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爽得魂飛九天的龍一也被納蘭如月的突然闖入驚得呆了呆,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做如何回應。而小蘿莉仍自起伏著小腦袋,心神都陷入了**之中,竟是沒有察覺到納蘭如月的到來。
「你……你們……」納蘭如月被這**的情景刺激得呼吸如熾,嬌顏如火,結結巴巴地扶住門框說不出話來。
此時小蘿莉才意識到了什麼,嬌軀猛然一僵,吐出口中的大傢伙轉頭望去,嘴角還粘著幾絲亮晶晶的銀絲,又豈是**這兩個字可以概括的。
「姐姐,我……」小蘿莉訥訥地用小手摀住嘴,香腮由於長時間的鼓動**而有些麻。
「你還不快出去。」納蘭如月恨恨道,心裡氣惱但身體卻是酥軟一片。
「不出去。」小籮莉雖然民懾於姐姐的威嚴,但此時她可管不了這麼多,起來縮在龍一的背後沖納蘭如月吐吐舌頭。
納蘭如月咬咬牙走了進來想要拉扯妹妹,說是吃醋吧又不全是,說不是吃醋又說不過去,雖然早有準備和妹妹同侍一夫,但事到臨頭感覺卻又是那麼的複雜。
龍一此時也回過神來,有些詫異納蘭如月的反應,以前納蘭如月都和無雙一起與他大被同眠過,再說小蘿莉是她的妹妹,更不應該吃醋吧。他一把將納蘭如月拉入懷中,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而小蘿莉則調皮地將牆上的魔法沐浴器打開,細細的水流頓時傾洩而下,將兩人澆得濕透。
納蘭如月對龍一的熱吻根本毫無免疫力,在他地舌頭靈巧地頂入她的口中之時便全身無力地癱軟下來。任龍一胡作非為了。
事到如今,龍一自是一不做二不休,一邊與納蘭如月親吻一邊將她濕透的衣物除盡,沒一會兒兩人便坦裎相對。
納蘭如月的身材可不同於小蘿莉的青澀,龍一這麼久的開早已讓她的身軀變得成熟嫵媚,白晰飽滿的**彈性十足,挺翹的雪臀豐潤誘人,那熾熱呼吸下的蕩人呻吟也頗具功底,婉轉悠揚地讓人獸性大。
納蘭如月雙手扶在漢白玉砌成的牆上,雪臀高高翹起。而龍一則站在身後猛烈衝刺,乳波臀浪一陣又一陣。讓蕩得龍一地魂魄都似飛了出來,女子內媚之中。納蘭如月當屬其間翹楚。
蘿莉目瞪口呆地望著龍一與納蘭如月真刀實槍地在她面前上演活春宮,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龍一的動作,看來真地是被震憾到了。當然,目瞪口呆可止小蘿莉一人,由於納蘭如月進浴室的時候門末關上,裡面的情景自是被琉璃瞧得真切。從一開始小蘿莉的口爆到納蘭如月的背後式衝刺。她無法想像男女之間還可以**成這樣,如此看來昨夜在海上與龍一的成年禮頂多只算得開胃小菜了。
春情氾濫。一而不可收拾,龍一終是沒有將小蘿莉的紅丸給采去,卻將外面地琉璃給拉下了水。一龍戰二鳳,還有一小丫頭在外圍搖喊助陣,可想而知這場男女盤腸大戰有多麼激烈。
良久良久,龍一摟住香汗淋漓,累得連腳趾頭都不願動一下地納蘭如月和琉璃躺在浴桶裡,小蘿莉卻是到最後吃不住的跑了出去。
「夫君,你真是大壞蛋,便宜可都被你佔去了。」納蘭如月半睜著迷離地眼眸,貝齒在龍一胸口輕輕咬著。
「便宜不給我佔那給誰占啊。」龍一得意地嘿嘿笑道,大手在兩女的**上輕輕揉捏。
納蘭如月一怔,龍一這麼說也是啊,便宜不給他佔給誰占呢?她都有些不清楚剛剛看到如夢與龍一做那親密之事時心情會那麼複雜,難道因為如夢是自己的妹妹才更在意麼?雖說蒼瀾大陸地規矩是女子十五方可成親,但其實有許多女孩不到十五就嫁人的,她非要等到納蘭如夢十五才讓龍一碰她是因為想要多佔有龍一一段時間嗎?
龍一本也有此疑問,但他卻沒有問出口,女人的心思本是多變的,一些小小的情緒變化總是隨著心情而起伏,這他倒也不是很擔心。
或許是經由剛才一起**地服侍龍一,納蘭如月與琉璃很快便親密起來,對於琉璃的來歷,她見得龍一似乎不願多說便聰明的沒有再問。
……
星光燦爛的夏夜卻突然之間烏雲壓頂,電閃雷鳴間,傾盆大雨傾盆而下,溫度剎時變得十分涼爽,這回倒是真真正正的下雨而非魔法師的力量了。
龍一坐在納蘭如月寢宮的陽台上靜靜看著外面瓢潑的大雨,此時已是深夜,納蘭如月與琉璃被龍一折騰了許久,說著悄悄話便已沉沉入睡。
雨夜鄉愁起,在這麼一個下著雨的深夜,總是會讓人泛起一抹淡淡的傷感,而龍一的心緒自是更為複雜,他的靈魂與身體早已完全融入了這個世界之中,因此狂龍帝國便成為了他的根,不由便有些想念總是板起一張臉故威嚴的父親西門怒,溺愛他的娘親東方婉,亦師亦友的慕容博,還有癡癡等待他的妻子南宮香芸,他這一離開便近兩年,想想真有些對不起她。
輕輕一歎,龍一往椅背上一靠,拿起桌上的酒瓶咕隆咕隆灌了兩口,喃喃道:「可惜納蘭無極的美酒海魂已經被喝得精光,又沒有精靈族的百花釀,真是難熬啊。」
俗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喝了百花釀與海魂這樣的頂級美酒,再喝這些只能當飲料飲的果酒便顯得不那麼如意了。
驀然,一聲鶴鳴從細密的雨絲中隱隱傳來,讓龍一一個激靈站了起來。
「白羽?木含煙出事了麼?」龍一沒有多想,腳底一點整個人沒入濃墨的雨夜之中,但凡神獸靈性十足,白羽自是也不例外,剛才它的叫聲中帶著焦急與悲涼,因此龍一第一個念頭便是木含煙出了事。
順著那鶴鳴傳來的方向,龍一將乾坤大挪移運到顛峰,搜尋著木含煙的身形。
海灘上尋了良久,龍一終於在無處一荒涼的海灘上感受到了白羽身上的靈氣,他幾個閃落,人如鬼魅般閃現。
只見得白羽正張開它巨大的翅膀,尖尖的喙正不停地撥弄著被它護在翅膀下一個躺著人影,不時出聲聲悲鳴。
「含煙……」龍一肝膽俱裂,大喊一聲閃到了白羽的翅膀下,呼喚著含煙的名字。
只是當龍一扶起那人影一看,卻不由一愣,現這昏迷的女人不是木含煙,而是那風華絕代的縹緲仙子。
「怎麼可能是她?她怎麼會變成這樣?」龍一喃喃道,雖然縹緲仙子一身污跡,俏臉面如金紙,七竅之中有血絲滲出,但龍一卻知道自己絕沒有認錯。
龍一此時也顧不得想那麼多,大手抵住她的背心將暖暖的內力輸送過去探查療傷,據他初步估計,縹緲仙子靈魂受到了極大的損傷,這七竅流血便是靈魂受到震盪的跡象。
「好強大的精神力,誰有這個能力將她傷成這樣?」龍一抽回手,已經確定縹緲仙子是被精神襲擊所致,但縹緲仙子本身的精神力就非常強大,而且他和她交過手,根本就傷不了她,照這麼看來,那個傷她的人豈不是比自己要強大許多。
龍一抱起縹緲仙子,結界撐起,一個閃身踏上了白羽的背,道:「白羽,帶我們回去。」
白羽自是通靈,它似乎對龍一也很信任,聞言展翅高飛,那度真如火箭一般,眨眼間便到了翠煙閣。
龍一抱起縹緲仙子進了木含煙的房間,房間裡黑漆漆一片,顯然木含煙出去辦事仍末回來。
將縹緲仙子置於大床上,龍一正待解除她沾滿污跡的衣物,手停於她胸口的繫帶猶豫了一番又縮了回來,畢竟縹緲仙子不是木含煙,她傷成這樣子也不能趁人之危不是嗎?雖然他很樂意欣賞一下縹緲仙子這神秘女子高貴的**。
沉思了一會兒,龍一出去叫了一個翠煙閣相識的姑娘來替縹緲仙子換衣。
這姑娘自是知道龍一與木含煙的關係,以前碰上了也會開開玩笑打打鬧鬧,順便互相揩揩油什麼的,這姑娘替縹緲仙子換好衣服一出來便笑道:「駙馬爺可真夠大膽,竟趁著老闆娘不在將其它女人帶回來,你若不好好賄賂我我可要打小報告的。」
龍一一怔,驚奇道:「你不認識她嗎?她不是天天和你們老闆娘住在一起?」
「沒有啊,我可從來沒有見過她,什麼時候老闆娘都是獨進獨出的,根本沒有其它人和她一起住啊。」這姑娘也是驚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