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喚做順子的哪個向了這裡湊過來說道:老常杜頭可是下了死命令抓不住他這個月誰也別想拿獎金。那小子估計還沒跑遠呢進他屋子的時候煙味還大著呢估計就躲在這一帶要不你看看那邊的水泥管子我看看這邊的?
被喚做老常的這個時候已經緩過氣來了聲音變的比較尖利笑道:行了吧他在這一帶開什麼玩笑。他可能知道今天咱們這個行動嗎?要是真有人能給他報信就這麼屁大點事兒有嘛啊。跟杜頭一句話我就不相信他不給這個面子。說到這裡外面的火光一閃大概是點煙了吧。
那叫順子的嘿嘿的一樂說道:杜頭說他的行為極其惡劣在社會上造成了極壞的影響。
那姓常的又是一陣笑說道:呵呵你啊以後見的多了就知道了是那小子找到茬茬了。比這嚴重的案子多了也沒見過出這麼多的警力走吧接著往前面去看看別跑了我這老腿可不行了。小劉他們應該在前面等我們了。說著水泥管子又是一陣的晃悠那雙腿向前邁了去。
等了良久見沒了動靜我才把頭從水泥管子裡探出來向四周看了看依舊是黑暗不見有任何的動靜這才又向外鑽了鑽。長長的噓了口氣。
前面應該是有公安的人在等後面估計也有我該往哪兒走啊?我思忖了半天還是覺得應該向前走前面的人找不到我也就罷了因為誰也不敢確定我就從這條路走但守在小區那兒的人卻不會這麼容易撤他們會一直守著因為哪兒是我的窩。
我沒跑進麥田因為我知道麥田的盡頭是一個廠子廠子的圍牆上還帶著鐵絲網要想翻過去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我向前小心的摸著過了麥田就是一溜小區的圍牆看看四下裡沒人向路的中間撤了兩步加了助跑向圍牆上躥了去很利落的落進了這個小區心裡一陣的輕鬆。
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灰塵釋然的向了路走去。
看來他們對抓我這件事兒是下了大力氣我該躲到哪兒呢?我在黑影裡走著正好看到一個幼兒圓的門前還亮著燈忽然想起了讓林伯正給我辦的上學那碼子事兒。到學校裡躲躲也挺好的。我心裡暗道。
想到這裡我開始留意起了路邊的電話亭子現在不好再用我的手機打電話。只能用公用電話給小林打一個了。
在小區的門口有幾間平房那兒正好有個公用電話我四周的觀察了半天現沒人注意這裡才裝做釋然的向那裡走了去。
在平房的門口擺著一張破桌子我沒打招呼就爬在這破舊的桌子上熟練的給林伯正打電話。
屋子裡的老太太聽到外面的聲音向這裡走了過來仔細的打量了我好幾眼弄的我心裡有點毛似乎她知道我正在被追捕似的但還是裝做了很鎮靜的樣子對她點了點頭說道:我打個電話。
電話響兩聲就被林伯正給按了連續的幾次把我弄的很是氣惱但又無可奈何。還是再接再厲的打。
終於接通了林伯正的聲音有點喘息的大聲說道:你誰啊?看樣子氣也不順大概是正做著運動被打斷了。
我也帶了點氣兒的說道:我你怎麼不接電話啊。
他大概對我的聲音很是熟悉了聽了我的聲音語氣馬上柔和了下來輕聲的說道:哦丁經理啊有事兒嗎?接著又是一陣的小聲:別鬧別鬧我們老闆。
我也顧不得他了趕緊的說道:我在xxx路口等你快點過來有點急事兒。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並沒有直接的到了路口去。而是站在了馬路的對面一個暗色的角落裡盯著對面。那姿色就如晚上在路邊等著客人的妓女。
這個時候路上的行人還很多路過我身邊的都讓我一陣的提心吊膽好在並沒有人注意我。
在漫長的等待中小林終於過來了氣喘吁吁的停在了對面的路邊向著四處張望。
我看著他的四周沒有人跟近這才閃出了身來向著他的方向去了。
林伯正正要走見我從對面走了過來很是愕然的說道:丁經理有什麼急事兒啊?
我現在在他面前必須裝的安靜一點我要是一慌了那他心裡就更沒底兒了所以我笑了笑說道:也沒什麼重要的就是今天中午跟一個人吵了兩句氣不過動手了。沒想到哪人的後台太硬現在公安正在找我我先出去躲兩天。
我這麼一說把林伯正說的有點著急大概是怕落一個包庇罪名吧。說話的聲音都有點哆嗦的道:你……你……殺人了?
我摟住他的肩膀帶著他向前走去一邊走一邊笑著說道:你恨不得我死啊就是打了她兩巴掌但惹著茬茬了所以只好躲兩天你回頭問問小張就明白事情的經過了。對了我讓你給我辦的入學手續辦完了嗎?我想到學校裡去躲兩天。
林伯正還是哆嗦了說道:辦好了。只是你走了咱們這個樓怎麼辦啊?
我接著說道:我就是避幾天有什麼怕的。今天叫你過了一個是問問你給我辦的上學這個事兒再就是想把那裡全托付給你。記住別跟別人說我去哪兒了。
其實我現在只能把這個托付給林伯正。周重憨厚對我也忠心但他跟小張膩在一起我要是找了他他很可能就會把我的去處告訴小張而小張的嘴並不嚴實萬一說走了嘴那就麻煩大了。
再就是老高按說要他管起來也不錯但他太過古板要是見了他一準會押著我去公安局自。
至於房東姐姐她倒不會賣我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但她沒有管理的經驗和魄力想來來去也只有讓這個林伯正當我的傳話人了。
林伯正凝重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可是丁經理……
我打住了他的話接著說道:放心了他們不會對咱們的工程做什麼手腳的你只要讓大家維持住現在的這種景況就可以了。有什麼事兒直接過來找我。想來他們明天會到公司裡去的你得有點思想準備先跟大家說一聲統一一下口徑就說我也是在哪兒打工的好吧。
小林只是點了點頭看那個意思還是在心有餘悸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你怎麼跟個娘們似的?一點氣魄都沒有。屁大個事兒就哆嗦。其實我這事兒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只是想趁這個機會看看你們的能力如果能幹的下去我就安心的去上學如果幹不下去那我回來了你們也就都別幹了我自己一個人幹得了。
林伯正又不說話了。
看他的樣子我知道他心氣起來了正在惱我看輕他了。我呵呵的一笑接著說道:今天晚上到學校那裡還進的去嗎?
林伯正看了看表也就是七點多說道:我先給我同學打個電話看看他給你安排的怎麼樣了。說著摸出了在了一邊去說了。
我無聊的四處撒望著心裡琢磨著該怎麼報復那群孫子們。
想來我的行蹤是被楊春生喚做老疤的那個人給洩露出去的。要找就先找他了。我暗暗的決心著。
小林在路邊的草地上轉悠了半天才回過來對我說道:宿舍早就給你安排好了。
我對他笑了笑說道:那好走吧從今天開始我也算是一學生了呵呵。笑的味道有點苦澀。
我以前從沒問過林伯正給我辦的是什麼學校。出租快要到了的時候我驚訝的現來的竟然是郝燕他們學校。心裡一熱同時又是一陣的好奇我回頭問林伯正道:這裡花錢也可以進來?
看來林伯正的心情已經靜了下來臉上又顯了笑容說道:我原先也以為是呢這多虧我的哪個同學幫忙。才把這個事情給辦成。他在這裡上也只是為了學點東西並沒有學籍的。
我點了點頭也就然了這些。
林伯正接著說道:我想丁經理對學歷也不是很看重吧所以沒經過你的同意就把這個事兒給你辦了。
我笑了笑說道:恩多虧你了。花多少錢你跟陳姐說一聲咱別虧了你哪個同學。
林伯正只是笑了笑隨著我下了車。
他的同學就在學校的門口等我們見林伯正領了我過來很是熱情的迎了上來笑著說道:來了。看不出什麼特別的親密。
林伯正側開身子對著我介紹道:這是我同學鄭軒楠。
還沒等我說話呢鄭軒楠就笑了一笑說道:走吧裡面我已經安排好了。說著拉了林伯正的手就先著我向了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