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才聽到了高佩佩房間裡傳來了聲音接著就見一個身影躥了進來
伸手就揀著吃了幾口一邊吃著還一邊讚歎道:「呵呵沒想到你的手藝這麼好啊。」我並沒回話淡然的笑了笑就開始收拾廚房裡的東西向外端去。
高佩佩像一只見到腥的貓一般追在我旁邊。這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依舊是房東姐姐我現在已經不對她能給我提供什麼樣的信息抱希望了所以也不著急接電話。
我示意高佩佩接著端菜我才慢條斯理的拿起了手機一打開房東姐姐就暴風雨般的訓斥起我來:「小弟你怎麼回事兒啊?這麼長時間也不接電話。」
我嘿嘿的笑道:「我剛去廁所了什麼事兒啊?」
房東姐姐得意的說道:「我今天下午去看王俊傑了你猜我見到誰了?」
我腦子裡馬上翻著圈的想是什麼人能讓她像得到了秘密似的跟我這裡這麼高興肯定不會是出賣我的人要是這樣的人她一定會恨的要死的馬上說出他的名字。但也絕對不會是為我說情的人因為沒有人願意為我去摸老虎屁股於是納悶的問道:「誰啊?」
房東姐姐馬上說道:「劉潔王俊傑的老婆啊她長真漂亮。」
我心裡暗道:「多新鮮啊老公病老婆不在旁邊陪著那還叫老婆嗎。」不過我現在終於知道了讓我走投無路人的名字了這也算一進步。我笑道:「是嗎還有什麼事兒?」
房東姐姐接著說道:「我知道她的手機號碼了是139xxxxxxxx她約我以後一起逛街呢。我覺得她人很不錯的……」
我趕緊的在腦子裡把這個號碼重複了一遍打斷她說道:「你還知道些什麼啊?」
房東姐姐接著說道:「她是湖南人對了小弟你別著急拉她人挺好的很直爽我跟她再熟悉幾天然後求她別追這個事兒了她一准答應。」
我腦子裡馬上算計起了房東姐姐的這個提案。一面之交就跟她提出這樣的問題而且她現在認定我是找人打的王俊傑我估計不行沒準還有可能會把楊春生給陷進去所以趕緊的說道:「姐你們該玩了就玩千萬別跟她提我的事兒畢竟咱現在還不瞭解她你先瞭解她一段時間然後再說反正也不是很著急你說呢?」
房東姐姐跟誰都是從不把自己當外人見我如是的說大大咧咧的說道:「沒事兒我們可談的來了。」
我心裡笑道:「是啊她整天沒事就琢磨怎麼玩了你也是整天沒事那還有談不來的啊。」我趕緊的說道:「姐你一定是應著楊哥的名字去看她的吧?你想啊你要是跟她提我的事情了她一准就能想到楊哥跟我也站一溜的這個事情要是一小事兒她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可能就答應你了。但這個事情在他那裡是奇恥大辱你要這麼一說恐怕楊哥也跟著受牽累。你想是不是這個理兒啊?」
房東姐姐略微的沉思了一下接著說道:「那好我先試探一下吧她人挺不錯的你先別著急……」
我心裡道:「我不著急那才叫有鬼了呢。」但依舊笑道:「恩我聽姐姐的那好有什麼事情你及時的跟我聯繫。」
高佩佩已經把飯菜都端過來了。她坐在旁邊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我見我把電話按了才嬉笑著說道:「你的姐姐妹妹的不少啊比我們燕子漂亮嗎?是不是都對你的事業有幫助呢?」看來她是會錯意了但我也沒必要跟她去解釋這些跟她一解釋沒準就讓她給我倒出一大堆的問題來所以也只是笑了笑拿起筷子悶頭的吃起飯來。
高佩佩見我不說話認為我就是這樣開始家的了臉上不由的起了鄙夷的顏色。但還是說道:「在她們和燕子之間你覺得應該割捨哪個呢?」
看她現在才拿郝燕當她的朋友來關心或者說根本就不是關心只是對我吃軟飯的行為有點不齒我笑了道:「你覺得哪個重要啊?」
我這麼一問把高佩佩問得一愣好像在思忖著什麼似的等了好一會兒才笑道:「呵呵你到是很適合做個家庭保姆的。確實無論你選擇什麼樣的生活都是你的自由我納悶的是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你該怎麼處理你和燕子的關係。」
我笑道:「做記者的是不是總要想辦法弄清楚別人的思想啊?你幹工作的時候這樣做也就罷了為什麼休息的時候也要帶著這個思想啊?難道你不覺得累嗎?」
高佩佩笑道:「不累我是覺得你這個人挺好玩的。」
我拿了起身來不客氣的說道:「刷碗更好玩你先玩吧我出去辦點事兒去。」說完向外走了去。
高佩佩衝我的背影喊道:「你幹嗎啊?是不是會你的情姐姐去啊?」
我使勁的把防盜門一甩光鐺一聲把高佩佩剩餘的語言也關在了門裡面。
我換了手機卡撥了我早熟稔了的手機號碼只嘟嘟的叫了兩聲就傳來另外王俊傑老婆劉潔的聲音:「喂誰啊?」
聽到她的聲音我一陣的激動但璇即就壓制了自己的熱輕輕的道:「你好是這樣的我今天下午睡覺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一個白鬍子老頭跟我念了一溜號碼他說這是我的幸運號碼同時這個號碼的主人在今年12月份的下旬有血光之災。我馬上就驚醒了於是就把這個號碼抄了下來怎麼看怎麼像一個手機號所以就撥打了一下。沒想到還真有這個號碼。」
劉潔打斷我有點氣憤的嘟囔道:「你誰啊?無聊。」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會心的笑了笑接著撥打這個號碼。就再無人接聽了過了一會兒竟然關機。我給她了個短信:「你好又要打攪你了我說這話完全沒有惡意的只是納悶而已希望你不要誤會。」
在我身後大概有不到五米的位置黑糊糊的樓道口一個人隱藏其中惟露了頭向我這裡張望著。
我全神貫注的看著手機看到信息送成功的提示心裡笑著同時又琢磨著下一步該怎麼走。這時候那個黑影從我身後貓著腰摸了過來在接近我身體的那一瞬間爆似的搶我的手機而去。
那一剎那我心生警覺在他手要接近我手機的那一瞬間右手向懷裡一躲左手向前一探正扣住他的手腕然後向內側一拽順勢提起了左腿的膝蓋向了他側倒過來的肋部。「哎呀。」出這個聲音的竟然是高佩佩我趕緊的收住腿部的力氣變攻擊為托扶。但我力氣已經出了再收使得自己身體失去了重心向後倒去。高佩佩也隨著我倒了下來她側著身子也可能是自然的保護意識吧肘部正好砸在了我的肚子上只疼的我雙手抱著肚子心裡可勁的唏噓。多虧她的身體並不沉重要是一兩百斤的大漢非把我壓死不可。
高佩佩翻身推了我一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對我怒道:「你幹嘛啊想摔死我啊?」
我蜷曲著身子慢慢的爬起來一隻抱著肚子一隻手拄在地上蹲在那裡大口的喘息了幾下才緩解了自己的疼痛。
高佩佩見我的模樣有點害怕也蹲在了我的跟前關切的說道:「你怎麼拉?」
我長長的歎了口氣揀起落在地上的手機看了一眼就收了起來轉身向樓道裡走了去。高佩佩追著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說的是那麼卑微那麼誠心。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女孩子了。生氣是固然的但結局卻是讓我無奈的。因為我還必須要在她這裡住下去。所以進到她屋子裡的時候她的愧疚已經完全消失了變成的是對我行為的不齒和勸慰。
我無聊得把被子蓋在身上聽她慢慢的瑣碎的嘮叨著。這個時候她好像已經完全的掌握了我吃軟飯的證據循循善誘因勢利導與剛才無所謂的態度截然的相反。
我就在她苦口婆心的勸導下睡著了然後又被她一腳揣醒接著又是睡下去接著又是一腳揣醒。我已經有點抓狂了。但又不得不拿出吃軟飯的姿態來對付她的行為這樣總比被她追著問我與郝燕那不得不說的關係要好的多。
天色已經麻麻亮了新的一天又要開始了。可那高佩佩還在說著。我頭疼不單純的是因為沒睡好而頭疼還有的是因為她的嘮叨。
我丟開她去廁所吁吁她站在門口為我守著門說。我刷牙她為我擰開水管還是接著說。我洗臉她遞給我毛巾還是接著說。
冬日的太陽出的晚但升的卻快。就怎麼一會兒的時間已經升了老高斜著照進了屋子明媚處灰塵張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