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如夢貝齒輕咬,俏臉微微有些泛紅,此時的風情竟是誘人萬分,正是蜜桃初熟時分。
「別人看不到,可是姐夫會看到嘛。」納蘭如夢眸中光彩流轉,羞怯地輕聲說道。
「姐夫不會……」龍一剛想證明自己可是正人君子,納蘭如月卻是上前一步用纖纖玉指抵住龍一的嘴唇,嬌羞中帶著一絲讓人無法捉摸的神色。
「姐夫不要再說了,如夢相信你,況且就算姐夫……看也沒什麼的。」納蘭如夢說到後面已是微不可聞,俏臉更是如天邊燃燒的晚霞。
「啊,你說什麼?」龍一掏了掏耳朵故作疑惑,以他的聽力,自是將納蘭如夢的話一五一十地給聽了個完整。
「沒……沒什麼,姐夫快點設結界吧,我都快憋不住了。」納蘭如夢跺了跺腳說道。
龍一嘿嘿一笑,大手一揮在光明神雕像背上設下了一個結界,然後君子般轉到了一邊,探出一個頭望著教堂廣場上那如螻蟻般的眾生,心中感慨頗深。
沒一會兒,龍一耳邊傳來了悉唰唰地水流聲,他的嘴角不由泛起了一抹邪惡的微笑,褻瀆光明神這鳥人還真是不一般的爽。
好半晌,龍一有點奇怪了,聽這水聲早完了,怎麼小丫頭還沒起身穿褲子啊。
「姐夫,你……」納蘭如夢蚊語般的聲音傳來,這回龍一倒是真的沒有聽清楚她在講什麼了。
「怎麼了?你說清楚點啊。」龍一有些詫異,難道小丫頭還有什麼隱疾不成?
「我……我是問你有沒有帶紙巾?」納蘭如夢小小的臉蛋都快冒煙了,尿尿完了才現身上沒有紙巾。
龍一恍然,從空間戒指中拿了一片紙巾。然後後退了幾步反手遞去,心裡微微搖搖頭,這女人就是麻煩,撒個尿也弄得下面**的。哪像男人,尿完直接拿著傢伙甩那麼兩下就完事了。
一聲悉嗦地穿衣聲響起,納蘭如夢已臉紅紅地穿戴整齊。
龍一回過頭,目光定格於光明神背後兩隻翅膀中央那濕轆轆的一片水痕上,而納蘭如夢則嬌嗔的跺了跺腳,不許龍一再看,眼神卻是不敢再看向龍一了。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下去吧。」龍一想想也是時候該進行加冕了吧,便夾著納蘭如夢飄飛而下。卻是沒有現那光明神雕像隱隱閃動了一下。
兩人圓剛飄落下面的小院,便見得一身聖潔祭祀裝地東方可馨從偏廳裡走出,神色似乎不大好。
東方可馨疑惑地看了看龍一兩人又往上看了看。小嘴一張想說點什麼,卻終究化為一聲冷哼擦肩而過。
納蘭如夢朝著東方可馨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卻料不得她突然轉過身來,不由嚇得吐了吐舌頭。
東方可馨神情複雜的望著龍一,她極力想要堵住心裡那條細微的裂縫擴大。卻是有心無力,她迷惑了,彷徨了。那自認牢不可破的堅持竟然因為他的一席話而漸漸鬆動。何為正?何為邪?正邪之間的區分將東方可馨折騰得頭疼欲裂,曾經自認為是邪惡的亡靈法師讓龍一一通辯白就給翻身了,而她竟然無從反駁,她不明白為什麼龍一會有這麼大的能量,如果是別人給她說這通話,她根本就不可能聽得進去,但偏生龍一幾句輕巧的話讓她幾欲崩潰,心中地信仰竟不能穩定她的心緒,這點她百思不得其解。
龍一心中愕然。被查爾斯動過手腳的東方可馨似乎有恢復地跡象,不然她那冰冷冷的表情怎麼會變得這麼複雜?
「真沒禮貌,看到自己的表哥還擺什麼架子嘛。」這時,納蘭如夢在一旁嘀咕道。
「表哥?」東方可馨嬌軀猛然一震,心中呢喃著這兩個字,一股無法言諭的感覺從內心深處翻騰而起,心中每念一遍便激盪一分,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有想流淚的感覺。
東方可馨張了張嘴,無法抑制地想將表哥兩個字喊出來,但此時教堂大廳突然傳來眾祭祀訟唱地光明淨心咒,赫然便清醒過來,那隱隱濕潤的眼眶在剎那乾涸,神情恢復了肅然,緊接著她便轉身快朝著大廳走去。
「丫頭,走吧,想來最後一道儀式快要開始了。」龍一說著拉著納蘭如夢的小手跟上了東方可馨。
眾祭祀皆閉目吟唱,身上泛著乳白地光芒,莊嚴肅穆,而光明教皇查爾斯則飄於空中,星星點點的乳白光點如遇上磁鐵般朝著也閉著眼睛吟唱的納蘭如月身上飄去。
四下環顧,龍一突然在一個角落裡見到了一個窈窕的倩影,卻正是神秘莫測的縹緲仙子,她身著一套高貴的紫色束腰綢衫,胸脯襯得似要裂衣而出,那淡淡的神情卻依然末變。
感覺到龍一注視的目光,縹緲仙子側過頭,美眸裡閃現出一片光彩,性感的嘴角微微一勾,顛倒眾生地微笑頓時勾去了龍一的魂魄。
看到龍一色授於魂的模樣,縹緲仙子斂起笑容,一絲冰冷的氣息襲了過去,這傢伙還真不能慣,給他幾分陽光他就燦爛了。
龍一笑嘻嘻地擋下了縹緲仙子那沒有什麼攻擊力的冰冷氣息,心中卻在一剎那間閃過一絲疑惑,剛剛那笑容令龍一覺得那熟悉的感覺欲加強烈,但到底在哪見過她呢?
正當龍一絞盡腦汁的時候,那洗禮儀式已經結束了,此時光明教皇手中拿起了一頂華麗精美的皇冠,而納蘭如月則虔誠地跪在蒲團之上,等待著那神聖的加冕。
「偉大的光明神啊,用你聖潔的光明之力為證,今將納蘭帝國皇位傳於你虔誠的光明聖女納蘭如月,永世……」查爾斯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皇冠戴向了納蘭如月的頭上,預示著蒼瀾史上第一位女皇的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