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謝珂和思霆的!不然思霆為什麼照顧他那麼多年現在把他突然間交給我管只是想讓我看看當年他們錯誤的結果偏偏這個孩子長得既不像思霆也不像我只像謝珂。」
家琪聽著怔住了原來……
以航一個人無聊地在家看書就要補考了再不及格爸爸會殺了他的他不想再讓爸爸失望了他不能失去父愛眼看著爸爸的注意力一直放在燕希和未出生的孩子身上他很擔心。
突然肚子疼他找了些藥吃過還是很疼而且越來越痛馬上想到給思霆打電話。
「爸我肚子疼很難受你能回來嗎?」
「以航你不要再撒謊了好不好?你不是小孩子了!」
「不是的我真的很疼家裡又沒人……」
「好了你自己先吃點藥吧!」思霆把電話掛了。
以航咬著牙:「一點也不關心我!」又要撥蓉蓉的電話可是還沒撥出去他就暈倒了。
思捷一邊接電話一邊進來:「知道了我回家取了文件就趕去……」
思捷到處翻找文件突然聽到有什麼東西掉下來的聲音這個時間應該只有以航在家吧!不知道他又在幹什麼。
以航倒在地板上桌子上的電話掉在地上……
以航因急性闌尾炎暈倒在家裡幸好思捷回來把以航送到蓉蓉的醫院那裡思霆接到思捷電話與燕希一起急忙趕到醫院。
思霆立即問:「你怎麼樣了?還疼嗎?」
以航還在賭氣忍著傷口的疼痛說:「你根本都不關心我還來幹什麼?」
「你這在怪我?誰教你以前總是撒謊?我怎麼知道你這次有沒有?」
以航大聲地說:「你就是不相信我!」
手術過的傷口一陣劇痛他再也不能用力了。
思霆無奈又生氣:「都這個樣子了還跟我頂嘴!」
燕希拉了拉思霆意在不要再說了。
晚上家琪來醫院了一進來就囉哩囉嗦地說了一大堆費話:「哎!怎麼樣了?還活著嗎?子桀也要來看你的可是被那個駱天華看得很緊出不來了。一會兒阿潔也會來的。」
以航煩躁得用被子蒙住頭。
「喂聽到我說話沒有?」
以航從被子裡出來:「我沒什麼事了還好有你們關心我不像霍家那一家人。」
「他們怎麼了?對你不好嗎?」
「我不喜歡那一家人奶奶驕橫爸爸冷漠叔叔自私阿姨虛偽那個霍思捷還管我叫小狐狸。」
「還有你的性格扭曲這一家人夠熱鬧的。哈哈哈……」
自己把自己逗得笑起來。
「你都沒把他們當一家人他們怎麼把你當家人啊!」
以航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可是我喜歡姑姑她是這一家人最親切的、最真誠的。」
家琪難得正經地看著以航:「小鬼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以航沒抬頭也沒說話他心中也無法確定那種朦朧的感覺。
「那個人是你不該愛的是嗎?」
以航模糊地說著:「喜歡一個人是荷爾蒙的作用我又控制不了。」
次日燕希一早就進了廚房裡忙碌著思霆經過廚房:「燕希你在做什麼?」
「為以航熬了湯。」
「這些事交給傭人做好了你該多休息。」
「你說過以航就喜歡他媽媽為他熬這種湯也不知道我做的合不合他的口味。他可能還在生你的氣一會兒你送去給他吧!」
「我還要去公司開早會呢!這樣吧!你先去我很快就去。」
「也好。」
醫院裡以航毫不留情地把燕希親手為他褒的湯打翻了。
「以航你……」
以航敵視著她:「不要再假惺惺的了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感動的!」
這時思霆也到了看到地上的狼籍已明白了怎麼回事。
思霆喝道:「以航!」
以航看著爸爸有些心虛和畏懼。
燕希趕緊地:「思霆湯是我不小心弄灑的不要生氣。」
「不要再替他說話了。以航你知不知道這是燕希阿姨一早親手為你做的你怎麼這麼不懂事?」
以航的眼睛紅了他別過臉爸爸又為了那個女人在罵他。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跟阿姨道歉!」思霆拉過他把以航弄疼了他撫著傷口疼得叫了一聲思霆放開手擔心地看著他。
蓉蓉進來:「生什麼事了?」
燕希勸道:「思霆我們出去吧!」
「以航你怎麼樣?」蓉蓉檢查著以航的傷口。
以航臉色蒼白咬著下唇搖搖頭:「我沒事。」
燕希和思霆來到外面很靜。
思霆還在生氣:「他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這麼任性就知道跟我們作對。」
燕希安慰:「我反而覺得現在的以航更像你的兒子。」
「什麼?」
燕希:剛開始你們相認時他對你處處順從小心翼翼的不敢說一句過分的話那時你們根本不像父子很陌生的感覺而現在他雖然表現得叛逆了些卻是一個平常小孩子對待父親的態度你不覺得嗎?
「他的缺點都被你說成優點了他那樣對你你還替他說話。」
「你不要擔心他很多父子都是這樣的看來你還不習慣成為一個父親。」
「別的父子也都這樣嗎?」
「差不多啊!因為你們都是男人都是陽剛的個性你想啊!母子之間就很少不和諧因為女人天性中有種陰柔可以以柔克剛而兩個男人在一起就是以硬碰硬了必然有一方會受傷或者兩敗俱傷你是個男人以航還是個男孩你一定是硬過他所以受傷的一定是他。」
「可是他確實做錯了總不能讓我對那小子妥協了吧!」
「起碼可以對他耐心一點啊!可能你還沒有學會做父親吧!慢慢來你會愛上他的他是你的孩子。」
天氣越來越冷子桀一夜未歸天華給他和家琪打電話打不通他擔心正處於情緒波動期的子桀會出事於是出去找他可是找到大半夜也不見人影他為這個男孩擔心著好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他以為自己已經麻木已經斷掉了感情這根神經。
此時的子桀和家琪看望以航後正一起喝酒他好久沒有這樣放縱自己了喝到忘了時間。
次日早子桀醒來一看已經九點多了他馬上起來。
子桀嗓子有點啞:「糟了這下死定了那個暴君非殺了我不可!」
家琪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我們昨晚上喝得很多嗎?怎麼都不醒人世了似的?」
「還不是你非讓我喝的!」子桀一邊埋怨一邊穿上鞋。
家琪瞇著眼睛:「哎!那好像是我的鞋。」
子桀匆忙地換過來:「哦!」然後向外飛奔。
一路上幾乎沒有停歇穿過大街小巷奔到天華樓下才稍微喘了口氣這麼涼的天氣裡他已跑出了汗手掩著胸口悄悄走上去用鑰匙開門。
他希望天華現在還沒醒或者不在家不過他的希望落空了。
天華就在家裡好像正在等他回來。
子桀嗓子沙啞心虛地說:「我……我回來了。」他站在當中有點不知所措。
天華走到他面前他的眼神令人心慌:「我找了你一晚上去哪兒了?」
「酒喝多了就沒回來……」子桀似乎不會撒謊也沒想撒謊。
天華異常生氣將手舉得高高的帶著一陣風扇了下來可就差一點落在他臉上的時候他卻停了下來子桀好像還沒來得及反應沒來得及去躲閃只是瞪著一雙無辜而略帶驚恐的眼睛看著他。
子桀戰戰兢兢地說了句:「對不起。」
天華的手慢慢放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要停下來是不忍落下還是別的什麼他只知道子桀那種眼神讓他無法正視。
「我沒警告過你不許喝酒的嗎?以後不能再喝酒不能再徹夜不歸聽到沒有?」
子桀像一個小學生一樣回答:「聽見了。」
「大聲點!」
「我知道了。」
下午無所事事的家琪又來到天華這裡天華一見他來態度不冷不熱的。
「謝家琪你怎麼又來了?你整天沒事可做嗎?」
「是啊!我姐回來了謝氏當然交給我姐了我就輕鬆了哈哈!」他似乎一點也感覺不到天華的不歡迎。
「你來這裡可以不要擔誤了子桀練琴還有一個月就比賽了。」
「哎呀行了!」
天華回自己房間去了。
子桀看著天華進去小聲地問家琪:「以航怎麼樣了?」
「還好不用擔心他了。」
「我想去看他的可是……」子桀看了一眼天華的房門:「獄長不許我出去。」
「哈哈獄長?又多了個外號!」
子桀拉著他:「小聲點!」
「其實天華哥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你以前就認識他?」
「那時我才五六歲吧!你還沒出生呢!二十一年前的事了天華大哥年輕的時候應該不是這樣子的我對他的印象也有點模糊了那時候他是很親切的才對笑起來很溫暖常常抱起我把我舉得高高的。」
子桀很懷疑地問:「那他現在怎麼會變得這麼冷漠和頹廢你不會是記錯了吧!他會是一個很親切的人?」
「不會記錯的小時候家裡管得很嚴我能接觸到的也只有天華大哥和姐姐他們。他現在對你那麼嚴厲你會不會討厭他啊?」
「其實我並不是討厭他第一次見他就覺得他很像我的偶像羅伯特-威爾斯那種氣質真的很像只是他已經不再陽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