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這位美麗的夜行者。
她站到了床邊也在靜靜的看著我。
周圍太暗了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我已經猜到了這位美麗的來客的身份。
「細雪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夜襲我。」
「啊!……」她低低的叫了一聲旋即便恢復了鎮定看來她並沒有太大的吃驚。「你果然沒睡竟然敢裝死嚇我。」
「什麼我嚇你?你說你要幹嗎?三更半夜跑到……。喂!你沒聽我說話嗎?……」
我話還沒完她竟然大大方方的坐到了床上。現在才看清楚了細雪穿著一件純白色的睡衣臉上是有點羞赧的笑容手中還拿著一包薯條。
「喂喂!我可是喜歡裸睡的你再這樣我可要侵犯你了。」
「你?侵犯我?」細雪輕蔑的笑了笑調皮的小嘴輕微的撅了撅「你現在有能力侵犯我嗎?」
嗯!(—_—#)……
「你這個小丫頭竟然敢戳我的痛處你可不要逼人太甚。」我咬牙切齒的警告道。
「我就是要逼你你能把我怎麼樣?」
(—_—#)……
嗯!我瞪了瞪眼又無力的躺了回去。
細雪倒是毫不在意的揭開了薯條包薄薄的小嘴唇上叼起一隻薯條嬌聲嬌氣的說道「七夜哥你想吃嗎?要不要人家餵你。」
(—_—##)……
「咦!你個小妖女竟然敢觸犯我男人的尊嚴。」我生氣了呼的一聲坐了起來。
「啊!……」細雪這次可真的吃驚了。
「我就用這個身體讓你知道一下『男人都是野獸』。」我猛地撲向了她。
「啊!……唔!……」她剛要大叫卻被我摀住了嘴。
「小妖女剛才你的本事呢?還敢蔑視我嗎?」我狠狠的說道。
「唔唔!……」細雪努力的搖了搖頭眼中湧動著閃亮的東西。
「哈哈!……開個玩笑啦!」我看到她好像要哭的樣子馬上便坐了起來順手拿過那包薯條笑了笑:「不用這麼害怕吧!我是什麼人你應該知道吧?」
「唔唔……」細雪竟然低聲哭了起來兩行晶瑩的清淚在月光的映照下分外清亮。
這下子我可慌了神了。把女孩弄哭了該怎麼辦?——我可對處理這種事沒什麼經驗。
「細雪你別生氣剛才我只是開個玩笑。」
「唔!……」她突然撲到我懷裡而且哭的更厲害了。
嗯!搞什麼嗎?這就是女人嗎?不是因為我惹她生氣她才哭的嗎!怎麼又撲我懷裡了?
不過小丫頭身上好香啊!……
「七夜哥你果然還是你。」細雪止住了哭聲低聲說語氣中好像很是欣慰。
「我不是我還能是你啊?」這個問題我以前好像回答過很多遍了。
「這一個月到底生了什麼事?你能全告訴我嗎?」
「當然可以。不過你能不能坐起來我鼻血要噴出來了。」
「嗯!」細雪直起身來看了看我裸露的上身。「啊!……我不是已經給你準備睡衣了嗎?快遮起呀!……」
「可是我喜歡裸睡啊!……」
「啊!露出來了你快遮起來啊!」細雪將羞紅的臉別向另一側抓起被子捂在了我的頭上。
「唔!唔!……」我折騰好長時間才把被子拉了下來「搞什麼嗎?你又不是沒見過!」
「你你……總之你先遮起來!」細雪別過臉去羞赧的說。
「嗯!」一聲很隨便的答應。
「遮好了嗎?」細雪小聲問見我沒有回答便慢慢的轉過頭來。
可是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坐在床上吃零食的上身赤裸的傢伙。
「啊!討厭!……不是讓你遮起來嗎!」細雪又將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緊的鎖死了。精巧的鼻翼輕輕的皺著。紅紅的小嘴唇微微的開合著一股似有似無的濕潤之氣夾帶著若有若無的蘭麝之香慢慢飄逸了出來。
——好誘人!沒想到這麼一個小丫頭竟然無意中可以擺出這種魅惑人心的表情。
我我……
細雪突然感覺到自己那紅潤小巧的嘴唇上有什麼東西在緩緩的游移像是一隻小爬蟲在採集著花蜜。
而且而且……那隻小蟲竟然慢慢的進入到了她的口中輕輕的扣擊她的貝齒關。
細雪像失了神一般不自覺的張開了合緊的牙齒。那隻小蟲趁機猛的竄了進來與口中的那隻小丁香纏繞在了一起。
細雪的身體微微的有些顫像是有一股股的電流通過她那嬌小的身軀。那嘴唇上傳來的感覺該如何形容呢?
不是那種道聽途說的那種甜蜜也沒有什麼濕滑的感覺。
而是一種一種——鮮香味。
鮮香味!
鮮香味?……
嗯!……
怎麼會是這種味道?
細雪感到有點奇怪了。
她輕輕的睜開雙眼看到——
看到——
一根長長的薯條正在她的嘴裡游移。
(—_—!!!)……
「七七……七夜你在搞什麼啊!」細雪氣的開始哆嗦了。
「呃!你不喜歡吃嗎?那我可要全部吃掉了。」七夜說著取回了薯條很自然的填進了自己嘴裡。
「嗯!……」細雪的身後騰起了雄雄的烈火雙眼在黑暗之中閃著懾人的光芒。「七夜你這個笨蛋。」
「彭!……」一隻小巧的粉拳釘在了七夜的臉上。
「哦!……」七夜誇張的把臉歪向了一邊嘴中的薯條也只斷成了兩截。
「討厭!討厭!可惡!可惡!……」細雪舉著枕頭一陣暴打亂舞。
「好了好了!姑奶奶饒命啊!我下次不敢了。」
「你……你太可惡了!」細雪生氣把枕頭一扔又看向七夜他還是老樣子仍然埋頭於自己的吃。
「你你……唉!……」細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搞來搞去就她一個人在瞎想啊!
「算了算了!我也不跟你生氣了。」細雪舒了一口氣放輕緩了聲音細聲的問道「七夜哥把你這一個月來生的事情告訴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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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細雪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好吧!那我就把這一個月的事情告訴你。不過你可要心理準備不要太吃驚啊!因為這雖然很荒唐但卻都是真的。」
……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那個還是魔法與戰火的世界裡。在那永遠被黑暗所籠罩的大地上在一座最古老最高聳的山頭上有一座廟廟裡有一個老和尚老和尚在講一個故事故事裡有一座山山上有……」
「乓!……」一聲脆響我腦袋被重重的敲了一顆暴粟。
「七夜哥你正經一點好不好?」
「哦!……各位對不起!上面的開篇只是習慣性的旁白與本故事毫無關係……。咳咳!……下面是正題……」
「在那個雨夜我被打傷之後又被汽車撞傷了。這個你可能已經知道了。」
細雪輕輕的點了點頭月光下的眼神中出現了那種哀傷的表情。
我歎了口氣繼續說下去。
「我在被汽車撞傷之後其實在送往醫院的路上已經沒有呼息和心跳了。但在放入停屍房之後竟然又被兩個古怪的老頭給取了出來。他們說我是上等的實驗材料可以成為偉大的試驗品。
然後便對我進行了各種古怪的手術手術的過程持續了三個星期那份痛苦絕對不比死輕鬆。而且最後的一個星期的身體改造手術是在我清醒的狀態下進行的。每次手術中我都有種想立刻死去的念頭。
可每當我想要放棄的生命的時候都會想起親人和朋友們最終我還是堅持下來了。」
「七夜那你現在的身體……?」細雪驚訝的看著七夜那副凝脂般的身體。
「是的其實現在的我已經不能算是人類了至少不能算是完整的人類了。身體的一半已經被高分子材料和生物電子設備代替了。」
「哦!……」細雪的眼中的淚水又開始湧動了。
可是講故事的人卻沒有半點哀傷。
在黑暗掩藏之下一絲邪邪的笑容在他那張天使般的面孔上慢慢的綻放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