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生去方便回來,小倆口好像已經有了答案,二人都是臉紅耳赤的,顯然經過不番激烈的商量!
「有結果了沒?時候不早了,治不治都爽快點給個話!」曉生打了個呵欠道。
「治,治嘛!」歐陽文強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滿是無奈,再一次肯定了那句某人的至理名言,人什麼都可以有,就是不能有病!
「那好,既然要治就記好我剛剛說的話,還有一點,就算治療得有效果,三個月內不能行房,否則後果自負!誰先來,脫了褲子躺到上面去,另一個去外面候著!」曉生指的並不是檢查床,而是那讓病人排隊等候的長椅,然後轉身手套口罩了!
歐陽文強兩口子又竊竊私語一陣,最後張如玉走了出去,歐陽文強留了下來。
曉生準備妥當轉過身來的時候,歐陽文強已經下身光溜溜的躺在了檢查床上,曉生只往他下面掃了一眼,便給他下了結論,這傢伙絕對是色中餓鬼,毛髮粗長又濃又密,從肚臍眼下一路延伸,像是個大鬍子一般,別人都說這種人壽命很短,為什麼?索取無度唄!現在看他年紀輕輕的就不行,必是荒淫無度種下的惡果,這樣的人就算整好了也是有限公司。
不過,曉生既然收人錢財,那是要替人治病的!所以他也不含糊,手一伸,三根透著森森寒光的銀針已出現在他手裡。
歐陽文強嚇得差點從床上彈起來,忙把雙手掩到他那話兒上,慌張的問道:「這,這是要做什麼?」
「廢什麼話啊?當然是給你治病了,把手給我啟開!」曉生伸手重重的打在他的手上,歐陽文強吃痛,趕緊放開了手!
給這種人治病,曉生認為,該怎麼痛怎麼來,相當於麻醉一樣的定位針他就直接略過了,所以歐陽文強的手才一鬆開,原本該一針一針緩慢輕柔的扎進去的還陽針也同時扎到了歐陽文強的要命所在!
「啊!」歐陽文強吃痛,身體慣性的彈了起來,曉生來不及放開針,於是又扎深了幾分!
「動什麼動?想把你這話兒弄廢掉嗎?」曉生生氣的罵!
「很痛啊!」歐陽文強叫苦的說。
「想要做個真正的男人,這點痛都受不了嗎?」曉生冷笑著說。
一句話,咽得歐陽文強半響沒能吱聲。
曉生手又一伸,捏住三根銀針又拔了出來,動作又快又猛又粗暴,再一次吃痛的歐陽文強忍不住倒抽幾幾口涼氣,好一會緩過勁來才問:「完了嗎?」
曉生聞言淡淡的道:「完了?這還沒開始呢!」
「可剛剛不是紮了針了嗎?」
「剛剛被你動了一下,位置不對了,得重新扎!」曉生很嚴肅的說。
娘呀!歐陽文強暗地直叫苦,這治療怎麼像是行刑般殘酷啊!好你個曉生,等這事完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曉生可不管他心裡在想什麼鬼主意,又握起三根銀針正色說:「這次你要是再動來動去,扎到不該扎的地方,把你那話兒弄廢了,你可別怪我啊!」
歐陽文強頓時被嚇得臉色鐵青,雙手緊緊的捉住床單,全身繃得緊緊的,等待著酷刑加身!
仍是三針齊上,仍是紮在剛剛扎針的位置,又準又快又狠!可是同一個部位,兩次扎針,無異於雪上加霜,痛上加痛,歐陽文強是又緊張又恐懼,整張臉都痛得白了,額頭上出了一層冷汗,卻一動也不敢動,他真的怕原來就不怎麼行的雞雞會徹底的報廢啊!
三針有痛有驚卻無險的下去之後,曉生讓歐陽文強把雙腿彎起來,讓他的雙手抱住膝蓋,形成一個胯部大開,A片中那些女星很常用的姿勢,於是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腹股溝的筋脈處下針。
還陽針,總共三十玫,稀稀落落的全落到了歐陽文強的身舊,曉生這才鬆一口氣!這種姿勢下針確實是個高難度的活,其實也是沒會什麼必要的,那個城裡人只是把腿打開就完成了!曉生之所以這樣做,除了想挑戰下自己,更讓歐陽文強吃盡些苦頭之外,最主要的還是為後面的戲作準備。
「歐陽文強,針我已經給你下了,明天早上你應該就有感覺了!不過,你可要抱緊了你的兩條腿,千萬別讓它們掉下來,掉下來下針可是會全部扎進去的,痛是小事,下半身殘疾才是大問題哦!」曉生的表情很嚴肅,可是心裡卻樂得不行,歐陽文強,好戲才剛開場呢!
歐陽文強聽說明天就能見效果,心裡也是樂得不行,可是像個女人似的抱著自己的腿,他著實有些難為情,於是問:「那我要維持這個姿勢多久啊?」
「不用多久,三十分鐘就行了!」
「哦!」歐陽文強鬆了口氣,三十分鐘,他那話兒還沒出毛病的時候,也是能堅挺三十分鐘的,雖然其間要中場休息好幾次。
歐陽文強這邊已經基本搞定,曉生就不再管他,張嘴向外面喊了一聲:「張如玉,你進來吧!」
一直守在門外的張如玉乖乖的走了進來,看見自己的丈夫光著下身擺成那樣的位置,還當著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她的臉就紅了一下,卻仍是故作鎮靜的把目光迎向曉生。
「來,躺上去,我給你檢查一下!」曉生這一次才指著檢查床說。
歐陽文強一聽曉生要給自己的老婆檢查,一顆心立即懸了起來,忙把頭扭向他們那邊,但曉生卻大手一伸,厚厚的布簾「刷」地一下擋住了他的視線,裡面搞什麼他看不到了,一顆心也被懸得更高了,只能豎起耳朵聽裡面的動靜。
「把兩條腿屈起來,放鬆一點,不用緊張!」裡面曉生傳出來的聲音溫柔極了,哪像剛剛對他那麼惡聲惡氣,歐陽文強聽到他這種語氣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然後暗裡罵了聲娘。
張如玉沒出聲,想必是照著曉生的吩咐做了!
裡面好一會沒見什麼動靜傳出來,可正因為沒動靜,更讓歐陽文強心裡鬼五馬六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塊什麼也看不見的布簾,彷彿透過了它看到那混蛋曉生正用一雙大手在撫摸自己女人白花花的肚皮,心裡氣憤又難過,卻也很無奈。
「你的病好像比原來更嚴重了啊!」良久,裡面終於傳來曉生惡魔似的聲音。
「啊?難怪最近我老覺得身子越來越不自在了呢!曉生,怎麼辦?還能治好嗎?」張如玉的聲音透著緊張。
「這個……」曉生沉吟了起來。
「曉生,你大人有大量,原諒嫂子先前說的那些話啊!這全都是強子出的餿主意,我都說這樣不好的,可當時他被你氣得不行,哪能聽得了我的勸!」
歐陽文強聽了這話氣得直咬牙,這個沒骨氣的女人,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把他賣得乾乾淨淨,忍不住重重的咳了一聲,提醒那女人:你別當老子死了啊!然而咳嗽牽動起腹下的銀針,弄得他又是疼得倒吸幾口涼氣。
「呵呵,嫂子,這事不是都過去了嘛,你還提它做什麼呢!你放心,我一定會用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幫你把病治好的!」曉生的笑聲可惡又下作,最少在歐陽文強聽來是這個味道。
「那嫂子先謝謝你了!」
「客氣什麼呢?怎麼說我和歐陽文強也是打小一起長大的嗎?」
歐陽文強聽得想吐了,吐血!自己的女人竟然當他不存在似的和別人肉麻,別提心裡有多難受了,可是再往下聽,他卻被氣得七竊都開始生煙了,因為曉生極無恥的說:「那好,嫂子,你把褲子脫了吧,連內褲一起脫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