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心中打定了主意唐浩立即直奔知府衙門這牛老頭那可是一個人才自然不能放過。
抵達衙門之後這衙門口的官差都把唐浩認熟了立即請唐浩進去然後稟告了知府。
這知府一聽不由的納悶了這人不是前幾天才來過嗎怎麼又來了不過一想到此人背後的後台二話不說連忙請唐浩進來。
進了大堂還沒有坐下唐浩就朝這知府一拱手道:「知府大人今天我找你有一事相求!」
這知府一聽連忙道:「唐掌櫃有什麼吩咐直說無妨!」
唐浩心裡現在急於想瞭解當初案子的真相於是問道:「不知道知府大人對於去年生的一件裘衣案件還有沒有印象?」
知府微微想了下這才問道:「你說的是不是那件一個商人製作了一件上好的裘衣結果被人在半路給搶了最後那個商人還被殺了是不是這個案子?」
唐浩一聽和剛才那個婦人說得一模一樣於是立即道:「不錯正是這個案子不知道知府大人是否能將這個案子的詳情告訴我?」
知府一聽還真有些愣了這唐浩不過是個商人怎麼突然追問起來案子的事情不過在轉眼一想這案子也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了而且已經告破這兇手都已經被抓了而且都已經被斬即便是告訴眼前此人也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於是便抬頭喊道:「師爺去把去年那件裘衣案的卷宗給我拿來!「
師爺立即答應不一會便拿著一個小冊子走了進來同時還有一個厚厚的紙包。放在了桌子上。
唐浩低頭看去接著便聽知府道:「唐掌櫃這便是當時的卷宗這是那件裘衣!」
唐浩率先拿起宗卷翻了翻上面有案子大概經過。在去年死者金某在揚州製作了一件裘衣之後在趕往家的途中搭乘同鄉田二的馬車同時向這田二炫耀這裘衣這田二頓時起了歹念。在路過一片野外之地的時候便要奪取裘衣金某自然不肯於是二人開始爭執而在爭執的途中田二意外地殺害了金某大驚之下慌忙逃竄卻將作案的匕留在了死者的身上而這事情卻被一個路人現於是立即報官。將這田二抓獲歸案從他的住處也搜出了這件裘衣……
快的看完了卷宗之後唐浩再次打開了紙包露出了裡面的白色裘衣這白得沒有一絲雜色就算不懂皮草唐浩也知道這可是上品在看看裘衣地做工顯得非常的精湛。多少也看得出這做這裘衣的人的手藝的確非常地精湛。
除了白色的裘衣之外還有一方粗布。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裘衣唐浩卻現了一個問題這裘衣很乾淨乾淨得一塵不染幾乎看不到任何的污垢在想想剛才的卷宗裡面的描述突然現這個殺人躍貨時被人現然後被抓的案子突然有了疑點。而這疑點恰好就在這白如雪的裘衣上於是不由的奇道:「大人能不能容我多嘴問一句?」
知府一聽連忙道:「唐掌櫃請說!」
唐浩用手點點眼前的卷宗問道:「在這裡面所說劉二在搶奪金某手中地裘衣的時候與其生了爭執然後拔刀刺死了金某然後才搶奪到了這件衣服。那麼我想問問。這金某當時被刺在了什麼位置上?」
這案子也算得上知府一件辦得非常得意的案子聞言立即道:「胸口。一刀斃命!」
「胸口?」
唐浩忍不住的驚訝起來然後再次問道:「不知道當時是夏天還是冬天?」
「夏天!「
知府立即說道。
唐浩心中的疑惑不由的更大了再次問道:「當時這犯人是如何搶奪裘衣的?如此貴重的東西應該被好好包著才是?」
「唐掌櫃說的不錯!」
知府立即道:「二人當時一起趕路在距離這揚州城三十里地方地時候這車伕趁著金某小解的時候打算要把這東西搶走這金某現之後生了爭執而在爭吵之中這包裹裘衣的布掉落所以二人便拉著這裘衣爭執最後這田二下了毒手殺了金某雖然當時已經是傍晚可是還是被人看見!」
唐浩聞言又拿起了那個紙包裡面的布看了看很普通的布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再次翻來覆去的仔細的看看眼前的這件裘衣微微沉吟了下這才對旁邊站著的師爺道:「師爺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師爺立即彎腰道:「唐掌櫃還請吩咐!」
唐浩站了起來一手抓住了裘衣然後道:「師爺現在就請你如這個案子描述地一樣和我爭搶一下。」
師爺不明白唐浩的意思不過還是按照唐浩說的和唐浩擺出了拉扯狀看到和師爺擺出的樣子唐浩再次問道:「不知道這劉田二和金某體形如何?」
「相仿!」
知府則立即道。
「相仿?」
唐浩不由的皺皺眉頭然後疑惑道:「要是體形相仿的話二人在爭執的時候之間隔著一件裘衣這田二要殺人地話最方面地地方應該是肚子而不是別人的胸口!」
同時做出來了一個拔刀捅人地動作要不傷到裘衣同時還要刺殺金某的情況下要刺中他的胸口根本就不容易。
這知府不由的一愣奇道:「可是這胸口明明中刀怎麼可能是腹部?」
唐浩沒有回答他而是接著道:「還有一個很大的疑點要是這金某胸口中刀那麼這血一定會多多少少的濺到這裘衣或者包裹裘衣的粗布上但是現在上面沒有一絲血跡。」
唐浩順便展示了一下手中的裘衣百如雪沒有絲毫的其他的色彩更不用說血跡了。
知府這臉色不由的微微一變然後立即道:「可是這匕明明就是劉二的而且當時還有其他人在場!」
唐浩微微皺皺眉頭問道:「那麼我想問問死者手上有沒有血跡?」
知府搖搖頭。
「那麼當時這匕是不是插在了死者的胸口?」
唐浩再次問道。
知府再次搖搖頭道:「掉落在了他的旁邊不過傷口完全吻合這是仵作驗過的要不我派人把仵作叫來?」
唐浩擺擺手道:「那我現在說一點自己的看法還請知府大人看看說的對不對第一要是這匕是兇手殺人之後掉落在地上的那麼當時他一手拿裘衣一手拿匕這匕上的血跡或者死者被拔出刀之後胸口的血跡多少可能會濺在裘衣上但是現在沒有那麼我們在換個想法兇手是殺了死者等他斷氣之後才拔了匕這個時候他其實有兩種選擇第一就是不拔匕第二就是把了匕然後帶走不拔凶器留在死者的旁邊。而在這卷宗裡面說的是在爭執的時候兇手誤殺了死者然後逃走的時候把匕掉落在地上而出於人的本能在手上之後都會用手摀住傷口除非立即斃命那麼不知道死者手上有沒有血跡?」
知府搖搖頭現在的他多少心裡沒有了底怎麼感覺現在這案子好像有些不對。
唐浩微微一笑道:「這就奇怪了當時兩人都著裘衣然後兇手以一個不太方便的角度殺了金某然後慌忙逃竄結果把匕遺落在地上由此看見他是殺了人之後拔刀在掉刀可是這裘衣上沒有一絲血跡而且死者也沒有出現過用手摀住傷口的舉動這多少有些違背常理!」
知府想了想怎麼感覺好像是這樣正要問。
唐浩則立即再次問道:「我還有一個疑問不知道屍體上還有沒有其他的傷痕?」
知府想了想這才道:「在死者的腦後還有一個傷口不過是撞傷並不致命!」
唐浩隱隱約約覺察到了什麼撞傷雖然不致命但是卻能讓人昏迷要是在昏迷的時候有人用了田二遺落的匕殺了昏迷中的金某然後在把刀假意掉落在地上留下證據給官府的話那麼便可以解釋為何這金某傷口在胸口而且也沒有出現常人那種被刺中用戶摀住傷口同時裘衣上沒有絲毫血跡的疑問因為裘衣在金某死的時候根本就已經沒有在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