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門的時候肖永正瀟灑的用梳子梳理著他那珵亮的頭嘴裡還哼著流行的俗歌。見我進來先是一愕接著就是熱情的如見到解放軍親人的說道:「丁啊呵呵可有好長時間不見你了你這是怎麼了?快坐快坐。」說完撂了梳子給我搬過來一把椅子把我按在了上面。
我到也順了他這麼熱情應該是有熱情的原因的。看來他跟許姐並沒分開畢竟許姐現在也算是一富婆了跟她分開對肖永也沒什麼好處的。
坐穩了之後我說道:「呵呵這兩天上了點火沒什麼。肖哥弟弟我是無事不登你這三寶殿啊知道趙紅衛嗎?」
我這話使得肖永深深的鎖了眉頭好像在思索著等了好一會兒說道:「他幹嘛的不認識怎麼了?」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他是搞房地產的欠我廠子裡的錢到現在還沒給弄的我都快要破產了!」
肖永一聽笑了起來說道:「就這事兒啊你早跟哥哥說啊這嘴是為這個上火的吧別管了你把他的地址給我寫下來我給你找法院的那邊還有幾個鐵哥們能說的上話。」
我搖了搖頭說道:「要是單單的是這樣就好了他現在被拘了我跟誰要錢去啊。」
肖永看著我說道:「哪兒辦的?」
我說道:「是hd那邊的檢察院你在哪兒有人嗎我想讓你幫著把他弄出來。」
肖永聽我說了站起身來渡到桌子跟前拽了根煙點上就停滯了動作等了半天才問道:「他們公司是公家的還是私人的啊?」
這點我到是問了趙總那裡也就是一個股份制的企業有幾個公家的股份但也只是掛羊頭賣狗肉的本來我還覺得檢察院多此一舉呢。可事實擺在了哪兒我也不得不相信。
聽到是股份制的企業肖永臉上的陰韻閃開了看我手裡沒煙也就抓了一根扔了過來笑著說道:「這就好辦了跟這些老闆們較勁也就是為了錢唄他們還巴不得我們給他辦呢。走咱倆先到那邊看看情況。」
我沒想到肖永如此痛快的答應愣了一下隨了肖永出去。不一會兒走進了一個相對於他的辦公室條件要好的多的所在一個看上去跟他年齡差不多的歇頂男子正擺弄著他的手機見我們進來也沒動就笑著說道:「你小子最近又禍害那家的閨女了小心你那玩意讓人給割了。」
肖永拿眼神渺了我一下神情有點尷尬的說道:「行了你什麼好人似的今兒找你來有點事兒趙紅衛的案子誰辦的?」
看來他們是很熟稔了話裡一點的客氣都沒有相互的貶拍著對方。但一說到正事歇頂男人敏銳了起來眼光撒了我一眼說道:「他這個事兒可是個大事兒上面親自抓的暫時還沒定性呢不過各個方面的證據對他相當的不利我看哥哥你還是別費這個心了。」
肖永坐在他的辦公桌上隨手翻著東西衝著他笑著說道:「掰給我繼續掰。」
歇頂男人也笑了衝著他說道:「這位是?」
肖永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兄弟我們那兒的胡書記知道吧他兒。」肖永把我的身份提高了一下晾在哪兒也顯得自己在陞官的路上有靠山了。
歇頂男人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什麼意思吧。」
肖永掏出了煙扔給了他一根又遞給了我一根說道:「姓趙丫的欠我兄弟一筆錢還沒還呢就讓你們給弄走了你們也太不地道了吧弄之前把錢怎麼也得給我兄弟套出來啊現在還有這個能力嗎?」
歇頂男人把玩著手裡的煙卷說道:「操弄錢我現在都***犯難呢他們帳上就有一萬多這老小子牙口還挺緊就是不吐這個字。本來想沒什麼油水也就便宜丫的了可他們那裡有幾個人還挺上勁實名舉報的我現在也沒辦法了只能先這麼拖著唄。」
肖永站了起來走到他的文件櫃跟前隨便的翻著他的文件見他這麼說回頭笑了笑說道:「兩頭吃的都不少了吧差不多就行了他不出來我兄弟的錢也要不上你這跟誰較勁呢。」
歇頂男人笑了笑說道:「你給我出個主意吧我該怎麼擺平這事兒。」
看來這歇頂男人對肖永的口氣有點厭煩了。肖永好像是沒聽出他的話兒似的說道:「怎麼不給弟弟我這個面子是不是我那兒可還壓著一個叫王青的案子呢也有人咬著呢。」說到這裡突然的像是碰到了一件很可笑的事情似的說道:「操我這是為誰啊你這麼著吧人你隨便錢你想辦法給我弄出來。」
歇頂男人拿著筆輕輕的敲擊著桌子皺著眉頭沒說話大概在衡量給我弄錢出來與放人之間的難度。等了老半天才說道:「行了我怕你了人你明天過來領走操你還真***能扯淡……」
肖永見他痛快笑著說道:「謝謝哥哥了今兒有安排嗎一塊出去玩玩?」
歇頂男人揮了揮手說道:「行了滾你的蛋吧我可玩不了你玩的那些。」
歇頂男人並沒送我們出門我與肖永來到車上肖永試探著問道:「你認識劉丫?」
我笑著說道:「恩謝謝肖哥今兒要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呢。怎麼今天叫上她咱一塊去吃個飯?」
肖永把眼光從車窗哪兒拿到我的臉上笑了笑說道:「我今天還得去你姐那兒誰知道又出什麼漏子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在跟我表白呢:「我這麼盡心的幫你辦事跟你也應該算是鐵哥們了吧我就這點小小的愛好你最好能忍受一下。」
我笑了笑說道:「還是哥哥關心我啊。」我這也算是對他的一個承諾吧但我心裡卻恨著呢。可也是無奈我就是跟許姐說了又能怎麼樣他們兩個本也就是露水夫妻許姐應該知道他的這個德行我對她說了只能是讓她傷心一把。但我卻有個計較你小子別落我手裡落我手裡我就廢了你。
肖永大概也聽出了我的意思嘴角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等了一會兒才說道:「你明天去的時候帶上兩萬塊錢啊別忘了人給我們把事兒辦了別落他那兒一個不懂事的名聲以後再有了什麼差池再找他就不好使了。」
我眨巴了眨巴眼情緒又低落了。肖永見我的模樣問道:「又怎麼了?」
我弩了嘴說道:「我的錢都壓姓趙的哪兒了還那有錢啊。」
肖永把車停在了院子中玩味的看我的表情說道:「呵呵今天咱倆辦這事兒也夠荒唐的他欠咱的錢咱還得給他擦屁股。」
我不安的說道:「那有什麼辦法啊事兒逼到這一步了不走也不行啊你看咱這錢過兩天給他怎麼樣?」
肖永推開車門衝我笑了笑說道:「你看著辦吧活奶奶不過別給我老是拖著拖出事兒來了你也不落這個人情。」
我從肖永那裡出來心中又有了希望打了車向印象中的停車位子跑去。可是到了之後卻無法再找到我的自行車了。
我暗罵著偷車人的祖宗悻悻的又打了車回到了店裡。
房東姐姐在我的辦公室裡正無聊的只翻書呢見我進來老實不客氣的就把我的那些寶貝扔到了房頂上指了我的鼻子罵道:「你小子怎麼回事兒啊我這兒給你弄了吃的等你這麼半天了你不要命了。」
我趕緊的陪起笑臉說道:「我回來的時候遇到了一漂亮的小丫頭那個漂亮啊咱北京這地界我沒見過結果就跟著走一走就忘了時間了。不過回來之後我就覺得我錯了看她純粹也就圖個新鮮她那如姐姐你漂亮啊飯還熱嗎?餓死我了。」我說著就去拾她帶來的飯盒。
房東姐姐被我這麼一說氣笑了見我拾起飯盒就吃趕緊的說道:「涼了你等會兒我給你熱熱。」說著就跟我搶起了飯盒。
我只是紮著頭吃著裡面的一些補物一邊躲著一邊說道:「恩真好吃。」嘴裡還含糊不清著。
房東姐姐看著我的憨態只是笑了起來見我吃的差不多了才說道:「周重給你打電話了嗎?」
我拽出了手機看了看說道:「沒有啊怎麼了?」
房東姐姐笑了笑說道:「他跟小張出去吃飯了一會兒過來吧。」
我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收拾起了飯盒向水管那裡走了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我今天交給了他點事情辦的好與壞應該跟我說的吧。」
房東姐姐古怪的笑著儀態之間很有點曖昧的神秘感追了我的屁股說道:「你就沒現點什麼異常嗎?」
刷完了碗之後我甩了甩飯盒裡面的水說道:「沒啊怎麼了?」
房東姐姐見提示我沒什麼效果開始不屑我的眼光了恥笑著說道:「你能看出什麼來啊我是說她們兩個可能好上了。」
我把飯盒遞給她說道:「呵呵我當是怎麼回事兒呢姐我現你的眼光可真毒這個事兒一看一個准要不這麼著吧你給他們當媒人將來讓他們也念你個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