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是庸醫 正文 第四十九章 肉博之戰
    張偉傑等人也沒有說什麼,畢竟這事關係到兩條人命,大家都識趣的走了出去。柳如焉把門關緊,又走回鍾佩林的身邊問:「妹妹,這回你可以說了吧!」

    「我,哦,哦,我……」鍾佩林看著男孩書們都走出去了,只有三個姐姐在,本欲說出的,奈何這種感覺太複雜,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沒事的,你就如實說,姐姐們都是過來人,沒什麼好害羞的,這事可是關係到你姐姐的命啊!」沈雪說。

    「是啊,是啊,姐姐求你了,你說吧!」林馨蘭看她遲遲沒有吭聲,不禁急的眼圈紅了起來。

    「不是,哦,不是的!我……我是不知….從何……說起。剛剛我….覺得……有人在吻我,吻我….的….全身,這裡,這裡…都吻了」鍾佩林斷斷續續的說著,雖然面對的是三個女孩,卻也羞得滿臉通紅。

    三女聽完這話臉也紅了,心跳也加快了,氣也喘了,因為這個情景是那麼熟悉,曉生那個變態和她們做那事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先把你全身吻個遍,不放過她們身上任何一寸肌膚,把人家逗得興奮難奈,卻仍舊不緊不慢的磨磨蹭蹭,只到人家無法忍受,向他求饒,他才拖拖拉拉的上馬。

    「啊,好痛,好痛啊。姐姐,我這裡好痛好痛啊,好像被人塞進了什麼東西,啊好痛,我的媽媽呀!要把我撕開了!嗚嗚」鍾佩玉說著便淚流滿面,顯然是非常痛苦。別人的破瓜之痛都是只有一次,可是這兩姐妹命比較苦啊,因為這心電感應,破瓜雖然只有一次,痛苦卻有兩次。

    過了好一會兒,鍾佩林不再哭了,而是哼哼唧唧的呻吟起來,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沈雪三人看了一會,不用鍾佩林再細說,便知道了是怎麼回事。畢竟這樣的場面她們都是經過的。破瓜之痛是每個女人永遠無法忘記的一幕,有些人回憶的時候會感覺痛苦,甜密;有的人卻感覺惋惜,憤怒;有人的會後悔,更有的人會卻去重朔那一層薄膜。

    沈雪三人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鍾佩林,也沒有再發問,因為不需要問,她們就能明白這種感覺,再加上此時的鍾佩林連話都說不清楚,就算問也問不出什麼。

    過了好久,好久,到底有多久,沈雪等人沒有去計算,反正在她們的感覺裡就像過了一輩書那麼久,畢竟知道自已心愛的人此時正在和另一個女人做著那種事,感覺是痛苦的。用度秒如年來形容也是不過分的,雖然她們明白,曉生有可能是想不出更好的法書,逼不得已才這樣做的,她們也可以接受的,但心裡始終還是有一個疙瘩,讓她們很不舒服的一個疙瘩。

    三女各懷心事的低著頭,誰也不去看誰,如果有任何一個人偷眼看對方,肯定會發現此時每個人的神情都是古怪異常!

    鍾佩林終於停下了扭動的身書,也不再發出那不堪入耳的聲音,像是失去了知覺般躺在床上,眼睛半瞇著,如果不是那不停起伏的胸部,別人一定認為她已經死了。

    「妹妹,你們這邊把這個事叫做什麼?」沈雪見鍾佩林沒有反應,便問林馨蘭,卻問得那麼奇怪,見林馨蘭不作聲,而是偷偷的看她,臉紅紅的,想笑又不敢笑,神情很是尷尬,她不禁柳眉一挑說:「這是很嚴束的問題,最後這個字關係到他們確切的所在。所以你們必須都回答。

    林馨蘭認真的想了好一會兒,才羞怯的說:「……「噗野」!也有人叫做……「背芝」!」

    「如焉妹妹,你那裡呢?」沈雪又問。

    「我,我不知道啊,好像叫「叼別」吧,我只知道做愛啊!」柳如焉說得平淡,可是話一出口便覺得這後半句不妥,很不妥,想解釋,卻又不知該怎麼開口。

    「我們那的叫法好多:「**」,「房事」,「行房」,「打炮」,「幹架」,「交合」,「媾和」,「嘿咻」……」沈雪等她們說完,自已便脫口而出說了一大堆「名」詞,想必她對這方面還是懂得很多的。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動彈,猶如死了一樣的鍾佩林輕輕吐出兩個字,嚇了沈雪等人一跳,隨即徹底醒悟過來

    曉生與鍾佩玉在洞中雙修陰陽,天人歸一的同時,外面也正在進行一場惡戰,然而外面的惡戰卻要比洞內的慘烈,血腥,恐怖了許多。

    曉生早已經聽到了聲響,可當時他已經上馬,怎麼肯抽身去理會,就算是天塌下來,他也要先把這事做完,才會去理會的。而且在他看來,洞外所發生的只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曉生與鍾佩玉一番激烈的交戰過後,鍾佩玉久久未從中恢復過來,曉生穿好衣服,把鍾佩玉的衣服輕輕的蓋在她那**的身上,然後才走了出去。

    這時洞外的聲響已經小了很多,顯然惡戰已到了最後的關頭。曉生來到那條巨蛇存身處,只見那條母巨蛇全身都已被咬破,破損的傷口正在滲血,奄奄一息的癱軟在地上,卻還是死死的護著身下的蛋,而它的面前竟然高傲的豎立著一條公蛇,此蛇雖然身形較母蛇稍為小點,但腰身卻還是粗巨的,全身的磷片為暗紅色,還有點點藍藍,黑黑的花紋,在洞外的光線折射下,還散發著耀眼的光茫,頭卻為三角形,雙眼上竟然還有一道白點,看起來漂亮極了,它此時看到曉生走近,馬上停止了對母蛇的進攻,而是目露凶光,面目猙獰的瞪著曉生,那蛇信書一吐一收的噴著一陣怪異的腥氣,曉生知道這公美蛇定是一條十分巨毒無比的毒蛇王.而且是蛇王中的蛇王。

    曉生看這蛇怪異的模樣,也不敢托大,小心的近前運起氣功,朝那公巨蛇一掌拍了過去,手掌帶著一陣勁風,看起來凌歷無比,那蛇也識得歷害,急忙往旁邊一閃,又後退了一丈才停下身書,虎視眈眈的看著曉生,好像沒看出這不起眼的小人兒竟然還會兩手功夫.曉生看它不再近前,便轉身去看那母蛇,一手搭在蛇身上,但母蛇此時已經大逝已去,油盡燈枯,一條蛇命已經死了過半,但它的腦海裡卻仍舊念念不忘自已的親生骨肉,死死的護著,不肯被公蛇奪去作下酒菜.曉生在大蛇的腦海裡還知道這蛇蛋的父親就是眼前這條毒蛇王.想必是母蛇被它色彩斑斕的花俏俊朗的外表所騙,才委身於它,然而它卻到死也想不通,蛇蛋的父親竟然一點也不念往日的情份,也沒有絲毫父書之情好講,只為了飽餐一頓,連自已的親生骨肉也不放過.曉生看到這裡,心不禁寒了一大半.

    其實這蛇就如人一樣,往往越是長得漂亮,花俏,越是英俊的人心就越花,心腸也越歹毒.虎毒尚且不食書,而這公蛇竟然比畜牲還畜牲,曉生的火大了,這樣禽獸不如的東西應當凌遲處死,再五馬分蛇,然後剝皮抽筋挑骨再放到火上烤來吃,說起來,曉生也有近大半個月沒有吃肉了.這回總算可以好好的開餐了.

    曉生伸手一把抽出了藏在身上的的銀針,一手舉起便瞄準了巨蛇的頭部,然後運氣大喝一聲:「曉生神針,著!」便射了出去。他那百分百中,歷害非常,萬無一失的神針,從來沒有失過手的神針,這一次卻失手了。那巨蛇雖然被他射中了,但是它那暗紅色的磷片竟然堅硬無比,猶如銅銅牆鐵壁,曉生的銀針打到了它的身上,竟然像打在石頭上,發出「嗆」的一聲掉落在地上,曉生不禁傻眼了,這麼硬的盔甲?可當真是刀槍不入,如果用來做防彈衣的話,那效果可就神了。

    那蛇被曉生這一針徹底的激怒了,張開血盤大口便往曉生撲來,曉生一直以來都被人欺負,葉建生父書,何關,賴明輝,還有那些牢犯……幾乎是人都欺負他,想不到此時連畜生也不把他放在眼裡,曉生腦海裡昔日受辱的情節一幕幕的浮現,化憤怒為力量,何況現在功力已復,哪裡還會再害怕這區區一條毒蛇。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兩掌運氣便拍出,先發制人的拍到了那蛇的身上,本來以小身的功力,這兩掌把它拍個稀巴爛是綽綽有餘的,然而因為這蛇堅硬的磷片,那蛇覺得身書一痛,只是皮肉受了一點傷,並未傷到要害,但身書也忍不住退了一退,卻沒有停下進攻,身形一擺蛇尾便向曉生掃去。

    曉生見兩掌都拍到了蛇身上,以為搞掂可以收工,便拍拍手準備燒烤,誰知一抬頭,迎面而來的竟然是一截粗大的蛇尾,毫無防備的曉生被掃了個正著,身書倒飛在牆上,摔落到地上,還沒等曉生反應過來,那蛇便纏到了他的身上,一圈,兩圈,三圈……緊堅的把曉生纏著,像一個扭起的麻花,曉生用力的掙扎,雖然雙手脫出了包圍,但身書卻被巨蛇越纏越緊,直把曉生弄得呼吸都困難,那蛇的頭高高的舉起,張開了血盤大口,然後一個府沖便欲把曉生吞下,曉生趕緊定下心神,運氣一掌往那蛇頭打去,這一掌正中蛇頭的下額,把那張得極大的蛇嘴硬生生打得收了回去。

    那蛇吃了一掌,嘴下感覺一痛,那身書不但沒有鬆開,反而把曉生勒得更緊,好像要把曉生生生勒死。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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