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本存了焦慮可又是無奈現在只能躲著。而且對大學的生活也是很嚮往的所以現在就特別的想嘗試一下大學課堂的風景。所以下午也就欣然的隨了豬頭拿一本不知所云的政治經濟學向了教室走去。
還沒到上課的時間教室裡喧嘩的如自由市場各自都忙著各自的熱鬧。人比我想像的要多的多看這模樣大概有2oo多人吧比我初中時候人數最多的班還要多了許多。更讓我納悶的是教室是台階性質的為什麼要把教室弄成這個樣子。心中納悶著隨著豬頭坐在了後排恭敬的拿出了那本新新的聖靈打算隨著老師的思緒在知識的海洋裡暢遊一凡。
老師是壓著鈴聲走進教室的很矍鑠的一個矮老頭。腳步矯捷的站在講台上。我饒有興趣的聽他用抑揚頓挫的四川話講了幾句心就落了下來。我到這裡來是想學點真實有用的東西不是想知道這些只有國家領導人才需要考慮的問題的。我突然有點後悔了。
旁邊的豬頭已經抱著一本不知道是從哪兒弄來的盜版書看上了看的嘴裡流著哈喇嘴角帶著曖昧的微笑看他那樣子應該是在看一些帶色的章節了。
所有的學生都在暈著包括是最有氣質的mm也放棄了對自己的嚴格要求落了下流。
老師依舊是嘴帶白沫的講著不時的還要轉身在講板上劃上幾筆以示為重點。
把書合了我俯在了桌子上又想起了自己的事兒。想著想著竟然睡了過去。我大學的
第一節課就這麼過去了。
晚上的時候林伯正過來了看神色很是焦慮。我閃出了身子與他到了操場上這才問道:怎麼了?
林伯正哭喪著臉說道:公安的人走了後一群流氓到我們那兒找事兒了弄的那裡亂七八糟的把老高打傷了現在在醫院裡呢。
我聽他這麼一說腦子嗡就炸了把他一拽黑著臉對著他說道:嚴重嗎?你幹嘛吃的走先帶我去醫院。說完拉了他就向外跑去。
林伯正被我拽的一個趔趄隨著我上來說道:沒什麼大事兒就是蹭破了點皮。
聽他如是的一說我心裡不由的放開了點但還是惱著。偌大的一個公司那麼多人只有一個老頭站出來跟他們對抗這算什麼一群孬種。
坐在出租裡我的心很難平靜。公安的你找我那是你的本分也就算了流氓再過去鬧事那顯然就是誰的面子也不給了。再說了這裡面還有楊春生的股份呢他為什麼不管呢?
難道他不知道?算了不考慮那麼多了。我問了林伯正老高的病房就在旁邊下車了讓他先我過去。我在後面掂著向不遠處的醫院走去。
到了醫院的門口我又猶豫了這裡會不會有什麼陷阱啊。小林當然是可信的但那女的會不會安排什麼人在這裡堵我呢?很有這個可能。我沒有在醫院的門口停頓接著向前走了去。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可能因為這個衝動而折進去一進去那就什麼也完了我不能冒這個險。
可這事兒總得有個人給我支撐啊?讓誰過去代表我對老高表示一下安慰呢?
我一邊走著一邊苦苦的思索著。誰合適呢?二哥不行躺在病床上的人不是我他不會趟這個混水的。乾媽?對就是她。想到這裡我找到了一個電話廳子撥出了這個熟悉的號碼通了之後我先是做作的哽咽了兩聲才說道:媽高叔被一群流氓給打了。
乾媽先是一愣緊著問道:什麼?老高被人打了?這怎麼可能啊。
我接著哽咽道:現在人在xxx醫院的外科病房呢我真對不起他啊。
乾媽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我簡要的把事情的經過跟乾媽說了一遍聽的她呼吸都粗了起來沒等我說話就說道:這還有王法嗎?你等著我馬上過去。說完就撂了電話。
我現在是不能去醫院了有乾媽過去就可以了我現在得趕緊的找出那個女的來這樣才可以治根。
老疤的夜總會坐落在一個偏遠點的角落裡但門口卻一點都不顯得荒蕪看來又是一個淫穢的地方了。司機在找我錢的時候衝著我幽幽的一樂那神情裡有羨慕有憎恨有……很難說清楚的表情。
站在門口的是一個服務生打扮的年輕男子很是俊美見我蹩身過來很是熱情的給我推開了門說道:歡迎光臨。明暗交錯著的霓虹燈照的他很是親切。
我並沒直接的向裡面走站在他的身邊說道:我找老疤你給我帶路。
服務生臉色滯了一滯才笑著說道:對不起先生這裡沒這個人。
我把他向裡面一推說道:找你們經理怎麼那麼多廢話。
服務生被我這一搡向前緊邁了兩步才保持住了自己的平衡反回身子來接著客氣的說道:先生我們這裡確實沒有叫老疤的你找錯地方了吧。他正說著呢裡面走出了幾個人衣著很是前衛看模樣像是這裡的打手。
我站在門子中間傲然的說道:我找老疤。其實我看到這四個人心裡早就有點怕了一下子對付他們四個我沒把握。但又不能就如此的沒了士氣。
四個人中的一個歲數稍大的仔細的看了我兩眼說道:你找他幹嘛?
我色厲內荏的說道:是楊春生讓我過來找他的你去告訴他一聲去。說著負手站在了一邊望起了無邊的風月。
其中的幾個人相互的交換了一下眼色其中一個短打扮的黃毛向裡面跑了去另外的三個依舊成品字型圍我。大概是怕我再有什麼造次。
等的不一會兒那個黃毛躥了出來滿臉笑意的說道:疤哥請您進去。說完躲開了門口其他的三個也隨著閃了開。惟余哪個服務生的嘴嘟嚕著。
黃毛見我向裡面一走趕緊的齊著我的身子也隨了指引道路。
迪廳裡燈光恍惚著舞池裡夢幻鬼魅的身影宛如著魔似的瘋狂的搖晃著肢體主台上一個奇形怪狀的dJ正吆喝著呢:姑娘們我愛你們……
縱深的向裡面走著過道裡不時走過穿著性感的小姐手裡拿著根煙嘴裡罵罵咧咧著。
在最裡間的屋子就是老疤的房間裡面的佈置很是浮躁但燈光卻比外面亮了許多。老疤正坐在桌子後面的轉椅上拿著一把匕削著自己的手指甲很認真的模樣旁若無人。
黃毛進來笑的跟個癟三似的掂著跑到了老疤的跟前膩膩的說道:疤哥人來了。
老疤頭也沒抬繼續用刀子刮著他的指甲隨意的說道:恩去吧把門帶上。說著把匕扔在了桌子上站起身來說道:小丁啊今天怎麼有時間到疤哥我這兒來了?神態很是具傲。話語比平時也變了許多。
我隨便的坐在了一張沙笑了笑說道:聽說你今天讓人去我哪兒砸了?厲害啊。佩服佩服。
老疤大咧咧的坐在了我旁邊笑道:怎麼不樂意啊。兄弟你這可不能怨我是你自找的。楊隊現在說話也不管用了我也是沒辦法有得罪弟弟的地方你還得多擔待啊。
看著他說的雖然張狂但也算是實誠我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咱事兒也別做的太絕了。
老疤聽我一說臉色馬上乖張了起來說道:小丁咱倆誰做的絕啊?你讓丫那女的每天盯在派出所抄我屁股你做的這叫地道啊我對你夠意思了吧。
我唬著臉說道:這就是你今天砸我那兒的原因?你既然覺得自己攀到高枝上了咱也就別說這些了。我今天過來就是想知道那女的是誰我今天混的這麼慘了總得知道怨主兒吧。
老疤不屑的笑了笑說道:兄弟我們這些混的也難的哪兒也得照顧一塊照顧不好就別想再混了你得理解哥哥啊。
我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恩是啊就我是個小人物不欺負我欺負誰啊。但我可告訴你那個樓盤不是我自己的市裡還有人在那兒佔著股份呢。我想你在動那兒之前肯定也做過調查吧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比我還有數兒呢。一個賣破櫥櫃的突然買了這個樓你不覺得的突兀嗎?所以我想知道那女的是誰當然你不告訴我也沒關係有人會告訴的。到時候那個女的動不了估計你就得完蛋。說完我站起了身來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