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以後的一個陰雨天。
何坑衛生站婦科診室。
今天因為下雨的緣故,病人好少!少到一個病人都沒有的程度,曉生與鍾佩玉坐在辦公室裡悠閒的品著茶看著報紙,難得如此輕閒,兩人靜靜的享受著怡靜的氣氛。
「姐姐!曉生哥!」一個聲音打破了診室內的沉靜,原來是鍾佩林來了!
「佩林,你來了!」曉生點頭應道。
「妹妹你怎麼這麼有空來?你那邊沒病人嗎?」鍾佩玉看著妹妹問。
「沒病人!下這麼大的雨,不是急診誰來啊!你們這呢?」鍾佩林道。
「我們也是,一個病人都沒有,這場雨估計要下好幾個鍾了,這個早上我們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曉生伸了伸懶腰說。
「可是我沒得休息啊,剛剛何坑幼兒園的園長來了,他說想請我們兒科的醫生去給他們那的小朋友上上課,講一些衛生常識給小朋友們聽,曉生哥,你說我和姐姐誰去比較合適啊?」鍾佩林看著曉生兩人問。
「誰去都可以啊,你們自己決定吧。我有點內急,先上趟廁所!」曉生說著便捂著肚子往廁所走去,定是早上那油炸「旺仔大饅頭」惹的禍。
曉生在廁所放鬆了好幾斤回到婦科診室的時候,見鍾佩林已經離去了,只有鍾佩玉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低頭看著報紙。
他也沒有打擾她,自顧自的喝了口茶,又拿起一本《神話,只是神話》的YY看起來,可是沒看幾頁,他便覺得有些不自在,抬頭一看,卻見鍾佩玉正癡癡的看著他。
「妹妹!怎麼了?」曉生問。
「沒…沒什麼,只是很少有機會這麼近的看著你,所以想多看幾眼而已!」鍾佩玉大膽的表白著自己的感情。
「呵呵,這些天朝暮相對,還沒看夠嗎?」曉生笑著搖搖頭道,但心裡卻是甜思思的。
「嗯…看不夠!」鍾佩玉情深款款的注視著曉生,那多情的眼睛彷彿含著一池春水。
「妹妹,想起羅浮山那次險遇,我們還真是命大啊,掉下那麼深的懸崖竟然都能活下來!」曉生看著她的眼睛,不禁想起了往事。
「是啊!如果可以,我真想再來一次,不讓任何人再找到我們,就兩個人生活在那與世隔絕的山洞裡,兩人相依相守的過一輩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與別人來分享你!」鍾佩玉今天的表現有點怪,說話也是怪怪的。
「啊」曉生真不敢相信鍾佩玉會說出這樣的話,可是想想也覺得情有可原,女孩子一旦陷入了愛河,是巴不得時時刻刻與心上人廝守在一起的,可是看到她那有些悶悶不樂的表情,他又有些難愛,於是故作輕鬆的說:「那下次有機會我們就再也不讓別人找到吧!不過你再也不能拿「小綿被」給堵我的鼻子了,那樣是會走霉運的。」
「什麼小綿被?」鍾佩玉奇怪的問。
「就是那天在山洞裡,我流鼻血的時候,你用那個東西給我堵鼻子的那個東東啊!」曉生提醒她道。
「你為什麼流鼻血啊?我拿什麼東東給你堵?」鍾佩玉好像沒有一點印像,茫然的問。
「暈死,妹妹你是不是得了失憶症啊?那天我練功的時候,你不是偷偷在洞裡洗澡嗎?我不小心看到了,便流鼻血,又沒紙巾,你便拿那個沒用過的「護舒寶」給我止血啊!」站生有點暈,沈雪老是說他不長記性,看來眼前此女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哈哈,原來是這個…哈哈,我記起來了!」鍾佩玉這個時候好像才記起來,恍然大悟的笑道。
「好好笑嗎?不准笑!」曉生這一說,鍾佩玉卻笑得很歷害了!曉生看著她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那一對玉兔不由自主的上下竄動,想起山洞中那的情景,跨下立時有了反應。
「呵呵,真的好好笑啊!小綿被止血…呵呵…可真是最好的止血藥啊」鍾佩玉仍然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那紅潤的臉旦更顯嫵媚。
「走,咱們查房去。」曉生看著她那樣子,再也忍無可忍了,拉著她的手便出了診室,往四樓走去。可是那急促的樣子,卻一點都不像去查房,而像是趕著去解決某事。
「查什麼房啊?那個事不是屬於瀋陽管的嗎?」鍾佩玉忍著笑跟著他往樓上走去,邊走邊問。
「我是站長,有時候也是要下下病房的!」曉生說著腳步握著鍾佩玉的手卻更緊。
上到了四樓,護士站裡正有兩個護士在那裡低頭填著醫囑,並未發現站長大人親自駕到,而曉生好像一點也沒有打擾她們的意思,拉著鍾佩玉腳步不停,一間一間病房的扭門,探個頭進去只看一眼,見裡面有人便立時去看第二間,終於,他推開了一間病房的門,便拉著鍾佩玉走了進去,因為這個病房裡面沒有人。
一進門,曉生立即把門反鎖了,而且把門上那小窗戶的窗簾拉了上去,鍾佩玉睜大了眼睛看著曉生,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
曉生見鍾佩玉看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卻毫不客氣的把她一把抱在懷裡,而且嘴巴立即貼到了她的唇上。
「哥…你幹什麼呀…不要這樣…」鍾佩玉好不容易才掙脫了他的狼吻,喘著氣的斷斷續續的道。
「妹…哥哥憋不住了,快,快給我吧!」曉生邊說邊把她抱得更緊,嘴巴更是一刻不停的落到鍾佩玉那潔白的肌膚上。
「哥…你…不要,不要…」鍾佩玉掙扎著,卻使終掙不出曉生的懷抱。
「怎麼了?你不願意?」曉生見她這樣子,便停了下來,那看著她的眼神祇能用如狼似虎來形容。
「不,不是,我,我只是有,有點害怕!」鍾佩玉顫抖著說。
「別怕,上次是你的次,所以會覺得痛,可是這個事情是一次生,兩次熟,三次就會很舒服的,不要怕,相信哥哥,哥哥不會騙你的!」曉生抱著鍾佩玉,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那,那你溫柔一點,好嗎?」鍾佩玉害羞的說。
曉生也不說話,輕輕的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後身子便壓了上去……
曉生抱起鍾佩玉,抱她輕輕的放到床上,然後身子便壓了上去,那深情又帶著飢渴的唇就毫無尺度的在她身上索取著,而他的那一雙手更像是會魔法一樣,只上她身體上上下摸索了一下,她的衣服就全散開了,連那條白白的長裙也被他從腰間打開了,露出了花邊絲質的粉色內褲。
(應編輯要求,此處刪除二千字)
突然!
「啊好痛啊,哥,好痛啊!」鍾佩玉慘叫著,雙手緊緊的抱著曉生,兩條玉腿也緊緊的纏住曉生,不再讓他移動半寸。
「你,天啊,你不是佩玉!」曉生這回才知道搞錯了,趕緊低頭去看她的肚臍眼,這一看他就如再次跌入羅浮山的懸崖一般,因為,那肚臍眼上是潔白的一片,並沒有鍾佩玉獨有的一顆黑痣。
「我,我,我是妹妹!」鍾佩林咬著牙說,有點害羞卻並不膽怯的把他抱得更緊。
「妹妹,你怎麼不早說啊?現在,現在這樣,該如何是好?」曉生說著便欲把他的東西從她的體內退出。
「不要,不要,不要離開我好嗎?」鍾佩玉明顯感覺到了曉生的企圖,雙手交錯,圍著他的腰說。
「可是……」曉生為難的說,現在他這個樣子可真謂是奇虎難下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不怪你,真的,是我自己願意的!」鍾佩玉把頭埋在他肩上說。
「難怪我剛剛和你說小綿被的事,你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原來你不是姐姐,是妹妹!」曉生這會才恍然大悟的說,看來曉生這腦袋雖然有點遲鈍,但有時候遲鈍卻有遲鈍的好處。
「剛剛我和姐姐商量了一下,讓她去幼兒園,而我那裡沒有什麼病人,我便留下,看看你能不能分辯出我不是姐姐!沒想到哥哥還真笨,直到這會才看出來!」原來鍾氏姐妹因為兩人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從小便愛惡作劇,兩人總喜歡玩角色對換的遊戲,記得她們上中學的時候,因為不同在一個班,兩姐妹就對換起來,你去我那個班,我去你那個班,足足這樣玩了一個星期,她們身邊的老師與同學都沒發覺。
「可是剛剛我關門的時候,你應該知道我想幹什麼的,你為什麼還不點破呢?」曉生奇怪的問。
「哥哥好笨啊!這樣的問題也問,我不點破,自然是我也和姐姐一樣……也喜歡你啊!」鍾佩林說完便在曉生的耳朵上輕咬了一下。然後「吃吃」的低聲笑起來。
「啊」曉生這回可真的是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能得這出色的雙生姐妹青睬,那是多少輩子才能修來的福份啊。
「哥哥,你啊什麼啊?你好像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麼的啊?你動作還不快點,一會就下班了!」鍾佩玉見曉生咯嗦個沒完沒了,忍不住提醒他道。
「你不痛了嗎?」曉生問。
「剛剛好痛,現在不痛了!」鍾佩玉羞澀的道。
「那我來了……」
「……」
何坑幼兒園。
大班A教室。
鍾佩玉正在給小朋友們講著一些衛生小常識。
「小朋友們,我們吃飯之前該做什麼啊?」鍾佩玉問,她本以為大家為統一口徑的說:洗手!可誰知道小朋友們的回答卻他她聽得頭都大了。
「祈禱!」一小朋友答。
「把餐巾圍好!」另一小朋友答。
「叫爸爸,媽媽,姐姐,哥哥,二叔,三姨,四姑,五嬸……吃飯!」這個小朋友的家人比較多,他這句話說下來已整整過了十分鐘。
「扭一下屁股!」又一小朋友答。
「為什麼要扭一下屁股啊?」鍾佩玉好奇的問,吃飯前為什麼要扭一下屁股呢?
「真笨,電視上說的唄,吃前搖一搖啊!」那小朋友嗤之以鼻的說。
「呵呵,是這樣!以上大家說的都對,不過,我們吃飯前最重要做的事是……」鍾佩玉正想說出「洗手」兩字,突然覺得身下一陣鑽心的疼痛,好像被塞進了一根大蘿蔔似的。讓她無法忍受也無法控制的慘叫一聲:「啊!」
「啊」小朋友們非常合作的跟著鍾佩玉念了起來。雖然他們並不明白,這個穿著白大衣的老師為什麼讓他們吃飯之前先發出這樣的聲音。而坐在最後一排旁聽的幼兒園的老師與領導聞言,更是驚詫萬分,以為自己聽錯了。
「哦!」鍾佩玉發出聲驚呼的時候,她便知道肯定是妹妹與曉生終於那個了!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好好掩飾自己,身下那充實的感覺突然就消失了,不禁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忍不住又發出一聲歎息。
「哦」小朋友們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老師要這樣教他們,但這麼小的孩子,老師的話就如聖旨,只能照著老師的話又念起來。後排坐著的園長和老師已經快要倒下了!
「嗯!」鍾佩玉已發覺自己失態,趕緊掩住嘴巴,可是身下那突然又來的暢快充實感覺,讓她忍不住又一次呻吟出聲,雖然嘴巴捂上了,但聲音仍然從指縫裡漏出來。
「嗯」小朋友們這次不但跟著鍾佩玉念起來,而且還照著她的動作把手掩在嘴裡。這時他們已糊塗得不得了,他們一點都不明白,為什麼簡簡單單的吃個飯,不但要念漢語拼音,而且要做這麼奇怪的動作,而坐在後排的園長與老師已暈倒了一大片……
曉生與鍾佩玉在四樓的病房裡瘋狂的顛鸞倒鳳一番之後,回到了一樓的婦科診室,本以為這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一進診室,已有一個人正坐在診室裡等著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