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航來到一家酒巴一種高雅的氣氛在酒吧內瀰漫那些情調高雅的人們正享受著。自己的愛情和事業的輝煌在撲捉夜裡的色慾葡萄酒的香甜和咖啡的芳香還有清涼的酒的甘甜和年輕人身上散的吸引異性香水味。
那女子遠遠地向他打招呼。
以航走過去他的眼神在這樣灰暗的燈光下顯得鬼魅又艷麗:「想不到你還能認出我。」
她微笑著雲鬢微亂雙頰潮紅眼光迷離她的目光很吸引人神情慵懶。彷彿是畫中走出來的女人她的眼神帶著一種迷離的神采忽遠忽近如狐媚般游離的氣息讓人琢磨不定又難以釋懷。
以航走過去把手包放在她面前看著這個女人:「原來你那天並沒有醉你是故意留下東西讓我來找你的。」
女子優雅地點了一支煙說:「當然了那天晚上我根本沒醉。」
以航有一點意外他是個聰明的孩子可是孩子畢竟是孩子。
「你是故意把東西丟在那裡引起我的注意?」
女子凝視著他的臉反問著:「如果就是呢?」
以航看著這個高傲頹廢而美麗的女子。
女子站起來從他身後轉了一轉:「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叫唐寶月……」
以航眼裡掠過一絲聰明的笑意:「我當然記得在我十六歲的時候我們就是朋友了!」
兩人坐下來。
以航嘴角漾起一絲淺淺的笑。
寶月很欣喜地欣賞著以航的樣子:「看得出來你比從前更加少年老成小小年紀人生閱歷卻很多你不是別人表面看去那麼單純無邪你的骨子裡永遠透著一種邪氣。」
「你能看懂我?」
寶月很自信地說:「我看一個人一向很準確。」
夜晚以航氣喘吁吁地趕到學校大門已經關閉他氣惱地踢了大門一腳突然聽到兩聲轎車的鳴笛。
以航回頭道:「叫什麼叫?我都夠倒霉的了!」
車燈亮了很刺眼以航用胳臂遮住眼睛躲開車燈的方向突然意識到什麼也許車裡的主人是自己認識的他有點擔心地走過去看到車裡的主人是霍思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