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中靳寧又見陶狼一個小有名氣的8o後圖書策劃小小年紀卻曾經是武漢博雅的ceo武漢歐辰的執行董事。
其實靳寧與他在o5年就認識了只是從沒達成任何合作偶爾有空時聊聊天但他一直很忙。
陶狼在他的書《地獄裡的微笑》中寫道:「你有權不聽我有權大聲每個人都是孤獨的沒有一個人是獨立存在終有一天我會等到你歸來坐擁整個流光華年。仍然自由自我永遠高唱我歌走遍千里。獲得幸福的法則是珍惜你所擁有的遺忘你所沒有的流淚不是哭泣哭泣不能流淚。要麼給我自由要麼給我死。」
很喜歡很喜歡這段話……
靳寧回到住處只是住處也不是家但她的心裡一直有個家。
從來不喜歡帶傘從來不懂保護自己每次雨天總被淋濕甚至生病這個季節的雨太冷了!哪場雨似乎都躲不過也沒想過去躲就連「趙小雨」這場「雨」也沒躲得過而且被澆得狼狽不堪這場「雨」是她人生中最大的一場雨。
不是要活在回憶中不是要活在幻想裡難道當初的一切一切都只是幻想?難道你說喜歡我一輩子認定我都是我的幻想?難道初次相見的那個終生難忘的夜晚只是我的幻想?那只是你想離開的借口而已。
迷茫若失的眼神似有若無的夢想曾經相互勾勾指頭許下的往日承諾一個人如何守信?曾經一起暢談的給彼此一個港灣的昔日夢想一個人如何實現?
無法對任何人說卻又好想找個人說訴說那人對我有多麼的重要在一個不存在的地方我站著我就是我自己。傷心的時候是誰在身旁是誰把肩膀借給我哭;開心的時候是和誰分享是和誰歡喜的拉起彼此的手;真正的堅強是誰讓我認識到溫柔又是誰告訴我知道;是誰讓我開始想要邁出步伐希望是誰來撫摸自己的頭;是誰一直堅守在身旁?我永遠不會忘記我都一一的想起在你我分開度過的夜晚明月就在遠方哭泣。
當我迷路的時候當我覺得路途太遠的時候曾經喃喃自語說世事就是如此但願今後為你寫下的歌也能永遠的傳到你身邊但願今後為你唱起的歌也能永遠的讓你聽見。
有件事想要告訴彼此知道快樂的時刻可以和任何人分享但辛酸難過的時刻是的除了你沒有別的人能夠來填補縱使在這個連做夢都顯得困難的時代希望你也別忘懷我想我應該守護的那就是你把自由放在右手愛則放在左手讓我們懷抱著兩者向前走哪怕時時會跌倒但願我們從此不要再分手!
天華又在逼著子桀幹這幹那子桀拿著一塊抹佈伏在地上被他指揮著弄得好狼狽。
「把地板擦乾淨快點!這裡還有那裡年輕人做什麼事都沒點積極性呢!」
子桀對於天華這種喜怒無常的態度早已習以為常。
子桀一邊抹地一邊埋怨:「幹嗎這麼急呀?我的手剛好就讓我做事。」
「一會兒有個客人要來你要好好替我招呼聽到沒有?」
子桀有點意外「我們家會有客人?好像除了阿潔和家琪外沒人會來吧!」
「少囉嗦!」天華按下他的頭「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那你呢?」
「我有事要出去。」
「知道了!哎?你的朋友要來你幹嗎要走?太不禮貌了吧!」
「別問那麼多你怎麼像個管家婆一樣?我先走了對了一會兒換套像樣的衣服。」
「知道了。」
門鈴響是思霆。
子桀驚訝地看著他。
思霆看他怔在那裡:「怎麼了?見到我就這樣的表情?」
子桀抓抓頭:「駱教授說的朋友不會就是你吧!」
「什麼啊?」
「他說有個朋友要來可他卻走了。」
「駱天華那樣的個性還會有幾個朋友?」
「我也疑惑啊!又讓我換衣服又讓我擦地板耍我嘛!搞得我這麼緊張。」
「昨天思捷來找過你是嗎?」
「偶然遇見的。」
「他對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我都忘了。」
思霆有點安慰又有點無奈:「你和以航最大的不同就是你不會把事情想得過於複雜。」
「這樣不好嗎?」
思霆點頭:「那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為什麼來?」
子桀目光游離:「不知道。」
思霆看出他的逃避:「好吧!該知道的時候會讓你知道的。」
門鈴再次響起子桀說:「可能是教授說的那個朋友來了我去看看。」
「謝阿姨?」然後小聲說「教授搞什麼鬼啊?」子桀有點摸不著頭緒了。
思霆對謝珂道:「好久不見。」
謝珂幽雅地一笑:「好久不見。」
子桀看著他們的表情那麼複雜讓他猜不透:「你們認識?啊……你們坐啊!我去幫你們拿飲料好嗎?喝什麼?」
謝珂說:「什麼都可以謝謝。」
子桀去拿飲料心裡迷惑著一頭霧水。
他拿著飲料出來時思霆與謝珂正在談話。
「天華在你走後靈感怠盡了一般再也作不出像樣的曲子後來只能靠喝酒才能使自己振作一點找到感覺。他當年沒有想冷落你而是一直在集中精力想為你作一動聽的曲子給你驚喜可是我們卻生了那樣的事那曲子只作了一半二十一年他也沒再碰那個曲子直到我讓子桀做他的學生他們好像很有默契子桀悄悄地把那曲子補充完整了天華從子桀身上找回從前的自我。」
思霆哥哥、謝珂、駱教授……他們之間會有著怎樣一個故事呢?子桀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