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鬱悶的要死,點名被抓到了,今天點名,又被抓到,倒霉哦~唯一走運的就是,今天早上的點名,只是早自習的點名而已,不然魂就苦了。)我的嘴巴張的大的不能再大,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在看到這一幕之後,我相信所有的人裡,應該不存在那些還指望偷渡多一些東西再出去的人了。
那個人融化了之後,身上所有的法寶頓時飛了出去,按品類飛到了各自的位置上,就連他自己的那些法寶也紛紛飛到了那邊的櫃子上排好。
所有的人頓時張大了嘴巴,天,你不要告訴我,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是這麼來的吧!!!!!
這一下,頓時再沒有人說任何的話,一個人嚇得瘋叫起來,隨手就把身上所有的東西全部扔了出去,包括從那裡拿來的法寶和自己手裡之前的儲物法寶,一併全部扔了出去,然後猛地衝向了那團白光裡。
這一次,這個人沒有任何的問題,身體沒有遭受任何的傷害就在瞬間消失了。
這一下,眾人頓時就像看見了天大的希望一樣,紛紛把手裡的東西都扔了出去,然後用力地朝著那白光裡跑了過去,一些聰明的人馬上意識到了之前那座雕像說的話,「只能取三件」,他們立刻把多的東西放了回去,然後一個人惴惴不安地走了過去,在接觸到白光的時候,他也什麼事都沒發生,然後就在一陣興奮的大笑聲中被傳送走了。
「喂,我們不走嗎?」一邊的寒唯風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覺得,我們也應該走了吧?」
「不,先等等。」我皺著眉頭看著那些人一個個地走進光圈裡,然後,那些貪婪的,妄圖欺騙這裡規則的,抱著僥倖心理嘗試偷帶物件出去的人,在接觸到光芒的瞬間就融化的一乾二淨。然後那些法寶再飛過去,在架子上排的整整齊齊的,讓我有種由衷的不寒而慄。
「怎麼了嗎?」色狼對這樣的事情倒是很看的開,活了這麼多年,經歷的生生死死多了,自然對這些事情看的也淡了。他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道,「你啊,還是太心軟了,你要知道,來這裡的人都是一樣的,既然來了,就沒有人能指望自己完好地活著出去,現在能有東西帶著出去就已經很不錯了,你就不要太難過了。何況,你的難過對那些人來說,不啻於是侮辱。」
「雖然話是那麼說的沒錯,可是我就是狠不下心來啊,你當我有你那樣強悍的神經嗎?」我苦笑起來,「我可是一個標標準准的22歲大學生啊,之前別說這種事情了,就是連死人都沒怎麼見到過!」
「好了,沒事沒事,你看一下,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了?」色狼安慰了我兩句,「你的心思我們明白,可是你難過歸難過,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啊!」
「好了,我知道了!」我苦笑起來,「我是發現了一點不對的東西,這下行了吧?」
「疑?你發現什麼了?」色狼跟老寒一起過來問道。
「我看到,那裡,連接的是……」我緊緊地瞇著眼睛。
「是什麼?」兩人緊張地看著我,這時候,忽然插過來第三個人的聲音,頓時把我們都給嚇了一跳。
我一回頭,看見一臉黑灰的公羊家大小姐正站在我的身後,一臉期盼地看著我。
「我*!公羊若月大小姐!你怎麼在這裡!」我大驚之下,脫口而出了一個超級白癡的問題。
「咳,你能在這裡,我就不可以在這裡了嗎?」果然,公羊若月冷著臉看我,就像是在打量著一件貨物似的。
我立刻投降,乖乖俯首道:「大姐,我錯了,我對不起你!」
「不要廢話了,快說吧,你到底看見了什麼啊!」公羊若月哭笑不得地看著我。
「是!」我朝她敬了個不倫不類的軍禮,然後說道,「我看到,那個雕像打開的通道是通往……」
「通向地獄?」一邊的寒唯風搶先我一步地道。
「地獄你個鬼啊!」我一拳頭打在了他的腦袋上。
「那是往哪裡的?」公羊若月看著我道。
「好像是,外面……」我的眼神有些游離,沒辦法,這實在有些古怪。
「你是說,外面?喜馬拉雅山上?」公羊若月吃驚地看著我道。
點點頭,「我看到的,就是一片連綿的白山,不是外面還能是哪裡?而且,那個雕像不也說了嗎?可以拿3個東西,然後,離開!」
「呃……」這下,他們頓時都沒話好說了。
「問題來了,這裡只有這一個門可以出去,但是一出去就是去到外面,也就是說,這裡實際上也就沒有辦法再次進來了,那樣的話,我們來這裡也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吧!」公羊若月皺起了眉頭。
「誰說沒有?」色狼一挑眉毛,他似乎和這個美女很不對路的樣子,「我們不但進到了這裡,看到了這裡的東西,還體驗了一把大逃亡的經歷,順便還得到了價值不斐的法寶,這麼好的事情怎麼能說沒有意義呢?」說著,他還朝公羊若月看了一眼,指了指她手裡的一個卷軸道,「光是這玩意就足夠整個修為界為它打起來了!」
「什麼東西啊?」我奇怪地朝那邊看了過去。
「山河社稷圖的一部分,河卷!」公羊若月笑了一下道。
「山河社稷圖?」我楞了一下,「就是這個!」
「?」
「對,就是這個,若月,你們公羊家的希望就在這玩意上!」我用力地搖了搖她,「記不記得那次你到我的夢境裡來的事情?」
「你是說,那個時候的光?」公羊若月吃驚地看著我。
「對,就是這東西,而且你要快,如果我的感覺沒有錯的話,很快很快,你們家族的災難就要來了!」我一臉肅穆地看著她,「千萬記得,一定要在今天裡把這山河社稷圖的河卷送到公羊世家那裡去!!!」
「……我知道了!」公羊若月點了點頭,早在山上之前,公羊星夜就已經告訴她,自從知道日食的事情之後,公羊家的人立刻推算出,公羊家的浩劫就要來臨了。整個公羊世家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座特殊的堡壘,很多外圍的建築都被放棄了,現在所有的人都呆在大殿裡,準備迎接這場前所未有的大災難。
「不過……」她朝我笑了笑,「我還是希望可以和你在一起。」
說著,她打了一個奇特的手勢,一個男人馬上過來她的身邊,聽她把話解釋了一通後,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他朝著公羊若月一鞠躬,然後對著牆壁放回了一樣法寶之後,拿著卷軸朝著白光裡衝了進去。
「這是……?」我被她剛才那一句話弄的滿臉通紅,身邊的兩個男人也用不懷好意的表情對著我,搞的我鬱悶無比。這時候忽然見到她的這一舉動,我頓時好奇地問道。
「因為我希望可以和你一起進去繼續探險呢,所以我把那個交給了他,讓他把卷軸送回家,到時候就應該不會有問題了吧。」公羊若月笑瞇瞇地看著我,「現在你來想想辦法吧,我們要怎麼繼續?」
「我真是服了你了。」我鬱悶地抱著腦袋,「好吧好吧,既然你這麼厲害,我也不隱瞞什麼了,等一下我喊到3的時候,你們就衝上去,抱住那個雕像。那玩意應該才是可以把我們帶走的關鍵。」
「真的?」他們都好奇地看著我。
就在我想要說他們幾句的時候,一直沉默至現在的女魃忽然開口說,「是的。」
一邊的三個人幾乎被嚇的跳了起來,沒辦法,這一陣子,女魃這孩子給人的存在感實在太低了,很容易就讓人忽視掉她的存在。
「默兒,你確定?」我小心地問道。
魃默然地點點頭,然後一轉身,我*,又站到黑暗裡去了。
我朝他們幾個點點頭,然後專心地看著那座雕像,隨著人一個一個的出去,一種奇怪的感覺忽然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那是一種詭異的感覺,眼前的雕像似乎開始有了變化。
它的存在似乎開始消失了……對,就是這個感覺,就好像,它開始逐漸透明,然後慢慢地隨風而逝的樣子!
當最後一個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們幾個一眼的時候,我猛地大聲喊道,「衝!」
說完,我第一個衝到了那面,用力抓住了在我眼裡幾乎都已經要變成透明的雕像手臂。然後我身邊的另外幾個人也紛紛抱住了雕像的一部分。在一道足夠把我眼睛晃瞎的黑光之中,我感到世界一陣天旋地轉,然後……「撲通!」
「啊!」
「好痛!」
「哎喲!」
「#¥…%#¥!!」
最後一個色狼不說話的原因是,我們全部都壓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臉正撲在地面上,呈現出完美的撲街姿勢……「哈哈,不好意思啊。」我從寒唯風的身上起來,至於我的身上,某女早在第一時間就已經帶著一個小蘿莉完全脫離了。
就在我起來的時候,我忽然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我的身上怎麼感覺怪怪的?我不管我身下還壓著兩個人,就開始上下地摸了起來。
「……」
「死瘋子,你又發什麼神經!快給我起來啊!!!!!」底下,老寒的聲音充滿了幽怨。
至於金某人(色狼的本名姓金),依然撲街中,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我摸了兩下之後忽然停了下來,然後猛地大哭起來,又在頃刻間換成了大笑,「嗚嗚嗚……哈哈哈哈!!!!」
「喂,你怎麼了!」寒唯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翻身起來,卻看到我在那裡又哭又笑地,連忙擔憂地問道。
我指了指我的臉道:「我,我終於變回來了,我,我,我終於變回來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