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鑫的臉上堆滿了邪邪的笑容:「剛才方小姐不是在極力反抗嗎!我做人可是很紳士的,見方小姐這麼不情願,當然主動先抽身了。怎麼,方小姐對我的做法有什麼異議嗎?」
「你……你混蛋!把……人家的身體搞成這樣……現在我感覺……感覺怪怪的!總之,你一定要負責!」提娜這話是紅著臉,越說越小聲。美麗的小臉都快要低到胸口了。
「嗯?你剛才說什麼?我怎麼沒聽清楚?」魏鑫罩著耳朵,佯裝聽不清楚。
「你……你……混蛋……」提娜羞憤地說不出話來,只得斷斷續續地罵道。偏偏臉上的潮紅依然不退,燃燒的**並沒因此退下。迷人小嘴中吐出的呼吸,依然是那麼急促。
這一切,對於任何健全的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但魏鑫卻在心裡不斷地告訴自己:「還要忍耐,再忍耐一會!現在還稍微差點火候,還不到品嚐的最佳時刻。
想著,他就順手解開了,衣間的幾顆扣子,露出了精壯的身體。並將提娜的小手,放在自己裸露的軀體上:「想要我嗎?想要我的話,就親口說出來。我就想要聽你親口說出那幾個字!」魏鑫的聲音裡,充滿了強烈的誘惑力。
提娜平日雖然作風開放,但歸根結底終究是個初經人事的小女孩。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下,說出那幾個字,她還真的辦不到。潮紅的顏色,在她的面中越變越深,語言上的刺激,潛移默化之下,更刺激著她的春情。此刻,提娜為保自己不發出聲音,還緊緊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魏鑫很清楚提娜已經處於極限的狀態,但他卻不想就這麼輕易放過她。語言刺激之後,他又開始了行動攻勢。在耳邊吹著陣陣熱氣,雙手觸摸著一般人,難以熟知的敏感穴位。一再挑戰著提娜的忍耐的臨界點。
可憐的小女孩,在魏鑫的百般摧殘之下,終於崩潰了。她帶著哭音,大聲喊道:「我要你!我要你!這樣總行了吧!」也許這樣恬不知恥地向男人提出這種要求,讓她感到過於羞辱,說完這些話,提娜竟然難過得流下了眼淚。
首次將掌握的技巧,放在陸詩宜以外人的身上使用。魏鑫望著眼前泣不成聲的提娜,這一次,他顯然有些做過火了。
他輕輕地依附在提娜的面前,細細吻去了她眼角的淚。隨後,再次欺上了她的雙唇,黑手探入了她的衣間。一套潔白的禮服,在魏鑫的蹂躪下,已經變得褶皺不堪了。很快,提娜停止了哭泣,再一次淹沒在魏鑫所製造的情潮中。
與陸詩宜成熟的軀體不同。提娜的身體略顯青澀,但卻飽含年輕人的稚嫩與彈力,以及男人潛意識中,難以拒絕的氣息。這個身體最初的主人就是他——魏鑫,對此,魏鑫感到萬分得意,但一想到如此完美的軀體,以後卻要在別的男人身上,呻吟輾轉。他就忍不住嫉妒,瘋狂的嫉妒。
悄然之間,魏鑫已經卸下了陸詩宜裙中的白色小底褲。一股強烈的雌性荷爾蒙,充斥著他的鼻間。顯然,懷中的女孩,已不需要任何的前戲,可以直接奔入正題。
魏鑫也沒多加猶豫,迅速解開了皮帶扣。在提娜的意亂情迷之間,挺入了那份嬌嫩。頓時引來了提娜一陣嬌呼。
汗水悄悄滑在魏鑫的額間,他的律動是那麼猛烈與急速。帶著熱火的渴求,帶狂烈的慾望,攻佔著提娜稚嫩的堡壘。經驗尚且不足的她,又怎麼能承受個中老手的猛烈攻擊呢。除了急促的呼吸,以及有力無力的呻吟,提娜就什麼都不能做了。
幾十分鐘過後,提娜雙腿已經毫無力氣,若不無是魏鑫一手托著她。她早已跌坐在了地上。誰也會想到,一個堂堂的第一世家大小姐,竟然在宣佈自己訂婚的宴會上,和其他的男人,在酒店的天台上,上演了一場雌雄之戰。
**過後的魏鑫,又恢復一臉的平靜。他*著圍欄,沉聲道:「為什麼,為什麼要跟其他男人訂婚!」
此刻,提娜已經站起了身,不慌不忙地整理著衣物,神情早已不像方纔那般**,如同魏鑫平靜般地回答:「和威廉訂婚,是家族的決定。他威廉世家是近幾年,在英國崛起的新興貴族。不管是商業,軍事以及政治,在世界範圍內,都有相當的影響力。兩家的結合,有助我們家族進一步的擴展。也能幫助我的父親和大哥,更具備家族的競爭力。」
「你要說的只有這麼嗎!最重要的事情,你還沒說。你愛他嗎,你愛那個威廉男爵嗎?」
「呵呵,愛?這和愛跟不愛沒有任何關係。這純粹是一場政治聯姻,是雙方利益的結合,中間存在不存在愛情,並不是最重要的。這也是作為我第一世家的子孫,必須承擔的義務與責任。」提娜說得那麼理所當然,並沒任何勉強的意思。
「責任!義務!讓那些鬼東西都去見鬼吧!有什麼事情,能比你的幸福更重要!難道,你的親人都不會為設身處地為你想想嗎!」
提娜走到魏鑫面前,對著他甜甜地一笑:「你真的好可愛!我真的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魏鑫,你還記不記得我曾經說過。我不能操控我的未來,但是我身體最初的所有權,至少是由我自己來支配。和你相識,結合真實是一場愉快而又刺激的經驗!只是,你永遠也不會明白,我所背負的命運到底是什麼。」
說完,提娜輕輕吻了魏鑫的額頭,打開了天台的大門,朝著屬於她的宴會場地走去。
黑色的夜,寂靜得令人狂燥。魏鑫重重的一拳,打在了鐵欄杆上,嘶吼道:「什麼是命運!總有一天我要徹底顛覆它!我命由我不由天!!」
此刻,魏鑫的目光變得越發堅定與剛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