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壞事的感覺好爽啊!怪不得世上有這麼多的壞人。
(汗!不要胡說你這種思想是極度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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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邦……」輕緩的敲門聲響了幾下接著傳來細雪的甜甜的聲音「七夜哥你還在睡嗎?起來吃飯吧!」
「呃!這是怎麼了?細雪怎麼會在這裡啊?」我被敲門聲驚醒了用手遮著從窗口透進來的明亮的陽光。呃!……今天的陽光好毒啊!難道是我昨天做了壞事變得見不的光了待會兒我不會見人就想吸血吧!(汗!變成吸血鬼了嗎?)
已經這麼晚了可惡不知為什麼全身竟有一種莫名的累好像昨夜跑了一晚的馬拉松似的。
「七夜我回來了。你還沒醒啊!你最好趕快起來否則待會有你後悔的。」陽炎的聲音。哦!對了我記起來了昨晚陽炎出去鬼混了細雪睡在他的床上。這才過了幾個小時而已我怎麼記不清楚了我是不是得老年癡呆症了?
「你們不要吵!我好累啊!昨晚沒休息好讓我再睡一會兒。」我懶洋洋的對著外面說道。
「奇了!這小子今天怎麼了?吃飯睡覺他是從來不誤點的怎麼會睡不好?」陽炎疑惑的問道。
「七夜哥想睡就讓他多睡一會兒吧!」細雪替七夜說話道。
「嗯!那隨他的便吧!」陽炎剛轉身要走突然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唉!慢著你叫他『哥』!」
「是啊!」
「嗯!昨天我一晚沒回來生了什麼事?」陽炎充滿疑惑的仔細看了看細雪「細雪你的臉怎麼了?是不是被人打了。眼圈紅紅的昨天哭過吧!」
「沒沒什麼?七夜哥已經……」雖然細雪與陽炎是表兄妹但要她說自己的男朋友被搶走了而且自己還挨了打還是覺得有些難堪。何況現在的細雪不願再提起這件傷心事。
可這點恰恰被這個想像力豐富的陽炎給抓住了。他是越想越走向極端越想越靠近邊緣。邪惡漸漸的將他吞蝕魔鬼牽起了他的雙手。他想著想著開始抓狂了。
「七夜你這個混蛋竟敢趁我不在欺負我妹妹。」陽炎一聲怒吼接著一腳踹開了七夜的房門。
細雪第一次看到表哥狂被這二十年一遇的奇觀嚇傻眼了。
七夜模模糊糊的感覺被人騎坐在身上心想不會是細雪想襲擊我吧?可接著脖子一緊被掐住了(汗!還要來s*m呢!)。馬上睜眼一看騎坐在他身上的不是溫柔可人的小白兔而是一隻急色的大狗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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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先是一驚靠!這個變態要來真的啊!接著又冷靜下來仔細看了看陽炎陽炎的臉雖然紅的像塊豬肝但明顯不是酒精的作用。
「嗯!只要不是酒後亂性就好。」
我心裡稍稍安穩了些可轉瞬又怒火中燒。可惡!竟敢在正常狀態下這樣對我。
「陽……炎……你個變態……想幹什麼?」我手腳被制脖子又被掐住只能斷斷續續的吐出幾個字。
「你這傢伙竟敢欺負我妹妹即使是兄弟我也要給你點教訓。」陽炎狠狠的道。
「咦!」這下子輪到我傻眼了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明明是我幫了細雪怎麼我倒成了罪人了?我輕拍了兩下陽炎的手示意他放鬆一點我有話說。
陽炎微微鬆了鬆手責罵道:「昨晚是不是很爽啊?你這個混蛋虧我把你當兄弟。」
我咳嗽了兩下清了清嗓子「陽炎你這個混蛋變態竟敢誣蔑兄弟。我要給你點『netbsp;see』。看我的殺手鑭——招換。」
「咦?什麼亂七八糟的?」陽炎以為我在胡言亂語雙手又掐了上來。
「救命啊!救命啊!細雪救我啊!你哥是個變態。」一個清脆又尖銳的聲音大喊了起來。在這個安靜的早晨顯得的特別的刺耳。
「嗯!」陽炎沒想到七夜竟會用這招完全的傻眼了。
他是傻了可外面的人卻暴走了。
「噌」的一聲衝進兩個人影來各執凶器——掃帚和拖把看到陽炎還騎在七夜身上無名業火直衝九霄。不管三七二十一拖到地上「辟里啪啦」就是一陣亂棍。
別說是被打的陽炎了就是在一旁看的我都有點心驚膽戰了心想這兩個傢伙是誰啊?不會是職業打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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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於場面太過血腥已經遠遠過十八歲禁的標準。所以在此就不予描寫了有興趣的讀者可參考《辛德勒名單》和《食神》中的屠殺和群毆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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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雪先停了下來舒緩了一下麻的手腕擦了一把汗「七夜哥你沒事吧!」
「呃!我還好!」我用毯子遮著身子坐了起來「喂!那個是誰啊?你別打了他快死了。」
「我就是要打死這臭小子敢欺負我妹妹。」說著又在陽炎屁股上補上了兩腳。
「浮萍!!你怎麼會在這?」這可出乎了我的意料了。
「我是有事來找你的沒想到竟會碰到這種事。人面獸心的傢伙。」浮萍蹲了下來伸手揪住陽炎的耳朵「你小子真是色膽包天竟敢對我妹妹不軌?」
「不是啊!浮萍是他欺負我表妹。」陽炎氣氣的道。心想我是真倒霉啊!挨浮萍的打也就罷了沒想到連表妹的胳膊肘都往向拐。
「胡說!明明不是你的不對還想反打一耙。」浮萍生氣的揪住了陽炎的耳朵。
「喂喂!鬆手啊!我怎麼會對男人不軌啊?」陽炎這話一說出口馬上感到自己失言了。想補救但一時之間卻想不到合適的言語。
「什麼啊?哥你不要胡說。總之這次是你不對趕快向七夜哥道歉。」細雪也感到了事情的危機了想轉移一下話題。
「我怎麼胡說了你一臉是傷還哭過。你再看七夜那樣子肯定是昨夜沒幹好事。細雪你直說好了哥給你做主。」陽炎見到從小跟自己一起長大的表妹竟然幫別人騙自己。一時之間憤怒了也不顧什麼秘密不秘密了。
「嗯!你們把我說糊塗了。」浮萍站起來敲了敲頭又看了看裹著毯子的我道「嗯!我看一下就會知道到底是誰在說謊了。」
她這麼說著冷不防抓住了毯子的一角用力的一扯。
「啊!」我可真沒料到她竟會來這手慌忙之中死死的拽住毯子的一角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上半身整個的裸露了出來。兩座點綴著小小的紅櫻桃的玉峰悠閒的探出了頭來一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一邊快樂的懸空彈跳著。
「啊!」細雪一邊害羞的大叫一邊用兩手死死的鉗住陽炎的雙眼。
「嗯!嗯!讓我也看一下嗎!真不夠朋友。」陽炎不滿的低聲嘟吶著。
「可惡死陽炎我妹妹明明是個女孩嗎?怎麼會去欺負你妹妹?看來我還是打的不夠重。」說著浮萍又踢了兩腳。
七夜趕忙抓回毯子心想「靠!這是什麼世道我竟然先被男人強襲又接著被女人偷襲。」(汗!這是你自己的問題不管世道的事。)
「七夜哥這事我跟我表哥解釋。」說著細雪揪住了陽炎的耳朵。
陽炎雖然極想留下來欣賞一下美景但還是奈何不了半暴走狀態的表妹被拖到另一間房間去進行半說服、半拷打的教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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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妹妹以前只是隔著衣服摸一下就覺著手感不錯。現在看到之後更覺得可愛了沒想到它還會跳也真像有生命一般讓姐姐好嫉妒啊!再讓姐姐愛護一下吧!」浮萍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趴在了我的身邊。
「浮萍姐你別靠這麼近。」
我裹在毯子裡的身體幾乎是全裸的而旁邊又趴著一個美女男性的本能已經有反應了可是又不能表現出來。
……這可真是人間地獄啊!
「嘿嘿!你在怕什麼?還怕被姐姐侵犯了!」浮萍看著七夜緊緊的裹著毯子未梳洗的頭凌亂的披散在臉上後的雙眸閃動著晶瑩的光像清晨小草上的露珠一般雙頰還紅撲撲的。
「呵呵!真是越看越可愛再看一會兒說不定我真會動手。」
(—_—#)……
我心中這個氣啊!可惡啊!現在我竟然這麼的弱勢要是以前我就先制人把她撲倒在身下可現在竟被一個女人這樣的調戲。
「浮萍姐你這次可有點過分了。我……」我說著說著突然說不下去了臉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生氣反正是變的更紅了。
「哈哈!在姐姐面前你還臉紅什麼?」
「浮萍姐你整天吃自己妹妹的豆腐很開心嗎?」
「啊!是啊!很開心非常開心。」浮萍不僅沒有絲毫的慚愧而且口氣裡很有些理直氣壯彷彿我被她吃豆腐是天經地義的事。「其實啊!每次看到你我都覺的很很……高興。」
「你剛才是想說『很興奮』吧?」我耷拉下眼皮滿臉的鄙視的揭開了她的瘡疤。
「哈哈!幹嘛說的這麼明白啊!咱們姐妹心裡明白不就好了嗎?」可揭這塊瘡疤不僅沒讓浮萍覺得痛反而更加鼓勵了她。她又向我爬了爬伸出了手探向我的胸口。
我見勢不妙趕忙將毯子向上拉了拉又用脖子緊緊夾住毯子的一邊。
「浮萍難道你真的是個……。」
「是個什麼?你是想說我是個同性戀嗎?」浮萍坐了起來歎了一口氣臉上透出些憂愁。
「唉!……我也有些擔心了。以前我覺得自己挺正常的對女孩子從沒有過那種感覺。可自從我知道你是女孩後就覺得你很不同。我我就感覺……。」
「咦!什麼?」
「我就對你有不一樣的感覺。我也一直在告訴自己這樣不對不過我就是……」
「呃!這個我……」她感覺我與別的女孩不同我的確不同因為我是男人啊!可惡!怎麼會這個樣子?現在我這個樣子根本沒法回應她啊!那我要不要告訴她實情呢?
「浮萍我……我……」我的大腦又變成了一團亂麻了幾乎已不能思考了。
可惡!難道那種遇事冷靜的能力已經失去了?
「哈!哈!……。你還當真了。」浮萍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連眼淚都擠出來了「我的傻妹妹啊!你可真是傻的可愛。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啊!」
「什麼?」我眨巴著眼皮又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浮萍大笑著背過身去輕輕的拂去了眼角邊那幾滴晶瑩的東西。
「哈哈!好了不開玩笑了。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還是有事要讓你幫忙。」
「只要我能幫一定會幫的。」不知為什麼我突然間覺得對浮萍有些愧疚所以浮萍說要我幫忙我什麼也沒問便一口應承下來了。
「呵呵!只要你願意一定可以幫到我。」
「那你說吧!」
「今天文化節的主項目是籃球比賽。」
「咦!不是『文化節』嗎!怎麼出現體育項目了。」
「唉!文化節只是個叫法而已。就像涮羊肉館裡同時也有豬下水;而洗澡塘裡順便也買肥皂一樣;洗頭房裡也拉點色*情生意。再說籃球也是一種文娛活動嗎!」
「這個好像有些牽強。那幾個比喻尤其是第三個好像不太恰當啊!……」浮萍這個比喻也真夠絕的連那種事都出來我還能說什麼?
「今天我們隊也一定要戰勝川大隊。所以……」
「慢著!這文化節我怎麼覺得火藥味十足啊!簡直就是兩校的對抗戰嗎?」
「對呀!其實也就是這麼會事!每年都是這樣只是今年更加火爆而已。」浮萍又笑了笑「看你那個樣子是不是還不知道今年戰爭升級的原因?」
「嗯!管我什麼事?」我才懶得管這些無聊的事。
「哈哈!就管你的事了。就是因為你你是導火索啊!」浮萍瞧著雙眼直的七夜笑著說道「本來今天的重頭戲是武術表演可是曾經蟬聯過兩界冠軍的人突然退出比賽了。」
「咦!那為什麼啊?」浮萍又把話題扯到這了她到底想說什麼啊!
「唉!你怎麼又裝的像沒事人一般了?你還問為什麼因為在前天冠軍被你打敗了啊!」
「什麼?被我打敗了。」我吃了一驚又仔細想了一下「難道是薔薇。」
「Bingo!答對了。」
「嗯?……」
「你想啊!蟬聯兩界的冠軍被我們在場下打敗。他們能不上火嗎?我們能不高興嗎?
「呃!他們上火我可以理解不過我們高興是不是有點卑鄙啊?」
「『自古兵戰無仁義。』誰管它卑鄙不卑鄙的。再說退出比賽還算聰明。如果在場上被我妹妹打敗臉丟的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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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山公園的樹林裡一個青年人正無精打采的打著沙袋。
這時一位穿著簡樸老者走了過來。老人頭雖已變成了銀白卻根根亮看起來比滿頭黑者更顯的精神而且從那穩重的步伐堅毅的眼神來看必不是泛泛之輩。
「薔薇你怎麼了?幹嘛悶悶不樂的。」老者祥和的笑了笑「今天不是有武術表演嗎?我們的冠軍怎麼還在這裡?不會是在等情人吧?」
「全叔不要開玩笑了。我不想去參加武術表演了。」
「哈哈!說什麼傻話為什麼不去啊?我還想去為你打氣呢!」
「因為已經有人勝過我了。」薔薇說這句話的時候依然很平靜沒有絲毫的難堪也沒有絲毫的憤怒。
「你在說什麼啊!能勝你的人多的是誰也不可能無敵天下。」全叔有些生氣了「薔薇你不是這種人啊!這點小小的打擊算什麼?」
「不。全叔你誤會了。我不去參加並不是因為我在自暴自棄我只是想仔細考慮一下。能碰到這樣的對手我想這是我一生的幸運。」薔薇的臉依然平靜只是在不易察覺的唇角微微笑了一下。
全叔放下心來心想自己擔心什麼啊?薔薇從十年前的那件事後已經變的很成熟、很堅強了。他的冷靜與沉穩甚至有時連他這個老前輩都自歎不如。
「嗯!你這麼看重他嗎他是什麼人物啊像李連傑還是像周潤?」為了遮掩一下剛才自己的過分激動全叔臉上又換上了嬉笑的神采。
「全叔她是個女人。」薔薇冷眼盯著全叔的笑臉。
全叔稍稍一愣接著又笑了起來「呃!什麼?怎麼現在的女生都這麼強?那她是不是長得虎背熊腰比男人都男人!一天要刮兩次臉。鼻毛伸出鼻孔兩公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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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阿……。」
浮萍輕拍了拍七夜的後背「妹妹你怎麼了?感冒了嗎?」
「不是我突然覺得鼻孔不舒服。」
「那要不要姐姐給你一個神奇的吻為你治療一下啊?」
「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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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叔你說的太噁心了。」薔薇沒好氣的打斷了全叔的惡搞「她很漂亮、很纖細、很聰明而且喜歡穿男裝。」
薔薇絲毫不吝惜這些讚美的詞彙。
「呃!不會吧!漂亮、纖細、聰明、男裝?嗯!……」全叔搖了搖頭銀白的頭在清晨的陽光下散射著成熟而老道的光芒。
全叔想了想雖說薔薇不是一個愛嫉妒的人。但他這樣誇另一個人還是有點讓人難理解。
「那她到底是什麼地方讓你困惑?她的武功更高嗎?」
「不她在武術方面遠不如我。」薔薇重重的向沙袋打了一拳「但她……對了全叔你說我們的『心意拳』是以招術『狠』著稱的。」
「不錯不是有句老話嗎!『太極奸八卦猾最狠不過心意把。』我們心意拳注重實戰所以出招毒辣攻擊力強。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因為那女孩用的拳法遠比我的狠。在她面前我的拳法簡直就是京劇裡的表演。」
「不會這麼誇張吧!就算她用的是泰拳你也不會在比她武藝強的情況下輸給她呀?」
「不是泰拳我看不出她的門派。很有可能是自成一派。」
「不會吧!那麼年輕就能自創一派嗎?」全叔搖了搖頭雖然他瞭解薔薇說話是從來不用誇張手法的。不過這次他認為薔薇有些誇大其詞了。
「能!你還沒見過她進步的度。」薔薇抬頭想了想幾次與七夜的見面的情況每次她的進步都有如脫胎換骨一般「而且還有她的度與反應是我無法比擬了。」
「薔薇你今天好像有些不同啊!」以前從不認輸的薔薇竟說出這種話讓全叔真是陷入了迷惑之中了「她雖然厲害不是武術不及你嗎?」
「是的如果只是在道場上比試我有十成的把握勝她;但如果要搏命的話我七成以上會死在她的手中。」薔薇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全叔聽了這句話吃驚非小他沒有想到薔薇會說到搏命的戰鬥。
「全叔你曾經說過我只好找到了合格的對手就可以使用那個的。現在……」薔薇突然冷冷的問道。
「你你想解禁那種功夫。不行不行!還不到時候。」全叔先是吃了一驚緊接著否決了薔薇的請求。「我說過條件有二個一是合格的對手;二是完全的自己。第一個也許已經達到了。但第二個你不合格。」
薔薇沉默了一會兒知道全叔說的對全叔是不會害他的。
他向後退一步擺了一個架勢後手蓄力用掌根向著沙袋全力的一擊。
「噗!……」沙袋微微的晃了晃接著下面開裂沙子嘩嘩的流了出來。
全叔在旁邊看著讚許的點了點頭又歎了一口氣。
「那你說說她是怎麼勝你的。「全叔雖然有些擔心問這句話會讓薔薇感到難堪但身為一位武術界的老行家他真的很想知道。
其實他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薔薇真的沒把「輸贏」當會事。本來他來這裡就是想請全叔替他分析一下的。
「開始時我完全壓制著她。最後一招我佔先機出左直拳攻她右面頰她突然反擊先用右手的護腕擋住了我的拳又用護腕中的鋼絲纏住了我的手腕接著是轉身『過肩摔』最後用『標指』追加而且她追加的部位竟然是……竟然是眼睛。」薔薇即使現在說起這件事還是能感到當時那股冰冷的氣息直刺脊背。
「呃!什麼?什麼跟什麼嗎?薔薇你什麼時候也學會吹牛了?」全叔本來很認真的聽但聽著聽著他就覺著自己怎麼像聽評書啊!他有些不相信了其實不是親眼所見恐怕任誰也不會相信。
薔薇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並沒有生氣只是輕輕的擼起左手的袖子一段光滑白嫩但卻肌肉結實的手臂露了出來。手臂很完美有著一種陰陽相融的美感以前全叔就經常打趣說按照他的手臂制一個大理石雕像然後向全世界宣佈找到了「斷臂維納斯」的手臂肯定沒人會懷疑。當然這只是全叔的玩笑話不過全叔真的很喜歡薔薇。
現在全叔瞪大了眼睛看著薔薇的手臂。薔薇自十年前的那件事之後就整天穿著長袖的衣裝很少在外人面前露出手臂即使跟隨全叔練武大汗淋漓之時他也一直穿著長袖的T恤襯。
可全叔突然現完美的手臂上有了一道瑕疵薔薇左手腕上有一條紅亮的傷痕明顯是被細鋼絲之類的東西勒的。
「這是真的。」全叔有些信了因為事實就擺在他面前。驚訝之餘他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纏絲擒拿手配合著奇門兵器;接著又改用摔跤還是剛系的過肩摔;最後是永春拳的標指而且目標選的是致死致殘的部位。」
「是這樣的。而且她還用的很連貫就像是憑本能動了一般。」薔薇停了停臉色緩和一些補充道「不過我能看的出來她並不想傷人至少她並不想傷及無惡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