女人面前我的智商好像都有點低。現在看來我又惹上麻煩了。
正在我犯愁的時候突然有人衝了進來從後面一把抱住了我。後背立刻有了一種倚香偎玉的感覺那種軟軟的感覺讓我有一種全身酥軟的感覺。
但是但是……對方的度和輕盈的步法卻讓我立刻有了防備之心。
「master你可回來了。」背後的女孩滿懷激動的說道。
嗯!是may那個新西蘭女孩。難怪剛才可以那麼輕易的接近我原來是一位跆拳道黑帶啊!可是她怎麼跑這裡來了?她不是本學院的啊!
不過既然已經知道對方是誰了我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嗯!就讓我好好的享受一下這種感覺吧!
我正想全面的放鬆身心體驗一下這個混血小美女凸凹有致的身材。我可得抓緊時間享受因為憑著以往的經驗在這種美好的時候總會有煞風景的人出來搗亂。
果然……
「嗯!!!……」浮萍拉著長腔像京劇裡的叫板一樣拉著我的耳朵把我給拖出了溫柔鄉。
呃!浮萍到底在想什麼啊?她不是已經斷定我是女的了嗎為什麼還這麼大的醋勁?而且我跟她之間一直都是朋友啊就算我是男的接觸別的女孩也應該不礙她的事啊!
「輝夜你給我老實點!」浮萍依然不冷不熱的說道「我是看may擔心你才把你們都叫過來的。」
啥?我什麼時候不老實了?是may她自己要……
嗯!……慢著!……莫非浮萍真是個Les見到may對我親熱就受不了了難道是……難道是她喜歡may嗎?
我抬頭看了看浮萍那張完全被遮蓋住的臉又看了看一臉含笑的may。
嗯!……這個設想是有點大膽不過也沒有什麼明顯的反駁證據根據反證法好像這個設想可以成立。
浮萍盯著輝夜的雙眼彷彿她能看到那雙水晶般透明的眼後隱藏著想法。
「嗯!……臭小子你又在亂想什麼啊!」浮萍暴怒了陰厲的聲音之中夾帶著氣憤。
通過面膜上出現的幾條深深的褶皺我幾乎看到了面具後的那張惡魔的面孔。但奇怪的是浮萍捏著我耳朵的手依然很輕柔好像那不是在捏而是在緩緩的揉。
搞什麼嗎?地獄與天堂同時降臨嗎!
浮萍到底在想什麼啊!她好像對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的一些小想法她都能多多少少猜到一些。
在may和另兩個女孩的求饒下浮萍終於放開了我歎了一口氣後便出去洗掉了臉上的護理液。而其餘的三個女孩則圍著我問些諸如「用什麼化妝品?」「做什麼運動?」「怎樣節食?」之類的無聊瑣事。
我沒辦法也只能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著她們。
忽然may抬手指著浮萍床上的那張海報問我道。
「masteristhatyou?」
呃!……我再次抬頭看了看。
「那個好像應該也許大概就是我吧!」一開始我是不太想承認的但是想隱瞞也隱瞞不了。因為證據太明顯我現在還穿著那套海報上的衣服呢!
真搞不明白為什麼浮萍會有我的海報。當時拍照的時候她們說過只是張貼在店中的這些奸詐的商人可惡!
不過幸虧當時遮擋的比較好恐怕除了幾個熟人外也沒有誰可以認出來。
「你這傢伙可以嗎!讓我們擔心了一個月自己竟然去做模特兒去了。」浮萍慢慢的走了回來荷萍般的臉上還流動著幾顆晶瑩的水滴。
「嗯!不不!……」我趕快解釋免得再惹怒這位女王陛下。
「哼!……」可出乎我的預料的是浮萍並沒有怎麼生氣。她只是冷哼了一聲轉身打開的儲物櫃摸出一包零食扔給了我。
呃!果然有夠瞭解我先拿食物穩住我感覺好像在引誘路邊的流浪狗啊!
「看什麼?難道是怕我下毒嗎?」浮萍見我沒有去動那包薯片而是在那裡直直的愣便對我威脅道。
我那敢啊!……趕快撕開薯片包不管鹹淡先塞了幾塊入口。
浮萍又是一陣冷眼瞄的我有點毛。
「你這個貪吃鬼跟大家分分不行嘛!竟然自己獨佔了。」
汗!……完了這是跟表姐在一起吃東西留下的後遺症。
「哈哈!……」旁邊的三個女孩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master!」大笑之後may指著我的衣服說道「你知道這個服裝公司的老闆是誰嗎?」
這個牌子好像是香港綺麗吧!至於老闆嗎我那裡會知道啊!
may見我搖了搖頭便笑著說到「老闆就是余綺姐啊!」
嗯!may說的挺高興的好像那老闆跟我有什麼關係似的。不過我可沒什麼印象啊!
「余綺?余綺是誰啊?」我嚼著薯片隨口問道。
「呃!……」may瞪著那雙天藍色的大眼睛有點愣了。接著便有點哀婉的說道「master你怎麼可以忘記呢?今天早晨她還特意打電話來詢問你呢!」
「唉!……」浮萍長歎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以我最易於回憶的方式提醒我道「就是那個曾經用法國巧克力向你求婚的女強人。」
「啥?向我求婚?……」我一愣神旋即看到浮萍忍著的笑又慢慢的回憶了一下。
「法國巧克力!……」哦!我記起來了——是籃球寒那天那個穿男裝的強勢美女啊!對了可惜那塊5o歐元的巧克力了我還沒來的及吃就被汽車碾成碎面了。
我點了點頭正重的說道「嗯!我記起那位『巧克力姐』了……呃!不那位余綺姐了。」
四個女孩臉上都是黑線額角汗涔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