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雨一個人在旅館裡旅館就是家家是什麼?這個概念早就模糊了。
只懂得選擇自己的所愛並不代表不負責任如果連自己的所愛都找不著更追論什麼負不負責?
決定肩負的決心有多少可能性就有多少什麼東西沒必要?同情心最沒必要一點用處也派不著凡是真正重要的東西一定伴隨著痛苦免不了就好比獨自一人所感受的孤獨絕對比不上兩人在一起的孤獨更令人難受。
無論面臨何等的孤獨不論遭受到何等的痛苦也千萬別將感覺封閉起來縱使不知該說什麼就算嘴上再說得如何的自暴自棄一旦跌了跤還是會雙手著地的自我保護其實就是這麼回事。
人是矛盾的喜歡清靜又怕一個人。怕黑不是真正的怕只因為怕寂寞怕孤獨怕被忽視、怕被遺忘怕這一切怕得慌怕得要命並不喜歡熱鬧的地方但是只有喧鬧才能讓人不再煩躁地胡思亂想。
早知道有一天你要走遠飛高就不應該靠我太近早知道在我生命裡你終究似流星劃過絢爛而短暫似曇花一現驚艷在瞬間。早知道和你在一起感覺似夢幻迷離也知道你曾經的醉言蜜語只是敷衍我而已。可為什麼總是忍不住地意亂情迷。
有些故事總是難忘有些人卻總是難放我一直把你放在我心上可是你卻忍心讓我受傷。走在有你的老地方想著你我淚流滿眶。風有點涼。如今沒有你陪在我身旁。
你的愛走了我的心碎了我徹底被你傷透了。如果你愛我就別傷害我難道我們的緣分已散了。
靳寧醒來凌晨兩點窗外的夜色格外的孤單混暗的光線單薄滄桑側頭尋覓夢中余留的殘片可仍是空蕩蕩親愛的你在想我嗎?你是否也在斷夢的路上在遠方把我守望。
旁邊被冷落的電話還在思念裡痛喚偶爾翻起你疲憊的短信我的房間通亮透明看著消瘦蒼白的影子靜靜聽著想念流動的聲音我不禁闇然淚流不禁驚醒了沉睡的筆讓心裡的血在潔白的紙上傾情奔流。
親愛的你在想我嗎?想我會在半夜用受傷的相思為你寫著千年曠日持久的情歌想我在孤獨的夜裡獨飲窗外淡薄的混月想我在荒涼的曠野佇成一滴淒美的相思淚想我在夜的翅膀上心在破碎著一塊一塊在滑落。
親愛的你在想我嗎?
親愛的夜好沉重心好沉痛我並不畏懼寂寞帶來的恐怕我也不在意失眠的子夜把你牽掛只是想為你默默在你的夢境中與你說著永不退色的悄悄話。
親愛的你在想我嗎?還想著那桌面上的諾言嗎?雖然那句爬滿了日曆的諾言顯得散漫顯得疲倦但那憧憬的甜蜜讓我眼中濕潤心裡綻放如花那句諾言也許會在日子的剝蝕中慢慢淡化也許會在夢的深處如琥珀晶瑩閃耀亮徹一生一世但我早已不在乎只要它曾如流星般來過即使它隕落我也會銘記那濺起的火花。
夜已深天漸亮心已在遠方茫然迷失憂傷思念悵然迷亂我在路上試探開啟你的每戶窗親愛的你的目光歸於何方?
親愛的我知道你也在想我想我那莫名的憂傷想我那淡淡的哀歎我答應過你的每句承諾:想你也是一種無言的快樂!
網絡中靳寧又見陶狼一個小有名氣的8o後圖書策劃小小年紀卻曾經是武漢博雅的ceo武漢歐辰的執行董事。
其實靳寧與他在o5年就認識了只是從沒達成任何合作偶爾有空時聊聊天但他一直很忙。
陶狼在他的書《地獄裡的微笑》中寫道:「你有權不聽我有權大聲每個人都是孤獨的沒有一個人是獨立存在終有一天我會等到你歸來坐擁整個流光華年。仍然自由自我永遠高唱我歌走遍千里。獲得幸福的法則是珍惜你所擁有的遺忘你所沒有的流淚不是哭泣哭泣不能流淚。要麼給我自由要麼給我死。」
很喜歡很喜歡這段話……
靳寧回到住處只是住處也不是家但她的心裡一直有個家。
從來不喜歡帶傘從來不懂保護自己每次雨天總被淋濕甚至生病這個季節的雨太冷了!哪場雨似乎都躲不過也沒想過去躲就連「趙小雨」這場「雨」也沒躲得過而且被澆得狼狽不堪這場「雨」是她人生中最大的一場雨。
不是要活在回憶中不是要活在幻想裡難道當初的一切一切都只是幻想?難道你說喜歡我一輩子認定我都是我的幻想?難道初次相見的那個終生難忘的夜晚只是我的幻想?那只是你想離開的借口而已。
迷茫若失的眼神似有若無的夢想曾經相互勾勾指頭許下的往日承諾一個人如何守信?曾經一起暢談的給彼此一個港灣的昔日夢想一個人如何實現?
無法對任何人說卻又好想找個人說訴說那人對我有多麼的重要在一個不存在的地方我站著我就是我自己。傷心的時候是誰在身旁是誰把肩膀借給我哭;開心的時候是和誰分享是和誰歡喜的拉起彼此的手;真正的堅強是誰讓我認識到溫柔又是誰告訴我知道;是誰讓我開始想要邁出步伐希望是誰來撫摸自己的頭;是誰一直堅守在身旁?我永遠不會忘記我都一一的想起在你我分開度過的夜晚明月就在遠方哭泣。
當我迷路的時候當我覺得路途太遠的時候曾經喃喃自語說世事就是如此但願今後為你寫下的歌也能永遠的傳到你身邊但願今後為你唱起的歌也能永遠的讓你聽見。
有件事想要告訴彼此知道快樂的時刻可以和任何人分享但辛酸難過的時刻是的除了你沒有別的人能夠來填補縱使在這個連做夢都顯得困難的時代希望你也別忘懷我想我應該守護的那就是你把自由放在右手愛則放在左手讓我們懷抱著兩者向前走哪怕時時會跌倒但願我們從此不要再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