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公羊世家（下）
「我說，我其實是個男的。」我尷尬地抓了抓頭，我就知道會是這麼個反應的，真是的。
「你是男的？你騙誰啊！」隨著一隻纖細的玉手襲上了我的胸口，那個有著美麗外表的女孩子近乎憤怒地說道。
「我真的是男人，好了，下面你不用摸了，如果沒出意外，應該和你是一樣的。」我後退了一步，現在的女孩子啊，真是開放啊。
「都這樣了你還說你自己是男人，難道你是做了變性手術嗎？」公羊若月忿忿地看著我，眼神好像要把我一口吃掉的樣子。
「這個…搖頭，「我知道你們不相信啦，我說我原來的本名好了，我原來叫聞邵華。」說著，我揮了揮手，身邊頓時幻化出了一個影子，那是我以前的樣子。
「聞邵華？沒聽說過！」公羊若月瞪了我一眼，「說謊也請編的稍微專業一點，這影子和你完全不像！」
「聞邵華？你就是南菲櫻的兒子？在那個訂婚宴會上大打出手，還把南家的現任家主南玉華打敗了的那個聞邵華？那個把整個南家的面子都弄的清光光的傢伙？」幾位長老裡的機杼長老（負責情報搜集）好奇地問道。
「咦？他這麼有名？居然可以把那個變態女人的家族整的一團糟？你這小子還真是厲害啊。」他身邊，一個蒙著眼睛的長老笑著說道。
「哼，你說你是他，你有什麼證據嗎？」公羊若月哼道，「你該不會是來我們公羊家行欺詐之事的吧！」
「怎麼會？」我苦笑了一下，「你要知道，我不用我的眼睛是有苦衷的。」我歎了口氣，「窺視未來，是要以生命為代價的！」
「你胡說！」公羊若月不滿地道，「我們公羊家世世代代都以卜算為生，怎麼從沒出現過你說的事情？」
「不，他說的是事實，我們公羊家以前也有過這樣的事情。」公羊未名咳嗽了一聲道，「當你可以確實地看見未來的時候，你就必須支付你的生命作為代價，以前有許多長老就是為了替家族抵擋災禍而付出了生命。」他的聲音很沉重，「本來這一次，若不是這位，咳，小兄弟願意幫我們，我們估計又要失去好幾位長老了。」
「那，可是，可是……」她驚訝地呆住了，「等一下，父親大人，為什麼南家的人沒有死？為什麼南家擁有灼世星瞳的人沒有像你說的一樣死去？」
「因為這是祝福，也是詛咒。」我沉悶地道。
「你說什麼？」
「每一代擁有這雙眼睛的人都被家族裡的其他人隱瞞了關於眼睛的消息，只被教導要如何使用它。」我悶悶地道，「但是你知道嗎？使用一次就要扣掉你的壽元，即使你的修為高得驚人也一樣。而且，當它判定你的壽元到盡頭了的時候，它會一下將你的生命抽乾淨。」
「什麼意思？」
我想了一下道：「就是這樣的，當你修煉到了三花聚頂，五氣朝元，活了快1000歲了，當眼睛認為你已經把你的壽元用光了的時候，你就會一下死掉。」
「？」
「就是說，你的修為會一下消失，然後你的肉體就會變成沒有修為的人到了這年紀時應該有的狀況，說的白了也就是肉體一下變成1000歲的超級老太婆，然後一個凡人碰到了這樣的事情會怎麼樣呢？當然是立刻化為飛灰！而且，那個人的靈魂會被視為困在一具早已死亡的肉體裡千年的時間，然後就會立刻魂飛魄散！」我聳了聳肩膀道。
「你，你說什麼？」這些東西，就是公羊家的人也都不知道。
「很簡單啊，就是這雙眼睛，你要麼不用，要麼用了會死得很慘，而且連靈魂也會瞬間消散。」我苦笑了起來，「所以我才說這既是祝福也是詛咒啊。」
「那你……」他們吃驚地看著我，「為了與你不相干的公羊世家，付出這樣的代價會不會太大了點？」
「不會。」我笑了起來，「我跟別人不一樣，只要一次性剋扣的壽元不足以讓我立刻死亡，以後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為什麼？」
「這也是我要擺脫你們要調查的東西。」我無所謂地說道，「順便我解釋一下好了，我的眼睛雖然是天生的，但卻是外來力量觸發的，這力量也順便把我變成了女性的身體。」
「這……」
「好了，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我問道。
「沒了。不過，我認為你自己要調查的東西都無法查到，我們也不一定能幫上的忙。」公羊未名很中肯地說道。
「是嗎？」我頓時沮喪起來，「算了，那到時候，你們讓我也學一些算術做交換吧，這應該不過分才是。」
「的確。如果閣下真的可以為我們解除災禍，公羊家所傳願傾囊相授！」公羊未名堅定地看著我。
「好。明日我就為你們佔卜！」我點頭道。
公羊若月楞楞地看著我自信地走出去，古怪地抓了抓頭髮，怎麼回事自己這是？她的心裡，第一次對外人起了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