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是什麼原因拌住了他找我的腳步呢?窗外顯出了些須的亮光黎明到了。又是一個新的開始。既然大哥不找我那我現在應該做一些我該做的事情了。那就是撤人。這人怎麼撤?需要講究一下。撤又不能對那裡完全失控而且還要讓一部分人行動起來給他們造成一定的壓力這是學問。
其實我現在就是賴了他們也沒辦法因為紀委哪兒知道我是廠子的主人工人們知道我是廠子的主人這就夠了。即使他們手裡有合同但那合同上的名字也應該是我的。他們怎麼解釋這個事情難道說自己是官官不允許經商所以才用了我的名。除非是他們幾個傻了否則不會這麼做。再說了他們這麼做而要回廠子那不是翻紀委的案嗎?翻紀委的案給他們帶來的是什麼他們應該清楚。但我不能從道義上失禮要這個廠子也要要的讓明白人知道我要的正當要的他們心服口服。
我推開窗戶撒了一下煙氣準備小寐一會兒了門鈴叫了起來。大哥拖著二哥過來了。在見到他的那一瞬間我明白昨天晚上大哥為什麼不來了。因為我已經把話說的很絕他不敢也不能來。就算來了我們的談話也不會心平氣和。
二哥進門對我就是一陣訓斥:「呵呵老三能耐拉現在翅膀硬了看不起我們來了是不是?」
我依舊是沒搭理大哥讓了二哥杯水辯解道:「二哥我是什麼人我想你也明白。當初他進去的時候我怎麼樣你說」
二哥把手一揮說道:「你少跟我扯淡你打算怎麼著。」
我坐回到椅子上說道:「我沒打算怎麼著廠子我是絕對不會經營的。昨天我見大哥就是想跟他把這個事情說明了。可沒曾想到那姓辛的小子還想給我下個套讓我接著經營下去直到把廠子賣了為止。要這樣我以後還活不活啊?二百多號人呢一塊告我我傻啊。」
二哥又把手一揮說道:「我不是問你這個這個一會兒再說。」
我道:「我看不慣那小子就跟他動手了可可大哥卻說我想獨吞了廠子。我也是生氣」
二哥把沙背一拍站起來怒道:「你生氣生氣就這麼說話的嗎?你說你想怎麼著吧我就再問你一次。」
我恭敬的站起來走到大哥跟前耷拉著腦袋說道:「大哥對不起。是弟弟我錯了。」
二哥見目的達到了坐回到位子上說道:「這還差不多自己兄弟有什麼話明說。你不認大哥我聽著就來氣兒。我知道你愛衝動但衝動也得看誰是不是。大哥你看三弟也認錯了你是不是?」
大哥歉意的笑笑說道:「也不怨三弟他也是為我。」
二哥聽大哥說完爽朗的笑道:「行了這不就結了嗎自己兄弟有什麼大不了的坎過不去你們好好談我還有點事兒先走了。」說完站起身來就要走。
大哥不樂意了趕緊的攔可終究是沒攔住。我也算是看出來了二哥不想攪和這潭混水過來只不過是被大哥磨的沒辦法而已。
終於又面對了略帶尷尬的大哥他試探著說道:「三弟你看這廠子」
我並不想多樹立對立面大哥這兒我還得穩著點。於是起身坐在了他身邊說道:「大哥我不知道這個想法是你想出來的還是他們兩個鼓動你的。這是往死裡整你呢。廠子我是絕對不會經營的。」說到這裡我拿起了那份項目調查報告遞給他接著說道:「我原先也想過經營畢竟這是沒辦法的辦法如果我不上這個套工人們就會沒完沒了大哥你就出不來。所以我硬著頭皮接過來。要說下一步怎麼走,我沒想過只知道大哥你出來了這就是天大的幸事兒」
大哥打斷道:「所以啊三弟我們才想到把這個廠子賣了並且還算你一份。」
我笑了笑說道:「賣不賣是你們的事兒我不想攙和。我攙和怕了。只要大哥你能安穩就好。這樣今天你也過來了我昨天晚上簡單的寫了個合約。」說著我站起身來從桌子上操起那份已經擬好的合約遞給大哥道:「你看看合適不合適合適就簽字。」
大哥把我的手一推道:「你這是幹嘛」
我笑了笑說道:「大哥我希望你也理解我的難處。話我昨天已經說的很透徹了不用我再重複我的決心了吧。」
大哥道:「你是覺得給你的股份少?」
我道:「罵我我是那樣的人嗎?如果是我也沒必要做在這裡跟你談。」
大哥:「那你想怎麼樣?」
我道:「既然大哥自由了那廠子也該物歸原主了。今天我的人就會全部撤出來。」
大哥有帶了慍怒道:「你這不是逼事兒嗎?」
我揉了揉眼睛說道:「我逼事兒大哥我要他媽逼事我至於拿一百多萬去跟你開這個玩笑嗎?算了大哥領不領我的情我無所謂。我問心無愧於大哥你。好了我還要到廠子哪兒去安排一下合約我放這兒了你仔細看看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咱再改。我先走了。」說完丟下大哥向外走去。
初秋的清晨已經微微的帶了涼意跟華地震碰了下頭如此這番的把我的想法跟他說了一遍拉了半清醒的關靈和林伯正回來。就在家裡等好戲看了。
關靈不解追到辦公室問:「丁總您怎麼又不做了?」
由於昨天一夜未睡點了根煙想提一提精神但卻引來了劇烈的咳嗽咳嗽過來說道:「做什麼事情都要講實力我現在的實力未到所以只好等等。」
關靈的眼神裡帶了點關切幫我接了一杯水遞過來說道:「你少抽點煙對身體沒好處。那我現在是不是到梁經理哪兒幫忙呢?」
我把煙按掉喝了一口水緩解了一下緊張的平滑肌笑笑道:「謝謝。調查還要接著搞我們不幹那個廠子可以再兼併一個啊只要確實有利益那我們就搞下去。你跟他們也接觸了一段時間大概也瞭解他們的運做手段吧。沒什麼難的。」
好戲開演了工人們已經把區政府的大門給堵了車進不去也出不來。跟我接觸過幾次也算是朋友的哪個副區長給我打來了電話。語氣中含著不解道:「丁總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我直言相陳把姓辛的給抖摟出去。因為他那兒只能管的了姓辛的。
第二天工人們轉移了陣地去了市裡。逐級上訪嘛那一個部門也不能少。這一鬧又把老段給鬧了出來他沒給我打電話而是直接找到了我的窩裡。由於相熟也不多做客氣臉帶怒容衝我吼道:「你玩我是不是?」
我點煙倒茶的也說了一下原委訴了一下委屈把他打走了。
從楊春生哪兒得知那習太監是市裡某個要員的秘書我心不由的顫了一下這事兒還真的謹慎。我經營這個玩意鬧不好還惹來又一次的政治風暴得不償失。
大哥還是有點搞不通但各個方面的壓力壓著他他又不得不再次的找我談話。我只是不允。鬧的郊區政府的頭頭托了胡書記跟我談。因為現在這些東西都是無法擺到檯面上的如果能擺到檯面上那郊區政府就直接的把我們幾方叫到一起開個什麼協調會兒了。
胡書記的辦公室。現在胡書記已經代理起了書記的職責所以辦公地點也搬到了書記室。這書記室比起他原先的哪個辦公室要豪華許多高級的老闆桌真皮沙盆景書櫃全帶上了。這辦公室的面積也比原先大了一倍所以置身其中胸襟也隨著開闊起來。
我跟胡書記算不得死黨那是因為我還不夠這個資格但算得親人吧。其實胡書記看重我並不是因為我救過乾媽。即使非要拉上點關係那也只能說是在感情上親近了一分。他真正看中我的還是我現在所具有的財力而這個財力又不是默然的是有一定裙帶關係利益相一致的財力。如果我沒這個財力想來也不會走的這麼近。所以見面也沒太多的虛套子直然的就說道:「道還沒鋪平呢?」
我搖了搖頭道:「還有市裡的一個秘書攙和著。」
「誰的?」
胡書記皺了皺眉頭思索了一下說道:「這個我來處置吧。還有其他什麼難事兒嗎?」
我搖頭依舊是不展愁眉道:「說老實話我真不想幹這個了。沒多大利潤。」
胡書記笑道:「你啊還是太年輕既然沒興趣原先幹什麼來著現在要是撤了可是打擊一片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