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真的太荒唐了,雖然並末與龍一真的消魂,但在他與納蘭如月的夾功下,她丟盔棄甲潰退千里。而她情亂意迷中竟也是雌雄不分,與納蘭如月相互親吻愛撫,現在想想也覺得不可思議,自己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都是龍一這傢伙不懷好意的慫恿如月,真是太可惡了,無雙想著想著,俏臉佈滿紅霞。
龍一跳下床穿衣,看著無雙似嗔還羞的眼神,心裡那得意勁就別提了。俗話說失之桑榆,收之東隅,在精靈女王那裡碰了釘子,回來可是享盡了艷福,**他不是沒試過,曾經北堂羽與小依便一起服侍過他,但是卻從來沒有如此酣暢淋漓過,想想,當看著兩位氣質清冷的絕世美人**著身體糾纏在一起,那種視覺的衝擊絕對是致命的。
「你們倆就再休息一會吧,昨晚可折騰的不輕,唉,我都沒折騰你們,你們自己卻折騰起來。」龍一嘿嘿笑道。
「討厭,滾出去啦。」兩女聞言齊齊嬌嗔,一人一個枕頭扔向了壞笑不已的龍一。
「我出去我出去,你們繼續折騰,我絕對不笑了。」龍一將枕頭拋回,話一說完便溜出房間帶上了房門。
出得院子,便見得貝莎手托香腮地坐在院裡大樹下的石凳上呆。
「小狐狸,這麼早就起來了?興致這麼好看螞蟻打架啊。」龍一昨晚春風數度,此刻心情十分愉悅。
「還早?剛才一個精靈還來喚我們吃中飯呢。」貝莎看著龍一,心裡頗不是滋味。
「現在去應該也不遲,我們走吧。」龍一笑著往院子往走去。
「那如月和無雙呢?」貝莎跳起來跟了上去。
「她們……嗯。已經被我餵飽了,現在還不餓。」龍一嘿嘿笑道,表情甚是**。
貝莎怔了怔,轉爾明白龍一所指,不由白了他一眼,嬌笑著罵道:「大色狼,荒淫無道的傢伙。」
「你敢說我荒淫無道,信不信我立刻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荒淫無道。」龍一挨近貝莎,瞪大眼睛威脅道。
「不信,有本事你就讓我知道啊。」貝莎卻是不理會龍一的威脅。反而目光流轉,挺起胸脯媚惑地說道。
龍一舔了舔嘴唇。這小狐狸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這明明就是純粹的勾引嘛。她難道不知道自己是很容易被誘惑的嗎?一個不小心便會將她啃得骨頭都不剩。
「怎麼?不敢嗎?膽小鬼!」貝莎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朝著龍一做了一個鬼臉。
「誰說我不敢,到時你可別後悔才是。」龍一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本來還打算好心地放過你這不懂事的小狐狸,不過既然三番二次送上門來,那可就怪不得本少事啊。
「誰後悔誰是小狗。」貝莎停下腳步。轉過身面對著龍一。
龍一嘿嘿笑了笑。兩隻魔爪在空中虛抓了抓,然後朝著貝莎高聳的胸脯慢慢探去。
貝莎有一剎那的害羞。差點轉身就要跑,但很快她便咬咬牙,將胸脯一挺。倒像是將胸脯送到龍一的手上。
龍一的魔爪一滯,離貝莎的胸脯只四五個厘米,他甚至能感覺到從中傳來的熱度。
正在這時,兩個身影從轉角處現出了身形,卻正是優雅迷人地精靈女王與跟在她身後的妮卡,她們見得龍一與貝莎地動作,齊齊一滯。
而龍一與貝莎也顯然料不到精靈女王會出現,一時間愣在了原地,而龍一往前探出的手竟也忘了收回。
「女王陛下,啊……」貝莎回過神,小腳向前邁了一步,結果高聳地胸脯正好落入了龍一僵硬著的魔爪之中,一對**被龍一結結實實抓了個正著。
「你們……太過份了。」妮卡忍不住出聲斥道,俏臉一片通紅,怎麼也想不到龍一與這狐女竟會當著她與精靈女王的面幹這齷齪的事情。
龍一訕訕收回手,乾笑兩聲道:「這個,我與貝莎剛才正鬧著玩呢。」
貝莎點頭如蒜,表示嚴重同意。
「你們鬧著玩不是不可以,但要注意場合,讓別人看到了影響很不好。」精靈女王帶著些責怪的說道,語氣與之前似乎並無兩樣,但是龍一卻是聽出了其中的疏離,對他的態度不復之前像姐姐又像朋友地那種感覺,純粹就是主人對客人地態度。沸++++騰++++文++++學會員手打
「午飯已準備好了,你們去吃吧,我與妮卡還有事情要做,就不陪你們了。」精靈女王接著說道,沖龍一淡淡笑了笑,便帶著妮卡從龍一身邊擦身而過。
精靈女王一走,貝莎便吐了吐舌頭,俏臉仍然有些躁熱,被龍一佔了便宜的她卻從心底感到了愉悅,便宜嘛,自然是給心上人佔地。
「我們去吃飯吧,肚子都快餓扁了,龍一……你怎麼了?」貝莎笑著轉頭,卻突然現龍一心不在焉地出神。
「沒事,我們走吧。」龍一回過神笑了笑,仔細的話便可以從中看出一絲苦澀,精靈女王看來是下定決心要與他斷絕那層曖昧的關係了。
貝莎察覺到了龍一地不對勁,但她卻什麼也沒問,只是嘰嘰喳喳地笑鬧著,希望能將龍一的心情改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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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教會總壇,中央那一間巨大的黑色宮殿內,一個藍藍眸的中年男子穿著一身黑色的祭袍站在黑暗之神那巨大的雕像下面,他的手裡拿著一塊橢圓形的黑色玉牌,正翻來覆去的研究,不時地口念一些晦澀難懂的咒語,只是那黑色玉牌似乎一點反應也沒有。
「怎麼會這樣?明明是照著那方法來引動黑暗神牌上的黑暗魔力,為什麼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呢?」中年男子喃喃道,已經三個月了,得到這黑暗神牌已經三個月了,可是卻依然一點進展都沒有。
這時,黑霧一閃,一個窈窕的身影出現在了大殿之中,此女看起來大約三十出頭的年紀,藍藍眸,長相絕美,渾身散著成熟的風韻,眉目之間依稀與風鈴有著幾分神似,只是看起來多了幾分陰冷。
「夫君,黑暗神牌還是沒有反應嗎?」女人柔柔問道,眉目間的陰冷在剎那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暖暖的愛戀與溫情。
男人搖搖頭,將黑暗神牌收起,用低沉的聲音問道:「玲兒那丫頭怎麼樣了?還在恨我嗎?」
「玲兒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為什麼偏偏選中她,冷幽幽也可以啊。」女人輕輕歎了一口氣。
「黑暗教會遲早是要交給她的,要做上這個位置,有些東西是她必須學會的,利用與被利用就是我給她上的第一課。」男人淡淡說道。
「你要教她無情到連家人都可以利用嗎?」美婦挑起眉頭說道。
「不錯,只有做到真正無情,才可以達到顛峰。」男人目光一下變得森冷。
「可夫君都不曾真正做到無情,何況玲兒呢?她有時雖然表現得冷血,但你們都知道她其實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孩子。」美婦輕輕一歎。
男人目光一凝,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痛苦,但很快便消失不見,也顧不得旁邊的妻子,大踏步地走出了黑暗大殿。
美婦看著自己夫君的背影,那個在黑暗教會被稱之為黑暗教皇的男人,柔情一點一滴收斂起來,重新恢復了陰冷神情,她嘴角一挑,泛出一抹冰冷的微笑,喃喃道:「夫君,既然你一直都做不到真正冷血,那麼我來幫你做到。」
……
蒼瀾歷八七**年五月初,持續了數個月的冰雪天氣開始慢慢消停,溫度開始回升,厚厚的積雪也開始慢慢消融。
雖然這雪要完全融化起來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做到的,但對於在傲月帝國整整凍了一個冬天的狂龍與納蘭兩大帝國的士兵已經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了,因為他們已經看到了希望,他們寧肯立即衝上去與敵人廝殺也不願意天天窩在軍帳裡抱著被子直抖。
「他娘的,這雪終於開始融化了,老子都***快憋出病來了,傲月帝國的龜兒子,你們就等著熊爺爺我來幹你們吧。」熊霸站於中軍大帳前,看著那嘩啦啦的水聲,大聲的吼道。
「熊將軍,我看這雪要完全融化起碼得一個多月,我看熊將軍至少還要憋上一個月了。」這時,一個公鴨般的聲音在熊霸後面響起,正是南宮弩這剛剛處於變聲期的小傢伙。
熊霸拍了拍南宮弩已經有點寬度的肩膀,皺著眉頭道:「對啊,這雪要融化得等到什麼時候啊。」連續下了這麼久的大雪,傲月帝國有些地方的積雪都深達數米。
「那也不一定,最近這氣溫有些不正常,可能會出現極其反常的天氣,這積雪說不定很快便融化得乾乾淨淨了。」北堂羽從帳中鑽出,看著天上那大大的太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