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買的 第二部 咱這就叫創業 第一百二十三章傷別離(三)
    陳依舊很高傲而平靜的道:「我不想跟你吵架今天我找你就是想告訴你我要跟你決鬥。」

    我好像聽到了天下最滑稽的事情死死盯著他不敢相信他所說的是真的。

    他的眼神裡透露出狂熱的光芒與我對視著說道:「時間我選明天的這個時候地點你選。」

    我笑道:「你吃錯藥吧是不是燒的說胡話了?」

    陳一臉鄙夷的說道:「你不敢?」

    我仰在椅子上笑道:「你覺得我會答應你嗎?」

    陳咄咄逼人的說道:「你是個懦夫你根本就沒膽量……」

    我的笑聲打斷了他的話也驚起了正窩在其他座位上褻瀆著自己大學生這個高尚名詞的野鴛鴦們。笑完了我坐正身子嚴肅的說道:「我是懦夫?什麼叫懦夫你知道嗎一男人失敗了不敢承認自己的失敗卻要找個冠冕堂皇的詞來掩飾自己的失敗這叫勇士嗎?以前我還真的很看重你因為你雖然高傲但不愚蠢可你這話讓我覺得你愚蠢了。其實原先我根本就沒機會得到郝燕的畢竟你們在一起有七年的時間了這七年就是沒有了感情也有那份熟悉和親情在裡面攙和著更何況她一直都很欣賞你以郝燕的性格她絕對是不能割捨的了這份感情的。而她跟我呢!她只是憐憫我你知道嗎憐憫。可你卻一次一次的讓她失望一點做男人的風度都沒有一點的自信也沒有你讓她怎麼看你?應該說是你把郝燕逼走的。」

    陳譏笑道:「我沒有自信?呵呵。」

    我看也不看他接著說道:「你的自信在哪兒啊?你要有自信我被追捕的時候你何必要再下那個黑手呢。你以為你做的高明嗎?那個時候郝燕還是在同情我因為她知道我是被冤枉的所以才幫我。而你卻在背後搞這個陰謀你說她會怎麼想?做男人的什麼事情都要講究能把他擺在桌面上你這落井下石算怎麼回事兒啊?這分明就是小人的招式啊。你覺得誰會喜歡跟一個小人在一起啊?這才是她決心離開你的原因呢。」

    陳依舊是很安靜盯著我說道:「別說廢話我要跟你決鬥明天這個時候我等你電話。如果你要不找我那你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起身向外走去。

    我望著他那文弱的軀體暗自的笑他不自量力。更加的笑他的幼稚這是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整出了一個決鬥的名詞來。伸手招呼服務員付了帳也就不在意的向回走去了。

    第二天的傍晚也就是星期五的傍晚約了梁浩天他們一起吃飯這似乎成了一個定式。每個星期五我們幾個都要聚一次對我來說是瞭解那邊的銷售情況對他們來說是跟我提自己無法解決或者是不好做決定的事情當然是那些不著急的決定讓我解決。

    其實外圍的干擾已經很少了所以銷售的還是比較暢快的這也就使得我們每次見面的時候都覺得輕鬆。但今天見面尤為讓人興奮。

    二樓的包間裡老高梁浩天還有小林已經在那裡等了。

    以前我是誤會林伯正了總覺得是他賣的我到學校後才知道那天是抓樓上的一個哥們呢據說是團伙偷東西讓別人給咬出來的。這卻把我嚇了個要命。而且還狐疑了半天現在見到林伯正總有一種愧疚感。

    好在這個事情我沒明說了算沒掰過臉所以也沒顯得有什麼隔閡。

    席間梁好天告訴我這個星期賣了將近三十套房子總的下來已經賣了一半多了。這絕對是個好消息房子賣了一半多這就說明我手裡的錢可以應付任何的突變。長久以來壓在我心頭的擔子突然去了那個樂和相信所有的人都會有過這樣的體會。所以也就多喝了幾杯推脫了他們的客氣晃晃悠悠的沿著幽暗的小路向宿舍走去。

    天色已經完全的暗淡了下來溫馨的春風醉人的夜色正是春心蕩漾之時。兩個人翩翩於阡陌之間好不自得。

    就是那些獨身者也要到外面來混上一混期盼著能有一個浪漫的偶遇。所以這個時候路上的行人頗多我哼著小曲晃悠在期間悠然自得著。

    宿舍就在前面了。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把路燈給啐了光線突然暗了下來。不過這也正適合了在那裡為自己的將來努力著的男女。反正外人也看不見他是誰所以廉恥和顧忌全都拋開了。

    透過黑幕我看著站在路邊模糊的身影心裡微微的酸著。

    酒使我的感官變的麻木和遲鈍了起來猛然間我覺得有人向我撞來純粹是第六感覺稍微的一閃想把身子錯開可緊接著就是腰間一疼模糊的聽道:「我殺了你。」

    我哎呀一聲瞬間酒意全消順著襲擊我人的力氣直接的向前一撲順勢一滾從背對襲擊變成了面對襲擊者。

    幽暗的夜色再加上遠處的燈光使得那人的模樣模糊了起來我只能聽到他張狂的笑聲通過這個聲音我聽出了這個人是陳。

    他的笑聲是扭曲了大笑的聲音那聲音聽起來更像是哭泣。他這笑聲和我的哎呀聲引了旁邊的人呼啦的聚了過來都不清楚是什麼事情只做熱鬧來看。

    我的腰間疼痛的有點麻木了伸手摸去粘粘的。想來傷害並不是很大最少沒扎到我的重要部位。

    我搖晃著站起來盯著正狂的陳。做了個防守的姿勢這時候只覺得自己的力氣正在逐漸消失但我還是要掙扎著因為他今天過來不會只想扎我一刀了事的而是想要了我的命。

    陳見我站起來先是一愣接著又如瘋子似的嘴裡喊著:「我殺了你……」猛的又向我這裡撲了過來。單從他握匕的手法上來看就知道他太不專業了匕刃朝上這樣很不利於搏殺的。只見他紮著頭看也不看我的團身過來。

    宿舍樓裡有人聽到外面的熱鬧跑著出來這一動把樓道裡的感應燈驚亮了透到了我們這裡使得周圍略微的亮了一些。圍觀人群中女孩子見到帶血的匕驚的以過2oo分貝的大叫「啊」。

    雖說受傷但對付他這種連雞都沒殺過就更別說打架的好孩子還是不用費多大的力氣的。看他向我撲來我抬腳衝著他的腹部蹬去。他也就1oo斤剛多一點吧被我這一腳踹翻在地上竟然不見了動靜。

    血已經泅濕了我的外套滴滴答答的順著褲子向下流著。

    豬頭從宿舍樓裡跑了下來半是想站一邊看熱鬧呢可一見是我扒拉開眾人衝了進來不安的問道:「這是怎麼了?」

    我艱難的笑了笑說道:「鬧著玩呢你去看看他有事兒嗎要有事兒你幫我把他送到學校醫院去我被他扎傷了先去包紮一下。」說著躑躅著向前走去。

    我用手按著腰部試圖止血可血卻像個不聽話的孩子似的順著褲管向下淌所以我的一步一個血印。

    豬頭並沒有去看躺在地上的陳而是衝著宿舍扯著嗓子喊:「奶酪奶酪你***快點出來啊出事兒了。」邊喊邊向我追來。

    我的身子越來越軟頭開始有點暈了。豬頭扶住我回頭衝著那群圍觀者焦急而激動的喊道:「你們***都是木頭啊還不快點過來幫忙。」

    他這話根本就不起作用那群人只是麻木的向後躲了躲有怕事兒的悄悄的走了。

    其實遇到這個事情只要是有個熟面的都會過來幫一下的可這個時候宿舍裡的人不多所以站在那兒圍觀的多是一些從其他樓裡躥過來的野鴛鴦。

    血依舊在流我的意識開始迷離了身子晃動的厲害感覺有點冷。豬頭半架著我邊回頭喊著他的聲音都直了尾音還帶著恐懼的顫抖:「奶酪奶酪你***死拉。」

    按說在宿舍樓的跟前應該有管理員的可男生的宿舍樓裡管理員就比女生那兒的管理員浪蕩多了不知道去哪兒了。

    我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別叫了趕緊帶我去醫院我恐怕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我說話的時候;奶酪終於回應了聽那聲音像是邊跑邊回的:「叫喚什麼正洗頭呢。」隨即就見他過來了頭向下滴答著水見我的模樣嘴巴都合不下了呆在那裡。

    豬頭見奶酪過來聲音來了底氣說道:「你媽的快點啊扶著。」說著把我的胳膊遞給奶酪自己俯身道:「快點上來我背你。」

    我還想掙扎著走但奶酪已經把我推在了豬頭身上。

    豬頭背上我向前跑去。

    周圍的景物越來越模糊我只想睡下。雙眼不聽指揮的慢慢合攏。但我心裡還不服氣呢嘀咕著不就是一個小傷口嗎出點血怎麼會弄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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