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的奢侈我又是無可奈何惟有笑著面對。他們這些人只有給了他們無盡的面子以後談的時候才好談。當然了必要的回扣也是一分錢都不能少的少一分都能把這個生意攪和黃了。我現在也沒辦法只好是小火慢慢的燉雖說燉的是我的血但也不能帶出一絲的猶豫和不快來。
飯中的曖昧自不必說了。喝的暈乎的兩位在結束後歌性大要帶著曹爽去唱歌。我雖對這個曹爽沒什麼好感但趙紅衛托付給我的人我要給看丟了那他還不得跟我急啊。所以也只好圓場帶著他們幾個到了老疤的舞廳。
說到老疤不得不說一下現在他對我的態度。他只是被拘留了十五天出來後就通過楊春生找我把自己說的跟個孫子似的求我原諒。
都說樹倒猢猻散這樹還沒倒呢只是有了颱風預警他們這些猢猻就急匆匆的從樹上跑了下來另覓自己的窩了。
我自己當然是知道自己的份量所以對他們也只好用哥們來稱呼到也其樂融融顯不出什麼隔閡來了。這樣對我也有好處最少消除了王俊傑在黑道上的勢力保證了自己不是腹背受敵。當然這是在現在這個情況下而言的如果勢力對比生了變化他們這些人說不清楚還會怎麼著呢所以我一邊跟他們稱兄道弟懷柔的給他們一些好處另一邊還要防備著他們整理一些他們的材料以備急時所用。
歌廳裡燈影搖曳紙醉金迷。老疤聽說我帶人來這裡玩兒自然免不得要跟過來恭維一番。他的幾個黃毛小弟也隨過來見面就尊敬的喊「丁哥」這使得那兩個隨來的胖子身子不自主的哆嗦了兩下。這也難怪他們本來只拿我當一冤大頭看的見了這麼幾個明顯就是混道上的人對我這麼的尊重總要再掂量一下自己的身價了。他們就是再渾也只是干正經買賣的人遇到這些混蛋總還是要躲的。
我笑著拍了拍老疤的肩膀說道:「我兩個哥們到咱這兒來了你給安排兩個不錯的姑娘過來陪陪。」
老疤笑呵呵的對著兩位點了點頭輕聲的在我耳邊笑著說道:「放心吧才來了點外國貨絕對不會讓丁哥丟面子。」說完轉身走了。
梁浩天是見過這些人的以前我不在的時候就是他幫我支撐著那個爛攤子自然也少不得跟他們打交道所以見我跟他們稱兄道弟自然是要驚訝一番。雖是驚訝但沒在語言上表露什麼。
曹爽則好如沒看到似的恭維著那兩位這點處變不驚的功夫不是我那兒其他的女孩子所能擁有的。我對她的看法有了點改觀。
老疤這小子還真會折騰不一會兒的工夫兩個金碧眼的小姑娘進來了。說是小姑娘實際上我看不出她們的年齡來就如外國人看中國人一樣只能看個大概。
這兩位個子蠻高的大概在一米七多的樣子身子算是比較勻稱進門後用蹩腳的中文招呼道:「你們好。」當看到屋子裡有四個人的時候有點傻眼不知道該坐到哪兒合適了。
那兩個胖子見叫來的是外國女人嘴裡的哈喇子流出了老長一臉的白癡狀我在桌子底下用腳踢了踢曹爽然後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兩位哥哥讓梁經理先在這裡陪你們玩兒著我跟曹爽出去辦點事情還有什麼需要弟弟的地方打電話招呼我一聲。」
兩位在那兒已經心神不定了哪還顧的上跟我這裡客氣呢估計是巴不得我和曹爽走呢。因為開始的時候那個姓劉的胖子一直在討好曹爽這會兒來了新鮮的他守著舊的也不好再去放肆啊。這是做男人最起碼應該顧及的面子。
曹爽也乖巧對著兩個微微的點了下頭跟我向外走去。
到了外邊的走廊我示意站在走廊上的少爺再給我開一個僻靜點的包間。惹的曹爽對我一陣的白眼嘴裡嘟囔道:「你還想幹什麼啊?我還有事兒呢。」
我把她拽進了包間笑著說道:「戲還沒唱完呢你不想看戲拉?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著的別以為自己是個花似的人見人愛。」
我這話一出口惹來了她強烈的反擊甩開我的胳膊猛的推我一把道:「你以為你是什麼香勃勃啊多招人待見似的。」說完賭氣的坐在了沙的一角看也不看上我一眼。
我心裡暗自的笑著看來無論是什麼女人都不能在她的魅力上給她撒沙子。要不這就是自己跟自己找不自在呢。
我把屋子裡的聲音關小了一點給楊春生打了個電話。接著又用電話把梁浩天喊了過來暗自的給他交代了一下我的意思把他放了出去。
幽暗的綵燈班駁照射著顯得有點詭秘。
坐在角落裡朦朧著的曹爽見我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才譏笑的說道:「你會做生意嗎?我真有點納悶了。別人都是看見兔子了才撒鷹你可到好撒了鷹去找兔子我看啊你這兔子是甭想找到小說整理鷹也回不來了。趕緊的為自己默哀吧。你看那兩個人的模樣像是能做的了主兒的人嗎你還拿他們當個寶兒似的我看你啊就是燒的。趙紅偉怎麼就跟你這樣的人搭上關係了我真是不明白了。你要是有他精明的百分之一我也就不說你了看著你就來氣兒還覺得自各是個人物呢。」
我在一邊嘿嘿的傻樂著站起身來把音箱的聲音開大了從旁邊的電腦裡面調了一隻歌獨自在那兒唱了起來。歌的是老歌叫社會主義好唱得曹爽在一邊毫無顧忌的笑了個透。當然不是因為我的歌喉不好也不是因為我五音不全而是這個老的掉牙的曲子從我嘴裡蹦出來讓她覺得格外的滑稽。
時間隨著我這粗糙的歌聲漸漸的消失著。曹爽咪著那杯純度很高的威士忌也懶得再跟我說話。
我把手機的鈴聲調成了震動正唱著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呢手機嗡的一震我迫不及待的把話筒扔到了一邊看了看號碼隨手把電話按了起身把電視也給關掉了。哼著沒唱完的曲子渡出包間。
好戲就要開演了。我按了楊春生的電話只響了兩聲楊春生也給我掛了。我又安然的渡回房間開了電視調了一個義勇軍進行曲唱了起來。
這一唱把正喝著酒的曹爽給唱的來了氣兒了站起身來一把把電視給關了說道:「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啊?」
我把話筒扔到了面前的茶几上端起了一杯紅酒輕輕的喝了一口道:「把你給賣了啊正談價錢呢。只要價錢合適這裡的老闆就接手了說是先讓你在這裡接客等訓練好了在把你送到日本去據說那兒來錢來的快。」
曹爽輕蔑的說道:「你敢趙紅衛要是知道了把你吃了。」
我仰在沙上翹起了二郎腿笑道:「哦真的嗎?我好怕啊。曹姐姐你可要救救我啊。」
曹爽氣的鼻子都有點歪了說道:「丁念然你別跟我來這套。我問你你幫不幫我吧?我可告訴你我來你這兒就是為這個。別以為我沒地兒去跟你這兒混飯呢實話告訴你姑奶奶我還真沒看得起你來。」
我嬉笑著說道:「是啊我這小地方哪兒能留的下您這條大魚呢我知道。可姑奶奶你也看到了那個龔碧茹是個什麼主兒也值得你跟她去生這個氣。我真服你了。我告訴你啊你應該做的是讓趙哥心裡有你。這個你已經做到了這就很好嘛。可為什麼你還沒得到趙哥的人呢?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呢?」
看她沒反應我接著說道:「我覺得你沒得到他有兩個方面的原因。第一是因為他的事業。女人可以因為愛而忽略一切但男人卻可以因為一切而忽略了愛。所以說一個男人考慮的事情永遠要比一個女人考慮的要多的多。趙哥這個人我瞭解他愛他的事業也愛你。但讓他在這中間選擇一個的話我想他會選擇他的事業的。所以你要想得到他這個人必須在事業上有所建樹當然了為了照顧他的感情你還應該是用他的名譽去幹這個事業當他覺得這個事業比他現在所幹的這個事業還要有前途的話他的人自然也會偏向你的。當然了這也是在證明你自己。以前你是靠著他過的在他眼裡你只有年輕和漂亮如果你能把事業幹成了那你的優勢就比那個龔碧茹強的多了。」
曹爽眨巴著眼睛仔細的聽著。見我如是的說臉上帶了沉思。
我接著說道:「第二是親情。你以為我跟你聯手去告了趙哥龔碧茹就真的會撒手不要他了?她今年應該也有4o多了吧她不要他了上哪兒再去找一個啊?再說了他們還有孩子呢就是真沒感情了這孩子畢竟是他們心頭的肉啊總得顧忌吧。所以你也得從孩子這一方面著手。」
曹爽猛然的醒過來盯著我說道:「孩子孩子怎麼著手啊?我去把他閨女綁架了?不行我不能這麼干你想把我整死啊?」
我笑了笑說道:「你怎麼就這麼笨啊?豬都比你聰明。」說完站起身來;又把電視打開了接著唱我的歌。
曹爽稍微的思忖了一下就明白了我這話的意思帶了點興奮的坐到我跟前瞬間的變了臉色問道:「你說誰是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