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近地點的正中心,震波已經一陣又一陣地擴散了開來。前面的人居然已經開始打了?我一楞神間,前面已經爆發出了驚人的火光。
我還沒往前走幾步,一個人便閃了過來,不由分說地就像我身上招呼,一記十倍重力就向我兜頭罩了過來。
「哼!不過是一個區區的超能力者而已,你這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我冷哼一聲,底下現在看起來還只像只魔狼的阿卡斯迪亞大吼一聲,反重力結界立刻展開,身體迅速地向上浮了起來,第二個巨龍的腦袋忽然從肩膀的側面伸了出來,朝著那倒霉的傢伙咬了過去。
「啊!!!!」他慘號一聲,捂著被咬成了兩截的肩膀倒了下去。
「廢柴!」我毫不在意地嘲罵了一聲,轉頭說道:「阿卡,我們走!」
阿卡這只樣子像狼實際上是深淵惡魔的生物,非常的喜歡這樣的氣氛,空氣中充滿了爭執,殺戮與仇恨!我皺了皺眉頭,這樣的地方我可不怎麼喜歡。一邊的公孫MM不知道什麼是已經上了我的保時捷(阿卡斯迪亞),她看了我一眼,歎氣道:「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的味道,我也一樣,可是你必須去熟悉它,去習慣他,否則,你會死的很早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我還沒有冷血到看著別人死亡卻無動於衷的地步!」我歎息著搖頭說道,忽然又自嘲地笑了笑,「我是不是很可笑,以前和別人在大街上當小混混的時候卻還沒有過這樣的情緒,現在反而變這麼多愁善感了。」
「不會,因為保持對生命的敬畏,是一個生命的基本精神。」她搖頭說道,摸了摸一邊有些好奇的女魃,「以前的時候我曾經不明白這個道理,是別人讓我懂了的。」
「啊?謝謝,不過,現在好像不是說這些東西的時候吧?」我啞然失笑,「我來了!」
說著,我朝底下狠狠地扔了一個碎星amp;#8226;天地劫爆,巨大的爆炸聲將周圍人的眼光幾乎全部吸引到了我的身上。
「是魔法師!」
「不光異能力者,這裡居然連魔法師也來了嗎?」
「他居然還有這樣誇張的魔獸當坐騎!」
「實力不簡單吶!」
周圍的竊竊私語全部傳進了我的耳朵裡,我微微一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這樣沒有什麼實力的人就不會主動來招惹我,而有實力的人在看到我的力量之後也會對我抱上那麼一點點戒心,而這就足夠了!想著,我又開始向下清人,「沒有實力的人統統都給我先回家去吧!」
「流炎amp;#8226;爆鳴烈焰!」
「轟」巨大的火球帶著呼嘯的聲音向下飛去,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燃起一朵朵烈焰組成的美麗花朵。
花魅他們吃驚地抬起頭來,剛才的那幾下可將他們也震地不清,火焰的高溫即使是離得這麼遠的他們也能感受到那灼熱的感覺,一回頭看見竟然是我坐在一隻拉風的要死的古怪生物背上,還用很「酷」的姿勢在那裡向下揮動著手臂,每一下都有一道光芒閃爍著從他手裡朝底下的人群飛去。然後每一道耀眼的光芒閃過之後,人群裡就會少一大片人。
「這是什麼魔法?」跟在花魅身邊的林潭魔法師的本性發作,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花魅搖了搖還有些被震驚的迷糊的頭,略有些畏懼地回答道。她的花系圖騰,最畏懼的首先是金系的法術,其次就是火系的法術,雖然她掌握的花系的圖騰對火焰的抗性在木系法術中還是相當高的,可是這樣溫度的火焰,饒是她的花比別的人要經的住火燒,可這麼大把的火,而且看那些魔法火焰的黏著性,一旦被沾上一點恐怕就會立刻蔓延到全身,如果不立即放棄著火了的部分恐怕全部都會死亡。
「喂,那個魔法師的小子你不要太囂張了!」一個看不慣我這樣大肆清人行徑的修真者忍不住跳了出來,手上飛劍一指,華麗地在半空中劃出道道優美的痕跡。
「呵呵,一個才不過剛會用飛劍的金丹期的小子罷了,你也不看看在場裡的這麼多比你厲害的高手都沒說什麼就跑來向我叫囂,你未免也太搞笑了點吧!」我朝他咧嘴一笑,二話不說就朝著他一個火球丟了過去。
「來的好!」他大叫一聲,身上護身法寶立刻飛了出來,雙手劍訣一指,飛劍朝著我飛了過來。
「白癡!」我冷笑一聲,雙手一結印,幾個識貨的人頓時打消了上來的念頭,然後看也不看那飛的嚇死人快的飛劍,直接騰空而起,出乎所有意料地揮起拳頭朝著對方的臉就狠狠地K了過去。
「????」那小子白我這雖然凶狠卻絕對打不死人的一拳頭徹底打蒙了,什麼都沒有反應過來便直直地從天空中掉了下去。
我懸浮在半空中,得意地對這小子比了個鄙視的手勢,然後瀟灑地回到了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的阿卡斯迪亞身上。
「媽媽好帥!」就在我回去的時候忽然聽見了這樣一句話,我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身體大張地向前撲倒在了它身上,四肢不自然地抽搐起來。為,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在這時候叫我媽媽啊!我的形象,我的MM,全都離我而去了!
「噗——」幾個聽見女魃那小籮莉叫我媽媽的人頓時忍不住笑了出來。
地上,那小子摔得頭昏眼花地爬了起來,只見身邊趴滿了一地的「焦黑死屍」,他忍不住尖叫了起來,怎麼說他也是沒有經歷過真正的廝殺的一個普通修真者罷了,驟然見到這麼多屍體,其驚慌絕對不下於任何一個人。
「閉嘴!你真是丟盡我們敬雲宗的臉面了!」一個老者忽然便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你沒長眼睛嗎?那些人還沒死!」
「咦?」那小子疑惑地發出了一聲疑問,發出同樣聲音的人還有其他的人。
那穿著道袍的老者朝我拱了拱手,「多謝這位道友手下留情。」說罷便拖著自己的倒霉徒弟走了開去。
「呵,呵呵,沒,沒什麼大不了的……」女魃那小籮莉自從我回來以後便一直像只八爪魚似的纏在我身上,搞的我現在臉上鐵青鐵青的,說話也很不流利。
經過剛才這一鬧,眾人同時對我的實力有了新的評估,那樣強大的魔法竟然可以控制住不讓中的人死亡!現在在場的人下意識地將我定位成了危險人物,與我拉開了一定距離。
「道友?」花魅敏銳地捕捉到了那老者與我的對話裡一個詞語。為什麼叫他道友?那不是只有修真者的稱呼嗎?可是他不是魔法師嗎?怎麼……
我尷尬地爬起來,反正都這樣了,難看就難看了!
不過現在剩下來的,可都不是一般的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