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翻眼皮拿餘光掃了他們一眼。
——不認識!
既然不認識我也沒必要去打理他們。我沒去理會他們只是向旁邊稍移了移繼續觀戰。
可那倆小子也如鬼魅一般的隨著我向旁邊挪了挪又擋住了我。
我再移他們再擋。
我有點不高興了抬頭仔細的看了看眼前的這兩個人。兩個人的年齡都跟我差不多穿著同一個品牌的運動服一個1米8左右頭標準的五五對分著像個被劈成兩半的西瓜還自戀的噴著滿頭的膠;另一個身高比我稍矮但頭卻一根根的直豎著顯得反而比我高出了很多。
我直愣愣的看著那一頭如鞋刷毛一般的「倒刺」冷冷的說道:
「二位請讓一讓你們擋著我了。」
「呵呵!小姐終於肯開金口了。」西瓜頭得意的說道手還下意識的扶了一下頭。
——嘔!……我吐!真噁心!
「二位沒事的話請自便。不要打攪我向老前輩學習。」我忍著噁心冷冷的對他們說道。
旁邊的兩個推太極的老頭已經看到了我們但只是餘光掃了一眼便繼續心無旁騖的走著太極步。
「唉!小姐不要這麼冷淡嗎?」旁邊的那個鞋刷頭笑嬉嬉的說著又指了指面前的兩個老頭「這種東西只是老頭子們健身的玩意兒沒什麼用處的。」
「對小姐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跆拳道。」西瓜笑著很做作的擺了個姿勢。
嗯!雖然樣子很噁心。不過看起來倒像是有兩下子。
——但是我還是想吐。
……嘔!
「沒興趣快走開。」剛才兩個老頭演練了一個精彩攻防可惜被他們擋了一下。我開始不高興了像趕蒼蠅一樣對他們揮了揮手。
「啪!」的一聲趁我注意力全放在老頭們身上時那個鞋刷頭竟然抓住了我的右手腕。
「小姐你這可不好太不給我們兄弟面子了。」鞋刷頭好像很生氣有點要霸王硬上弓的架式。
「唉!老弟不要生氣。」另一個西瓜頭馬上出來充好人嬉笑的說道「小姐你別害怕我兄弟的脾氣有點爆。不過沒關係咱們去找個地方玩玩他氣自然就會消了。」
哼!……這兩個傢伙配合的挺好啊!一個唱黑臉嚇唬人;一個唱紅臉誘導對手。看來是有計劃、有預謀的流氓小組啊!
可惜啊!你們今天碰到了我這個「色狼終結者」我可是「軟硬不吃」啊!
我試著將手從鞋刷頭的手中拉出來可惜沒什麼用力量差距太大了。看來是非逼我出手不可了。
「先我告訴你們我不是什麼小姐。第二這傢伙的氣消不消與我無關而我已經生氣了。」雖然語意說的是憤怒但我我語氣卻很平淡同時用左眼冷冷的向著鞋刷頭盯了一下。
鞋刷頭突然像被蛇盯住的青蛙般死愣愣的呆住了。
就是這個時候!……
「還不鬆手!」我低吟了一聲接著右手反切他的手腕左手配合著牽拉腳下一個側身滑步向著他的身後一繞。鞋刷頭的手便被我反別到了身後。我微微一笑抬膝抵住他的手腕右手快的鉗住他的腕關節並將它盡力的壓在膝蓋上。右手握緊食、中兩根手指剛要力向反關節方向一折。
「啊!……」鞋刷頭殺豬般的一聲怪嚎。
呃!……叫什麼啊!我還沒力呢!
——嗯!……什麼?難道剛才我做的是要折斷他的手指嗎?……好可怕!我竟然下意識的出了殺招。
我一驚之下快的放開了他的手但右腿還是下意識的很自然的順勢在他屁股上補了一腳。(汗!條件反射嗎?不愧是色狼殺手啊!)
那小子像沒有骨頭的海蜇般的趴在草地上了。
好像生氣過頭了!即使對方是流氓我好像也有一點點過分了。(汗!何止一點點差點變成殘廢啊!)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我啊!應該怪他自己既然有膽量出來當流氓身手上多多少少也要說的過去嗎!剛才他就像塊木頭似的一動也不動的這不是找打嗎!
嗯!……這個傢伙到底是流氓啊!還是受虐狂啊!
正在我積極努力的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的時候旁邊一記迅猛的掃腿向著我的左臉飛來。雖然有些突然但我還是疾的低身讓過了。
我跳到旁邊立住身形剛想說句話。誰知那個西瓜頭根本不理會我連續的踢腿向我襲來。剛才出手差點沒控制住所以現在我左繞右躲只防不攻但是漸漸的我感到有些不支了。看來這個西瓜頭真有兩下子力道雖有些不純但腿法凌厲攻勢清析確實是正規的跆拳道。
不能大意!這是我第一次遇上一個正規的對手。
「如果你是男人的話我就沒必要客氣了。呀!……」西瓜頭大喊了一聲一記迅猛的「斧式」劈腿劈向我的頂門。
我看的很清楚微微吸了一口氣柔軟的腰身輕盈的向後一折雙手撐地一個後下腰。在手觸地的同時右腳急的上撩踢直取他下身要害部位。
——「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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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朝陽微微的穿過山嵐柔和的鋪撒在青翠的草坪上一個紅衣的女孩彎屈著柔軟的腰身在綠地之上拱起了一座彩虹形的拱橋。但這不僅僅是一座美麗的彩虹在彩虹的一端正射出一隻破敵的長茅正取對手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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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正規的科班出身在這種情況下西瓜頭雖然有些吃驚但仍然本能的兩手交又疊下壓硬硬的抵住了我這一招。
激射而出的腿被他一擋停在了半途。
我馬上換招左腳用力的踏了一下地配合的著柔韌的腰肢順勢向後翻身兩腳輕輕的輪流落地又站了起來。
不錯啊!這小子有兩下竟然防住了我的殺招。
——好!很好!我藉機會活動一下筋骨順便也試一試昨晚看的那幾張《卡波拉》的成果。其實那種卡波拉格鬥技與我最近使用的技法差不多再配合上這個柔韌和度極高身體運用起來應該不難。
我拿定主意決定跟這個稍有口味的流氓切磋一下。
我微笑著看著西瓜頭輕輕的脫下表姐的那件紅色的毛料大衣隨手很瀟灑的向旁邊的草坪上一扔裡面露出了露出了……
——表姐給我穿的那件白色護士服。
(—_—#)……
我哭!……為什麼不是肌肉啊?……
本來想像哥那樣擺個小馬哥式的氣派亮相這一下子好了自掘墳墓。
西瓜頭和鞋刷頭兩眼瞬時變成的桃形嘴裡的口水長長的垂了下來。那四隻賊眼直愣愣的盯著我看好像要把我的衣服刺穿一般。
——噁心!這兩個傢伙是不是職業噁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