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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的細緻溫和在張總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他很小心翼翼的直到我的心裡放鬆了抗拒慢慢適應了他。我那隱秘神聖的地方從未被男人光顧過開始難免有點緊張。他雙手支撐著似乎不忍心讓體重轉嫁到我的身上。我一睜開眼睛就可以看到他那張飽滿的臉。我能感受到他的力量和熱量很想「開門迎闖王」般地容納他可是他幾次小火力偵察都未能突破我的防線。
他並沒有惱羞成怒相反地他很有耐心而且在我羞怯地閉上眼睛的時候他依然輕輕吻著我的臉。其實我知道今天我是屬於他的這是我已經選擇的命運。此時此刻我也想早點和他「勝利會師」圓滿完成任務後我就能早些回去上班。明碼標價對於一個女孩來說總有些恥辱的感覺吧?
異性相吸這是自然現象。我也有點想了我的心理和身體也萌生了原始的慾望希望有人來填充我的虛空。我羞澀而迷亂地說:「您就用力吧!」張總就像得到衝鋒令的將軍向我動了衝鋒我感受到他在用力我的心情慾拒還迎。張總忽然低聲說:「放鬆點不要緊張每個女孩都要經歷第一次的。」我輕輕嗯了一下突然感到他猛然力我感覺一陣刺痛猶如刀割一般情不自禁地叫道:「哎喲!」我的叫痛聲就像交通燈的紅燈閃現他頓然剎車停住了!
張總在呼呼地喘氣我感覺他的額頭好像有汗滴在我的臉上我不知道他是緊張、興奮、還是疲倦?但他沒有出來依然滿滿地留在我體內。奇怪的是我的疼痛只是一瞬間很快就消失了。張總見我的表情並不痛苦輕輕說道:「我可以繼續嗎?」我沒有回答也沒有反對默許他繼續「侵犯」我。
漸漸的我體會到了小紅所說的「撓癢」的舒服感覺了身體不由自主地有點顫抖渴望著他的碰撞和壓迫。我想我是不是很下賤?但又想到男女之間的交融本就不是折磨為何不去享受它呢?父母不也這樣才能生兒育女嗎?我也終於理解了神話中的亞當和夏娃為什麼經不住禁果的誘惑了。
又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快要飄起來了。面對他的進攻我不是後退卻有種「糾纏」的感覺。張總似乎理解我的激動心情他在「緊追不捨」。我感覺自己就像在蕩鞦韆很刺激和寫意。突然我感到他一哆嗦只覺有一股熱流擊中了我的深處!我一陣酥軟雙手緊抓著床單讓自己沸騰的心情逐漸平靜下來。
張總躺在我的身邊他溫熱的手掌撫摸著我的臉悄聲說道:「你真美!我不會忘了你的!」我記得吳姐說過做這種事只能是「一錘子買賣」如果跟客人繼續保持聯繫結果反而不好因為他們事先付出的多就會在以後的交往中變本加厲地索回。而且男人在床上說過的話多半是靠不住的。我想不管他是否真的忘不了我?我是不會再和他見面了。
我起身打掃戰場張總跟著也坐了起來他盯著我身下的床單察看著只見床單上有一小攤血跡模樣的紅點開心地笑了。我也看到了伸手摸了一下血跡已經干了。那就是我的處*女血嗎?我從少女變成女人的見證嗎?女人的這點血卻讓天下無數男人著迷在他們的眼裡女人的所謂貞操就是那層膜和幾滴血構成的想想真是可笑!男人為什麼那麼愚昧啊?那兩樣東西對於女人的身體根本是微不足道的難道它們比一個整體的女人更重要嗎?
完成了男人和女人的最深層次的接觸我和張總都重新穿上了褲衩。我們靠在床上休息床對面的那台電視機裡新聞播音員的眼睛正注視著我們可她什麼也沒有看見。張總說:「小妹你是哪裡人啊?聽你的口音好像是四川來的吧?」我點點頭:「我是重慶的。」張總笑了說道:「哦辣妹子可我感覺你一點也不辣啊和我們江南的姑娘一樣溫柔。」我笑著開了句玩笑:「我們女人麼在你們男人眼裡脫了衣服不都是一樣的嗎?」張總笑著搖頭說:「不一樣絕對是不一樣!」我想他是不是和很多女人那樣了才做出的比較?可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啊我以後會不會也拿他和別的男人相比?
張總繼續問道:「那你叫什麼名字?家裡的情況還好嗎?」儘管吳姐和小紅一再提醒過我不要對客人說出真名實姓和家庭地址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但我並不想對他隱瞞我的潛意識裡還想到他是商場老總說不定能慈悲聽了我的話能幫幫我呢?我一五一十地對他說:「我叫小靜是重慶郊區的家裡還有爸爸媽媽他們沒有工作我還有一個哥哥在廣東打工家裡的情況很一般要是好我也不會出來做按摩女了。」張總點點頭說道:「真是不容易沒有錢真是不行啊我能理解你的處境和心情。」
休息了一會我看到電視熒屏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三刻了也就是說我在這個房間裡和張總共處了二個多小時了我想是否該回去了?回去路上還要花時間我和吳姐要在五點鐘之前趕回南潯我們還要去上夜班呢。我說:「張總我想回去了。」張總嗯了一下說道:「我也有事也要回去了。今天下午我也是抽出時間來見你的不過我很高興認識你謝謝你帶給我的美好感受!」我的臉紅了雖然此時我們已兩清了但我對這個房間還真有說不清的一種感情。
我穿好了衣服我的形象又是一個漂亮女孩或者在別人眼裡還是個淑女可有幾個人知道我在今天下午在這個房間丟失了一點東西或許是貞操或許是廉恥或者是純潔?張總走到我面前微笑地對我說:「小靜我還有一點東西要送給你。」還有什麼禮物要送給我嗎?我看到他從一隻皮包裡拿出了一疊百元的鈔票遞給了我說道:「這是給你的3ooo元。」我困惑地說:「吳姐說您已經付過了呀。」張總笑道:「我是付過了這是給你的小費就當是你給我按摩的勞務費吧。」我慌忙說道:「不用的那是我應該做的。」張總依然笑微微地說:「我知道你生活不容易這點錢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吧。」我猶豫著說:「這這太多了我拿1oo元就夠了。」我抽了一張把其餘的還給了他。
張總沒有堅持他接過了錢放回了包裡接著又掏出了一張名片遞到我手裡誠懇地說道:「這是我的名片你要遇到什麼困難隨時可以來找我相信我會幫助你的。」我接過名片看了一下調皮地說:「這上面有您單位和家庭的電話您就不怕我向您妻子告密?」張總呵呵笑道:「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何況你告訴了我你的真實身份禮尚往來我也有必要向你坦白啊。」我準備告辭了我說:「張總我先走了。」張總指了指床上沾有我血跡的床單說:「可惜啊可惜我不能把這張床單帶走留作永恆的紀念。小靜我還能見到你嗎?」我沒有回答我也無法回答。除了今天以後的事情誰知道會怎麼展呢?湖州和南潯距離不遠誰又能說我和他不會再見面呢?
離開賓館來到大街上我給吳姐打了個電話一會兒功夫她就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來到了我的身旁。吳姐說:「怎麼樣?順利嗎?」我笑了笑沒說話。吳姐接著說:「沒什麼大不了的有了這第一次你以後就不用再有顧慮啦。」我們叫了輛出租車很快就回到了南潯小鎮。我和吳姐回到了住處吳姐從包裡拿出3ooo元交給我說:「這是你的收好吧。」我接過錢點了1ooo元遞給吳姐說:「謝謝你對我的照顧這1ooo元是為了表示我的一點感激之情。」吳姐推開了錢說道:「咱們誰跟誰呀?你跟我客氣幹啥?我們是姐妹我幫你是應該的以後不要來這一套太見外了!」
吳姐堅決不要我給的1ooo元我就把這3ooo元的「賣身錢」藏到了床鋪下面塞著的一個信封裡我準備明天去買部手機剩下的錢就匯給家裡。我準備去上班了正在鎖房門的時候吳姐對我說:「小靜你的防護工作做了嗎?」我知道吳姐問的是安全套和避孕藥的事我說:「他不願意戴就沒戴吳姐我需要吃藥嗎?」吳姐說:「以防萬一你還是吃一粒吧!萬一不小心中獎了那就傷身體了搞不好連工作都會丟了!」