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是庸醫 正文 第二十章 羞於啟恥的怪病
    「什麼?一畝地五千?一幢房子十萬?」曉生問這話的時候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是啊,是啊,我也沒想到他們出這麼高的價。我和村西的那幾家人商量過,他們也覺得這價錢公道,我本來想馬上就和他們簽下合同的,但還是想等你回來,看看你的意見怎麼樣才做決定,他們給出的是一個星期作答覆,後天剛好是七天整,估計他們大後天就應該來了。」培叔看著曉生驚訝的神情,以為他太高興了一時反應不過來。

    「這群王八蛋,他媽的心太黑了。」曉生說罷一拍桌子憤怒的站了起來,把寶靈和培叔及那未出世的蛇寶寶都嚇了一大跳。

    「怎麼了?」寶靈和培叔齊齊問。

    「培叔,你千萬別以為這十萬塊一幢房子,五千塊一畝山地,貌似給的價很高,但是你想想,現在蓋一座房子需要多少錢?你看我現在蓋的這二十多幢房子。按堅固及結構來說,這質量遠遠比不上我們這些祖屋,但每一幢都花了將近十萬。而且我們這祖屋除了它原材料的價值外,還有它的歷史文化價值,再加上現在不是說石頭裡含有……金子嗎?那這個祖屋就絕對遠遠不只這十萬塊。再來看看這山地,雖然說這山地原本就是不值錢的東西,能每畝賣個五千塊錢就已經很不錯了,我來給你算一筆數吧,現在我們每家有多少畝山地?我就算你一家有十口人,每人有一畝山地,那麼就有十畝,折合也就五萬塊錢,可是你們想過沒有,這土地啊,就相當於我們的命,如果沒有了這土地,我們以後吃什麼啊?別看現在一徵收有了十五萬,可是房子沒了,山地也沒了。十五萬除了蓋房子以後,還能剩下多少呢?等這些錢花完以後,我們吃什麼呢?」曉生一開腔就像是打機關鎗一樣,一槍一槍直把培叔打得冷汗直冒。

    「那……照你的意思我們該怎麼辦呢?」培叔不是沒考慮過這些問題,但沒有曉生所想的這麼透徹,也沒有他算得這麼精細。

    「如果是政府徵收的話,我們沒有辦法,只能任由他們了,到時候沒吃的再向政府要了。但是集團徵收呢?卻不能由他們說了算,這樣吧,培叔你先回去把我的意思和村西那幾家人說說,然後讓他們明天響午來我家,我請吃飯。我看看我能不能弄到一份這石頭裡含有什麼成份的報告。到時候我們心裡有底了,和他們談勝算也高一籌!你認為怎麼樣?」

    「中!中!中啊!我現在就去村西!大傢伙直的沒有看錯你,你絕對是做大事的材料。」培叔說完便急匆匆的走了。

    培叔走了,曉生也沒閒著,趕緊給劉仕明的老婆的妹妹趙玉梅掛了一個電話。

    「喂,玉梅姐嗎?」

    「是的,你是哪位?」

    「是我,曉生啊!」

    「啊,是弟弟啊,怎麼會想起給我打電話了?現在你可出名了,人人敬仰的神醫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啊,我懷上了,到時候我們……」電話那頭的趙玉梅一聽是曉生,興奮的叫了起來,話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

    「恭喜姐姐了,我現在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

    「什麼事啊?說吧,只要姐姐能做到的,一定去做。」

    「是關於那個石頭分晰的原始報告,你能不能給我一份?」

    「這個啊,沒問題的,你那有傳真機嗎?我馬上給你傳直一份過去。」

    「有的,可是這樣會不會為影響你的工作,如果太為難的話,就算了!」

    「不會的,現在這件事已經公開了!這報告也不是什麼秘密!」

    「那好吧,你幫我傳真過來吧,號碼是72-32977XX」

    「……」

    是夜,曉生把報告複印整理好之後,早早的睡了,這個夏天有點冷啊,他的房間那架中央空調為了給蛇寶寶孕育營造良好的環境,日夜不停的一直開著,在曉生的房間裡感覺就像個冬天,而冬天曉生最喜歡做的事,便是冬眠。

    就在曉生朦朦朧朧,半夢半醒之間,傳來陣陣急促的敲門聲,緊隨著一清脆的女聲響起:「曉生哥,曉生哥,快起來啊!」

    「誰呀?」曉生睡意正濃,睜開眼還以為自已在夢中,自然也分辯不出是誰的聲音,半瞇著眼給來人開了門,迷迷糊糊的看了她一眼說:「哦,雪,我好睏啊,來和我一起睡吧!」說著就牽起來人的手往床上走去。

    來人又好氣又好笑,但被他捉住了小手也忍不住心慌起來,趕緊說:「曉生哥,曉生哥,你醒醒啊,我不是沈雪姐姐,我是艷嫦啊。」

    「哦,艷嫦,時候不早了該睡了!」曉生依舊拉著她的手往床上走去,可是剛走兩步他就呆住了,頓時睡意全無,瞬間像觸電般甩開了來人的手,睜大眼睛一瞧,果然面前站的是艷麗無比的許艷嫦,他的臉剎時間紅了,為剛剛自已失態的舉動尷尬得無地自容。

    許艷嫦看著他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已,想起剛剛那一幕,也不禁羞紅了臉。

    「艷嫦,對不起,我還以為……」

    「沒什麼的,你是太累了才會這樣的,本來我也不該來打擾你的,可是今夜我值班,衛生站來了一個,哦,不,兩個奇怪的病人。我不知該如何下手,別的人我又不敢找,只好來找你了!」

    「是這樣啊,我們現在就過去吧,哎?到底是一個還是兩個?」曉生抓過床頭的一件外套便跟著許艷嫦往外走去,邊走邊問。

    「是兩個病人,同一個病,也不能說是病,是……我也說不清楚,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許艷嫦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又紅了,看來這又是一件羞於啟齒的病歷了。

    「……」曉生見她那樣子,想必是有難言之隱,也不再追問,快步向衛生站走去。

    到了衛生站,許艷嫦把曉生引到診室,只見這裡已圍坐了十幾個人,而且都是一副喜慶打扮,胸前還別著一朵禮花。這可真是奇怪了,來看病也穿成赴宴的樣子,曉生帶著滿腹疑問看著眾人。眾人也看著他和沈艷嫦,那樣子好像是在問,宴席呢?宴席在哪?

    「這是我們衛生站的站長,我特意請他來會診一下。」許艷嫦簡短的介紹一下,便走進了診室裡間的檢查室。

    曉生向眾人點點頭匆忙的跟了進去,有人正欲說話,但曉生的身影已消失在門裡。

    曉生一進門,便見檢查室的檢查床上,躺著一個人,不,竟然是兩個人,一男一女,緊緊抱著,身上被一床綿被圍著,曉生從兩人裸露的肩部判斷,這兩人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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