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常形兵無常勢能因敵變化而制勝者謂之神。」
「無謂正邪不擇手段凡可破敵之法皆可為之用。其軍威如神兵勢如鬼。謂之神出鬼沒。」
……
一個五十來歲老學究模樣的中年人朗朗的頌道。
「老吳你在叨叨些什麼啊?」崔癸不耐煩的問道。
「第一句是《孫子兵法》中的吧!第二句嗎?你這個狗頭軍師到底在讀什麼啊?」石菊對面前的這個長輩毫不在意損道。
「你這丫頭怎麼說話呢?我這第二句可是大有出處。」中年老學究並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像個小孩子一樣的要跟石菊吵一吵「本來第一句想誇你有長進沒想到第二句就顯露出你的沒教養。」
「切!……你要真有本事我就敬你沒有的話就別在我面前賣大。」
「什麼?你這是對長輩說話的口氣嗎?……」
「喂!……」崔癸不耐煩的打斷了兩人的吵鬧「老吳你叫我來不會是就想讓我聽你們吵架吧!」
「當然不是其實大哥有事要你去做你也那個日子近了……」老吳停了停眼睛斜向石菊「小菊你先出去一下我們有話說。」
「我也要聽。」
「石菊……」崔癸剛要絮叨。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石菊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走出門去。
(詳見《黑暗的征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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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場比賽終於結束了。比賽打的很精彩評論員介紹說是自有文化節以來最精彩的一場比賽。
兩隊的比分一直相互的攀升但最後時刻我們隊竟然領先了兩分。不過這並不能說明什麼我反而感到下半場的危機。
中場休息時間滿頭大汗的隊員們都回來了這時輪到拉拉隊上場去秀了。兩校的拉拉隊輪翻表演著各種健美操、韻律舞。場上頓時「雙峰」與綵帶齊飛玉腿與目光共動。煞是誘人啊!
不過呢!像我這種得道高人早已過盡千山「色色空空」這種事我早已看透。
(汗!先擦擦口水再出來吹牛吧!)
咦!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其實呢!真正的原因是看她們的還不如看我自己的呢!唉!那些庸脂俗粉怎麼能比的上我這個堂堂男子漢?
(巨汗!話不是這麼說的吧!我怎麼聽的這麼彆扭啊!)
總之呢!我是繼續蟄伏在椅子上當觀眾和食客。
(汗!隊員的巧可力都快被你吃光了。除了吃你還能做什麼?)
咦!敢小看我我能做的多著呢!
「劉健我先說我是不懂籃球的不過我有幾句話想說一說。」我歪了歪頭看著坐在旁邊的劉健。
「呃!你說。」
「那我可說了我覺得我們隊的整體實力不如川大。」
「這個……」劉健吞了一口水「的確如此。」
「上半場的成績一是因為川大仍然在保留實力二是因為你在拚命。你在場上那麼活躍。現在體力消耗很大吧?」
「呃?是勉強能堅持下半場吧。」
「哈哈!……」
「呃!……我還能支持十幾分鐘吧!」
「唉!別吹了我看你現在就不行了。」
「嗯!」劉健看了看我歎了一口氣「我休息一下會恢復的。」
「所以我有個建議。」
「你說說……」
「我建議你下半場先不要上。最後十分鐘決勝負時再上。」
「咦!沒有隊長我們應付不了金逸。」一個隊員擔心的說。
「靠!這麼沒出息一心依賴你們隊長。」我從椅子上爬起來「都過來我來說說我們下半場的作戰計劃。」
隊員們很合作的圍向我。
「先我要說的是金逸的並不可怕他的防守是有兩下子。不過進攻嗎就差多了尤其直接進攻幾乎只會中投而且因為身高的制約他的命中率並不高。」
幾個老隊員點了點頭。
「但是他的強勢在於進攻的組織上幾乎絕大多數的進攻都是以他為開始的。所以我要你們打防守反擊。防守時兩個人包夾金逸這裡注意一點金逸是個假左撇子總喜歡先左晃然後從向右突破或傳球。只要限制住他他們的進攻就不會太如意。在反擊時你們注意留一個人擋住金逸的歸路讓他不能按時就位。川大隊跟你們一樣也是太依賴主力了只要能扼制住金逸那麼川大隊的進攻和防守都會大打折扣。」我拿起一塊巧可力一邊向嘴裡填一邊觀察著這些隊員的臉色。對於我的滔滔不絕的囉嗦他們不僅沒有厭煩之意反而表現的極為認真。
那我就繼續掰——
「跑動一定要積極不要怕浪費體力在你們累倒之前我們會叫『換人』的就這樣用『車輪戰術』玩死金逸。至於進攻嗎!劉健不在場上時你們打的穩妥一點但是決不能舉步不前。你們依靠隊長太久了現在就是你們揮自己的實力的時候了。你們都是籃球隊員具體該做什麼應該比我明白的多。」我停了停現自己太好像太入戲了不好意思的看向劉健。
劉健點了點頭對那幫球員大聲說道「教練教訓的對大家聽明白了吧!」
我倒我什麼時候成教練了這傢伙比我還入戲。
「好下面我來具體分配任務。」劉健接著說道。
……
下半場的預備哨聲響起要把戲演完整我伸出手掌大呼一聲:
「不管輸贏只求努力;莫論主次證明自我。」
「噢!」大家把手掌重重的拍在一起。
浮萍剛好帶著拉拉隊走回來臉色表明對我的缺席很不高興。但突然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住了。
幾個的隊員跑到我面前莊重的一點頭「教練我們上去了。」
咦!這幫傢伙。是不是搞體育都這麼死心兒啊!我只不過玩笑著說了幾句話他們就這麼鬥志昂揚而且還對我尊重有加。
罷了!看來我就是有這種王者風範。(汗!你少臭美了。)
我舉起手來剛要喊一句「為了新中國衝啊!」之類的口號。卻被浮萍一巴掌打掉了。
「你在幹什麼啊?叫你來當『拉拉隊』不是來叫你搗蛋的。」
「我我……」在這種浮萍面前找個能說的過去的理由可真不容易啊!
「劉健你為什麼不上場啊?」浮萍看到五名隊員已經走上場了卻沒有劉健。
「是教練的意圖。她讓我先休息一會兒。」劉健笑著指了指我。
「我你她……」浮萍好像在唸咒語似的說道同時臉色也很配合的由紅變藍由藍變紫。突然轉向我口中噴著烈炎說道「你懂什麼呀?這下子出了問題怎麼辦?你呀!」
「我我只不過……」在浮萍的強對流氣壓面前別說「大氣」就是「小氣」我都不敢出了。
「你什麼呀?我一時不在你就給我闖下這麼大的禍。算了算了!也怪我管教不嚴啊。你還愣著幹什麼去幫劉健放鬆一下肌肉。」
劉健嘴上說著「不敢不敢!」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相當受用。算了浮萍正在盛怒之下我還是聽她的吧!就幫劉健捏一捏肩膀吧!
唉!好結實的肌肉啊!我的手一搭上劉健的肩馬上生出一絲感觸。想當年我雖然沒有這麼厚實的肌肉不過那怎麼也算是個男人啊!可現在唉!我又看了看那細小的鎖骨纖細的腰身。
「唉!……」仰天長歎我鬱悶啊!
可是我還沒鬱悶完就聽見評論員在說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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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下來場比賽已經開始了。我們不必忌諱大家都知道川大的實力高於綠大雖然上半場綠大打的不錯不過下半場多半會出現向川大一邊倒的態勢難道這場精彩的比賽只能維持半場嗎?」
「小劉不要說的那麼絕對也許會有轉機。大家看綠大隊改變戰術了他們的得分主力沒有上場。這是他們的美女教練的授意嗎?她到底想用什麼高招來彌補實力上的差距呢?」
「什麼美女教練?在哪?」
「沒注意到嗎?剛才你可能只顧看拉拉隊的美女了。中場休息時一位美女在場下給綠大的隊員面授機宜還帶著大家喊口號。」
「嗯!我看看你是指那位正在給綠大隊長捶肩的拉拉隊小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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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場下觀眾的目光全投向了我。
我正在為男人的肌肉問題而鬱悶呢!突然受到這麼多眼神的燒灼再加上那個評論員譏笑的語氣怒氣值瞬間竄升至「max狀態」大喊一聲:
「看什麼看沒見過按摸小姐嗎?」
「噗!……」劉健一口可樂全噴了出來馬上起身大聲的向周圍解釋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教練喜歡開玩笑。」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我按到椅子上他反而走到我身後給我捏起肩膀來了。
「哼!」我喝了一口可樂對著身邊的一個替補隊員說道「熱身做上場準備。」
那個隊員很配合的大聲回答道:「是教練。」(汗!全部是演員出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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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來那位小姐兼任著拉拉隊和教練的雙重職務。」
「真沒想到真是美麗與智慧並存啊!不知道她是那個系的。」
「嗯!你沒機會了剛才還那麼輕視人家。」
「那你有機會嗎?」
「當然比賽結束後我就去邀請她共進午餐。」
「哼!你少得意了。就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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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評論員好像完全忘記了球場的事說著說著竟吵起來了。
在觀眾席裡站著一位女孩看她風塵僕僕的樣子是剛趕過來的。可當她看到劉健正在為七夜按摸而七夜則很自然的剝了一塊巧可力塞到了劉健口中時便憤然的轉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