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靜靜的走在夏日的黃昏裡目睹落日的餘暉逐漸被夜所包圍看著遠方那塊紅色的天空下戀人深情的回眸逐漸淡漠於蒼茫夜色中。遠方的山依舊那麼高高的直衝雲霄。遠方的你是不是在見不到的日子裡和我有著同樣的相思?
還記得我們當初的約定嗎?介入你的視線不介入你的選擇改變彼此的心境卻不改變彼此的生活許多日子我們快樂著彼此的快樂憂傷著彼此的憂傷走遠的記憶裡感情的砝碼在加重你笑了我的天就晴了你沉默了我的心就灰了慢慢地想你已成為一種習慣雖然有點痛有點不敢觸碰但你已是我的全部。
你的悄然離去使繽紛的世界驀地暗淡於傷情夢斷魂傷地把自己毀掉是不是因為這場還在的愛情裡有一個人必須離開滄浪的心穿行於患得患失中愛情的苦海裡我苦苦守候著你長長的歸期。
朦朧的夜色中你的影子慢慢地靠近我聽到一個聲音在問自己:是否懂得完美的疲憊?面對無聲的歲月為何要給自己收集這份快樂與悲傷?莫非這一切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為何要如此心甘情願承受愛的傷痕我知道想你是今生的浪漫一世的背負。今晚會不會有一陣風掬一彎瘦月成我孱弱的溫柔凝結在你的窗前靜止了永恆了……
都說愛是痛苦的被愛是幸福的女人只要被愛就足夠幸福一生可千萬別去愛碰了就會支離破碎。女人本性多愁善感在時間的隧道裡貪一抹色澤就注定了蒼白。無常的人生裡邂逅已是完美醉與醒花與夢只是一種微微的疼那些傷神的愛只是一種淒美……
蓉蓉連續幾天沒有回家了以航覺得跟自己有關係如果一個人開始對另一個人真正動情的時候是無法控制自己的。
以航打通蓉蓉的電話「喂你幹嗎呢?」
「在忙啊!」
「騙人!」
蓉蓉是不擅於騙人的所以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回來我想見你!」以航霸道地說。
「不行我很忙。」
「不行你不回來我就去醫院找你!」
「你再這樣任性我就……」
「到我爸那裡告狀是不是?你才捨不得呢!」
「以航不要無禮取鬧了!」
「我不管你不回來我以後就再也不理你就再也不教你玩好玩的遊戲就再也不給你講故事了再也不逗你開心再也不跟你好了!」以航說出一大堆「威脅」性的話語蓉蓉卻已掛了電話。
若是除了最重要的東西能夠將其他的一起捨棄那該有多好!但現實總是殘酷無情這時我只要閉上眼睛便可以看見含笑的你只希望在墜入永恆的長眠之前可否讓你的笑容永遠陪伴著我不知曾有多少次迷途每次都有雙溫暖的手伸向我那是你的手在這段漫長旅途的盡頭我們將會想著什麼或許每個人都是為愛彷徨的旅人讓我們一起走走到不想再走。
人是否都是悲哀的呢?雖然我們懂得如何忘記為了我愛的人為了愛我的人能夠做些什麼?回想相識的當初凡事手足無措繞了好一段遠路傷害了彼此好多儘管這樣卻終究走到了結果。
靳寧趴在床上手中把玩著手機自言自語:「七個月了吧!和趙小雨見面後每夜都不關機很怕錯過他的一條短信可是再也沒有錯過因為他根本沒有來一條信息。我是不是就這樣離開這個城市?以後還有機會再回來嗎?還有機會再見到他嗎?為什麼還是不能忘?也許下一秒鐘我真的會離開這世界而此刻還在為情所困我不想讓自己的生命這樣遺憾趙小雨我要見你!」
手機響了靳寧看著上面顯示著他的名字她拒接後重新打過去。
「喂靳寧還沒睡啊?剛才怎麼沒接電話?」
「我電話是雙項收費的我打過去省了你的電話費呀!」
「我打到你固定電話上。」趙小雨掛斷重新打到固話上。
「老公我想見你!」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說出來。
「想見我啊!好啊!什麼時候過來?」
「我不去你來我這兒。我不想看到你帶著蘇晶來見我然後殘酷地微笑著給我介紹這是我的女朋友……」
「呵呵你真會想像。她在醫院你過來吧!」
「哦!我管你叫老公你怎麼沒反應啊?」
「很驚訝啊!」
「以前你一直叫我老婆我從沒叫過你老公現在找找感覺。」
「老婆。」
「這種感覺真好。」
「靳寧讓你做情人你真的會甘心嗎?」
「你和蘇晶現在這樣也沒辦法了只要你不再有第三個女朋友就行了。」
「兩個我都要瘋了還來第三個、第四個?我還活不活了?」
「明天我去你那兒。」
「嗯。你最近又工作了嗎?」
「是啊!做文員呢!今天公司來了兩個加拿大老外來簽約主任讓我給他們和董事長合影拍得一塌糊塗我根本不太懂攝影。我這一年換了四五份工作了我覺得自己做什麼都做不好。」
「慢慢來文員都負責什麼?」
「什麼都管什麼都干。」
「那你不是文員是董事長啊!」
「哈哈我們董事長是山東人說話我都聽不懂上次開會讓我做會議記錄我就記下來一句話。」
「哈哈小心被開除。」
「我們董事長今年4o歲奮鬥了12年才有今天的成就12年前他和你的年齡差不多那時他也一無所有只是個農民12年後功成名就。所以小雨你也不必太焦躁一切都會好的!」
「你們女孩子找份工作能養活自己就行了可我是男人要養家啊!」
「你弟弟考上大學了。」
「他都告訴你了?」
「是啊!那個學校不錯啊!」
「負擔更重了我現在真的要喘不過氣了朋友都說我瘦了很多。」
「你已經夠瘦了注意身體啊!我現在也只有九十幾斤了。」
「那你也瘦多了。」
「為伊消得人憔悴。」
「為誰啊?」
「為你唄!還問!」
「你就好好愛惜自己吧!不要想我一分鐘都不要多想。我現在誰也承擔不起說不定哪天去當和尚去。」
「正好我們家那兒有廟要當和尚就去那兒啊!那很清靜你喜歡清靜的地方最重要的是離我近些。」
「呵!離你近點沒事好出去住一宿啊?」
「那是花和尚你這種人當不了和尚的根本拋不開七情六慾都說先思溫飽而後思淫慾你是個例外。」
「你現在在哪兒接電話呢?在地上還是在床上?冷嗎?」
「在床上不冷。」
「哎!你會做飯嗎?」
「呵怎麼突然問這個?我會一點兒。」
「都會做什麼好吃的?」
「饞貓!不告訴你!」
「你不是什麼都不會做吧?」
「明天見面再告訴你。你弟弟快開學了吧?我有時間可以去送他。」
「選擇了一個離家比較近的他和同學一起去報道就行了時間過得真快小時候我還抱著他滿街跑著玩現在他都上大學了。」
「人總要長大的。你現在在旅館嗎?」
「在家我媽讓我回來吃飯一個外地的舅舅來我家了我媽是小時候被姥姥收養的這些年我家和舅舅他們來往也不多我弟弟上大學他們來看看也幫不上什麼忙現在沒人能幫我無論朋友還是家人只有孫陽還可以。」
「很多事還得靠自己我上大學時是我媽拿的學費我爸當時很富有都沒拿一分錢給我我連親生父親都不挑你的假舅舅你也不必去挑什麼了不然煩惱的只有自己。我們都長大了人越成長生活似乎越讓我們為難。我們之間的阻礙是很多我們都累了但我一直都希望相愛的人在一起不再猜疑、不再焦慮、不再等待我一直都希望能給我們一個小小的家哪怕是臨時的讓你得到休息和鼓勵讓我們暫時忘記拋開一切苦惱幸福地在一起……」
靳寧回家來了好久沒有回來在山上公園她停下腳步抬頭望望山頂那裡有座大廟很多虔誠的信徒常到這裡禮拜她沒有信仰但她尊重。繞過大廟山後有條崎嶇的小路一直蔓延到山頂那山很高很高靳寧望著望著曾幻想你應諾而來我們一起攜手爬上這座山站在最高峰上喊對方的名字讓全世界都知道我們相愛至少曾經愛過!
曾幾何時懷著一顆單純質樸的稚子之心簡單地看待一切總以為那座山就是天涯海角是世界上最高的山峰是長大後才能到達的地方總以為那遠方有另一個世界有城堡有國王還有七個小矮人而自己就是一位被遺落凡間的落難公主。
其實那山並不高只是視覺的誤差只是心靈的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