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千軍,當心了!」那個名叫千軍的男子用很嚴肅的眼光看著我,手裡憑空拔出了一柄銀槍,槍尖之上閃現出耀眼的光芒。
「要打架的話,我們還是先等等吧。」我笑了起來,「你就不擔心我們兩個打起來把這座大樓轟塌嗎?」
「那你說怎麼樣?」那個魔法師點了下頭問道。
「簡單!」我一彈手指,「戰鬥結界,開!」話音剛落,我們兩個法師連同自己的使魔一下從房間裡消失了。
房間裡的人頓時有些吃驚,看著忽然空曠了不少的會議室。
「這是什麼魔法?」會議室裡一個明顯是他們頭的男人皺著眉頭問道,「人怎麼不見了?」
「我可不清楚。」一邊的色狼裝成什麼也沒看到的樣子,「你等一下自己去問瘋子好了。嗯,對了,你可以叫他把你們也弄進去一起看的。」
「嗯?」他一挑眉毛,「你說什麼?」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的聲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了出來,緊接著,幾十個人頓時從原本的會議室裡消失了。
聞於清吃驚地張大了嘴巴,他怎麼也弄不明白,這世界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之前色狼其實是一個已經死亡的人這一點就已經把他嚇得不清了,現在更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可是現在沒有人可以解答他的問題,他只有苦著臉叫人進來把身邊已經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那十幾個傢伙拉了開去。
「這裡是什麼地方?」那個領頭的男人只是吃驚了一下,變恢復了正常。
「這裡是戰鬥結界,規則我就再說一遍好了。戰鬥結界,領域固有結界的一種,屬於規則結界之一,打開結界戰鬥雙方即會進入一個與外界一模一樣的空間內,該空間將視打開者力量的大小決定大小。一旦進入戰鬥結界,除非打開者自己自動關閉,否則只有兩種離開方式,一是雙方中有一方自動投降認輸,另一個則是一方完全失去戰鬥力,這才可以離開。怎麼樣,聽明白了嗎?」(聞:魂,你根本是在騙字數的吧?魂:我才沒有,我是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聞:那怎麼和昨天的話一模一樣?魂(左顧右盼):咳,有嗎?有這回事嗎?我怎麼不知道啊?)我坐在會議用的那張超巨型的桌子上,隨意地解釋了一下結界的規則。
「那不好意思,我們又算什麼?」一個長相非常美麗的女人站出來問道,她的臉有些出人意料的秀美,嘴角邊一顆細小的黑痔非但絲毫沒有有損她的魅力,反而有了種更加吸引人的奇特魅力。
「你們算是這裡的旁觀者,就這麼簡單。一旦我和他的戰鬥結束,結界就會自動解除,不要太緊張了。」我無所謂地說道。
「你說什麼?」那個領頭的男人諷刺地嘲笑了起來。
「沒什麼,你們不是魔法師,跟你們解釋這麼複雜的問題沒有任何意義。」我搖搖頭,「來吧,要打架之前也請先抱上名字吧。」
「我叫林潭,是個元素魔法師!」他說完對著我行了一個很嚴肅的禮。
「那好。我叫聞邵華,恩恩,也算不上什麼系別的魔法師。」我也從桌子上下來,對這他行了一個異世界魔法師之間進行切磋的禮。
因為樣子非常的奇怪,所以讓他們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但是對面的林潭卻很清楚這個動作是在行禮,對著我微微一點頭,伸手一揮,千軍立刻上前了兩步,對著我行禮道:「千軍,請指教!」
「來的好!」我一揮手,我身後的那群戰靈立刻好了隊型,將手上剛從色狼他們手裡拿過來的雪茄隨手一扔,指尖一道微弱的光芒閃動著,「戰靈出列,將眼前之人予以消滅!」
「單槍破萬軍!」千軍朝我們行了一個古代的禮之後,猛地一舞長槍,朝著我們攻擊了過來,我身後的戰靈則迅速地列好了隊伍,最前面的戰士站成了幾排,將身後的遠戰兵種擋在了背後,順勢將手邊的盾牌一下豎在地面上。他們身後的幾排弓箭手迅速地反手將弓從背上拿了下來,一陣箭雨頓時朝他飛了過去。一道道加持性的法術光芒分批落到了他們身上,戰靈的身上頓時閃現了一團團五彩的光芒。
「破!」千軍大喝一聲,槍勢不減地朝他們攻擊了過去,一點槍影在瞬間變成了無數道影子。每一點槍影都準確地點在了飛來的箭上,將羽箭打飛出去。
弓箭手們速度不改,迅速地將第二波羽箭架到了弓上,用力一拉弓,再次射了出去。
「哼!」千軍哼了一聲,手中銀槍一晃,將這批並不是很多的羽箭一下便掃了出去。就在下面兩個呼吸之間,他已經衝到了戰靈們的前面。
戰士在瞬間將原本豎在地上的盾牌拉了起來,一下放在了身前。千軍頓時對他們如此急速的應變速度操吃了一驚,但是在瞬間他就反應了過來,槍尖一晃,槍勢瞬間轉向了戰靈們的下盤。
「果然不愧是東方英靈。」我見到他這樣的動作,頓時誇獎了起來。
「說的好,你的這些戰靈實力也不差!」林潭高傲地朝我點了點頭,「不過你可別以為魔法師之間的戰鬥就是使魔間的爭鬥這麼簡單!」說完,他迅速地將手一揮,一根法杖猛地從他手裡閃了出來。
「呵呵,如果只是拼手邊的召喚,你或許還有那麼一點點機會,想跟我比魔法,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我微笑了起來,倒不是說我看不起他,只是他的實力和我差的那還真不是一點半點啊!
「這樣的事情,要試過才知道吧!」林潭非常自負地說道,「我知道你是不一般的高手,可以製造出這樣的結界來,可是我可不會就此手下留情!」
「天空之雷,將天空之憤怒引導到這裡,對我的敵人予以上天的懲罰,雷鳴閃!」他一聲大喝,咒語迅速地念了出來,他手上那根並不華麗的魔杖朝我一指,雷電便猛地朝我頭上擊了過來。
「只有這個程度嗎?」我歎口氣,手指一彈,一點銀色的光芒從我手上冒了出來,迅速地飛上了半空,在空中繞了幾下後猛地一收縮,朝著雷電的光芒迎了上去,將所有的雷電都「吃」了下去。
「這,這是什麼魔法?」林潭的眼睛都幾乎要瞪出來了,他見到了我這樣誇張的結界,以為我是結界類的空間法師。可是見到我輕易的將他的元素魔法一下破掉實在很吃驚。
「你的話還是算了吧!」我一彈手指,將剛才把雷電吃下去的那顆小球浮在了指尖上,對著他邪邪一笑,轟的一聲,一道比他剛才發射出來的雷電要粗的多的雷光猛地朝他射了出去。
「這怎麼可能!水之幕華amp;#8226;防!」林潭大叫起來,使盡全力將那道光芒擋了下來,「你,你做了什麼?竟然……」
「我什麼也沒有做哦,我只是將原本分散開來的力量全部集中起來,然後一下子發射出來,就這麼簡單。」我笑著解釋起來。
「閣下真不簡單,不過我可沒有那麼容易就認輸!」林潭也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硬起氣來繼續說道。
「好吧,不過看你這麼認真,我要是很隨便的話未免也太不禮貌了。」我看著他,隨手一揮,就在誰也沒有注意到的時候,迅速地從手上戴著的儲霧戒指裡拿出了剛做出來的最簡易的玻璃魔杖。真是的,誰叫我現在手上還戴著手套來著,不然拿個東西哪要這麼麻煩;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手上沒有戴手套的話,我的手八成會被懷疑的,沒辦法,誰叫它現在這麼白又這麼纖細!
「來吧!」我朝他揮了下魔杖,墨鏡後的眼睛裡滿是笑意。
另一邊,千軍猛地一晃銀槍,將兩個阻擋在他面前的戰靈猛地挑飛出去。飛出去的兩個人頓時撞翻了三個正打算使用法術的術師,失控的魔法爆炸了開來,傷到了好幾個人。還好他們在準備的法術並不是什麼大的魔法,所以沒有發生什麼比較糟糕的事情,可是即使是這樣,僅僅才50人左右的的戰靈們還是超過一半人失去了戰鬥力被千軍毫不留情地踢飛。千軍在前幾次的接觸裡意識到了這裡的法師很強悍,所以他決定先朝身體脆弱的法師下手。
「狂裂閃!」他一抖銀槍,槍尖上閃出驚人的電光來,速度猛地飆升,一下便洞穿了五、六個法師的腦袋。法師身邊的戰士見他如此輕易就毀了隊伍裡一半的法師,也沒有生氣,只是猛力地朝他攻擊了過去。頓時一群人又打成了一團。
「獠牙突刺!」千軍一聲大吼,銀槍猛烈揮舞起來,將身邊的戰靈猛地逼開,一記急突便將前面的戰靈猛地撞了出去!頓時他的面前產生了不到2、3秒的空白地帶。眼尖的他一早就發現,自己的主人被那個奇怪的男子在那裡幾乎是追著在打,頓時有些心急地朝那個空段衝了過去。
「擋我者死!」他怒吼一聲,視線裡,自己的主人已經越來越危險,身體變得狼狽不堪,動作也亂了起來。手中銀槍一晃,一副勇往直前的架勢。可是我召喚出來的戰靈絲毫沒有畏懼的思想,一個個前赴後繼地朝他衝了過去,硬生生地將他好不容易衝開的路堵了起來。千軍心裡惱火,手上的銀槍猛地轉了起來,將前來的人一個個打飛出去。
「蔓佗羅華amp;#8226;鈞天閃!」千軍一聲巨喝,整個會議室裡溫度頓時下降了不少。
他這一招頓時將周圍的戰靈逼退了開去,狠狠地挑飛了十幾個戰靈以後,他的面前終於出現了一條小路。他身上的汗水也瘋一樣地湧了出來,很明顯這一招使他大費力氣,可是很不幸,原本充滿了威懾性的一招因為被害者根本就是死人,沒有收到半點作用,到是把旁邊的人嚇得不清。
那個美麗的女人輕輕咬了一下嘴唇,「真沒想到,小林居然有這樣的實力!」
千軍沒有管旁邊的人怎麼想的,稍微一提氣,真氣才在體內轉了一圈便立刻朝著林潭衝了過去。一邊的戰靈卻沒有那麼好商量,幾人靈活地將已經無法在短時間裡繼續戰鬥的同伴搬開戰場,另一些人便勇猛地朝著千軍衝去,絲毫沒有在意剛剛的那一些恐怖招式。
這時候,林潭已經非常的危險了,我揮動著玻璃魔杖,坐在桌子上動也沒怎麼動彈,輕易地發出了一道道誇張的雷電、火焰和水箭,將原本模樣清秀的林潭打得簡直不要太狼狽!身上的衣服滿是洞眼,勉強可以遮住身體而已。他不信邪地繼續一邊狼狽地逃竄一邊向我攻擊。我身邊饒著我轉的那一點白光輕易地就將他的魔法全部吞了下去,然後毫不客氣地返還給他。
千軍一邊橫掃戰靈一邊朝我們的方向移動,動作在一次次的揮舞中逐漸變慢,就在眾人都以為他要不行了的時候,他大喝一聲,猛地將護體真氣一下子全都爆炸了開來。
幾個本來已經圍住了他的戰靈猛地被炸了開去,再也動彈不得。場中一道銀光一閃而過,直奔我的門面而來。
我微微一側腦袋,銀槍幾乎擦著我的臉從我身邊穿了過去,然後停頓了下來。我伸出手指在銀槍上輕輕一點,「噹」的一聲,那柄銀色的長槍連同他的主人一起不甘心地倒了下去,千軍已經連一點力氣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